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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救了诈骗犯黄晴姜池结局+番外

黄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出院之后,我去看了黄晴。她穿着囚服,头发披散,脸色苍白,可肚子却大了。看见我的时候,她咬牙切齿,恨不得吞下我一块肉。“贱人!都是你!因为你,我的孩子失去了父亲!”“他本应该过着富二代的生活!”我有些恍惚。上辈子她也是这样怨恨我的。兜兜转转,结果还是一样。我呲笑。她用力拍着厚玻璃。“贱人!贱人!你怎么不去死!”“你就是看不得我过好日子!我诅咒你一辈子过得痛苦!”像她这种人,是不可能反省的。我合上话筒,离开监狱。半年之后,黄晴死了。死于难产,孩子也没有生下来。黄家一家,全都死了。姜池被处死时,滇北排在前面的诈骗集团尽数被剿灭。得到消息的时候,我正窝在喜庆的被窝里,等待刘长生的美男出浴。“我说过我有腹肌的,胸肌也有,还有鲨鱼线,你想要的我...

主角:黄晴姜池   更新:2024-11-16 22: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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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黄晴姜池的女频言情小说《妹妹救了诈骗犯黄晴姜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黄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院之后,我去看了黄晴。她穿着囚服,头发披散,脸色苍白,可肚子却大了。看见我的时候,她咬牙切齿,恨不得吞下我一块肉。“贱人!都是你!因为你,我的孩子失去了父亲!”“他本应该过着富二代的生活!”我有些恍惚。上辈子她也是这样怨恨我的。兜兜转转,结果还是一样。我呲笑。她用力拍着厚玻璃。“贱人!贱人!你怎么不去死!”“你就是看不得我过好日子!我诅咒你一辈子过得痛苦!”像她这种人,是不可能反省的。我合上话筒,离开监狱。半年之后,黄晴死了。死于难产,孩子也没有生下来。黄家一家,全都死了。姜池被处死时,滇北排在前面的诈骗集团尽数被剿灭。得到消息的时候,我正窝在喜庆的被窝里,等待刘长生的美男出浴。“我说过我有腹肌的,胸肌也有,还有鲨鱼线,你想要的我...

《妹妹救了诈骗犯黄晴姜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出院之后,我去看了黄晴。

她穿着囚服,头发披散,脸色苍白,可肚子却大了。

看见我的时候,她咬牙切齿,恨不得吞下我一块肉。

“贱人!

都是你!

因为你,我的孩子失去了父亲!”

“他本应该过着富二代的生活!”

我有些恍惚。

上辈子她也是这样怨恨我的。

兜兜转转,结果还是一样。

我呲笑。

她用力拍着厚玻璃。

“贱人!

贱人!

你怎么不去死!”

“你就是看不得我过好日子!

我诅咒你一辈子过得痛苦!”

像她这种人,是不可能反省的。

我合上话筒,离开监狱。

半年之后,黄晴死了。

死于难产,孩子也没有生下来。

黄家一家,全都死了。

姜池被处死时,滇北排在前面的诈骗集团尽数被剿灭。

得到消息的时候,我正窝在喜庆的被窝里,等待刘长生的美男出浴。

“我说过我有腹肌的,胸肌也有,还有鲨鱼线,你想要的我都有。”

“以后不准看那些小视频,我跳给你看。”

我双臂缠上他的脖子,软声应好。


滇北内战,滇民全都涌到我国边界。

妹妹同情他们,从没人知道的缺口处接了一名滇民回家。

我发现之后,连忙告诉了驻边战士。

滇民无恶不作,最擅长的便是诈骗,在境外都能整得我们家破人亡,更何况在境内,我不想将家人至于水火之中。

后来妹妹救回来的那名滇民逃回了滇北,成了滇北最大的企业家,身价上百亿。

妹妹气的发疯,她说当初要不是我报信,现在她就成了总裁夫人。

爸妈也觉得是我斩断了他们变成有钱人的机会。

他们将我卖进滇北,让我受尽折磨而死。

再睁眼,妹妹惊慌的冲进屋内。

“贱人,快来帮他处理伤口!”

我拎着行李箱从窗口翻身离开。

这次,我再不会阻止你们的美梦。

“贱人!

快来帮他处理伤口!”

我猛地睁开眼。

烙铁落在身下的痛感还残留在身上,我禁不住蜷起身子。

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家里。

我重生了!

