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俞小宛程花子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炮灰男配的大嫂小说》,由网络作家“青阁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俞小宛十岁那年,村里来了位游方道士。当时俞小宛正在村口的井里汲水。那道士拿着个水葫芦过来灌水,一抬头看见俞小宛的长相,先是惊叹一声,然后直夸她:“小娘子满月圆脸,天阁饱满,鼻直口正,双耳肥厚,是大福大贵之相,将来必能嫁得将相,得封诰命!”这席话引得井边的媳妇婆子们一阵哄笑。俞小宛红了脸,撂下水桶就跑了。从那以后,她便多了个外号:将军夫人!或者干脆叫她“夫人”。俞小宛恨死那个臭道士了,很他害自己被人嘲笑。她一个乡下女子,目不识丁。往上翻八辈都是种地的,祖上没有出过有名望的人。那道士怎么敢张口胡来?!俞小宛被人笑话多年。直到五年后——县城里来了位花枝招展的王媒婆,要给俞家的女子说媒。男方是县城里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祖上立过战功的。这一下...
《穿成炮灰男配的大嫂小说》精彩片段
俞小宛十岁那年,村里来了位游方道士。
当时俞小宛正在村口的井里汲水。
那道士拿着个水葫芦过来灌水,一抬头看见俞小宛的长相,先是惊叹一声,然后直夸她:
“小娘子满月圆脸,天阁饱满,鼻直口正,双耳肥厚,是大福大贵之相,将来必能嫁得将相,得封诰命!”
这席话引得井边的媳妇婆子们一阵哄笑。
俞小宛红了脸,撂下水桶就跑了。
从那以后,她便多了个外号:将军夫人!
或者干脆叫她“夫人”。
俞小宛恨死那个臭道士了,很他害自己被人嘲笑。
她一个乡下女子,目不识丁。
往上翻八辈都是种地的,祖上没有出过有名望的人。
那道士怎么敢张口胡来?!
俞小宛被人笑话多年。
直到五年后——
县城里来了位花枝招展的王媒婆,要给俞家的女子说媒。
男方是县城里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祖上立过战功的。
这一下,整个俞家庄都惊动了。
俞家祖祖辈辈籍籍无名,什么时候坟上冒青烟了,竟能和这样的人家结亲!
而且据王媒婆所说,这次聘媒求亲的,是男方家里的长子长孙。
一旦俞家的女子嫁过去,那就是长房大娘子,要当家管事的。
何等荣耀威风!
一时间,俞家谁也不肯错过这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纷纷把目光投向自家的女儿。
但是,有的已经早早许配了人家,有的还未到年纪。
有的,则是些歪瓜裂枣,实在拿不出手。
最后只挑出三个合适的女子。
其中就有俞小宛。
俞家的掌权者老太爷来回逡巡这三个女子,目光最终停在俞小宛身上,轻轻说了句:
“就你了。”
俞小宛当时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王媒婆上前来,激动地拉着她的手,连声道贺:
“恭喜恭喜,小娘子,这是天赐良缘啊!”
王媒婆贺声未落,其中一个落选的女子“哇”一声坐地痛哭。
另外那个落选的骂骂咧咧地扭头走了。
这时,人群里有人恍然想起什么,一拍大腿,惊叹道:
“哎呀,难怪有道士说过,小宛是将相夫人的命,那道士真是神仙啊,算的真准!”
王媒婆龇着牙附和:
“是啊是啊,等那郎君取了功名,出将入相,再封你个诰命,你可不就成夫人了!”
婚事很快敲定。
王媒婆说夫家急等要人,要俞小宛一个月后就过门。
俞家的人虽然不知道男方为何如此着急,但也没有多问,连忙给俞小宛张罗嫁妆。
谁知天意弄人——
就在成亲前三天,俞小宛还在给自己缝制红盖头时。
一个青衣小帽的小厮突然来了。
那小厮披麻戴孝,直奔俞小宛家。
一进门跪地痛哭:
“小的是县城陶家的小厮平安,亲家翁在上,我们家大郎君——没了!”
“啊——”
俞小宛的父亲一声惊呼,声音都变了。
在里屋的俞小宛听了外面的对话,还没来得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听父亲颤声问道:
“三天后就要成亲,怎么突然没了!”
“我们家大郎君突发疾病,不治而终,三天后,不能来迎娶俞家娘子了!”
俞小宛的母亲惊慌地跑出来问:
“当家的,发生什么事了?”
父亲重重叹息:
“哎,你女儿,守寡了!”
只听里屋“砰”的一声。
俞小宛昏倒在地。
俞小宛又问:
“可是,周婆子有什么胆量,敢跟主子吵架?”
