娘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可手却抓我抓的很紧。
春花,娘可怜的春花啊,要好好活好好活… 娘的手因为常年干活,粗糙的很。
可我却恨不得当作宝一样,撰紧一点,再紧一点。
那青天大老爷,不知是心里亏欠,还是良心发作。
居然没有让侍卫砍我,只是简单骂了我几句畜生,便带着人走了。
今年的雪很大,很冷,似乎将我的心也变冷了很多。
我并没有哭,只是呆呆地坐在原地,守着娘。
看着被洗劫一空的家,看着孤单的茅草屋摇摇欲坠。
在它坍塌的前一秒,棠梨拉走了我,塌的是茅草屋,但又好像不止茅草屋。
路边冻骨多是老人,为何,因为没人愿意带着拖累。
我抬手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扇了起来,棠梨想阻止我被我拦住了。
不是自虐。
官兵逼粮,我一天打十几份工,还是还不上医馆的欠债。
在我不得已像狗一样匍匐求人时,我是怨娘的,我竟然还觉得他们那些人做的对。
在房屋倒塌的时候,我想的不是娘的好,我想的是我终于解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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