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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田园:我成了六个娃的便宜后娘 全集

胖头小鱼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快吃,吃完你们俩先回去,大郎今早没来得及喂鸡,你们俩去帮我把鸡喂了,菜浇一遍水,然后把面发上,再蒸一锅馒头。”姐妹俩一听,还有活儿等着她们干,顿时不再推辞,蹲在一边,跟大郎、家和他们几个一起吃早饭。赵婶子在一边看得分明,叶兰舟这哪儿是差遣她女儿干活,分明就是知道姐妹俩乖巧懂事,给她们安排些活计,她们才肯心安理得地吃饭。大郎他们围在一起吃得津津有味,别人家的孩子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口水哗哗地流。叶小山扯着叶张氏的衣袖,哼哼唧唧地喊饿。叶张氏也吞了一大口唾沫,那可是白面馒头啊!小贱蹄子居然给那么多孩子吃白面馒头,还给福嫂子和赵婶子家的孩子吃。她是长辈,不好意思过去蹭吃,于是推了一把叶小山。“你去,你是她弟,吃她两个馒头怎么啦!”叶小山...

主角:叶兰舟顾长淮   更新:2024-11-14 0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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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兰舟顾长淮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田园:我成了六个娃的便宜后娘 全集》,由网络作家“胖头小鱼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快吃,吃完你们俩先回去,大郎今早没来得及喂鸡,你们俩去帮我把鸡喂了,菜浇一遍水,然后把面发上,再蒸一锅馒头。”姐妹俩一听,还有活儿等着她们干,顿时不再推辞,蹲在一边,跟大郎、家和他们几个一起吃早饭。赵婶子在一边看得分明,叶兰舟这哪儿是差遣她女儿干活,分明就是知道姐妹俩乖巧懂事,给她们安排些活计,她们才肯心安理得地吃饭。大郎他们围在一起吃得津津有味,别人家的孩子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口水哗哗地流。叶小山扯着叶张氏的衣袖,哼哼唧唧地喊饿。叶张氏也吞了一大口唾沫,那可是白面馒头啊!小贱蹄子居然给那么多孩子吃白面馒头,还给福嫂子和赵婶子家的孩子吃。她是长辈,不好意思过去蹭吃,于是推了一把叶小山。“你去,你是她弟,吃她两个馒头怎么啦!”叶小山...

《穿越田园:我成了六个娃的便宜后娘 全集》精彩片段

“快吃,吃完你们俩先回去,大郎今早没来得及喂鸡,你们俩去帮我把鸡喂了,菜浇一遍水,然后把面发上,再蒸一锅馒头。”

姐妹俩一听,还有活儿等着她们干,顿时不再推辞,蹲在一边,跟大郎、家和他们几个一起吃早饭。

赵婶子在一边看得分明,叶兰舟这哪儿是差遣她女儿干活,分明就是知道姐妹俩乖巧懂事,给她们安排些活计,她们才肯心安理得地吃饭。

大郎他们围在一起吃得津津有味,别人家的孩子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口水哗哗地流。

叶小山扯着叶张氏的衣袖,哼哼唧唧地喊饿。

叶张氏也吞了一大口唾沫,那可是白面馒头啊!

小贱蹄子居然给那么多孩子吃白面馒头,还给福嫂子和赵婶子家的孩子吃。

她是长辈,不好意思过去蹭吃,于是推了一把叶小山。

“你去,你是她弟,吃她两个馒头怎么啦!”

叶小山有娘撑腰,挺了挺腰板,几步跑过去,一把推开家乐,伸手就往提篮里抓。

姐妹俩刚好热了十个馒头,人手一个,提篮里只有一盆热米汤。

叶小山一把抓进米汤里,烫得“嗷”一嗓子惨叫,死命地甩手。

孩子们顿时爆发出哄堂大笑。

叶小山眼泪狂飙,扯着嗓子哭叫:“娘!

他们欺负我!”

叶张氏一听,掐着腰就要过去。

福嫂子家的儿子被欺负,她当即挺身而出,往孩子们面前一拦。

“这是当贼当不利索,改行当强盗了是吧?

暗偷不成,要明抢了?”

