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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能确定呢?”
他把视频倒回去,好像他已经看过一百遍了。
“看,尸体就在那里,你可以看到那三朵花。现在看。”
他跳跃着向前。
“那里有花,但是没有尸体。”
一股刺痛感传遍我的脊柱,让我不寒而栗;他是对的。
我看着马鹏在视频中来回跳跃。
“这他妈是什么情况?”他问道,再次暂停了镜头。
画面定格,我转身将手机对准听到无线电声的方向。
一团长长的黄色卷须状物体横跨整个画面。他向前移动了一帧,卷须似乎缠绕着某个大东西,比如一具尸体。
下一帧,相机对准了栅栏,屏幕左侧是模糊的腿和脚的下半部分。
“那儿!”他指着那处污迹说道。
“那可能是任何事情,”我说。
“还是那个黄色的东西,它把尸体抬了起来。”
“我没有看到,”我回答道,不愿相信那是什么。
他将其向后移动了一帧。
“你怎么会看不见呢?”他指着那根黄色的卷须。
他继续在两个画面之间跳跃,他跳得越多,我就越能看出他所描绘的叙事。
“我们必须回去。你知道怎么去那里,对吧?”
“我不会回去的!如果你真的这么想,那真是疯了。我要去喝点东西。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马鹏没有回应。他现在正在观看视频的早期部分。
我白天不喝酒,很少喝酒。我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然后喝了。
“那是什么?”他在另一个房间问道。
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当我回来时,镜头已暂停。
“你认为那是什么?”
“红火蚁巢?”
“不,它们至少有十几米高。等一下。”
镜头里他跳到了黄色卷须横跨屏幕的地方,然后又退了回去。然后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