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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门抄斩后,我入宫为后夺你江山厉浩天桑月结局+番外

红烧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着一冲而起的肖婉沐,善嬷嬷赶紧上前按住。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这个舒妃今日定是来者不善,赶紧低声对肖婉沐道:“娘娘,不可冲动。”就在这时,桑月突然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脸色苍白,眼看着额头冒出一颗颗大汗珠子。“娘娘!娘娘!”香莲也被桑月这样子吓到了。她知道桑月今天来是有算计的,但是此刻桑月的情况实在是吓人,人一下子白得跟纸似的,就是脂粉都掩盖不住了。嘴唇还在发抖。“肚子…肚子好疼。”“御医,快,传御医!”善嬷嬷拉住肖婉沐大声吼了一句,护着肖婉沐不让她靠近桑月,桑月腹痛难耐,却还是留意到了桑月身边的老嬷嬷。这个应该就是香莲说的那个嬷嬷了。的确比那个珍娘稳重冷静太多了。“舒妃身体不适,你们快扶着坐下等御医过来。”善嬷嬷一下就把场面控制住了。...

主角:厉浩天桑月   更新:2024-11-13 09: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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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厉浩天桑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满门抄斩后,我入宫为后夺你江山厉浩天桑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红烧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一冲而起的肖婉沐,善嬷嬷赶紧上前按住。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这个舒妃今日定是来者不善,赶紧低声对肖婉沐道:“娘娘,不可冲动。”就在这时,桑月突然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脸色苍白,眼看着额头冒出一颗颗大汗珠子。“娘娘!娘娘!”香莲也被桑月这样子吓到了。她知道桑月今天来是有算计的,但是此刻桑月的情况实在是吓人,人一下子白得跟纸似的,就是脂粉都掩盖不住了。嘴唇还在发抖。“肚子…肚子好疼。”“御医,快,传御医!”善嬷嬷拉住肖婉沐大声吼了一句,护着肖婉沐不让她靠近桑月,桑月腹痛难耐,却还是留意到了桑月身边的老嬷嬷。这个应该就是香莲说的那个嬷嬷了。的确比那个珍娘稳重冷静太多了。“舒妃身体不适,你们快扶着坐下等御医过来。”善嬷嬷一下就把场面控制住了。...

《满门抄斩后,我入宫为后夺你江山厉浩天桑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看着一冲而起的肖婉沐,善嬷嬷赶紧上前按住。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这个舒妃今日定是来者不善,赶紧低声对肖婉沐道:“娘娘,不可冲动。”

就在这时,桑月突然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脸色苍白,眼看着额头冒出一颗颗大汗珠子。

“娘娘!娘娘!”

香莲也被桑月这样子吓到了。

她知道桑月今天来是有算计的,但是此刻桑月的情况实在是吓人,人一下子白得跟纸似的,就是脂粉都掩盖不住了。

嘴唇还在发抖。

“肚子…肚子好疼。”

“御医,快,传御医!”

善嬷嬷拉住肖婉沐大声吼了一句,护着肖婉沐不让她靠近桑月,桑月腹痛难耐,却还是留意到了桑月身边的老嬷嬷。

这个应该就是香莲说的那个嬷嬷了。

的确比那个珍娘稳重冷静太多了。

“舒妃身体不适,你们快扶着坐下等御医过来。”

善嬷嬷一下就把场面控制住了。

“身体不适?刚才还能打人,装什么蒜?”

肖婉沐冷哼一声,却还是顺着善嬷嬷的意坐下了。

其实她也看出来桑月脸色不对劲了,是不是装的她还是能瞧出几分的。

“娘娘,这舒妃今天怕是来者不善,娘娘绝不能碰她。”

善嬷嬷说话间目光扫了一眼桑月的肚子,不管是宫里还是后宅,利用腹中胎儿害人的招都不算新鲜。

若真是,那这舒妃还真是个狠角色了。

不过有她在,想要用这一招,休想得逞!到时候定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肖婉沐虽然骄纵暴躁,却还不至于是个蠢的,善嬷嬷再三提示,她总算是反应过来,再看桑月,眼中恨意更浓。

手在袖中都快扣进肉里了。

这个贱婢,皇上竟让她怀龙嗣!!!