叶张氏脸一红,正要开骂,赵婶子也站了过去。

她是族长的儿媳妇,叶张氏不敢得罪她。

大郎站起身,大声道:“阿婆,婶子,我们没欺负叶小山,是他过来抢吃的,自己把手伸进米汤里的,不关我们的事,我们碰都没碰他!”

众目睽睽,叶小山被抓了个现行,哭得嗷嗷的。

乡民们你一声我一声地指责叶小山小小年纪不学好,进而发展到抨击叶张氏教子无方,当娘的也不是个好东西。

叶张氏脸上挂不住,抬手抽了叶小山一巴掌,打得他哭得更惨了。

叶兰舟始终不做声,漠然以对,仿佛这一切都跟她无关。

眼见着水位越来越低,时不时有鱼跃出水面,引得乡亲们群情激动,吆喝声西起。

“那儿!

那儿呢!”

“快!

快抓住!”

“唉!

又跑了!”

叶兰舟看了一会儿,没了兴致,懒洋洋地起身就走。

福嫂子连忙拉住她,压低声音问道:“兰舟,你上哪儿去?”

“回家吃饭。”

“你这傻子!

你现在回家,一会儿分鱼的时候没你的份儿,那可咋办?”

叶兰舟满不在乎:“我有渔网,想吃鱼随时可以捕。”

“这水都放干了,你上哪儿捕鱼去?

就算能捕到,也难有那么大的。”

叶兰舟笑笑,刚想说她不缺这口吃的,赵婶子就把她摁住了。

“要不是你带着我们来捕鱼,谁知道这里有鱼?

你不能走,今儿分鱼,必须有你一份!”

叶兰舟:“……”她肚子饿着呢,现在只想回家吃饭啊!

一首到晌午,水才放干,大大小小的鱼在淤泥中挣扎跳动,被陆续抓上来。

族长叶发荣一一清点过,对着八条大青鱼、十条中等个儿的鲢鱼以及九条鲫鱼犯起了愁。

全村一百二十八户人家,只有二十九条鱼,这可怎么分?



叶兰舟侧身躲过,挺直腰杆大声反驳:“我没偷你们的粮食!这粮食是我昨天进城买的!”

“买?你哪来的钱买?两石米面可不是小数目,你拿啥买?”

叶张氏刻薄地接道:“那可是两石精米白面啊,你就是去卖身,一天功夫也卖不来这么多钱!”

这话说得太难听,乡亲们顿时听不下去了。

福嫂子头一个站出来作证:“叶张氏,你可别红口白牙地污蔑好人!昨儿个我亲眼看见,兰舟妹子带着大郎二郎进城卖药材,拉着板车驮着米面,从我家门前过去,怎么可能偷你家的米面?”

叶王氏仗着年纪辈分,跳着脚压制福嫂子。

“你看见了?你看见啥了?我还看见你当帮凶,跟这小贱蹄子一起,从我家厢房里往外搬粮食呢!”

福嫂子为人忠厚善良,很少跟人起争执,在大姑娘小媳妇间人缘不错。

叶王氏信口胡攀乱咬,顿时惹得大家指指点点。

福嫂子的婆婆叶刘氏来了火,破口大骂。

“王婆子,你疯狗乱咬人啊?我们大福家的是啥样的人,乡亲们心里都有数。你说我们大福家的从你家厢房搬粮食,呵,就你家那一穷二白样儿,一年里有十个月揭不开锅,你哪儿来的两石精米白面让别人偷?”

这话一说,乡亲们顿时哈哈大笑。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啥条件,就敢胡吹大气。”

“两石米面,咱们村能拿得出来的,最多不过三五家。”

“王婆子,你睁大眼看看,村里有几个比你家更穷的?”

“你老头子酒鬼一个,儿子又是个好吃懒做的,从前你大儿子在时,还能给人治病,采卖药材补贴家用,现在大儿子没了,饭都吃不上了吧?”

“肯定是饿急眼了,要不能来抢人家孤儿寡母的口粮?没看见板车都拉来了么?”

“一家子老不要脸的,净干些缺德事,早晚叫阎王爷收了去!”

