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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商天下后续+完结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心下暗道不好。谁知下一瞬间,她抬起手,眼神坚定地与我击掌:“可谁要给一个废物生孩子!”两日后,沈静以为国祈福的名义离京去了黄州护国寺,半路上离奇失踪,而我在她失踪后的第二天收到了一本账簿。此时我已经清点变卖了所有的家产,等着最后一位客人登门。“东家,你好不容易挣下的家业,就这么全搭进去不可惜吗?”站在我身后的是最初那个陶器铺子的掌柜,他跟我最久,在我卖掉所有家产给所有的掌柜都安排好去处后,他仍然执意跟着我。“来旺,人这辈子总有那么一刻不能问得失、只可问本心。再说,生意没了还能再做,心只要被糊弄一次,就会永远地失去它。”正说这话,侍女领着一个打扮奇异的女人走了进来。她露着两条胳膊,小麦色的强壮臂膀上还掐着一个金臂钏儿。她的穿着依着大...

主角:楚瀚晨南安   更新:2024-11-14 10: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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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瀚晨南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商天下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心下暗道不好。谁知下一瞬间,她抬起手,眼神坚定地与我击掌:“可谁要给一个废物生孩子!”两日后,沈静以为国祈福的名义离京去了黄州护国寺,半路上离奇失踪,而我在她失踪后的第二天收到了一本账簿。此时我已经清点变卖了所有的家产,等着最后一位客人登门。“东家,你好不容易挣下的家业,就这么全搭进去不可惜吗?”站在我身后的是最初那个陶器铺子的掌柜,他跟我最久,在我卖掉所有家产给所有的掌柜都安排好去处后,他仍然执意跟着我。“来旺,人这辈子总有那么一刻不能问得失、只可问本心。再说,生意没了还能再做,心只要被糊弄一次,就会永远地失去它。”正说这话,侍女领着一个打扮奇异的女人走了进来。她露着两条胳膊,小麦色的强壮臂膀上还掐着一个金臂钏儿。她的穿着依着大...

《女商天下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心下暗道不好。

谁知下一瞬间,她抬起手,眼神坚定地与我击掌:“可谁要给一个废物生孩子!”

两日后,沈静以为国祈福的名义离京去了黄州护国寺,半路上离奇失踪,而我在她失踪后的第二天收到了一本账簿。

此时我已经清点变卖了所有的家产,等着最后一位客人登门。

“东家,你好不容易挣下的家业,就这么全搭进去不可惜吗?”

站在我身后的是最初那个陶器铺子的掌柜,他跟我最久,在我卖掉所有家产给所有的掌柜都安排好去处后,他仍然执意跟着我。

“来旺,人这辈子总有那么一刻不能问得失、只可问本心。

再说,生意没了还能再做,心只要被糊弄一次,就会永远地失去它。”

正说这话,侍女领着一个打扮奇异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露着两条胳膊,小麦色的强壮臂膀上还掐着一个金臂钏儿。

她的穿着依着大齐人来看实在是不成体统,可京城的商人们却没人敢小瞧她,只因她有南趾规模最大的船队,每年往来于大齐和南趾之间交易的货物价值高达几十万两。

“蒋老板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阮氏芳大喇喇地坐下,自顾自地问道。

我答道:“我想和阮姑娘做笔生意。”

“什么生意?”

我拿出一张银票递给她:“我听闻阮姑娘有三船粮食不日就要抵达泉州港,这三船粮食、我花双倍的价钱买了。

还请你帮我一路北上运到江南去。”

她接过银票后干脆地应了下来。

随后我又问道:“不知阮姑娘之后还能从南趾弄来多少粮食?”

她反问:“蒋老板要多少?”

我算了一个数报给她,她说没问题。

南趾气候温暖,一年能熟三季稻,粮食的产量一直很高。

我向她买的粮食她很轻松就能筹集到。

“那就静候阮姑娘的商船了。”

我把剩下的银票交给了她。

阮氏芳把银票揣进怀里对我一拱手:“你放心,第一批粮食十日后就能送到江南!”

送走阮氏芳后,我把公主府托付给了青栀,然后带着公主府的两个护卫走水路赶赴江南。

如今局势凶险,江南的官场上都是太子的人,弄不好公主真会不明不白地死在那儿。

无论如何我都得去一趟。

可是在离京城不到百里的渡口,我遇到了早已在那儿等待的顾淙。

“蒋姑娘这样急着变卖家产离开京城,是要去哪儿啊?”

