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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时冲动过一次，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往后便沉寂下去，变得自私又凉薄。
因为我已经同意了离婚，以后跟他不会再有瓜葛。
所以，他也懒得再纠正孩子什么。
小孩是最会看大人脸色的。
季小彦一向听爸爸的话。
此前季陵川训斥过他那么多次，但他还是屡教不改。
其实，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只是我一叶障目。
又或者，潜意识里总是不愿意承认，他从来没有真正站在我这一边过罢了。
我忽然就没有了发火的力气。
但看着季小彦那副人小鬼大极其欠揍的样子。
我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奶奶也不姓季，那么，她也是外人吗？”
季小彦愣了一下。
他还小，想不通里面更深的含义。
但是他下意识维护他亲近的人：“当然不是！”
我笑了下，点点头，眼眶止不住微的有些发红。
我心平气和地笑着跟他说：“本来妈妈应该给你道个歉，以前忙于工作，可能忽视了你很多。”
“但是我赚的钱大部分都给你花了，以及，白给你当妈妈这么久，我不欠你什么。”
季陵川猛地看向我，表情有些惊疑不定。
这次我没看他。
而是一直盯着仍满脸对我不耐烦的季小彦。
轻声说：“我知道你盼着我和你爸离婚，好让他给你找新妈妈，想必离婚后，你也不会愿意跟着我。”
“那就祝我的宝贝，平安健康地长大吧。”
“以后，我就不再是你的妈妈了。”
季小彦抿了抿嘴唇，随后倔强地把头扭到一边去，装作无动于衷。
倒是季陵川，脸色几经变换。
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你……”
我冷淡地打断他：“季总，好聚好散吧。”
“其实要是归根结底，我们俩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