本就脆弱的门板被撞得掉下了木屑。

“快死出来!”

黄晴尖锐的喊声很是刺耳。

门砰的一下被踹开。

黄晴一脸不爽,“叫你怎么不应?

聋了?”

“快滚出来!”

我顺着门口望去。

一个全身被鲜血覆盖的男人躺在地面上。

要不是他还在起伏的胸膛,还真像个死人。

这是那个滇民姜池。

上辈子我被卖到滇北之后,几经转手,最后落在了姜池手里。

他日日折磨我,所有的酷刑我都经历过。

“要不是因为你,我可不用受这么多的苦!”

他如厉鬼般的声音犹在耳边。

我骨头缝里都隐隐作痛。

他跟我家人一样,恨极了我。

因为我把他的下落告诉了驻边战士。

驻边战士抓拿他去审问。

我根本这不知道这人就是滇北的大龙。

进了监狱,他自然受到很多的虐待。

毕竟死在滇北的同胞太多了。

所有人看见他都会想起那些死无全尸地战士们和家破人亡地人民。

他九死一生逃回了滇北,将我买下。

烙铁、水刑、鞭子、辣椒水……他将所有阴毒的手段用在我身上。

活生生将我折磨而死。

痛苦的记忆一幕幕浮现。

我攥着心脏,几乎喘不过气。

啪!

“发什么呆?!

快去!”

黄晴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扇得我头都翁了一下。

我垂着头,“好,我换掉睡衣就去。”

“别磨蹭,快点!”

黄晴虽说长得好看,但和我相比还是逊色不少。

她绝不会让我穿暴露的衣服出门。

听见我要换衣服,她骂了两句摔门出去。

我麻利的将自己仅有的几件衣服收进破烂的行李箱。

这个家本就没有我生存的空间。

最后看一眼这不足厕所大小的房间,我拎着行李箱从窗口窜了出去。

余光中,姜池好像醒了,正靠在黄晴的怀里。

既然,你们想和姜池纠缠在一起,我就成全你们!


那天晚上之后,刘长生再没有来找过我。

我在军营呆了三天,所有的证件都拿到手了。

准备出发A市。

直到班车出发的那一刻,刘长生也没有出现。

生气了吗?

我调出他的主页,手指敲了几行字,删删减减,最后还是没有发出去。

算了。

不打扰他的生活了。

班车驶入镇上汽车站。

我需要转车去地铁站,然后再去坐高铁。

幸好行李不多,我拎着行李箱下车。

转上另一辆车。

车门处一个人扛着巨大的包裹慢腾腾地下来。

任凭下面的人怎样骂,她都一步一挪地。

一个小伙子看不下去,干脆夺过包裹,准备帮她放到另一辆车上。

可一接触到包裹的瞬间,他被压得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在地。

包裹里传出金属的磕碰声,有点耳熟。

“我靠,你装了什么啊!

这么重!”

我强忍笑意,侧身让他们过去。

包裹路过我鼻尖的时候,一股刺鼻的味道冲进我的鼻腔。

呛的我连声咳嗽。

他们上了我刚下的汽车。

去黄家村的?

这辆车只在黄家村和汽车站来回。

包裹的主人始终低着头,我看不见她的脸。

略微迟疑中,司机出口催促,“你上不上?!”

我只能先上车。

“刚刚那人真奇怪,她不会是那种想要炸掉汽车的神经病吧?”

“别说,真有点像!”

旁边两人的交谈声提醒了我。

是炸药的气味!

那天晚上,我和小兵一块检查营地的时候,还特意闻了那个味道!

我顾不上汽车已经发动,慌忙冲到车头。

“叔叔!

我要下车!”

“哎呦!

刚刚喊你,你又上车!

现在又要下车!

难不成这一车人就等你?!”

乘客也跟着开口,“是啊!

姑娘你不走我们还要走!”

“别浪费时间了!”

我一咬牙,推开车窗,“那我只能跳车了!”

“别别别!

我开门开门!”

“真是倒霉!”

行李箱被人一脚踹下车。

我站在汽车尾气中,往回跑。

一边跑,一边给刘长生打电话。

可一连打了三通,都是无人接听。

急得我满头大汗。

那人很有可能就是黄女士。

因为黄晴她们今天判刑!

“接电话啊!”

我随手拦了一辆出租,“去黄家村山脚下!”