两人停下脚步。
踏雪见左右无人,就跟俞小宛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周婆子的确是陶二郎、陶三郎兄弟的奶娘。
俗话说“有奶便是娘”是有一定道理的。
兄弟两个吃过她的奶,都记着她这份恩情,从小就对她比较亲近。
陶家下人自然也对周婆子礼让三分。
时间一长,周婆子就觉得自己是根葱了,不拿自己当外人。
下人们对她敢怒不敢言。
偶尔告到陶大娘那里,陶大娘却因为周婆子曾是两个儿子的奶娘,对周婆子多次忍让。
这更助长了周婆子的气焰,越发嚣张起来。
时间久了,陶大娘也觉得头疼。
但又不好把她赶走,担心周婆子在外面口无遮拦,说陶家忘恩负义。
所以,陶大娘也总是隔一段时间说周婆子一次。
每次说完,周婆子稍微收敛。
收敛不过一两天,就原形毕露,继续欺压家里的丫鬟媳妇。
到后来,陶二郎娶妻。
新来的罗二娘子不知道家里的情形,只把周婆子当成一般下人看待。
这周婆子就不乐意了。
一来二去,两人矛盾越来越大。
直到最近几个月,陶二郎认识了一个歌伎
歌伎名叫蒋卉姐。
这位蒋卉姐买通了周婆子,私下里给了她不少好处,叫周婆子把陶家内部的情况都告诉自己。
周婆子见钱眼开,便一五一十把陶二郎的情况都说了。
还说了陶二郎夫妻不合,污蔑罗二娘子不能生养,而且不讲理。
蒋卉姐是个风月场中的老手,她一眼就瞧出了生财的空子。
便联合周婆子,里应外合,将陶二郎骗到自己身边,为她花了大把银钱。
陶二郎在身上花钱无数,还夜不归家,这彻底触怒了罗二娘子。
夫妻两个吵的天翻地覆。
周婆子火上浇油,怂恿陶二郎把罗二娘子休了,迎娶北大街上的歌伎蒋卉姐。
罗二娘子这才知道,原来是周婆子出卖了自己,暗中给自己的丈夫和那个歌伎牵线搭桥。
从此,罗二娘子恨死了周婆子,几次找周婆子掐架。
可周婆子一个油滑的悍妇,罗二娘子哪里是这老妇人的对手。
罗二娘子到婆婆那告状,让婆婆把周婆子撵走。
陶大娘也觉得无法容忍周婆子,就叫周婆子收拾东西,离开陶家。
可周婆子这个老滑头,在陶家过的滋润,哪里肯离开。
又是抹眼泪,又是撒泼打滚,就是不肯走。
还去给陶二郎下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自己的心酸,说自己给他们兄弟两个喂奶,不图回报,只求能给陶家做牛做马,出最后一点力。
陶二郎个猪油蒙了心的,一下动了怒,死活不让周婆子走。
于是周婆子继续在陶家留了下来。
俞小宛听了以后,立即明白过来。
原来陶二郎夫妻不和,周婆子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这就难怪罗二娘子要跟周婆子对骂了。
俞小宛本想不管这桩闲事。
可眼看着罗二娘子马上到了排卵期,这个当口,尽量别再伤了夫妻的和气。
考虑了下,领着踏雪转了方向:
“走,咱们去看看。”
陶二郎横冲直撞地进了陶大娘屋里。
一进屋,陶大娘和罗二娘子婆媳两个正一同坐在炕上。
陶二郎没有请安问好,指着罗二娘子问:
“罗芙,是你叫人把我奶娘赶走的吗?”
陶大娘冷冷地看着儿子,不急不缓地说:
“二郎,你这是带人兴师问罪来了?”
陶二郎不敢跟母亲造次,长出了口气,说:
“娘,此事跟你无关,我要带这毒妇回去问话!”
“有什么话,就在这问吧。”
陶二郎看出点苗头,母亲早有准备,特地把儿媳妇叫到身边来避难来了。
有母亲插手,事情就不太好办了。
这时,周婆子抢上来,跪下道:
“大娘,求大娘给我做主。”
陶大娘依旧心平气和地问:
“奶娘,你的事我听说了。”
“大娘,我纵有千错万错,求大娘看在我给二郎君、三郎君喂过奶的情分上,不要赶我走!”
陶大娘说:
“奶娘,你也不是无家可归的人,你自己有儿有女,回家养老不好吗,为什么非要留在陶家继续操劳?”
“因为我对陶家有着深厚的感情,我放不下二郎君、三郎君!”
这时,罗二娘子忍不住冷笑:
“对二郎君、三郎君有感情?你是想继续在陶家作威作福,两头赚便宜吧,姓蒋的那个狐狸给了你多少好处,你胳膊肘朝外拐!”
