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自是愿意的。此事我再与夫君商议一番。”从婆婆的院子里出来,我闷闷不乐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不去边关的话,我肯定无力继续调查我几辈子的死因,也无力阻止柳含烟入府。可去了边关,我可能都活不到从边关回京的那一日。如何取舍,我也是心中纠结得很。
夜幕降临的时候,我正坐在窗边思索着要不要去边关,秦牧回府了。他径直来到我的院子,开口问我是不是不愿意跟他去边关。看来,他已经从婆婆那里听说了,也知道我的推托之言。
秦牧以为我是不舍得京中的安逸生活,他说:“皎皎,边关苦寒,自是比不得京城。可若皎皎愿意去,我会先派人去打理好,必定不会叫夫人吃太多苦头。”
我知道他误会了,但我还没有想好去留的问题,所以并没有解释,只说自己还要再想一想。
秦牧没有再说什么,只身去了书房。新婚至今,我们也算琴瑟和鸣,如今我这般推脱,显得我像是个市侩的小人,能同甘却不能共苦。若是放在从前,我大抵也是要唾弃这样的人的,只是如今,我想先保住命再言其他。活着的花,才有千万种方式开花,死了就只能归于尘土了。
正在我万分纠结之时,嫡姐派人来找我。嫡姐出生高贵,又随嫡母一般品性高洁,平时又肯善待我们这些庶出的姐妹们。
我与嫡姐的关系尚可,此次太子殿下也要随军出征,嫡姐身为太子妃要打理东宫,自是不能同行,遂约我一同去护国寺为太子和即将出征的将士们祈福。
这一日,天朗气清,阳光明媚。
去护国寺的路上,我同嫡姐说了要跟秦牧一起去边关的事。
是的,这几日我已经想明白了,若我不去,怕是我与秦牧的感情就此淡薄了,以后秦牧出征归来怕是也难以修复关系了,这对调查之事怕是没什么助益。但我去边关也是有风险的,边关人事复杂,我又是个闺阁女子,自保都有问题谈何调查。
于是,我对嫡姐说:“边关复杂,我去了若是不能自保,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