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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切地感受到,只有诬陷你的人,才知道你有多无辜,他想看到的,就是被诬陷者崩溃、落魄,然后陷进泥沼,再也站不起来。
直到现在,他还想通过这种方式激怒我,让我对他动手。
可我不会让他如意,满盘皆输的人,是他。
我漫不经心地起身,觉得跟他这种人谈话只是浪费时间,索然无味极了:“你只能看到别人的闪光点,然后去嫉妒,去破坏,而不去让自己变得更好。周越,你注定一事无成,是个废物。”
撂下这句话,我潇洒离开,独留他在里面破防。
11
出来后,雪花簌簌从夜空落下,冷空气刺鼻,有点发酸。
我想起我妈临终前,紧紧攥着我的手,交代我:“一定要让你爸沉冤昭雪。”
今天,我终于实现了她的遗愿,在顾锦的帮助下。
“顾锦,谢谢你。”我低头看向她,发现她被冻得发抖,牙齿打颤。
她随手抹去我眼角的泪花,拉着我往前走:“大哥,别触景伤怀了,再不走我要被冻成狗了。”
她拦了一辆出租车,我们一起坐进后座,然后对司机说:“师傅,去人民医院。”
“干什么去?”我问。
顾锦提醒道:“那老登不是说陈静美给你下毒了吗?检查一下啊。”
“不用去了,我没有给你下毒。我就算再怎么混蛋,也不会害自己的枕边人。”说出这句话的,是迟迟没有动作的司机。
“陈静美?你怎么出来开出租车了?”顾锦惊讶。
陈静美通过后视镜,目光看着我:“公司倒闭了,所以我即使刚刚流产,也得出来赚钱还债。”
“你说这种话,是想让景洲哥哥心疼吗?”
顾锦拉着我下车,然后对陈静美做了个鬼脸:“如你所愿,现在景洲哥哥是我的了。他不会心疼你,也不会相信你,我们就要去医院检查,但不能坐你的车,谁知道你会不会带我们跳河。”
说完,顾锦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