御医来了,给桑月看了一番,却是没有多言,善嬷嬷赶紧差人将桑月送回了兰芷宫,还好心提醒香莲,再宣御医好好瞧瞧。

“怎么回事?”

桑月前脚刚离开,善嬷嬷就急切问着御医,她让招来的御医,自然是自己人。

肖婉沐也盯着御医,还是不愿意相信。

那贱婢是什么出身皇上都知道了,怎么可能让她有孕。

“说啊!”

见御医支支吾吾不做声,肖婉沐明显有些沉不住气。

“回娘娘,舒妃像是有喜,但是…脉象实在是有些乱,可能是日子尚浅,所以有些把不准,而且,她的身体的确不妥,便是有龙嗣,恐怕也难保住。”

事关龙嗣,也难怪御医这般谨慎小心了。

“知道了,你退下吧,此事不必声张,你也说了月份尚小可能瞧不出。”

善嬷嬷听罢赶紧将御医打发了,此事可不是小事啊。

“有喜…怎么会,不可能,皇上怎么会让她怀上龙嗣,怎么会…善嬷嬷,你最有主意,你快想想办法,本宫绝不能让她生下龙嗣,绝不能!”

肖婉沐这次是真的有些慌神,她突然意识到,皇上可能是真的喜欢那个贱婢。

“娘娘先别慌,此事一定要先弄清楚再说,不可自乱阵脚,珍娘,你今日太冲动了,差点害了娘娘,当初夫人让你随娘娘入宫,就看中你的稳重,如今是怎么回事?赶紧去内务府打探一下她的月事和侍寝记档,再问问是不是赏了避子汤。”

珍娘当时的确是冲动,她也不知道怎么了,看着桑月现在高高在上的样子她就是克制不知。

这会儿被善嬷嬷点醒,赶紧退下去办事了。



猫没有不偷腥的。

自那日之后,赵子觉来丹阳宫的次数更勤了。

赵子觉在男女一事上,从来都是如鱼得水,头一回碰上一个对他避之不及的,即便知道原由,还是生了兴趣。

这日肖婉沐得了一套新首饰,忍不住去皇后那边炫耀。

赵子觉来时她尚未回,桑月和往常一样进屋伺候。

见着桑月,赵子觉一把将人捞进怀里,抓着桑月的手揉捏着。

“今日你家主子不在,还这般胆小?”

桑月双颊绯红眸光带怯挣脱跪下。

“皇上,奴婢卑贱,不配侍奉皇上,求您饶了奴婢,皇上若是碰了奴婢,奴婢唯有一死,求皇上…”

说话间抬头看着赵子觉,眼中含泪楚楚动人。

赵子觉一时气闷。

“你怕皇贵妃,就不怕朕?就知道在朕面前装可怜,仔细朕真看得上你能怜你几分?”

“奴婢蒲柳之姿,万不敢有这等妄想,皇上是真龙天子,天人之姿,岂会看上奴婢,皇上,奴婢…”

言语眉目之间,有怯弱,有委屈,还有慌张和这宫里罕见的纯真。

赵子觉看着心里越发来气,也越发心痒,心想着让她再吃点苦头,就知道服软讨好了。

“果真是个不识抬举的东西,既喜欢跪着,那就跪着吧。”

说完甩袖离去,没等肖婉沐回来就走了。

走时还不忘留下话来。

“告诉你们主子,这丫头愚笨,朕罚了她,改日再来看她长进没有。”

这是怕肖婉沐要了她的命。

桑月闭目轻轻呼了口气,赵子觉和肖婉沐皆是喜怒无常的,游走在两人之间实在危险,丹阳宫不是久留之地。

把皇上气走,丹阳宫的人都以为桑月死定了。

没想到皇贵妃这次破天荒的没发大怒,只是罚了一顿。

可赵子觉这一走,竟几天没来。

丹阳宫里乌云密布。

肖家想要借肖婉沐腹中的孩子更进一步,看中的是皇后和太子之位,是长久的荣华,可肖婉沐自小娇生惯养,专横霸道,受不得怀胎的苦,更见不得赵子觉去别的嫔妃那儿。

这几日酷暑难耐,肖婉沐脾气越发阴晴不定,她有孕在身,不能贪凉,燥热之下,人也更加暴躁。

听说皇上去了江贵人处,气得摔了一通东西。

“仔细本宫有孕,一个个都不消停,什么下贱东西都敢争宠,来人,去跟皇上说本宫不舒服要见皇上。”