司机白了我一眼,竟是关上窗,要走。

“我不去那么偏的地方。”

“我给你加钱,一千块,去不去?”

司机有点犹豫。

我一咬牙,“两千!”

“看在你可怜的份上,我勉强同意。”

“快走!”

出租车比汽车要快。

可我这一路上竟是连那辆车的尾巴都没有看见。

无论是发消息还是打电话,刘长生都没有回复。

早知道就留一个军官的号码了!

千万不要出事!

我紧攥着手机,死死盯着出现在视野里的营地。

营地的不远处停着一辆汽车。

汽车不断摇晃,似乎里面有人在争执。

靠得近了。

隐隐约约听见男人的声音。

“放下……炸药……她还没死……我带你去看她……”还有十几米的距离,出租车突然停了。

“师傅还没到呢!”

“你就在这里下吧!

前面有危险。”

我没空和他争执,丢下钱,往汽车那边狂奔。

眼看着愈加近了。

汽车却兀的转了个方向。

车头直直对着我。

透过玻璃,我看见里面只有刘长生和黄女士。

到口的尖叫却哑在了嗓子里。

那个包裹扁了!

起码少了2/3的炸药!

适时,一辆摩托车从后方驶来。

我将钱包塞进他手里,“借用一下!”

我不会骑摩托车。

可现在,不会也得会。

我骑着摩托车直冲营地。

车子撞在树干上才停下。

上半身被撞得生疼。

守卫连忙过来扶我,“没事吧?”

“是你?!”

我想要说话。

但是身体的疼痛让我连张嘴都做不到。

我死死扣着自己的掌心,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炸弹!”

守卫眉眼一跳,直接拿起了对讲机说明情况。

第一时间把我放到足够远的林子里。

“你先在这里等会儿,医生等下就到。”

我靠在树枝上,艰难扯过对讲机。

“营地里,有炸药……刘长生那,也有。”

一句话差点要了我半条命。

喉间腥甜,我控制不住喷出一口血。

医生和军官同时到我身边。

我拽着军官的衣角,把它当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不要死……我们有准备,你放心。”

轰!

轰!

他话音刚落,营地和山脚处同时爆炸。

火光刹那间吞噬了营地。

我本就受了伤,爆炸的余波震得我当场就晕了过去。


我是在牛棚里醒来的。

牛粪的臭气反倒让我松了口气。

还在黄家村就还有希望。

我调整姿势,让自己好过一些。

静静等待天黑。

前厅喧哗,我在牛棚都能听见。

这些人一点都不知道遮掩。

蠢货。

后门兀的被推开。

我瞬间神经紧绷。

林苑端着一碗饭菜走过来,见我醒了,狞笑。

“你还真是怎么虐待都不死啊!”

她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要我说,你现在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

带着馊味的饭菜抵住我的唇瓣。

她蛮横的钳住我的下颚,用力将饭碗塞进我嘴里。

“像你这种靠脸的贱人只配吃这种猪都不吃的东西!”

脸颊处被她指甲掐得剧痛,我品到了一丝血腥味。

见我不张嘴,她忽的一脚踹在我肚子上。

趁我闷哼,牙关松开的瞬间,她猛地掰开我的嘴。

“吃吧!

多吃点!”

“吃的真香!”

“要是黄家领养你那天,你就是这个贱样,你说,他们会领养你吗?”

“哈哈,肯定不会,她们恐怕恨不得回家洗洗眼睛吧!”

酸味的菜汁倒进我气管里,呛的我眼泪都出来了。

我狼狈歪头,咳得喉间满是血腥味。

林苑见此,笑声更大了。

“跟狗一样!”

原来那些传言是真的。

读书的时候,就有人告诉我,村长本来是想让黄家收养林苑的。

可惜黄家嫌弃她长得丑。

我几乎是瞬间想到上辈子被迷晕送去滇北的那天晚上。

我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

想来,她这么恨我,迷药就是她提供的了。

我咳着咳着就笑了。

识人不清啊!

“你笑什么?!”

她将碗摔到我身上,抓着我的头发往上提。

“你也就现在能笑了!”

“黄晴说服了姜池,明天天一亮,你就会被送去滇北。”

“到时候,你就好好享受!”

我将嚼烂的饭菜一口喷在她脸上。

“放心,送走了我,他们虐待就是你了!”

她气急,摁着我的头就往石头上撞。

“贱人贱人!”

