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律言孟穗宁的女频言情小说《七年爱意将就全局》,由网络作家“小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爸,妈,我同意回家结婚了。”何律言的语气坚定而平淡,衬托得电话里传来的两道声音愈发欢欣鼓舞。“太好了,律言,你总算想通了,你可是何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要不是你这些年执意要求在外多历练几年,你早该结婚接手家业了。我和你爸爸早就物色好了对象,就等着你开口呢。”听着老两口欣慰不已的语气,想起此前自己多番拒绝父母相亲的任性态度,何律言心里生出些愧疚。他垂下眼眸,语气不自觉和软了几分,“我都听你们的安排。”“好好好,婚礼就定在1月19号怎么样?你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提前接触一下联姻对象,我安排你们最近见见面怎么样?她叫……”何母这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的殷切样子,听得何律言又有些头疼了。之所以打这通电话,他只是想早日结束眼前的一切回家去。至于几时...
《七年爱意将就全局》精彩片段
“爸,妈,我同意回家结婚了。”
何律言的语气坚定而平淡,衬托得电话里传来的两道声音愈发欢欣鼓舞。
“太好了,律言,你总算想通了,你可是何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要不是你这些年执意要求在外多历练几年,你早该结婚接手家业了。我和你爸爸早就物色好了对象,就等着你开口呢。”
听着老两口欣慰不已的语气,想起此前自己多番拒绝父母相亲的任性态度,何律言心里生出些愧疚。
他垂下眼眸,语气不自觉和软了几分,“我都听你们的安排。”
“好好好,婚礼就定在1月19号怎么样?你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提前接触一下联姻对象,我安排你们最近见见面怎么样?她叫……”
何母这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的殷切样子,听得何律言又有些头疼了。
之所以打这通电话,他只是想早日结束眼前的一切回家去。
至于几时结婚,娶谁,他根本不关心,也提不起兴趣。
所以听到一半,他就先打断了母亲的话。
“我只想早点回到何家替你们分忧,联姻不过是顺带的事情,不用见面了,你们安排婚礼就好,婚礼前一天我就回来。”
话音刚落,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听见动静,何律言下意识地转过头,就看见了孟穗宁皱着眉走了进来。
“婚礼?什么婚礼?”
面对他满脸的疑惑,何律言淡然地挂断了电话,脸不红心不跳地找了个借口搪塞。
“一个朋友结婚,要我去做伴郎。”
听见这话,孟穗宁脸上的表情这才和缓了下来,微微点了点头。
“既然是朋友,那就去吧,我最近有些忙,可能没办法陪你。”
“没事,我自己回去就好。”
看见他答应的这么干脆,孟穗宁也没有再问。
她顺手脱下外套放在沙发上,转身进了浴室。
片刻后,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外套里的手机也响了几声。
听着这接连不断的叮铃声,何律言犹豫了一会儿,拿出了她的手机。
一点开,屏幕上就弹出了备注为阿御的一条消息。
“当年说的话,你还记得?你不会真惦记着要嫁我吧?”
