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两月后,头条报道了一则重大新闻。
纪家被灭门了,一家三口死状极惨。
凶手正是养女纪阮阮,她混进后厨在饭菜里下了大量的安眠药。
警察破门而入时,她手拿菜刀坐在断臂残肢中大笑不止。
女德学院将纪阮阮折磨疯了。
对于纪家的结局,我不禁唏嘘造化弄人。
正出神时,熟悉的声音响起:“远舟,吃饭了。”
我抬眸,“宁宁”系着围裙正眉眼带笑看着我。
她是我高价订购的仿生人,拥有宁宁的样貌和声音。
纵使再像,一切也不过是自欺欺人。
我的宁宁,不可能再对我笑了。
风和日丽这天,我带着甜甜、“宁宁”自驾出游。
宁宁19岁许下的愿望,是希望能去山顶看一场日出。
她说:“朝阳代表新生,我希望自己能跟随阳光一起向阳而生。”
一个极小的愿望,却一直没有实现。
盘山车道蜿蜒崎岖。
一向温顺的甜甜突然跳到怀里,朝着我的右手张口一咬。
我吃痛右转,车子越过护栏朝山崖冲去。
晨起的第一缕阳光洒落,我松开握着方向盘的手,放弃了自救。
“宁宁,等等我,我和甜甜来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