陶二郎听妻子开口,火气又蹿上来,忍不住说道:
“你个毒妇,你怎么就容忍不下我奶娘一个老婆子?”
罗二娘子气的又要骂,可是看了看婆婆,又生生咽下了这口气。
陶大娘正色道:
“奶娘,你闹也闹了,墙上的罪状的也贴了,众街坊都知道我们家逐出一个老婆子,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我们不能出尔反尔。”
言下之意很明显,好不容易把你请走,不可能再把你请回来了。
陶二郎明知故问道:
“这事,是谁做的主?”
陶大娘道:
“是你大嫂。”
“俞家庄那个村妇,我去找她,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站住!”陶大娘终于动怒了,“你竟然要去为难一个寡妇,你大哥在九泉之下,难道不会寒心吗,你对得起你大哥吗?”
陶二郎有些哭笑不得:
“这——我大哥连她的面都没见过,跟她没有任何情分,怎么就会寒心?”
陶大娘提高了声音说:
“就算没有见过面,但名义上,他们就是夫妻,那俞大娘子,就是你大嫂!”
陶二郎不知该怎么反驳。
罗二娘子趁机说道:
“二郎,大嫂一个寡妇,本来就可怜,咱们应该维护她、照拂她才是,怎么现在反倒去为难她?
就算大哥九泉之下不寒心,你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这是人干出来的事吗?”
陶二郎张口结舌。
陶大娘长出了口气,低头看看跪在地上的周婆子,道:
“奶娘,你去吧,往后真要缺衣少食的,再来找我。翠竹,送奶娘出去。”
“是。”
翠竹应声,去拉扯地上的周婆子。
陶二郎眼见再赖下去,也讨不到便宜。
一甩衣袖,悻悻地回去了。
等陶二郎走远以后,罗二娘子终于放松下来,叹道:
“大嫂真是神机妙算,算准了二郎会来找事。”
陶大娘点点头,对二儿媳妇交代道:
“跟你大嫂学着点。”
“是。”
陶大娘在心里叹了口气,想着:二儿媳妇要是有大儿媳妇一半的心智,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俞小宛没有在前厅逗留,当下辞过众人,带着踏雪回去了。
踏雪惊魂未定,一路抹着眼泪,对俞小宛千恩万谢。
回去之后,更是抱着俞小宛不撒手。
仿佛有生以来,第一次找到可以倚靠的人。
翌日清晨,俞小宛刚起床梳洗。
丫鬟明月进来,小声说:
“大娘子,三郎君在外面,说要见你。”
俞小宛十分奇怪:陶三郎大清早找她干嘛?
她隐隐感到来者不善,大概跟昨天在大厅里发生的事有关。
她以最快的速度回想了一下,昨天似乎没有说任何顶撞他的话啊。
他不至于那么记仇吧!
没容她多想,简单拢了下头发,就出门了。
陶三郎就站在院门口。
大概是怕随便进大嫂的院子,会让人说闲话。
跟之前的书生打扮不一样,面前的陶三郎一身劲装,头上微微冒汗。
听说他每天早上都要练武。
应该是刚刚练习完。
俞小宛先做了个万福,叫道:
“小叔找我?”
“大嫂,冒昧了。”陶三郎还算客气,语气没有前两次见面时那么生硬。
俞小宛微微一笑,不知该不该抬头看他。
抬头看他吧,似乎有点尴尬。
不抬头看他吧,又似乎有点失礼。
俞小宛快速分析了一下,决定还是先抬头看他一眼。
一抬头,正碰上陶三郎也在看她。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陶三郎随即败下阵来,转脸看别的地方。
这样正好,俞小宛可以习惯性地看着人说话:
“小叔有事吗?”
“昨天,你是为了不让五妹打手,才想出来让四郎抄书的吧?”
俞小宛讪笑道:
“这点小心思,瞒不过大家的眼睛,让小叔见笑了。”
“你是大嫂,护着五妹,也实属正常,不过——”陶三郎话锋一转,似乎说到重点了,“身为大嫂,管教弟妹,也是你的职责。”
俞小宛仍旧笑盈盈的态度:
“小叔抬举我了,我一个乡下女子,哪有什么本事管教弟妹?”
陶三郎忽然冷笑一声:
“大嫂是不是有点太谦虚了?”
俞小宛听他语气不对头,继续装傻道:
“还是小叔过奖了。”
“听说,二哥跟二嫂吵架,也是你劝下来的,二哥把胳膊摔伤了,也是拜你所赐?”
俞小宛忙做出惶恐的样子:
“哎哟,小叔这可冤枉死我了,我只是怕家里真的出了人命案子,二郎君胳膊摔伤,真的与我无关!”