他身后站着百名死士,每个人都提着刀背着弓箭。

我冷冷回道:“我去哪里不劳顾大人费心。”

他轻笑一声:“只要蒋姑娘能将账簿留下,在下愿意放蒋姑娘一条生路。”

平心而论,这几年我和他的关系还不错。

他每个月会来我的茶庄买茶,偶尔我们还能喝茶聊上两句。

可眼下往日的温情脉脉自然要抛到一边了。

我冷笑:“我的生死轮不到你做主。

想拿账簿,得看你的本事!”


我冲到他面前扣住了他的肩膀。

“是你安排的人手吗?

公主现在在哪里?!

她怎么样了?!”

顾淙抬起唯一一只眼睛看向我,一瞬间我竟觉得那只眼睛无比的清澈。

“不是我安排的人。”

“只是你姐姐和金阳公主来找太子的时候我恰好在。”

“她们一个对你恨之入骨、一个对长乐公主恨之入骨,不知什么时候搅和到一起去了。”

“她们听说长乐公主被赶去护国寺了仍不解恨,一定要把你们私自抓回来亲自折磨。”

“太子见自己的胞妹和心爱的女人都想弄死你们,也就答应了。”

“不过我估计前阵子时疫的事情他也觉得你们碍眼,所以才答应地这么痛快。”

“他本来想把这事交给我,可我能调动的人只有顾家的百名死士,这些人身上都刺有我顾家的家纹,万一在现场死了或被抓了很容易就能查到顾家进而查到他。”

“所以太子就通过他的护卫找了一批江湖高手去做下了这事。”

我听后手脚冰凉,颤抖着声音问道:“那公主、公主怎么样了?

她还活着吗?”

顾淙轻笑一声道:“公主命大,那些江湖高手回来也是两手空空。

他们说半路有人把公主救走了。”

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缓缓起身。

顾淙又道:“太子也在找她。

他怕公主先一步被大理寺找到说出什么,所以暗地里一直在派人找寻。”

我的心再一次提了起来。

可眼下我还有一件事情要问他:“顾大人为什么要害镇国公父子?

他们应该是太子想极力拉拢的人吧?”

那日胡商告诉我,找他买西域草乌头的人是顾淙。

想到上一世顾淙以身殉国的结局,我怎么也想不通他这么做的原因。

顾淙的脸上露出了费解之色:“你在说什么?”

我直视他回道:“几个月前,镇国公父子在北境大营里找到了想要暗害他们父子的奸细。

他们在这奸细的身上搜出了西域草乌头。

“前几日我寻到西市的一个卖草乌头的胡商,带人把他打了一顿。”

顾淙低头思索片刻,似乎想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他反问道:“怎么就断定一定是我安排的人呢?

能弄到草乌头的人也不止我一个。”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顾淙却道:“我从没想过杀镇国公父子,也没在北境大营中安插过奸细。

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

他明明是个巧舌如簧、口若悬河的佞臣。

可不知怎地,此刻我却愿意信他的话。

“那一切就有劳顾大人了。”

出了瑞安伯府,我陷入了迷茫。

虽然我得抢在太子之前找到公主,可是眼下我毫无头绪,实在不知该如何做。

我不能大张旗鼓地雇人去京城周边寻找。

太子若是知道我也开始找人,他很可能派人跟在我的人后面。

到时候他们黄雀在后,则公主危险。

可我暂时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时,陶器铺子的掌柜来找我,说青州送来了一套陶俑。

我本不欲去看,掌柜却和我说,那是一套观音三十三相,每一尊都有半人高、精美异常,是青州的师父雕刻十年才做出来的。

电光火石间我想到了一个可行的计划。

而当我看到那三十三尊观音相时,我确信我的计划一定可以实现。

“去、替我给南安王府下请帖。”

然后我又登门去找了镇国公世子,找他借了三百两银子。

“你要银子干什么?”

郑临远把银票递给我。

“给我的铺子开张用,到时候还望世子捧场。”


废太子惧怕地布布后退:“乌先生,不、楚世子,我当初也是受了那贱人的迷惑才害了你。

可你不跌入崖底,哪里能有如今这番作为?”

废太子的表情惧怕中又带着谄媚,楚瀚晨看了他片刻突然笑了出来:“你说得对,我不杀你。”

楚瀚晨放下刀,回头看向漠拓恭敬行礼:“还请殿下主持大局。”

漠拓缓缓起身走到大殿中央,他对废太子抬了抬下巴:“皇位就在眼前,你还等什么?”