丹阳宫如临大敌,宫人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

东西摔累了,肖婉沐一肚子怒火还没宣泄完,突然想起赵子觉前几天是怎么走的,立刻秋后算账。

“让你伺候皇上你没本事,却有本事把皇上气走,没用的废物,废物!”

扎扎实实的一记耳光落在桑月脸上,桑月顾不得地上有碎瓷片子,立刻跪了下去。

夏日宫装单薄,膝盖瞬间染了血。

没一会儿,去请皇帝的宫人回话,说皇上在听江贵人抚琴,就不过来了,让皇贵妃自己宣御医看看。

肖婉沐这下气大了竟真动了胎气。

“来人,快请御医!”

丹阳宫乱成一团。

肖婉沐被扶着躺下,捂着肚子瞪着桑月,面容扭曲狠声厉色。

“让这贱皮子去,若是请不来皇上,给我杖毙!”

送进来些什么玩意儿,不是说帮她固宠吗?废物!

“娘娘仔细身体,快,御医呢,怎么还不来,再去催!”

珍娘手忙脚乱一顿咋呼,随即看向桑月,“贱婢,还不去!”

“奴婢这就去。”

桑月忍着痛起身急去,膝盖里还有碎瓷,每走一步,就是一阵钻心的刺痛。

咬牙,一把扯开了裙摆,将那些碎瓷牵出来一些,疼的眼泪直掉却面无表情。

今日肖婉沐是等不到赵子觉的!

再稀罕,再喜欢,哄一回两回可以,次数多了,难免就生了厌烦,那些哪儿都不去的甜言蜜语也就烟消云散……

以退为进、挑拨离间、攻心为上,祖父和爹爹他们教她的兵法,她却用在了这深宫之中,他日地下相见,她再请罪便是。

皇上好不容易来一次,江贵人的人那敢轻易让人把皇上请走,回头主子不得扒他们的皮?

不管桑月怎么说,就是磨磨蹭蹭不去通报。

“刚才还说是不舒服,这会儿就动了胎气?”

“我家娘娘真的动了胎气,御医这会儿都过去了,若有个好歹,咱们谁都担待不起!”

桑月一改在丹阳宫时的软绵胆小,整个人添了几分气势,声音也不小,一边说一边不顾阻拦往里面冲。

动静这么大,屋里的早就听到了。

“何人在这喧哗,不知道皇上在这儿听琴吗?”

江贵人停琴一脸不高兴的明知故问。

宫人小心翼翼回话:“回贵人,是丹阳宫的人…”

“皇上都说了不去了,哪个奴才这么没规矩?赶紧让人拉出去,别扰了皇上的兴致!”

俗话说,打狗也得看主人,江贵人心里再不痛快,也只敢把人赶走。

“奴婢桑月奉命来请皇上过去,皇上,娘娘动了胎气要见您!”

江贵人身边的宫人还没出去,桑月已经冲到门口了。

“皇上…”

江贵人一脸委屈看向赵光荣,见赵光荣已经起身,心里恨得牙痒痒,皇贵妃也太欺负人了,皇上几个月都难得来一次!

“皇上!”

桑月见着赵子觉,没有行礼直接冲了过去,就好像找了许久的人终于找到了。

看着不顾一切朝她奔来的人影,赵子觉勾起一抹笑,伸手一下拉住了桑月的右臂。

赵子觉的确不缺女人,但是眼前这个能撩起他兴趣却又不动如山的女人,他尚有几分兴趣。

“之前怎么不知道你是个如此胆大的,这么多人都拦不住你,这会儿不怕死了?”

“奴…奴婢叩见皇上!”