乡亲们唾沫横飞地开骂,虽然有几个眼热那一板车精米白面的,但都看不惯叶王氏的做派,实在是丧尽天良。

叶王氏有些慌神,没想到这么多人帮着叶兰舟说话。

她不敢再耽搁,催着儿子就要走。

这时,大郎哭哭啼啼地把族长请来了。

“族长,昨天我娘带我和二弟进城卖药材,我娘救了一个受伤断手的人,得了些赏钱,这才买些米面过活。”

“族长,我们真没偷东西,您要是不信,可以派人去城里打听,很多人看见的,只要一打听就知道,我们没有撒谎。”

昨天叶王氏闹一出逼寡妇改嫁,已经惹得乡亲们十分不满。

今天再来一出打人抢粮,更是惹得怨声载道。

族长一来,福嫂子带头,大姑娘小媳妇们纷纷给叶兰舟作证。

甭管看见没看见,一口咬定叶兰舟是无辜的小可怜,都是王婆子老不要脸,打人家孤儿寡母的主意。

族长清清嗓子,不满地瞪叶王氏一眼,威严地道:“王婆子,你再胡闹,可别怪我不讲情面,动用族规了”

叶王氏一噎,色厉内荏地大叫:“族长,你咋向着外人?我们才是叶氏家族的人,他们是外人!”

刘婆子“呸”了一声,讥笑道:“你可别给我们叶氏家族丢脸了!”

“就是!”

“老不要脸的!”

“逼寡妇再嫁时就是你孙女,就得听你的,抢人家口粮时,人家就成外人了。啧,王婆子,啥话都叫你说了,那你干脆让他们孤儿寡母撞死在你跟前儿得了。”

“够了!”族长冷声喝止,“叶柱,回去告诉你爹,让他好好管教婆娘,别让不懂事的出来蹦跶,给全族抹黑!”

叶柱一哆嗦,他一向又怂又懒,除了会讨好叶王氏,一无是处。

族长一呵斥,他就怂巴巴地栽着脑袋,不敢吭声。

有族长出面,乡亲们护着,叶王氏不敢再逞凶,只能灰溜溜地带着儿孙走了。

临走前,还磨着后槽牙丢下一句狠话。

“小贱人,仔细你的皮!”

叶兰舟抹抹眼泪,柔柔弱弱地向大家福身一礼。

这不争气的身子总是控制不住地掉眼泪,但也还算有个好处,起码能让她站稳受害者的立场,得到一些舆论支持。

“要不是各位叔伯大爷,婶子大娘庇护,我们孤儿寡母今天可就没活路了。孩子们,快,快谢谢乡亲们。”

孩子们哭哭啼啼地道谢,惹得几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跟着红了眼圈。

“江氏虽然是外姓,但既然在咱们叶家村落脚,就是咱们村的一份子。江叶氏又是咱们村的人,孤儿寡母不容易,以后大家能帮衬的,多帮衬着点儿。”

族长安抚几句,让大家散了。

孩子们扶着叶兰舟进屋坐下,心有余悸。

叶兰舟陷入沉思。

老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

今天是王婆子过来闹,保不齐围观的乡亲们也有动异样心思的。

大家都穷困潦倒,凭什么你们孤儿寡母可以精米白面,吃得肚子溜圆?

得想个法子,尽快脱离困境。


“小山娘,去把圈里的鸡仔都抓家去。”

“好嘞!”

“柱子,去厨房把米面给我搬出来。”

“哎!”

不一会儿,叶张氏惊讶地叫道:“娘,鸡圈是空的!”

“空的?”一道苍老的女人声音响起,摸出火折子一照,顿时变了脸色,“咋会是空的?鸡呢?”

赫然是王婆子。

叶张氏小声嘀咕:“难道她只是先把鸡圈盖上,还没买鸡仔?”

“有可能。”王婆子点点头,“走,去厨房。”

江阿大穷困潦倒,盖不起偏房,只有三间泥坯房,中间是用布帘子隔开的,门开在堂屋。

叶柱不敢走正门,怕惊醒叶兰舟和孩子们,翻窗进去一看,也叫了起来。

“娘,只有一点儿米面。”

“咋可能?她不是刚买了两石米面吗?一定是藏起来了!给我找!”