末了这句话,看得何律言心口一窒。
他手上的动作顿了片刻,轻轻向上滑了滑。
随后,孟穗宁十几分钟前发出去的消息映入他的眼帘。
“阿御,三十三天以后,就是你的二十八岁生日了,你还记得当时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何律言把手机放回原处,靠坐在沙发上,脑海里闪过许多纷乱的回忆。
他是京北何氏集团的独子,父母常年忙于公务,他一直跟着姑姑在国外生活,鲜少抛头露面。
十八岁那年,姑姑归国成婚,他也跟着回来进了云大。
为了更好地享受大学生活,也为了安全着想,他从未和任何人提及自己的身份。
大四那年的迎新晚会上,他为了帮室友的忙,临时上台伴奏了一曲。
一曲毕,他拎着乐器下台,一低头就看见了孟穗宁。
她穿着白纱裙,捧着一束花等在门口,眼神亮晶晶地看向他,笑着问他能不能加个联系方式。
何律言是个颜控,当场就答应了。
此后每天两个人都会联系,时不时还会在各种地方偶遇。
认识的第三个月,孟穗宁主动告白。
情窦初开,一见钟情,何律言没有理由不答应。
两个人就这样走到了一起,从二十一岁何到了二十八岁。
七年里,孟穗宁对他算得上千依百顺。
年岁渐长,家里人开始催他回去联姻,他多番拒绝后,也曾试探过几次她的想法。
可每每聊到结婚两个字,孟穗宁都如避蛇蝎般打住话头,决口不提。
一开始何律言以为她是还不想踏入婚姻,可次数一多,他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直到半个月一次聚会酒后闲聊,他不小心偷听到了真相。
原来他从来就不是藏在孟穗宁心里的那个人。
她喜欢的,一直是她的青梅竹马,苏御安。
只可惜妾有情郎无意,苏御安只把她当成朋友。
而她之所以会来主动接触自己,也不过是因为初见那一晚,苏御安和别人在一起了。
而自己在台上弹琴的样子,又有那么几分她心上人的影子。
为了慰藉心中失意,也为了和苏御安赌气,她才会选择他。
此后几年里,苏御安断断续续谈了几十段恋爱。
每每听闻他分手的消息,孟穗宁都动过要去找他的想法。
可还没等她开口,苏御安又找到了新的目标。
她心里的难过又加剧了几分,再面对毫不知情、对她一往情深的何律言,她只能打消分手的念头。
就这样兜兜转转间,七年过去了。
他们还没有分手,孟穗宁也从未放弃过等苏御安回心转意。
可孟穗宁仍然在等着。
等着年少时苏御安酒后的一句玩笑话。
“穗宁,等我二十八岁时,要是我们都还没结婚,那我们就凑合凑合试试怎么样?”
于是,她每一年都会问他一次,而今年,终于被她等到苏御安的二十八岁。
翻看着她手机里的聊天,何律言笑了。
三十三天后,就是苏御安二十八岁生日。
也是何律言为自己选定的分手回家结婚的日子。
到公司之后,何律言先去了一趟主管办公室,提了离职。
等他再出来时,看着他手里的离职报告,办公室里都炸开了锅。
“律言,你要走啦?”
“怎么说辞就辞啊?下家找好了吗?”
“这么果断,不会是要回去继承亿万家产了吧?”
听见大家的关心,何律言放下手里的东西,轻轻笑了笑。
“回去结婚了。”
同事们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倒是一向和他交好的圆圆凑过来问了两句。
“律言,你女朋友终于答应要结婚了?之前不管你怎么明示暗示,她不是一直避而不谈吗?怎么突然开窍了?”
何律言也懒得再解释,顺势转移了话题。
“这些年谢谢大家的照顾了,晚点请大家吃饭吧。”
下班后和四五个同事吃了两个小时饭,等何律言赶到酒店时,已经是八点了。
他紧赶慢赶走到包厢门口,正要推开门,里边传来的对话让他停住了手。
“外面这么冷,穗宁去接谁啊?”
“还有谁,苏御安呗。刚刚我离得近都听到了,苏御安说他今天回来,她就眼巴巴地去接人了。”
“啊?真的假的?那穗宁不是高兴坏了?她今天二十八岁生日,再过一个多月苏御安也二十八了,他这时候回来,不会真的是来履行承诺的吧?”