我铆足了劲抵抗。

就在脑门和石头接触的刹那,头上的力道一下松了。

林苑软倒在地。

惯性让我直直撞进一个硬实的胸膛。

来人闷哼一声。

“你还好吗?”


我本以为黄女士跑不了多远。

没想到,一连三天,都没有找到她的踪迹。

“她不会跑到滇北了吧?!”

刘长生难得拧紧眉头。

黄家附近的缺口,我们已经堵上了。

就连被关在监狱里的那群人,也有很多经不起审讯的。

说出不少我漏掉的消息。

滇北园区里的国民,全都在这几天被送回国。

我在刘长生的陪同下去看黄晴。

她瘦了一大圈,手上还拽着一块布。

是姜池身上的。

听说那天好几个人蛮力才把她们两分开的。

挣扎中黄晴的手臂还骨折了。

看见我的刹那,她朝我吐了口唾沫。

“贱人!”

很好,还有力气骂人。

“你妈呢?”

她眉头微动,却反常的没有说话。

倒是隔壁的姜池开始不断咳嗽。

黄晴跪着爬到墙边,“阿池,你没事吧?”

“阿池!”

她怨恨的转向我,“就算是囚犯也有治病的权利!”

“你们难道想让他死在这里吗?!”

姜池的脸涨的通红,似乎下一秒就要窒息。

“快放我们出去治病啊!”

她话刚说完,一群拿着医疗箱的人就冲进姜池的房间。

我凑到她跟前。

“你妈该不会逃去了滇北吧?”

“那还是真不巧,听说最近滇北死了好一批人呢!”

她慌了,“你胡说什么!

我妈才不会死!”

果然是跑了!

只是她跑去滇北有什么用?

我回到宿舍还在思考这个问题。

直到刘长生说了一句话。

“我听说她来过军营。”

我大骇。

“她不会拿了军营里的什么消息去滇北吧?!”

刘长生立刻起身,“我去汇报。”

在这里我帮不上忙。

干脆在刘长生离开之后,和一个小战士绕着军营检查。

他们有很多先进的设备,每一个都比我的直觉靠谱。

希望是我多想了。

夜幕再次降临,我空手而归。

意料之中,一无所获。

我在军营里待了好几天。

滇北那边大获全胜,园区也全都被炸毁。

姜池的手下全都被抓捕。

我一个个辨认过,都是他上一辈子重用的人。

就连以前通过黄家村混进来的滇民也全被抓捕归案。

事情解决了,我的心口却愈发压抑。

真的会这么轻松就解决吗?

“你是我们的大功臣!”

军官的脸上难得浮现几丝笑容。

我扯开嘴角,“还得感谢您相信我。”

他敬了我一杯,顺手把沉默的刘长生推到我身侧。

“有些人啊!

一看见女人就说不出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个媳妇!”

刘长生难得脸颊布满红晕,以往直视我的眼睛这会儿倒是瞟来瞟去就是不看我。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

一桌又一桌地兵哥哥们笑容可掬。

让人不自觉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放下酒杯,“我们去外面走走?”

他轻轻应了声好。

周边的人见状,纷纷打趣。

“老铁树终于要开花了?”

“抓紧点吧老刘!

再不结婚我女儿都要瞧上你了!”

刘长生给了那个男人一拳。

抓起外套跟上我的步伐。

军营在山下,一到晚上就能听见各种虫子叫。

我很喜欢这种声音。

我们一路无话,绕着军营走了两圈。

同时开口,“我要去外面了。”

“你有对象吗?”

话音落下,两人都愣了。

刘长生抿紧唇瓣,“你去外面了,我们还联系吗?”

我失笑,“当然。”

他挠了挠头,“我这个人不会说话,要是有什么地方惹你不高兴了,你可以直接打我,但是不要闷在心里。”

“我知道的。”

我瞧着他的眼睛,抬手取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他肩上的树叶。

正要收回手的时候,却被他握住。

他的手很烫。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立马松开手。

“对不起。”

“我们之间有没有那么一丁点可能?”

我怔住。

怎么就说到这个话题了。

我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模样,他沉默的像个隐形人。

最开始我只是为了弥补自己上辈子做的错事。

可相处下来,我发现,他沉着、冷静,好似什么事情都不能将他打倒。

只是……我不想嫁给一个随时可能牺牲的人。

我微微摇头。

“谢谢你。”

你要好好活着。

他苦笑,“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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