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地看着我时，我立刻心动了。
就算得不到姐妹们的祝福，还有沈流光一直在挑拨离间，我们依旧在一起了两年。
两年的感情，到底不是能一下割舍掉的。
3
街边的店铺陆陆续续关门，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一个卖气球的玩偶熊。
迷迷糊糊中，玩偶熊牵着剩下的气球，像牵着一捧彩云，笨拙而可爱地走到身边。
“生日快乐，秦予怀。”玩偶熊里传出闷闷的女声，我总觉得那声音有点耳熟，却因喝醉酒怎么都转不过脑子来。
“你…你怎么知道…嗝…今天是我…生日……”
玩偶熊没有回答，将剩下的气球绑在了我的手腕上。
“是…是送给我的吗？”
“嗯。”
“谢谢你……”
乌云射下一道阳光。
我傻傻地咧开嘴笑，最糟糕的生日里好歹还有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小时候爸妈管的严，其他小孩在外面疯跑玩耍时我只能被关在家里练琴。
那天窗外突然飘过一个气球，气球越飞越高，越飞越远，那时我真希望我是那个气球，自由自在地在天上飘。
后来偷偷买了一个，塞进柜子里藏起来，但最后气球被妈妈拿走送给了隔壁小孩。
那天我哭得那么撕心裂肺，可是爸妈却教育我不懂事，他们不打我，但会把我关小黑屋里。
真庆幸自己没有被关出幽闭恐惧症。
过了这么多年我爸妈都忘了，但那种委屈、孤独、无助，能一直记到现在。
也同样能记得自己无数次蜷缩在角落抹泪的时候，窗外不知道是谁的歌声陪伴我，让我没有那么害怕黑暗。
“谢谢你，玩偶熊先生。”
“不是先生，是姐姐。”玩偶熊纠正道。
我可能真的醉了，看她都带着重影。
“你…你能给我唱首歌吗？”
玩偶熊点点头，“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