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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养妹虐杀时,妈妈亲手掐断了我的希望小说

刘爽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被养妹虐杀时,妈妈正在给她挑生日礼物。我被割掉舌头,她为了故意戏弄我,用我手机拨通妈妈的电话。我痛苦的发出呜呜声,妈妈却不耐烦的破口大骂。「你又在出什么洋相!」「明天你妹妹生日,吃完蛋糕就去立刻去做房产转让,明天你要是敢不回来,就给我死在外面,再也不用回来!」电话被掐的那一瞬,养妹轻笑着将刀捅进我天灵盖。二十四小时后,我混着土的尸体静静躺在妈妈的解剖台上。妈妈终于如愿了。可在得知死的人是我时,她却疯了。我悬在半空中,愣愣的看着解剖台上的人。那都已经不能算是人了,没有人皮,只剩血淋淋的肉体,内脏耷拉在外面,覆满了水泥。连我都无法直视自己这具尸体。「林法医,这是一名流浪汉在郊外废弃楼里发现的尸体,其他法医都无从下手,我们只能把您连夜叫...

主角:陆安可安可   更新:2024-11-20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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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安可安可的女频言情小说《我被养妹虐杀时,妈妈亲手掐断了我的希望小说》,由网络作家“刘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养妹虐杀时,妈妈正在给她挑生日礼物。我被割掉舌头,她为了故意戏弄我,用我手机拨通妈妈的电话。我痛苦的发出呜呜声,妈妈却不耐烦的破口大骂。「你又在出什么洋相!」「明天你妹妹生日,吃完蛋糕就去立刻去做房产转让,明天你要是敢不回来,就给我死在外面,再也不用回来!」电话被掐的那一瞬,养妹轻笑着将刀捅进我天灵盖。二十四小时后,我混着土的尸体静静躺在妈妈的解剖台上。妈妈终于如愿了。可在得知死的人是我时,她却疯了。我悬在半空中,愣愣的看着解剖台上的人。那都已经不能算是人了,没有人皮,只剩血淋淋的肉体,内脏耷拉在外面,覆满了水泥。连我都无法直视自己这具尸体。「林法医,这是一名流浪汉在郊外废弃楼里发现的尸体,其他法医都无从下手,我们只能把您连夜叫...

《我被养妹虐杀时,妈妈亲手掐断了我的希望小说》精彩片段




我被养妹虐杀时,妈妈正在给她挑生日礼物。

我被割掉舌头,她为了故意戏弄我,用我手机拨通妈妈的电话。

我痛苦的发出呜呜声,妈妈却不耐烦的破口大骂。

「你又在出什么洋相!」

「明天你妹妹生日,吃完蛋糕就去立刻去做房产转让,明天你要是敢不回来,就给我死在外面,再也不用回来!」

电话被掐的那一瞬,养妹轻笑着将刀捅进我天灵盖。

二十四小时后,我混着土的尸体静静躺在妈妈的解剖台上。

妈妈终于如愿了。

可在得知死的人是我时,她却疯了。

我悬在半空中,愣愣的看着解剖台上的人。

那都已经不能算是人了,没有人皮,只剩血淋淋的肉体,内脏耷拉在外面,覆满了水泥。

连我都无法直视自己这具尸体。

「林法医,这是一名流浪汉在郊外废弃楼里发现的尸体,其他法医都无从下手,我们只能把您连夜叫过来。」

我漂浮在半空,死死盯着走进来的女人。

我没想到,这次亲手解剖我的人竟然是我的妈妈。

她来的很匆忙,身上还粘着未擦拭干净的生日蛋糕。

与这间血腥味作呕的解剖室格格不入。

李队长面露歉意:「耽误林法医给姗姗过生日了,改天我好好补偿这丫头。」

听见我的名字,妈妈凝重的脸上闪过厌恶。

「谁给那个杀人凶手过生日?别在我面前提她!」

李队长动了动唇,但看到妈妈已经进入状态,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我心一阵绞痛,自嘲的笑了笑。

