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见程星河紧紧地抱着我，他的后背上，插着那把弹簧刀，鲜血染红了我的视线……
“程星河……”我颤抖着伸出手，想去触碰他，却被他一把抓住。
“别怕，我没事……”他虚弱地笑了笑，声音低得像呢喃，“我说过，会保护你……”
我拼命摇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你骗人……你明明答应过我……要娶我做警察新娘的……”
他艰难地抬起手，想帮我擦掉眼泪，却无力地垂了下去。他的眼神渐渐涣散，嘴角却 still 勾着一抹温柔的笑意。
“傻瓜……我……我……”
他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彻底没了声息……
“程星河！程星河！你别死！你别丢下我……”我紧紧地抱着他，哭喊着，声音嘶哑。
可是，他再也不会回答我了……
夜总会里一片混乱，尖叫声、怒骂声、打斗声交织在一起。老板娘吓得脸色惨白，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那些小混混们看到这一幕，也都愣住了，纷纷丢下手里的家伙，四散逃窜。
我却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了，我只知道，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23
刺鼻的消毒水味充斥着我的鼻腔，惨白的灯光晃得我头晕目眩。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浑身酸痛无力，手上还插着针管。
“你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沙哑和疲惫。
我转过头，看到程星河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只手撑着头，睡得正沉。他脸色苍白，下巴上冒出青色的胡茬，衣服也皱巴巴的，像是几天几夜没合眼了。
看到他没事，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