废太子这才反应过来,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父皇,请您下诏退位、把皇位禅让给我吧。”

“孽子!”

皇帝瞪着废太子痛骂。

可他话音刚落,废太子就被漠拓一刀捅穿。

“皇儿!”

皇后哭喊着扑到自己儿子的身上,可是下一个瞬间他也被漠拓抹了脖子。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废太子和皇后就死在了我的眼前。

漠拓提着血淋淋的刀走向皇帝,他狞笑着说道:“我改主意了。

北羌那个穷乡僻壤的可汗有什么好当的。

还是当大齐的皇帝更威风!”

“你!

你!”

皇帝看着他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漠拓拿刀指向他:“这天下你这个糟老头子坐得、我就坐不得?”

皇帝的脸上露出一丝惧色。

漠拓轻笑一声:“不想死,也行。

你这些儿子女儿里,只要有人能替你死,我就饶你一命,让你在宫里安心养老。”

他的话换来了一片死寂,那些被皇子公主没有一人发声。

漠拓无奈地叹气道:“那就没有办法了。”

说罢他提刀就像皇帝砍去。

“铮!”

一个石头从殿外飞来打歪了漠拓的刀刃。

我转头看去,郑临远和叶凌川正站在墙头上。

“众将士随我救驾!”

顷刻间我听见远处传来镇天的吼声。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将士们就已经杀进了殿内。

一番血战后他们成功救下了皇帝和一众皇子公主们,漠拓也被生擒活捉。

混乱中我看见了九公主,她看见我后立刻向我跑来。

楚瀚晨想拉着我跑,却被九公主一刀捅死。

她一把抱住我,我能感到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我来救你了!

我来救你了!”

中秋的这场宫变就此落下了帷幕。

中秋之后,皇帝就病倒了。

不知是那日受了惊,还是皇子皇女们寒了他的心。

此时朝廷中开始有支持九公主做皇太女的声音。

而且支持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多,民间百姓听了她的事迹也都对她交口称赞。

两个月后,病重的皇帝写下了退位地诏书,将皇位传给了九公主。

九公主登基那日,我为她穿上龙袍,她的脸上流露着紧张和不安。

“妙云,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得好。

我的那些弟弟们从小被父皇养在膝下,受的是最好的教育,他是不是比我——” “陛下。”

我打断了她的碎碎念,“陛下知道,我为什么当初要你争这个皇位吗?”

她懵懂地看着我摇了摇头。

我为她系上冠冕的丝带:“因为那些男人坐在龙椅上,只会想大展宏图实现他们自己的理想,做着千古一帝的狗屁大梦。

只有陛下你会思考,自己还能再为百姓做些什么。”

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扶着我向正殿走去。


皇宫里长大的孩子果然机敏又残忍,只匆匆几句话的时间,就罗织好了所有的计划。

可我重活一世,好不容易逃了出来,不能就死在这里!

我淡然一笑:“殿下大可以杀了我,不过您也别觉得您攀上南安太妃就高枕无忧了。

三个月后,长掖关失守,您会被陛下打包好带着一百零八车嫁妆去北羌和亲!”

上一世长掖关大败后,北羌来和谈的使臣说要带一位公主回去。

皇帝本来打算给南安王的女儿一个公主的封号送去和亲,谁知南安太妃进宫和皇帝一番密谈后,这份和亲的差事落到了九公主的身上。

她费尽心机讨好南安太妃,可南安太妃转过头去就把她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记得那日九公主坐在马车上垂泪的样子。

她穿着织金的婚服,带着满头的珠翠坐在描金的马车里,由四匹高头大马牵着出了城。

全汴京的百姓都在御街两旁看着她和亲的队伍,而她像是一只被关在华丽牢笼中的牲口。

她在离宫之前终于得到了公主的封号,可转眼间就被塞进了和亲的马车。

我最后听到她的消息是在她走后的第三年,北羌传来消息,她死在了北羌的皇宫里,传说是被漠拓折磨而死的。

“你胡说!

长掖关有镇国公父子镇守,怎么可能被打败?”

九公主又惊又怒地瞪着我。

我淡然地看着她:“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殿下三个月后就知道了。

动手吧,你不是还要给南安太妃奏琴吗?

你早些入了她的眼,也能早风光几日。”

九公主看着我不说话,青栀也因为我刚才的话停住了手。

“或者,臣女有办法既让殿下在南安太妃面前得脸,又不用去和亲。”

姐姐和母亲带着一群贵妇赶回凤仙台的时候,我正在给南安太妃看我新画好的画。

母亲怒气冲冲地向我走来,像是只发了怒的老母鸡:“妙云,你刚刚去哪儿了?”