是啊,从十年前,我就再也没过过生日。

纵然是见过众多尸体的我妈,在检查完我血淋淋的尸体时,也不禁红了眼。

「畜生!」

「到底是多大仇,竟然下这么重的死手。」

她闭了闭眼,向来平静的声线带了一丝颤抖。

「死者死亡时间在二十四小时内,身上共30多刀口,但致命伤在心脏。」

「凶手故意将死者皮肤剥离血肉,甚至用硫酸毁坏尸身,暂时无法通过面部和指纹识别确定身份,只能等DNA了。」

「而且我在死者体内提取到了大量的清醒药剂……」她顿了顿,眼神中流露着怜悯和愤怒:「这就意味着,死者亲眼看着自己被剥皮,砍下四肢……」

说到最后,她也不忍的难以继续。

李队长紧攥的拳头咯咯作响,一拳砸在解剖台:「艹,老子特么一定要抓到这个畜生!」

临死前的窒息和绝望再次席卷全身,压的我喘不过气。

是啊,在整个虐杀的过程中,我眼睁睁看着自己血潺潺而下,流了一地。

没办法腾疼晕过去,也无法喊出声。

甚至在最后那通电话中,面对妈妈的怒骂,我也只能在心里说,妈妈,我好痛……

妈妈的手指却在下一秒停在我小腹。

我顿时呼吸一滞。

她眼眸暗了暗,拿起刀轻轻划开,露出了发白的骨骼。

其中两块骨骼错位,紧紧缠在一起。

那是我曾经被陆安可陷害,我妈把我关在地下室,亲手拿着胳膊粗的棍子,打错位的骨头。

别人看不出来,但身为法医又曾经亲自动手的妈妈一定能看出来。

妈妈,你是不是认出我了?

「死者生前腰部应该遭受过重击,导致骨骼错位,这种程度的伤,需要长期治疗。」

我妈转过身看着李队长,神色又恢复了冷静。

:「如果无法确定死者身份的话,倒是可以从各个医院的腰部治疗记录入手,没准能确定死者身份。」

我内心升起的那抹期待烟消云散。

不由得苦笑一声,笑自己的自作多情。

听完我妈的分析,李队长迅速叫来其他警员,将工作任务各自分发下去。

转头嘱咐我妈:「你给姗姗打个电话吧,让她注意安全,最近尽量别外出了。」

「她死了最好。」

我妈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整个解剖室陷入死一样的寂静。

李队长脸色更是迅速沉下来:「嫂子,我知道老白的离开对你打击很大,可这不是姗姗的错,她十年前还是个孩子。」

「不是她的错?不是这个贱种,老白会死吗!」

我妈听到这句话彻底怒了,将手中的杯子狠狠砸在地上,她颤抖的指着我的尸体:「这个受害者再惨,她还有尸骨,老白呢?他连尸块都没有……」

「无数个日夜我都在想,死的为什么不是她这个贱种!」

我脸色惨白,妈妈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深深的刺进我心中。

是啊,当初死的为什么不是我。

李队长抿唇,安抚的拍了拍我妈肩膀:「嫂子,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姗姗也不好过。」

我妈猛的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猩红:「那谁好过了?」

「我?还是可怜的安可?」

「就因为她耍脾气乱跑被绑架,老白还有安可的爸妈才死在那些毒贩手里!

尸骨无存啊!」

「她害死了三条人命!

她不该死吗!

她凭什么活着!」

她缓缓转头死死盯着我的尸体,身体止不住颤抖:「我告诉你,如果这具尸体是她,我也不会觉得解恨!」

我怔怔的看着她,心口割裂一般的疼。

此刻,我甚至庆幸自己死了,不会活着出现在她的面前。

难以想象,我还活着会承受多大的怒火。

妈妈,当你知道这具血淋淋的尸体就是我时,应该会开心吧……

手机铃声响起。

铃声在诡异的气氛中显得尤为刺耳。

我知道,这是妈妈为陆安可设的专属铃声。

果不其然,我妈深吸了一口气,急匆匆的走到门边,脸上满是慈爱的笑意。

「乖,妈妈现在就回去,给你带你最喜欢的奶茶好不好?」

「那个贱种没来你生日也好,省着看见她影响心情,放心安可,那套房子她给你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她有什么资格住着她爸爸的房子!」

「以后我们就当她死了,妈妈只有你一个女儿。」

挂掉电话,我妈看向李队长:「我先回去了,安可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有事再联系我。」

话落,我妈快步走出解剖室。

我落寞的看着她背影,心底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这是我终极一生都没有拥有过的温情。

妈妈,你明明都分析对了,为什么就没分析出,躺在解剖台上的是你最厌恶的女儿呢?

离开警局的我妈,在路上接到了家里阿姨的电话,阿姨告诉她,我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

一路上,我妈频频看向手机,最终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拨通了我的电话。

但仅响了几秒,她眼底一闪而过的不耐,烦躁的挂断将手机扔到一旁。

「不接我电话!

死在外面才最好!」

这几秒,已经是她给我最大的容忍度。

在一种无形的羁绊下,我的灵魂随着我妈回了家。

这个我生活了十八年的家里,却没有一丝一毫我的痕迹。

「妈妈!

