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曹琴默丽嫔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归来:我要当太后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肥猫一顿吃三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看向欣贵人,看来皇后真是心机深沉,这是算准了的。但是眼下,曹琴默也不能直接和欣贵人说,保不准被皇后知道了,要治自己一个污蔑之罪,那可太不划算了。欣贵人见曹琴默走神,提醒道:“娘娘在看什么?”“哦,没什么。”随即又和欣贵人聊了些公主的事情,她自然是对自己的孩子十分来劲,和曹琴默聊得很投缘。可曹琴默却在思考以后该如何用这件事情大做文章,好叫这位不站队的欣贵人投向自己。待欣贵人走后,小卫子上前道:“娘娘,奴才听小厦子说,年大将军今日去给他自己弹劾到罢官的赵之垣求情了,皇上不得法,只能又赏了个官下去。”“年羹尧还是如此的放肆,看皇上能忍到什么时候罢了。”“娘娘英明。”这件事其实也在曹琴默的预料之中,恐怕就从这时候开始,年世兰便伙同年羹尧卖...
《重生归来:我要当太后完结文》精彩片段
又看向欣贵人,看来皇后真是心机深沉,这是算准了的。
但是眼下,曹琴默也不能直接和欣贵人说,保不准被皇后知道了,要治自己一个污蔑之罪,那可太不划算了。
欣贵人见曹琴默走神,提醒道:“娘娘在看什么?”
“哦,没什么。”
随即又和欣贵人聊了些公主的事情,她自然是对自己的孩子十分来劲,和曹琴默聊得很投缘。
可曹琴默却在思考以后该如何用这件事情大做文章,好叫这位不站队的欣贵人投向自己。
待欣贵人走后,小卫子上前道:“娘娘,奴才听小厦子说,年大将军今日去给他自己弹劾到罢官的赵之垣求情了,皇上不得法,只能又赏了个官下去。”
“年羹尧还是如此的放肆,看皇上能忍到什么时候罢了。”
“娘娘英明。”
这件事其实也在曹琴默的预料之中,恐怕就从这时候开始,年世兰便伙同年羹尧卖官鬻爵了。
只是距离年羹尧起兵还有一段时间,心下决定今后的日子要更加小心华妃。
第二日,皇后又叫众人去畅音阁看戏,华妃竟直接抢在皇后前头点了一出鼎峙春秋,暗示自己和皇后势均力敌,又点了薛丁山征西寓意她哥哥战功赫赫,曹琴默自然不再帮腔,倒是丽嫔十分积极。
而皇后点了一出劝善金科和瑶台,讽刺华妃没有子嗣,甄嬛忙也点了一出南柯记,寓意年家的繁盛不过南柯一梦,也不知道华妃听懂了没有。
总之这一场戏除了曹琴默没有人专心看了,台上演着热闹戏,却也比不上台下的戏更精彩。
很快便到了除夕,今年的除夕夜倒是没有一个人早早离开,也算是和和气气地过了一个年。
第二天初一一早,后宫嫔妃便都去给太后请了安,太后特意夸赞了甄嬛三人,接着给曹琴默和甄嬛各赏了两匹云锦,给沈眉庄和安陵容赏了送子玉观音,其他嫔妃也得了赏赐。
过完年后也就是甄嬛、华妃和淳常在得宠,只是太后因听了华妃的进言,时常叫着甄嬛去抄录佛经,陪伴皇上的次数便也少了。
皇上来曹琴默这里的次数也不如从前多,只是到底怎么着每个月都会来瞧瞧温宜。
很快便到了二月,天气倒还是冷得很,曹琴默还穿着狐毛对襟保暖,前去景仁宫给皇后请安。
今日的请安倒是十分融洽,众人难得地没有吵架拌嘴,气氛也被淳常在给带动的活泼了些。
甄嬛笑着数落淳常在一天能吃下多少东西,众人见淳常在果然吃得有些圆滚,又见她天真无邪,都难得地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
谁知富察贵人喝了一口茶,突然犯了恶心,众人的视线一下便转到了富察贵人身上。
皇后急忙关切道:“富察贵人,你这是怎么了?是吃坏了东西嘛?”
“回皇后娘娘,我家小主是有喜了。”富察贵人身边的桑儿一脸喜色的回答道。
“那可真是太好!”皇后立刻喜笑颜开,多叮嘱了几句。
倒是华妃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果真有了?找太医看过了吗?”
“自然找太医看过了,千真万确还能有假?”富察贵人并不怕她,态度不屑。
余下众人或是恭贺,或是酸溜溜的,可是富察贵人出身大族,除了皇后几乎谁也不放在眼里,十分得意洋洋。
曹琴默摸了摸温宜,有些无奈地笑道:“你放心,到底因为公主,他们还不敢怠慢我。”
甄嬛听着心中微微感动,对温宜更加爱怜,叫浣碧寻来了一件小白玉锁,拿到温宜眼前轻声哄着:“小温宜,莞姨娘给你个白玉锁好不好?愿你平平安安,长命百岁。”
那小温宜咧着嘴,咿咿呀呀不知想说什么,葡萄似的眼珠子直盯着那白玉锁,两只白嫩的小手挥舞着,似乎想抓住眼前之物。
曹琴默见甄嬛盛情,温宜又极为喜欢,没有理由推脱只能收下,只是到底不敢长留甄嬛的东西,上一世的蜜和香不就是例子吗?
