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来拓跋浚羽翼已丰,已经无所畏惧了。
司徒太后倚靠在软榻上问如意:皇帝还在和王爷饮酒吗?
如意:已经喝了一旬,此时正聊的欢畅。
司徒太后沐浴更衣后换上如意的衣服去了紫宸殿。嘱咐皇帝的贴身太监小德子任何人不许打扰。
进去的时候皇帝已经酒过三巡,看着身边的丫鬟:黑髻髻赛鸦鴒的鬓儿,翠弯弯的新月的眉儿,香喷喷的樱桃口儿,粉浓浓红艳腮儿,娇艳艳鹅蛋脸儿,轻袅袅花朵身儿,玉纤纤娇软手儿,一捻捻杨柳腰儿,软浓浓白肚儿。问:你是哪个宫的,看你面生,司徒雪给皇帝倒了杯酒,手指甲盖里撒了点“一夜无梦”药,唤三德子来扶皇帝去偏殿休息。
拓跋浚佯装酒醉看着司徒雪起什么幺蛾子,司徒雪知道王爷心机深沉,且行军打仗多年,不似小皇帝酒量小,司徒雪给拓跋浚斟满酒,下了点合欢散,然后伏在拓跋浚膝盖上伺候他,拓跋浚扶额,心里想:看来司徒雪想使得是美人计,可是哥哥待我一向不薄,这司徒雪竟然如此耐不住深宫寂寞。不对,自己从小认识的司徒雪熟读兵书,七步成诗,段不是这种骚浪贱货。
此时司徒雪已经脱掉外衫,露出月牙儿肚兜,豪放的坐在拓跋浚腿上,拓跋浚想佯装醉了,但是司徒雪纤手已经摸了拓跋浚的胸膛、腰腹,拓跋浚吃了那合欢散,此时额头冒汗,司徒雪见状解开拓跋浚的腰带,伸手扯开王爷的外衫,不断娇声唤着:王爷,玉手攀着拓跋浚的虎肩,嘴巴就贴上王爷的嘴,舌头想得寸进尺。拓跋浚邪火上头,推开司徒雪,冲出大殿。
司徒雪跪在地上,膝盖和手肘疼痛不已,拓跋浚常年习武,力道之大,司徒雪知道此番已经暴露身份,可是难道拓跋浚真是正人君子?美人在怀,不为所动,还是自己朱颜不在?
司徒雪回到房间,如意给她处理伤口,很是心疼,娘娘的手腕和膝盖大片淤青出血。司徒雪问如意自己姿色如何,如意说:再没有比娘娘更加美丽的女人了。司徒雪摇了摇头:听说边塞异域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