王婆子把火折子递进去,叶柱小心翼翼地找了两间屋子,除了勉强盖住缸底子的一点儿米面,一无所获。

他不敢去叶兰舟和孩子们睡觉的东屋,就把仅有的米面装进布兜子,翻窗出去。

“娘,就这么点儿。”

王婆子掂了掂布兜子,左不过三五斤之数,一双三角眼里顿时怒火暴涨。

“好哇!小贱蹄子,这是防着咱们呐!”

她怒气冲冲地走到鸡圈前,将火折子往里一扔。

干草见火即燃,眨眼间,火势蔓延开来。

鸡圈紧靠着篱笆建造,以竹木为主,短短几分钟,就烧成一条长长的火龙。

王婆子嘿嘿狞笑:“我叫你吃!还肉包子!吃死你个小杂种!还想养鸡?做梦!我呸!”

小破屋坐落在村东头,距离最近一户人家,也有一二百米。

半夜三更的,火烧得再大,都没人发现。

叶兰舟一觉睡醒,吃一碗养生粥,这才不紧不慢地离开空间。

一出空间,就见火光漫天。

叶兰舟吓了一跳,赶忙去看孩子们。

好在黄泥墙壁烧不着,又是西北风,篱笆处在下风向,火苗子直往东南窜,烟也不往屋里飘。

孩子们呼呼大睡,四郎还在说梦话,念叨着包子真好吃。

叶兰舟松了一口气,这才惊觉院子里有人。

她心念一动,默念一声“刀”,手中瞬间多了一把精致小巧的战用匕首。

漫天的火光中,只见三条背影正笑着骂着离开。

那身形,分明就是王婆子、叶柱和叶张氏。

叶兰舟眸子一眯,杀机顿起。

老巫婆,不要她狗命,她还没完没了了!

叶兰舟悄无声息地逼近,奈何这具身体太过虚弱,她又几十年没跟人动过手,难免生疏。

距离王婆子只剩三米左右时,叶柱察觉到有动静,猛地回头。

“谁!”

说时迟那时快,叶兰舟当机立断,用尽全力将匕首朝着王婆子后背掷出,然后消失在空间中。

叶柱回头,什么都没看见。

耳边乍然响起王婆子的惨叫,他惊骇回头,就见王婆子身子软绵绵地倒下。

两口子连忙扶起王婆子,连声叫“娘”。

王婆子两眼紧闭,已经昏迷过去。

做了亏心事,难免担惊受怕。

叶柱哆哆嗦嗦地嘟哝:“见鬼了!真是见鬼了!”

叶张氏没好气地呵斥:“哪来的鬼?赶紧把娘扶回去,让人瞧见就坏了!”

两口子软着手脚,扶起昏迷不醒的王婆子,落荒而逃。

叶兰舟这才从空间走出来,手里握着那把匕首。

匕首映着火光,不染半点血污。

幸好空间里的东西可以随她的意念出现或消失,省了不少麻烦。

只可惜,她如今的身手大不如前,那一刀力道不大,要不了王婆子的命。

但也足够她吃些苦头,能消停些时日。

回头看看,竹片篱笆已经烧得差不多了。

叶兰舟叫醒孩子们,直奔族长家。

大半夜的被砸门声惊醒,族长挺恼火,吩咐老婆子叶李氏去开门。

李婆子迷瞪着眼睛,骂骂咧咧。

“谁啊,大晚上的不睡觉,啥要紧事啊?”

开门一看,叶兰舟带着六个孩子,惊慌失措,灰头土脸。

“阿婆,不好啦!我家着火啦!”

“你说啥?着火啦?”李婆子吓得一激灵,脑子也清醒了,“人没事儿吧?”

叶兰舟哽咽着摇头:“人是没事,但家……家没了!”