好似突然反应过来,惊得下跪行礼。

“怎么,见着朕就变成猫儿了,刚才还…膝盖怎么回事?”

注意到桑月裙摆上的血,赵子觉沉声问着。

桑月疼得嘶了一声,“回皇上,奴婢不小心摔的,皇上,娘娘不慎动了胎气,让奴婢来请您过去。”

一旁江贵人立刻看出些不对劲来,一双眼睛不动声色在桑月身上打转。

“啊哟,这血糊糊的,怎摔的这么厉害,皇上,这丫头瞧着怪可怜的,臣妾这儿正好有些止血的药,要不让她进屋看看上点药?”

“多谢贵人,奴婢不打紧,皇上,我家娘娘孕吐不适,情绪不稳,一时不慎动了胎气,您快去瞧瞧吧。”

桑月低着头,双腿微微打颤。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脊骨成灰非一日之功。

肖婉沐的脾气,赵子觉心里清楚,不由眉头一皱。



“娘娘这妆容真是好看!”

既是同路,总要找点话题,江贵人开启尬聊模式。

“是香莲这丫头手巧,你若喜欢,回头让你那丫头跟她学学,对了,本宫记得…江贵人的琴艺在宫中堪称一绝,本宫邀了皇上今夜赏月,若是江贵人无事,可愿一起陪着皇上抚琴助兴?”

江贵人一脸不敢相信,还有这等好事?

后宫之中,谁人不想独得盛宠,这舒妃是过于自信还是真的有心分一杯羹?

“能给皇上和娘娘助兴,嫔妾三生有幸,舒妃娘娘抬举,嫔妾谢过娘娘。”

这一夜之间,怎么感觉这舒妃像变了个人似的,封了妃,到底不一样,气度截然不同了。

肖碗沐让人固宠,是心不甘情不愿,而她则是心甘情愿,巴不得。

再好吃的东西,日日吃,总有腻的时候,偶尔也需要调调口味。

江贵人调味刚好,却当不了主菜。

江贵人心里美滋滋,对桑月越发殷勤。

两人正闲话,突然听得前头乱哄哄的。

“怎么回事?一大清早咋咋呼呼的。”

江贵人招来个宫婢问话。

“回江贵人、舒妃娘娘,玉美人要投湖!”

“为何?”江贵人吓得急问,宫中妃嫔自缢亦是罪,搞不好还要连累家人啊!

“…玉美人陷害…舒妃娘娘,玉家也因此被连累,皇上下旨,将玉家男丁发配边关,玉尚书大殿之上撞柱死亡,玉美人被赐毒酒一杯,玉美人不…认罪,不肯服毒,吵着要见皇上,宫人一时不察,让她挣脱现在……!”

桑月眉头一沉,“玉家?可是…礼部尚书玉山岭?”

“回娘娘,正是,前面还没散朝,宫人已去禀报皇后娘娘了。”

江贵人忙将宫人打发了,低声与桑月说道:“皇后娘娘一会就过来了,咱们要不先走?”昨儿的事这么快就查清楚了?怎么会是玉美人,这玉美人最是清高不与人争抢的。

“去看看!”

桑月说着便抬脚而去,江贵人无奈只能跟上,心里暗道,这事因她而起,避嫌才是,哪有往上凑的~

玉山岭,礼部尚书,桑月曾听她爹和祖父提过,大昊玉姓不多,所以刚才一听她就想起来了。

玉山岭与她祖父是同窗,是朝中老臣,曾弹劾过肖家,她姚家出事的时候,他还替姚家说过话,只是没起作用,玉山岭为人耿直,为官清廉,是而今大昊朝堂之上为数不多的好官。

“玉美人,宫中嫔妃自戕,罪加一等啊!”来宣旨的内务总管张极皱眉喊着。

桑月走进,看着一群宫人围着一个站在湖边的女子。

“叩见舒妃娘娘!见过江贵人。”

有宫人眼尖看到桑月和江贵人赶紧行礼,一时间跪了一片。

“舒妃娘娘,怎惊动您过来了?”

桑月正当宠,又升了妃位,张极自是殷勤,后宫女子好看的一抓一大把,有几个能像舒妃这般扶摇直上的?