“我听说苏御安又分手了,看样子八成是的。”
“我艹,真回来了,可他们要是真在一起了,何律言怎么办?咱们瞒了他这么久,七年了,他连苏御安是谁都还不知道,还死心塌地的爱着穗宁。”
“那有什么办法,谁叫穗宁一头栽倒在苏御安身上了,要是苏御安答应履行承诺,何律言百分百被甩,也只能怪他运气不好了。好在他没什么背景,真要分手也好打发。”
“虽说何律言这些年对咱们、对穗宁都没得说,但我们是穗宁的闺蜜,肯定还是要站在穗宁这边,到时候真要分了咱们也别让穗宁难做,替她出面送些车啊房啊的吧,就当分手费。”
何律言静静听了半晌,没有任何动作。
许是已经做好了离开的打算,他也不像半个月前那样难过了,反倒觉得有些好笑。
孟穗宁要和他分手,还要闺蜜出面来打发。
他这七年,到底在谈什么恋爱啊?
只可惜,他不会让他们如愿看到他被分手的丑态了,因为这一次,是他先离开。
何律言站在门外,正在此时,几个服务生推着酒过来,他连忙退让了几步。
房门打开的瞬间,里面的议论声戛然而止。
他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含着笑走进去,和大家打着招呼。
寒暄了片刻,孟穗宁带着一个陌生男人又一次推门而入。
看着那道和自己有三四分像的身形,何律言不动声色地打量着。
孟穗宁带着人在包厢里晃悠了一圈,最后才走到他面前,介绍两个人认识。
“这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苏御安。”
听着她的介绍,苏御安大大方方地伸出了手。
看着他示好的动作,何律言亦伸出了手。
两只手交握的瞬间,孟穗宁犹豫片刻,才继续开口。
“这位是我的……普通朋友,何律言。”
说出这句话时,孟穗宁已经做好了何律言会生气的打算。
可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的预料。
何律言没有任何反应,只抬起头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收回手。
他后撤了两步,同两个人保持着距离,嘴角一抹浅笑分外得体。
“江先生你好,我是他的,普通朋友。”
何律言还在思考用什么借口解释,孟穗宁却沉声继续斥责个不停。
“我告诉过你,我现在还没有结婚的打算!”
原来是以为他这是在逼婚啊。
难怪发这么大的脾气。
何律言这才反应过来,耐着心解释了两句。
“我和同事说的几句玩笑话,他们可能当真了吧,离职是因为最近有点累,想休息休息。”
听见这些,耳畔传来的声音才终于恢复了正常。
“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
他低声应了下来,又听见孟穗宁问他在哪里,要不要她过来。
何律言正要说地址,突然听见了一声极其细微的笑声,像极了苏御安。
昨夜两个人加上联系方式后,刚刚他还刷到他的朋友圈,是在车上的自拍。
原来是和孟穗宁在一起。
那句“好”在嘴里盘旋片刻,变成了“不用”。
电话很快就被挂断了。
看着渐渐黑下去的屏幕,何律言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
要是真想过来找他,电话怎么会挂得这么快?
走个过场问问罢了,他怎么还当真了呢?
他一边感慨着,一边拦了一辆车,赶到了约好的餐厅。
服务员听清名字后,径直把他带到了顶楼的餐厅。
一推开包厢门,满满当当一桌子菜,唯独不见人影。
看见他满是疑惑的眼神,服务员很恭敬地解释着。
“孟先生十分钟前打电话订了餐,说请您先用餐,他有点急事可能要晚点才能来。”
想起刚刚那通电话,何律言脸上浮现出一个了然的表情。
急事?怕是又去陪苏御安了吧。
其实也算不得撒谎,毕竟对她而言,只要是陪着心上人,芝麻绿豆大点的事,也都算是急事。
想明白后,他也没有过分纠结,直接进了包厢。
服务员殷勤地替他拆开餐具,一样一样介绍着菜色。
看着满桌的海鲜,何律言微微眯了眯眼睛。
在欧洲那些年,他吃不惯西餐经常吃海鲜,都有些厌烦了,回国这些年依然不太适应。
若是以前和他一起用餐,看见这些菜品,他多半会将就她。
可如今,他却一点也不想再委屈自己,大手一挥让服务员直接撤掉。
服务员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如实相告。
“何先生,这一桌孟女士已经付单了,价格十分昂贵,你确定不用吗?全部撤掉的话本店是不退款的。”
何律言挑了挑眉,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过去。
“我知道,先撤掉,新点的菜,刷这张卡就行。”
“你放心,我买得起。”
直到用完餐,孟穗宁依然没有出现。
何律言也懒得再等他,付完钱就回了家。
刚走到半路,几条消息就发了过来。
“律言,你今天能出去住一晚上吗?”