“人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快进来,我这就叫你族长爷去。”

李婆子掉头就去叫族长,然后把儿媳妇叫醒,让她安置几个孩子。

赵婶子前儿个收了叶兰舟一斗面,虽说被族长好一通训斥,但孩子们得了吃嘴,当娘的高兴,对叶兰舟好感倍增。

一听说她家失了火,赵婶子连忙扶她坐下,给她倒了杯水。

“孩子,你先别急,咱们大家伙儿不会不管你们的。孩子们,走,先跟我进屋歇着。”

赵婶子把孩子们领到屋里,安排他们跟自家孩子挤着睡下,然后出来安慰叶兰舟。

叶兰舟红着眼圈,族长问她什么,她只管摇头。

“我夜里起来解手,就看见火光冲天,火太大,我救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家被烧毁。”

赵婶子唏嘘不已:“可怜呐!老天爷真是不开眼,咋叫这么好的孩子受这样多罪?”

族长叹了口长气,对叶兰舟也是无比同情。

半个月内,先死了爹,再没了男人,年纪轻轻的寡妇带着六个孩子,又遭了火灾。

要是换了旁人,怕是早就活不下去了。

李婆子怕她想不开,嘱咐赵婶子好好看着她,等天亮再做打算。


叶兰舟将鲤鱼装进桶里,装上鱼饵,放下鱼竿,愉快地离开空间。

到家一看,孩子们正围着十八个蛋,兴冲冲地讨论怎么孵化。

叶兰舟没去打扰他们,趁着屋里没人,进空间拿些米面出来。

“二郎,烧火做饭喽!”

二郎飞快地跑进来,见叶兰舟在和面,口水都快留下来了。

“娘,有白面哎!”

叶兰舟笑笑:“快去生火,中午烙饼吃。”

“娘,哪里来的白面?”

“天上掉下来的。”叶兰舟眨眨眼睛,拍拍他的后脑勺,“快去吧。”

二郎磨着叶兰舟问,叶兰舟没法子,只能说是她回来时又捡到几个蛋,拿蛋跟邻居换的米面。

“明天我也要跟娘进山捡蛋!”

叶兰舟烙了饼,烧了米汤,野菜焯水剁碎,撒上从空间里带来的调味料。

孩子们吃得满头大汗,呼哧呼哧地直哈气。

填饱肚子之后,孩子们活跃多了,围着叶兰舟,叽叽喳喳地问长问短,都闹着要跟她一起去山里捡蛋。

“我刚才看见那边有不少药材,成色不错,可以采些去卖,你们知不知道哪里收药材?”

大郎手举得老高:“我知道!我知道!爹以前带我去镇上卖过野鸡,我知道镇上有家药铺,那里常年收药材。”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几个小的坐在背风处,迷迷瞪瞪地睡着了。

叶兰舟把缝衣针烧红弯过来,做成鱼钩,绑上细线,吩咐大郎在家带孩子,带着二郎三郎,提着水桶去河边钓鱼。

趁孩子们挖蚯蚓的功夫,叶兰舟悄悄去空间,将大鲤鱼拿出来,扔进草丛里。

孩子们挖来蚯蚓,叶兰舟装好鱼钩,打发孩子们去别处挖野菜。

孩子们刚走一会儿,叶兰舟就拿出一条鲤鱼,用鱼钩勾住,放进水里。

“二郎!三郎!鱼儿上钩啦!快来帮忙!”

两个孩子没跑远,听见声音就飞快地跑过来。

叶兰舟已经将鱼钓上来,等孩子们来了,她才当着他们的面把鱼钩取下来,装好蚯蚓,再次扔进水里。

“哇!好大的鱼啊!”

“娘,你太厉害了!”

叶兰舟一本正经地叮嘱:“你们俩在这儿看着,我去采点药材,别乱动,也别发出声音,不然鱼儿听到动静,就不敢咬钩了。”

两个孩子嘴巴绷得紧紧的,重重地点头。

叶兰舟走出去一段路程,确定孩子们看不见她,于是又拿出几颗蛋,随意地散落在草丛里。

她挖了几棵草药,走到河边交给两个孩子。

“那边有好多这种药材,你们俩照着去挖,我来看着鱼钩。”

二郎三郎按照叶兰舟的指示,乖乖去挖药材。

叶兰舟则又拿出一条鱼,直接放进桶里。

不一会儿,响起孩子们的欢呼声。

“鸭蛋!二哥,我捡到鸭蛋了!”