这是真心话,虽然当时,她的确耍了点小手段,绊了陶二郎一脚,可真没想到陶二郎会摔着胳膊。
只能说是天机不凑巧吧。
陶三郎语气又缓和下来,道:
“大嫂不用紧张,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相反,我是跟大嫂道歉的。”
嗯?
俞小宛没料到事情突然拐了个弯。
这时,陶三郎终于把目光转回来,落到俞小宛脸上,道:
“那天,第一次见面,不明真相,冲撞了大嫂,请多见谅。”
说完,陶三郎抱拳,冲大嫂行了个礼。
俞小宛忙道:
“小叔太客气了。”
俞小宛想伸手搀扶陶三郎,可一想,还是算了吧。
男女授受不亲,她还是小心为好。
陶三郎行礼过后,又说:
“昨天的事,也是我考虑不周,一时气糊涂了,没有估计娘的感受。我以后,再不会当着娘的面跟四郎起争执了。”
俞小宛这次诚心地笑了:
“小叔一片孝心。”
不知是不是俞小宛的错觉,她好像在陶三郎脸上看见一抹笑容。
陶三郎微微点头:
“告辞。”
程花子回到破庙,酒足饭饱,美美地睡了一觉。
睡醒后,太阳西斜,眼看着要天黑了。
想着吃肉的碗还没还回去,就拿着碗再次回到陶宅东墙的小门里。
见到俞小宛,把碗还给她,道了谢,转身要走。
刚抬脚,忽然想起下午遇到的那个长相威武的男子,又转身问道:
“对了,小娘子,今天在门口,有人问我,这碗肉是哪来的,我说了是这家的一位娘子给我的,那个人好当时脸就拉了张驴脸。
怎么,这碗肉,不会是你偷的吧?”
俞小宛心里想笑,刚要说,她至于去偷一碗肉吗。
可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问:
“谁问你的?那个人长什么样?”
程花子笨拙地比划了一下:
“个头很高,长的魁梧结实,虽然年纪轻轻,但是浑身的官威,看起来怪吓人的——”
俞小宛暗叫不妙,等不及地问:
“是不是穿一件淡蓝色褙子,书生打扮?”
“对对对——他问完了,直接进了县衙大门,好像是县衙里的公差,怎么办,他不会是在查问这碗肉失踪的案件吧,小娘子,我可不想进大牢!”
俞小宛嘴角反射性地抽了抽:
完了,还真是流年不利,被小叔子撞见了!
程花子见俞小宛的反应,吓的往后退了两步,惊叫道:
“不会真是你偷的吧?”
俞小宛看着程花子,幽幽叹了口气:
“此事性质恶劣,比偷的还严重。”
说完转身回去了。
俞小宛没料到,事情会有这么不凑巧。
本来跟小叔子的关系就有些不自在,这下误会大了!
小叔子若是个大度的,自然不会计较。
若是个小心眼,只怕以后要有点麻烦。
俞小宛一路寻思着,原书里的陶三郎是个什么样的人设,想来想去,没想起来。
只怪这个人物太不显眼,对他描写的又少。
连他家里人后来是什么结局都没提到,所以直到现在,俞小宛对原书里自己的前途怎样还一无所知。
也罢!
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反正她是要跑路的。
到时候天涯一别、江湖不见,再多的误会也无所谓了。
翌日清晨,俞小宛跟小姑子去婆婆那请安。
婆婆坐在炕上,笑眯眯地取出一张拜帖递过来,道:
“大娘子,隔壁高巡检家一早送来拜帖,他家小妾吴二娘过生日,请你和二娘子过去喝杯寿酒。”
俞小宛接了拜帖,打开看了一眼,上面确实写着敬请俞大娘子、罗二娘子共同赴宴。
俞小宛寻思着,隔壁高巡检家?
陶家西边是县衙府第。
高巡检家,应该就是东边那户人家了。
两家之间,只隔了一道小巷子。
她再一琢磨:高巡检?
有些耳熟,忽然就想到这高巡检在原书里是个重要的配角。
高巡检本名高鸣,家中一妻二妾,五个子女,上一大家子算上丫鬟婆子,一共二十六口人。
俞小宛为什么连他家人口都记的那么清楚。
因为北面的武国挥军南下时,破城而入,把他一家老小全给杀了。
所以这个高巡检对武国恨之入骨。
常常喝醉了酒大骂武国那帮狗杂碎,杀了他家老小二十五口人。
连最小的襁褓中的孩子都没放过。
这么一想,俞小宛心里不禁滑过一丝冷意:
破城而入,满门惨死?
难道,这就是澎河县人的命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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