又和甄嬛聊了许久后,曹琴默方才回宫,音袖端上早早准备好的杏仁茶,她正好渴了,尝了尝手艺不错,叹了一口气。
“刚从欣常在那回来,听说莞常在不得宠,身边的康禄海竟被丽嫔叫去当差了,叫人看着真是感慨呀。”
音袖又倒了一杯,忙谴责:“康禄海这样的人趋炎附势,咱们且看他在丽嫔那过得如何。”
曹琴默端起杏仁茶,缓缓道:“宫中人人拜高踩低,只盼我身边没有这样的大佛。”
音袖闻言停了手上功夫,忙跪下磕头,表忠心道:“奴婢一心想着小主,绝无二心呀。”
看着跪下的音袖,曹琴默内心丝毫没有动容,却将她扶起,笑道:“我不过随口一说,你怎么较起真来了,快起来吧。”
“奴婢只愿服侍好小主。”音袖低头,看不见曹琴默眼底的寒意。
“你做事向来稳重妥帖,我怎么会不放心呢。”又吩咐道,“莞常在给了公主一个白玉锁,公主太小了,没得弄丢了,先去好生收起来吧。”
音袖闻言只得起来,不再多言,忙去公主那将白玉锁放进小库房里收好。
看着音袖忙前忙后的样子,曹琴默将她做的杏仁茶一口饮尽,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许久,叫来了乐袂,问起了前段日子交代的事:“你瞧着太医院有哪位太医还中用?”
太医院有二十来位,除去专门伺候皇上皇后及太后的,还有十几位。
“太医院的杜太医,杜有秋,是两个月前月刚调进太医院的,奴婢每次去拿药材都是找杜太医。”
“为人如何?”
刚来太医院,连温实初都不如,默默无闻,并没有资格去照顾重要的嫔妃,即使在太医院出诊,也不过是给不得宠妃子和宫人们看头疼脑热吧。
其实琴默是有些惊讶乐袂办事如此之快,故而有些怕不妥当。
“杜太医虽毫无根基,但为人是信得过的。”
曹琴默倒是好奇:“你如何得知?”
乐袂上前,有些羞涩,但装作一脸严肃回禀道:“奴婢不敢隐瞒小主,奴婢叔父家是开医馆的,杜太医幼时曾跟着叔父学习医术。后来奴婢进了宫也不知他如何,前些日子奴婢去太医院,瞧着他十分眼熟,谁知杜太医一眼就认出了奴婢。”
说到后面,难掩激动,又忙补充道:“奴婢不敢随意提起,又细细察看了许多日子才觉得杜太医可用。”
原来是旧相识,乐袂与此人应是年少相识,后辗转失散,一个做了小宫女,一个小学徒,后来辗转在宫中重逢,如此他的底细便清楚了。
不由得噗嗤一笑,打趣她:“原来是‘问姓惊初见,称名忆旧容’啊,你们二人辗转宫中重逢也是缘分。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放心许多,过些日子叫他来给温宜瞧瞧。”
乐袂见小主认同,心生欢喜,既在深宫中除小主外有了熟悉之人,小主也得到可靠的助力,当下点头:“是,奴婢下次拿药的时候必然告知杜太医。”
瞧她高兴的样子,曹琴默不由得又嘱咐一声:“好了,做事都要谨慎些。”
乐袂应知道了,又去忙着处理药材。
曹琴默又去看了温宜,还在想着杜太医的事,既然是旧相识,想必是可靠的,况且他能调来太医院必定是一番周折,怎可能不想往上再爬一爬,而最好的出路就是跟着得势的嫔妃。
自己虽只有温宜,无权势宠爱,但也好过没有子嗣的嫔妃,无论是新贵得宠的嫔妃,还是位高权重的都看不上他一个新人,倒也合乎情理。
不过有沈眉庄与刘畚的例子在前,她虽会用此人,但还要十分留意。
一旁的宝娟见状有些担心地扯了扯她的袖子:“小主……”
她那样做难道不是为了莞姐姐好?为什么如贵人可以理解自己,莞姐姐和眉姐姐却觉得自己歹毒,还要给余氏烧经?是怪自己逼死她吗?
安陵容强忍着内心的委屈,吸了一口气,转身而去:“宝鹃,我们走吧。”
这边曹琴默做了许久的针线活,脖子和眼睛都觉得累得很,叫乐袂将东西都收了起来。
今天是皇上回来的日子,前世今天晚上,她到御花园散步遇到了意外之喜。
待乐袂将东西收拾好,曹琴默便带着她前往了御花园,果然远远地看到假山后头有微光,且有女子低声抽泣之声。
乐袂和曹琴默对视一眼,立即提着灯笼领她走进假山后头。
“大胆,皇宫禁地竟敢私烧纸钱!”曹琴默见果然有一碧衫女子正在烧纸,上前指着她喝道。
“啊,如贵人!”