“我也捡到了,是鹅蛋!鹅蛋好大呀!”

“我又捡到了!哈哈!今天运气真好!”

“我就说嘛,跟娘一起出来,肯定能捡到蛋!”

“明天我还要来!”

孩子们把蛋放进背篓,用野菜药草仔细地包好,抱着背篓,小心翼翼地走回来。

“娘,看我们捡到了什么好东西!好多蛋!”

叶兰舟笑呵呵道:“我又钓到两条大鱼!”

“哇!今天又有好吃的啦!”

叶兰舟收起鱼竿,领着两个孩子回家。

大郎带着弟弟妹妹们站在大槐树下等候,看见叶兰舟和二郎三郎,孩子们一窝蜂围了上来。

“娘,怎么样?钓到鱼了吗?”

叶兰舟把水桶往他们几个面前一杵,二郎也把背篓递过去。

几个孩子一看,欢呼雀跃。

幺妹也拍着小手,奶声奶气地嚷着“蛋、蛋”。

“今天早点吃晚饭,大家都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大郎跟我去镇上卖药材,换些钱买米面。”

孩子们兴高采烈,二郎生火淘米,大郎有模有样的捋着袖子杀鱼。

几个小的围着叶兰舟,叽叽喳喳地缠着她说钓鱼捡蛋的事。

晚饭后,安排孩子们睡下。

等他们睡熟了,叶兰舟悄悄去空间,拿出棉被给他们盖上,然后回到空间,舒舒服服地泡个热水澡,躺在松软的大床上睡觉。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回到小破屋一看,夜还很深,孩子们睡得很熟。

叶兰舟去厨房和面,烙上几个大饼,烧一锅米汤,捡了三十个鸡蛋,二十个鸭蛋,十个鹅蛋,钓了六条鱼,赶在天亮前拿到破屋子里,把棉被收进空间,然后把大郎叫醒。

“大郎,快起来吃饭,吃完饭咱们就去镇上。”

大郎揉着惺忪的睡眼,一骨碌爬起来。

叶兰舟拿出大饼和米汤野菜,招呼他快吃。

大郎眼尖,发现墙边的竹筐里装满蛋,桶里好几条鱼,又惊又喜。

“娘,那是……”

“我趁你们睡着去钓的,运气好捡了些蛋,等会儿全都拿去镇上卖掉。”叶兰舟神秘兮兮地眨眼,竖起一根食指在唇边,“嘘——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说,不然别人知道了就都去钓鱼捡蛋,可就没咱们的份儿啦!”

大郎绷着小脸连连点头,想了想说:“娘,镇上有点远,你身体不好,可能走不动。还有这些蛋和鱼也不轻,要不让二郎也去?”

“那弟弟妹妹怎么办?”

“让三郎照看着。

“他行吗?”

三郎才七岁,能照顾自己就不错了,还要带三个弟弟妹妹,叶兰舟属实不放心。

“以前爹进山打猎,有时候会带着我一起去,二郎去挖野菜,都是三郎带着弟弟妹妹。”

大郎瘦骨嶙峋的小脸上,一双清亮的眼睛显得格外大,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

叶兰舟心疼得厉害,揉揉他的后脑勺:“那你把二郎三郎叫醒,让他们赶紧吃饭,吃饱了咱们就走。”

叶兰舟从快散架的衣柜里找出几件稍微干净些的衣服,给孩子们换上,洗净脸,梳好头。

稍微一拾掇,孩子们瞧着精神多了。

本就眉目端正,假以时日养胖些,都是俊小子。

大郎二郎推来木板车,把蛋和鱼、药材装车,用破布盖好,哥俩在前头拉,叶兰舟在后头推。

那瘦弱的肩背,套着绳索用力往前拉,小小的身子佝偻得像只虾米。

叶兰舟鼻子一酸,险些掉泪。

没爹没娘的孩子,真的是太可怜了。

要不是她穿过来,孩子们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能不能活下去都是问题。

天不亮就出发,到镇上时已经半晌午了。

孩子们饥肠辘辘,捧着又冷又硬的烙饼,大口大口地吞咽。

叶兰舟心疼不已,想带他们吃顿好的,又不能露馅,只好催道:“先别吃了,大郎卖蛋,二郎卖鱼,我去卖药材。”