南安太妃因为母亲的打扰面露不虞,我赶紧笑着安抚道:“太妃息怒,我母亲不过是一时没见着我,有些担心罢了。”

转过头,我又对母亲说道:“刚刚女儿喝醉了,菱香本想带着女儿去歇息。

可女儿觉得有些恶心,就去了湖边透透风。

“偏巧遇上九公主,于是就和她一起在湖边聊了一会儿、然后结伴回来了。

怎么、菱香没和您说吗?”

我看向母亲身后的菱香,只见她瑟缩在一边,表情惧怕。

我心中冷笑,上一世她被姐姐买通给我下药,把我带去那间屋子、让我和楚瀚晨睡在了一起。

等我从祠堂中受尽折磨出来时,她已经成了哥哥的小妾。

她满头珠翠地跑到我面前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也只是想往上爬而已,让我不要怪她。

她说得对、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今生我为自保把她推出去、她也不要怪我。

“回夫人、奴婢、奴婢刚刚是送小姐去了揽月阁休息。

千真万确。”

菱香眼一闭,一口咬定,等于咬定了我曾和楚瀚晨共处一室。

果然,和姐姐母亲一起的去寻我的那帮贵妇开始窃窃私语,又偷偷不怀好意地打量我。

“哦?”

我柳眉一皱,“你的意思是,我和公主殿下在撒谎咯?”


九公主登基之后,将漠拓送回北羌,让新上任可汗的二皇子去处理他这个不安分的兄弟。

沈静因为在揭发废太子一案中的功劳,按照当初的约定被封为长平侯。

她不仅成为了大齐第一个被封侯的女子,还由此步入官场,成为了第一个做官的女人。

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一切都是新的气象。

关在大理寺天牢里的顾淙被放了出来。

九公主部分赦免了他的罪,将他削爵抄家、贬为庶民。

我带着他的生母在天牢的大门前等他。

沉甸甸的铁门被狱卒缓缓拉开,顾淙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

他先是被外面的阳光刺到了眼,等他缓过神后才看到我,以及我身边的他的母亲。

他在看到他的瞬间就已经哭成了泪人。

他踉跄着跑过来,和母亲抱头痛哭。

我看着他,只觉得这个流浪了两辈子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家。

一切尘埃落定,我带着掌柜准备离开京城。

公主为了我要离开发了好大的脾气,可我却告诉她,我要为她和大齐探索更多的可能性。

她最终没有强留我,只是要求我每年过年都要回来看她,我欣然同意。

我离京那日,郑临远也要回北境军营了。

城楼下他和我说,他的心意未变,问我有没有改变主意。

我摇了摇头,微笑地看着他:“国公夫人的生活不适合我。

世子,你是个顶好的人,我祝你早日觅得知己佳人!”

最终我们在城楼下分道扬镳,一个向北、一个向南。

我带着来旺来到泉州的港口,找到了正在指挥卸货的阮姑娘。

“听闻姑娘的船队往来于海上各国,无往不利,小女不才,不知阮姑娘可否带我去海上见识见识?”

阮氏芳爽朗大笑:“好呀!

只要蒋老板不怕晕船就好!”

我随着阮氏芳游历了海上各国,最终在泉州落了脚。

几年的时间,我又成了泉州最大的商人。

丝绸、茶叶、瓷器、药材,来泉州的外国商人都知道,我买的东西是质量最好的。

除此之外,我还把外国的香料、珍珠和各种奇珍异宝通过蒋家的店铺卖往大齐各地。

有时候北羌的皮货和珍贵药材也会通过我,卖给这些海上的客户们。

这些年九公主做的很好,她减免赋税和徭役、与民休息,还废除了科考的很多限制,并在文科和武科外海开设了农科和工科,让技术得以传承和发展。

那是我在泉州安家的第六年,有一天来旺说市舶司新来了一个官员,是前科状元,请我去衙门见他。

我于是去了市舶司衙门,进到内厅只见顾淙正坐在桌前笑吟吟地看着我。

“听闻蒋老板是泉州最大的商人,不知顾某可否请蒋老板为在下说说,这泉州的风土人情、以及商贸百货?”

霎那间,心头浮云消散,月照大江。

我也笑着看着他,点了点头:“好呀,也许我们有一辈子可以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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