“阿御突然回国,老宅没来得及收拾,住不了人,灯也坏了不少。”
“他胃有点不舒服,不能没人照顾,我想让他过来住一晚上,可以吗?”
一边要照顾苏御安,一边又怕他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
真是有意思啊。
这一次,何律言没有心情配合她演戏,直接了当问她。
“他不是你的朋友吗?为什么一定要隐瞒我们的关系呢?你又想瞒到什么时候呢?”
消息发出去很久,才收到回信。
孟穗宁没有做出任何解释,只回了一个日期。
“1月18号。”
之后几天,何律言开始准备离开。
自从那一问之后,孟穗宁又陷进了失落的情绪里,整天都像在做梦一样,心事重重的。
有着婚礼这个幌子,他也没有避讳她,当着他的面收拾起了行李。
从毕业后搬进这套临江的公寓已经有六年了,何律言的东西堆满了房间。
他只挑了最舍不得的一小部分放进箱子里,除此之外的东西,他一样也没带。
反正回到京北就是他的地盘了,缺什么再买就是。
这些东西,就留在这儿吧。
偶尔孟穗宁晃过来,会翻翻他的箱子,看见里面的东西后从没有多问过一句。
何律言知道,他现在满心都在期待着苏御安给她递生日宴会的请帖,根本注意不到他偷摸扔了很多私人物品。
只要从前那些他视若珍宝的情侣物品还摆着,她就根本不会怀疑他这一走,永远不会回来了。
毕竟在她眼里,他爱她已经到了能为他舍命的地步,又怎么主动怀疑他是真的要离开呢?
抱着断舍离的态度,何律言收拾得格外轻松。
1月18号,天气阴沉沉的,似是要下雨。
孟穗宁起了个大早在沙发上坐着,一直盯着手机。
何律言起得稍微晚些,坐在餐桌上吃着早点。
保姆看着天色,问了一句。
“何先生,好像要下雨,要不要早点出发去机场?”
闻声,孟穗宁抬起头,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机场?去机场做什么?”
“明天我要去参加婚礼,你之前说考虑考虑,现在想好了吗?”
何律言随口解释着,静静地看着孟穗宁。
她沉默几秒,最后才说:“太远了,不去了,我送你去机场吧。”
对于这个答案,何律言并不意外。
他吃完最后一块吐司,擦了擦手,然后回到卧室拿起了包。
孟穗宁刚系好安全带,她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
孟穗宁急急忙忙地点开,下一秒,素来清冷的眸间露出再也难以掩藏的喜悦。
她放下手机,直接解开了安全带,推开了车门。
等下了车,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要做什么连忙俯下身和何律言解释着。
“律言,公司突然有些事,我得先去处理,我让司机送你去机场吧。”
在一起这么多年,从她那闪烁不定的眼神里,何律言能轻易地判断出她这是在撒谎。
但他并没有揭穿她,轻轻点了点头。
等司机的这段时间里,他打开朋友圈,果然刷到了苏御安分享的生日现场图,身边已然没有了那个小美女的身影。
看来是又分手了。
这也意味着,苏御安当年说的,若是他二十八岁还没有结婚就和她在一起的约定,她又有了希望。
难怪她会这么高兴。
司机赶过来的时候,孟穗宁也换上了一身白色的晚礼服,精神抖擞地坐上了旁边的跑车。
她放下车窗,对着何律言挥了挥手,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回来?