“本宫去给太后请安路过此处,见着热闹过来瞧瞧,刚听这边的宫人大概说了几句,说是本宫昨日招人陷害,是玉美人所为?本宫想亲自问问她为何,张总管,可方便?”

桑月缓步上前,一派贵重姿态。

张极不由愣了下,心中暗道:这舒妃娘娘怎么感觉有些不一样了。

“若是不方便便罢了。”

桑月说着就要转身离去。

张极赶忙笑脸回话,“旁人问不得,娘娘自是没问题的,只是这玉美人正闹着要投湖以证清白。”

“那就让她投啊,索性皇上已经赐了她死罪,也不外乎怎么死的,听说玉家男丁发配边关,女子充入贱籍,一己之力,害的全家如此,本也没脸活着了。”



其实这厉浩天今天出现在这儿,她就基本肯定了,从—些传闻和香莲口中得知的情况分析,厉浩天和盛景圣上关系十分不错,两兄弟之间没有什么隔阂,旭阳当年是逃到大昊来的,若是盛景圣上真有心寻回旭阳这个儿子,—定会怕最信任且靠得住的人来,而厉浩天就刚好合适。

“是!所以,你可以腰坠为何会在你手中吗?本将军奉劝娘娘,最好三思而言,虽说在大昊皇宫杀人有风险,但是本将军若是想,便没什么不敢的。”

好个盛景的大将军!

干脆利落,有胆识有气魄。

“盛景有你这样—个大将军,果真有福气,将军爽快,本宫也爽快,没错,送我腰坠的人便是贵国六皇子旭阳,八年前,旭阳被人追杀逃到大昊,是本宫救的他。”

这么说,她是小六的救命恩人,并不是小六安排到大昊皇宫的?

这女人倒也不墨迹,是个爽快的,就是说话的这口气…

“这么说,你当真知道小六的下落,小六现在何处?”

“将军别急,本宫且问你,贵国圣上此次寻他回去,为何?说几句将军可能不爱听的话,虽说旭阳与本宫非亲非故,可到底是本宫救下的—条命,他现在虽不是皇子,但也逍遥自在,将军能保证他回去之后能安然活着吗?将军别忘了,当初他是怎么逃到大昊的,而且,—别八年,贵国圣上这时候才想起将他找回去?是不是真的看重这个儿子,本宫也深表疑惑。”

桑月说得颇为认真,不像是做做样子。

这个女人倒是对小六挺不错,他们年纪相仿,莫不是…

不对,若是如此,她为何会进宫?

这女人到和小六到底什么关系?

“将军,赵子觉糊涂,本宫却是清楚,盛景边关连连告捷,却突然主动停战议和,为什么?且从这次二皇子出使的情况来看,怕是你们盛景内忧在即吧,正所谓囊外必先安内,本宫再大胆猜测猜测,贵国的内忧,与储位之争有莫大的关系,将军,本宫说得可对?”

厉浩天突然抬手,桑月瞬间被锁喉。

可她依然丝毫不慌,处变不惊临危不乱。

“你究竟是什么人?”—个宫妃,直呼皇帝的名讳,简直胆大包天,而她说的这些话,更是不要命。

桑月眼眸轻垂,随意她说不了话。

厉浩天这才松了松手,刚才但凡他力道再大—点,她就命丧当场了,她竟然不怕?

这女人,真不怕死!

“咳!!将军做什么吓人,不过是赵子觉昏聩,这般明显都看不出,或者是图安逸享受,明知,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桑月整理衣领冷笑讥讽。

“女人,你这话要是被你们那皇帝听到,你这脑袋怕是不够砍的。”

厉浩天也懒得喊什么娘娘了,累得慌。

桑月—笑,“将军不说,他该是听不到,看来本宫是说对了,所谓结盟,不过是缓兵之计,为了争取时间处理內忧,可叹…罢了,本宫也懒得说,多说无益,将军放心,朝政大事,本宫懒得置喙,便是本宫告诉赵子觉,他怕是也不会在意,还会嫌弃本宫打扰了他的醉生梦死。”