」陆安可看到我妈回来,红着眼扑进她怀里,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妈妈,我不是故意影响你工作的,外面一直打雷,我头太疼了,只能给你打电话,对不起妈妈。」

我妈心疼的抱住她,眼底闪过一抹阴鹜:「白姗姗那个祸害能不能快点死!

要不是她当年把你推下楼,你怎么会留下头疼的后遗症!」

我飘浮在空中,急切的想要辩解,不是我!

我没有!

为什么这么多年妈妈还是不肯相信我。

「姐姐呢?好几天没有见到她了,我想姐姐了。」

陆安可声音哽咽,眼神中满是对我的担忧。

可就在前一天,她面无表情的碾碎我的手,割掉我舌头,剥下我的皮肉,将我砌在墙壁里。

我妈冷哼一声,随口道:「死了。」

「不说那个祸害了,妈妈一会哄你睡觉。」

铺床的我妈并没有注意到,她身后乖巧的陆安嘴里微勾,诡异至极。

而她口中的“祸害杀人凶手”的我,像个蛆一样阴暗的活了十年。

我每时每刻不在后悔,痛苦,认为自己不应该活在世上。

如果不是我乱跑被绑架,爸爸和陆叔叔他们就不会死。

可我数次自杀都被人救了下来。

直到妈妈收养陆安可后,我才意外得知,我的绑架从头到尾都是他们一家设计好的。

爸爸的死更是和他们家脱不开关系。

我跑去和妈妈说了一切,可我妈却甩了我一巴掌,将烟头死死的摁在我胳膊上,一脸狰狞。

「她爸妈都因你而死,你心思怎么这么恶毒!

不感恩戴德,竟然还诬陷他们,你这个白眼狼怎么不去死!」

从那之后,只要陆安可不开心,我就会无情的被扔进暗无天日的地下室。

直到我饥肠辘辘,不得不承认我是嫉妒陷害,我妈才会放我出来。

十年间,就算我顶着陆安可故意烫在我身上的伤痕,去寻求我妈的安慰的撑腰。

她也只会狠狠捏着我受伤的地方,怒斥我心思歹毒,年纪轻轻就会诬陷。

甚至,妈妈要求我将爸爸留给我的房子过户给陆安可。

那是爸爸留给我的最后一样东西。

昏黄的灯光打在他们身上,拉回我的思绪。

真温馨啊。

我眼眶莫名发胀,紧紧攥着拳头。

妈妈,此时你怀里搂着的人就是害死我和爸爸的凶手。

当你知道一切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呢?

连续高强度工作三天,我的案子终于有了突破。

我妈在我的尸体中找到了一枚耳钉。

那是陆安可的耳钉。

在最后一刻,我拼命带血咽下的。

我妈仔细端详着手中的耳钉,喃喃道:「这倒是和我之前送我女儿的耳钉很相似。」

「这很有可能是凶手的耳钉。」

「初步判断,凶手的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身形偏瘦,日常学习或者工作和医学有关……」

越说到后面,她表情越古怪。

妈妈,此时此刻,你终于发现了我送你的大礼。

她捏着手中的耳钉递给警员:「你们赶紧去排查吧,早点抓到凶手给受害人一个交代。」

她坐回椅子上,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视线再次落到桌上的手机。

拿起看到空空如也的页面,她“嘭”的一声将手机砸在桌面上,怒不可遏的站起身。

「好!

好极了!

长脾气了!」

「有本事你就一辈子别接我电话!」

她仿佛较上真一般,一遍遍拨打着我的电话。

可是我已经死了,这注定是道无解题。

但下一秒,电话却莫名其妙的被接通了。

我妈愣了一瞬,便冲着手机气急败坏的骂道。

「白姗姗!

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竟然敢不接电话玩消失!又想来寻死腻活那一套博存在感是不是?」

「我告诉你,你就算要死,也得把房子过户完再给我死!

你别想吃你爸的人血馒头!」

「别以为玩失踪这种小把戏我就会心软,你这辈子都别想洗清你身上的罪孽!

除非你去死!」

「死也给我死远点,你的骨灰都不配埋在你爸身边,别脏了你爸的坟!」

我怔怔的飘在半空中,眼泪不自觉的落下。

哭着哭着我就笑了。

她还是那么清楚怎么才会伤我最深。

「林法医,DNA比对结果出来了」

一名跑进来的警员打断了我妈的怒骂声。

闻言,我妈连忙转过身,迫不及待的问道:「死者叫什么?」

冲进来的警察举着手上的DNA比对结果,支吾道:「那具尸体的身份是……白姗姗。」

我妈瞳孔一缩,音调不由得加大几分:「开什么玩笑!她现在还在和我打电话,怎么可能……」

她视线瞥到身后进来的李队长时,声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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