这一走,他也不会再回来了。
何律言笑了笑,没有回答她,只是挥了挥手。
好在孟穗宁也没在意,飞快的开着跑车离开。
他坐在副驾驶,看着那辆跑车驶出视线,才轻声和司机吩咐了一句。
“走吧。”
天上下起微微细雨,打湿了车窗,模糊了镜面,再看不清周围所有。
何律言也不想再看了。
他合上眼,在心底默默说了一句再见。
再也不见。
他静静看着窗外闪烁的霓虹灯,轻轻摸着手腕。
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孟穗宁擦着头发走到他身边坐下。
他垂下手,语气淡淡的,“刚刚你手机响了几声。”
闻言,孟穗宁连忙擦干手上的水渍,从口袋里拿出来手机,翻看了半天。
侧目看着她专注而认真的神情,何律言忍不住问了一句。
“看得这么聚精会神,谁的消息?”
他的语气很轻松,但孟穗宁却不似平常淡然,直接站起了身。
“公司的事,我先处理一下,你先睡吧。”
看着她提防的态度和撒谎的模样,何律言眼里闪过一丝自嘲。
他嗯了一声,看见她进了书房,也起身关了灯,躺回床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漆黑的房间里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
亮着微光的手机被放在了床头柜上,一只手轻轻揽住了何律言的腰。
随后又是长久的宁静。
直到身边传来浅淡而有规律的呼吸声,何律言复睁开眼,抬起手拿走了她的手机。
再点开,原有的聊天界面只多了四个字。
“念念不忘。”
很简单的一句话,何律言却能想象出打这些字时,孟穗宁是何种情形。
大抵是轻抿着唇,眼睛紧紧盯着屏幕,认认真真地打下一长串字又删掉,小心翼翼地斟酌着字句。
既害怕自己的情意轻易地被察觉到。
又害怕自己的情意无法被察觉到。
这样仔细又谨慎的态度,只有在面对苏御安时,才会出现。
想着想着,何律言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又看了这几个字一遍,他点开了孟穗宁的朋友圈。
背景图一片漆黑,但若点开细看,会发现最底下有一句话。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刚在一起时,何律言发现了这点小心思,曾问过她是什么意思。
她那时随意找了个借口敷衍他,说是网上随便找的图,没注意这些。
现在看来,哪里是没注意到呢?
可谓是处心积虑,用心至极。
一心念着二十八岁的约定,一心等着苏御安答应嫁给他。
初心未改,矢志不渝。
一整夜,何律言闭着眼都没有睡着。
天亮之后,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他顺势睁开眼。
“今天早点下班吧。”
孟穗宁扣着扣子,一脸不解地看过来,“有事吗?”
沉默了半晌,何律言才幽幽开口。
“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忘了吗?。”
孟穗宁身子微僵,这才点了点头。
这大半个月,孟穗宁心里一直想着和苏御安二十八岁的约定,其他什么也顾不上,现在就连自己的生日也抛诸脑后了。
再回想着这两个月里,辛苦筹备惊喜却白费心思的自己,何律言心里五味杂陈的。
孟穗宁没有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变化,叮嘱了几句。
“从简就好,不用像以前那么隆重。”
往年她的生日,都是由何律言一手操办的,他总会费尽心思举办生日宴会,只为了让她高兴,只是她从未在意过他的付出。
所以听见她这句话,他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自嘲,“宴会已经筹备好了,大家都答应要来,取消不了了。”
这场生日宴会三个月前就筹备了,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她心中另有他人,
那时候,他还以为他是她的唯一。
如果早知道,他不会办。
听见他的解释,孟穗宁沉思了半晌,没有再说什么,拿起手机出了卧室。
临转身前,何律言窥见了她轻轻皱起的眉头。
他低下头,喃喃念了一句,不知是在和他解释,还是在安慰自己。
“以后不会了。”
他不会再替她筹备生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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