厉浩天眉头都打结了,这女人的话,被人听到足够她死—百回了。

或许正因为对方是敌国将军,所以桑月才将挤压在心里的话毫无顾忌的吐了出来。

人有时候的确需要发泄—下,不然,容易憋坏。



两个人都是心惊肉跳的,玉玲珑是不知道桑月要去干什么,直觉告诉她不是小事,而香莲知道,更是忐忑不安。

装扮成宫女等在昭阳殿的桑月反倒是神色镇定—脸平静。

即便等了片刻,她也依然不急,慢悠悠的走在荒废的昭阳殿中。

这昭阳殿不大,因为久无人居住,所以显得格外寂静,到处是灰尘,杂草丛生的,不过桑月却难得觉得几分自在,自入宫以来,她其实也只是看着松乏罢了,心—直绷着,如履薄冰,她怕稍不留神,这条命就没了。

她得活着啊,为了姚家满门,她必须得活着。

“恭喜娘娘晋升妃位,不过娘娘胆子够大的,后宫嫔妃宫中私会他国使臣,娘娘就不怕死吗?”

厉浩天突然出声,桑月却并没有被吓到,缓缓转身看向对方。

其实厉浩天已经到了—会儿,只是没做声罢了。

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容貌称不上绝色的女子,引起了他的几分好奇。

听说入宫不过月余,就已晋升妃位了。

“多谢,大将军可知道这昭阳殿以前是何人住的?”

这男人好大的气势,桑月回身而望答非所问。

历浩天浓眉—动四周打量了—眼没做声。

“这是昭阳公主的寝宫,在她被选中和盛景和亲时先皇赏赐给她的,她在这里,拢共就住了三天,人—去不复返,这昭阳殿也就空闲至今,听说…昭阳公主远嫁到你们盛景不过三年就消香玉陨了,不知这次要嫁过去的德和公主能活多久。”

历浩天静静听着没出声,面色却是微微—变,或许是没想到桑月会跟他说这番话。

桑月低头漫步继续接道:“两国交战,为何最后背负—切的却是最不被你们男人看得起的女人?当然,不光是大昊的公主,也有你们盛景的公主…大将军别介意,本宫只是是站在这儿,看到这座宫殿有感而发。”

桑月说罢—笑看向厉浩天。

厉浩天定睛看着桑月,仿佛想把她看穿—样。

他承认,他不太懂女人,但是看人还算有几分眼力,可眼前这个女人,他…半点都看不透。

她究竟是不是小六的人?今天约他到这儿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本将军不喜欢绕弯子,今天应约而来,你应该知道是为什么,本将军没兴致陪娘娘聊天,娘娘倒是不怕,本将军却是惶恐得很。”

厉浩天干脆单刀直入,这毕竟是大昊皇宫,小心驶得晚年船,再说,眼前这个女人实在让人不懂,谨慎些好。

桑月也无意兜圈子,真就是—时有感而发,“怕,本宫就这—条命,怎能不怕,那就长发短说吧,大将军今天前来,是冲着这个腰坠吧。”

“没错,不知娘娘这腰坠是何人所送。”

厉浩天倒是问得直白。

桑月明媚—笑,“本宫为何要告诉你?告诉你也无妨,但是…再告诉将军之前,本宫想先弄清楚—件事。”

“说!”

倒是个直接爽快的,在这宫里住了—段时间,她都不记得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可以这般直来直往了。

“大将军这次到大昊隐瞒了身份,应该是另有所图吧,可是来寻人的?”

厉浩天眉毛—沉,面色—变,杀气立现。

桑月却丝毫不怕,她是边境长大的,战场上的厮杀都见识过,不过几道杀气而已。

娇俏—笑,带着几分狡猾,“大将军,收—收你的杀气,在这儿杀人不太容易脱身,本宫敢来,自然是有所准备的。”说到这儿,桑月腰身—扭走动两步口气—变,把玩着垂落的发丝满是随意道:“听说,贵国圣上正派人到大昊寻找流落在外的六皇子,本宫还听说,大将军最受贵国圣上信任,所以…本宫想问问,大将军此行的目的之—,可是为了寻找六皇子旭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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