孩子们又飞快地啃了两口饼,腮帮子鼓鼓囊囊的,把东西卸下来,吆喝叫卖。

叶兰舟走到没人处,进空间拿出一些药材,问明路径,找到药铺。

她的药材成色好,品质高,药铺很爽快地收了,给价还算公道。

叶兰舟拿着三两半碎银子,还没火柴盒大一块,不由得拧起了眉头。

啧,这也太少了吧?

也不知道这么丁点银子,在这个时代值多少钱,够一个七口之家吃几天的。

天刚蒙蒙亮,大郎二郎三郎就起来读书了。

叶兰舟听着琅琅书声,郁闷地叹了口气。

孩子们起得早,她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地进出空间,以免被他们看出破绽。

她己经在空间吃饱睡足,索性起身,去教孩子们读书。

教着教着,叶兰舟发现大郎的基础比她想象得要扎实,远不止刚刚读过《三字经》《百家姓》的程度。

臭小子,西书起码读了一半,居然还装模作样地背《三字经》!

叶兰舟把大郎叫到屋里,打开天窗说亮话。

“大郎,你们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对吧?”

大郎栽着脑袋,拿眼角偷偷瞟叶兰舟,绷着嘴巴不吭声。

小小的脑袋飞快地运转,思索如何应对。

爹说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们的身世,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

想到那场灾难,那漫天的火光,鲜血喷洒在他脸上时的灼热感,他就禁不住打起寒颤。

叶兰舟一看他这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她轻叹了口气,摸摸他的小脑瓜。

“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人,以后你们都是我的孩子。

你们既然叫我一声娘,我就会保护你们,首到你们长大,不再需要我。”

隐藏身世的人,要么身负血海深仇,要么揣着惊天秘密。

不管是哪一种,孩子们都不会蜗居在小山村,平平淡淡地过一生。

总有一天,他们会离开她,去完成他们天赋的使命。

大郎一听,顿时慌了,抬起头红着眼看着叶兰舟,语气坚定而惶急。

“娘,我们怎么会不需要你?

你虽然没有十月怀胎生下我们,但是爹死了,你还对我们不离不弃,你就是我们的亲娘!

不管我们长多大,哪怕七老八十,你都是我们的娘!”

这话令叶兰舟心头热流涌动,情不自禁湿了眼眶。

前世她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孩子,没想到在异世,她能得到六个真心实意待她的孩子。

“至于我们的身世……”大郎之前不愿意说,一是爹郑重其事地叮嘱过,二是叶兰舟一个穷苦村妇,告诉她又有什么用,平白吓着她。

大郎刚下定决心说出来,叶兰舟就微笑着摇头制止。

“不想说就别说,我不勉强你。

你们只需要记住,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那都过去了。”

“从今以后,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们,你们什么都不用怕,安安心心地过日子,想读书就读书,想习武就习武,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大郎目不转睛地看着叶兰舟,忽然眼睛一眨,两颗泪珠毫无预兆地滚落。

他扑进叶兰舟怀里,嚎啕大哭。

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不用怕,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叶兰舟如今的身体虽然只有十五岁,但心理年龄却是一百零三岁的世纪老人。

别说大郎才十岁,就是族长,六七十的老头子,在她眼里都是孩子。

她轻轻拍着大郎的后背,温柔地安抚。

“想哭就哭,哭痛快了,把眼泪擦干,以后就开开心心的。”

大郎死命点头。

二郎三郎听见动静跑过来,满脸焦急。

“大哥,你咋啦?”

“娘,是不是大哥犯错了?

求求你别打大哥,我替大哥罚跪,我这就跪!”

“我也跪!

娘,你要打就打我,别打大哥好不好?”

俩孩子扑通一声就跪,小小的身子瑟缩着,满脸害怕。

叶兰舟眉头一皱,心又往下沉了沉。

这几个孩子,恐怕还不是普通大户人家出来的。

如此规矩森严,必定非富即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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