浣碧见自己被人撞见,忙将纸堆踢灭,转身一看竟是与小主交好的如贵人,忙跪下请罪。
“浣碧?怎么是你?”乐袂看清她的脸,不免惊呼。
“如贵人,求您不要将此事告诉小主,我,我怕她会生气。”浣碧有些哀求。
曹琴默闻言点点头道:“你放心,我不会说,只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浣碧低着头,哀伤地低声道:“今天是我娘的忌日,我怕在碎玉轩烧会连累小主。”
“快起来吧,倒难为你一片忠孝之心。”曹琴默上前将她扶起,又宽慰,“你放心好了,一会我叫乐袂帮你看着,你烧完要快些处理好,知道了吗?”
浣碧见如贵人如此和善,不仅不责怪,还让自己的侍女帮助自己,成全了自己的一片孝心,心里感激地不知道说什么,只好连连点头。
“好了,我要回去看温宜了。”
曹琴默将乐袂留在了那,浣碧连忙将纸钱烧了。
而乐袂却眼尖地发现有一块飘到旁边的草里,于是悄悄地藏了起来,带回去给了曹琴默看。
“何绵绵。”曹琴默主仆三人看着那截纸,上面只留下了三个字。
小卫子有些不解:“小主,这是何意?”
乐袂想了想道:“莫不是什么诗句里的?《长恨歌》中有句此恨绵绵无绝期。”
闻言曹琴默有些吃惊:“乐袂,你还读过诗呀?”
“是奴婢小时候偷看的。”乐袂有些不好意思。
曹琴默了然地点点头,心中难免有些惆怅,自己家从前没有败落的时候,她也是经常读书的,只不过后来没落了,家里为生计发愁,自己也早将这些风花雪月抛却了。
心中感慨万千,喃喃道:“此恨绵绵,无绝期。”
倏地好像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绵绵?!青青河畔草,绵绵思远道!甄嬛的父亲是不是叫甄远道?”
小卫子连忙道:“莞贵人的父亲是大理寺少卿,的确叫甄远道。”
曹琴默似乎想到了什么,继续追问道:“那甄嬛的母亲叫什么?”
小卫子欲哭无泪,这他们可到哪里知道呀。
见二人都不知道,曹琴默顿了一顿却笑了,不管甄夫人姓什么,这个浣碧还真是让她出乎意料。
“小主您笑什么呀?”二人摸不着头脑,这不说着纸条嘛,怎么扯上了甄夫人,小主那么高兴。
曹琴默将那纸条交给乐袂:“今天是她娘的忌日,恐怕浣碧姑娘的母亲就叫何绵绵吧。”
二人对视一眼,立刻心领神会,绵绵思远道,这是什么意思显而易见,恐怕这位与众不同的浣碧姑娘与莞贵人关系非同寻常。
如今是身怀皇嗣的安常在,是皇上的宠妃,皇上怎么着也得看在她肚子的份上,重审安比槐一案。
而安陵容这一胎背后也少不了自己的功劳,又是给坐胎药又是帮忙复宠的,这下她不得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
不禁笑出了声:“那可真是好事呀,走,去拿上两匹好料子,咱们一起去看看她。”
她这多的是不穿的鲜艳颜色的好料子,自己不能穿,那就送给安常在穿给皇上看。
乐袂应声,见小卫子一脸苦样,愣在原地,他刚从安常在那老远的地方回来,连口茶都没喝上。
乐袂瞧他这个样子,笑道:“你就留在这吧,替娘娘多摘些梅子,回头做了梅子汤,公主要喝。”
“哎!好嘞!”小卫子这才喜笑颜开,忙溜走了。
曹琴默又回到了寝殿,从自己的妆台挑了支不常戴的白玉簪子,上好的材料,又等乐袂拿好了东西,方才传了轿撵去安陵容处。
待到了月地云居,沈眉庄和甄嬛自然在,还有敬嫔、齐妃、欣贵人也来了,将皇上围在中间,都聚在安陵容榻旁。
安陵容一脸笑意,芙蓉般的面颊却还留着泪痕,皇上正坐在榻边温和地宽慰着她。
“现下你和眉儿一前一后都有了身孕,你放心,你父亲的事朕会让人重审,你只管安心养胎,事情一定会水落石出。”
“皇上万福,齐妃娘娘万福。”曹琴默走了进来,朝二人行了一礼。
“如嫔娘娘万福。”众人皆向曹琴默行礼。
“你也听说了容儿的好消息。”皇上转过身来一脸笑意看着她。
“臣妾听说安妹妹有喜,便立刻赶了过来。”曹琴默一脸发自内心的喜意。
床上的安陵容看见曹琴默来了,忙就想下床,曹琴默看着她微微摇头,她便又靠着床边,眼中的激动都要流淌出来:“嫔妾多谢如嫔娘娘关怀。”
曹琴默看她的反应就知道,如今她满心满意都是这个孩子,自然对自己也是十足的感激了。
所以在场的除了安陵容和皇上,就数曹琴默最高兴。
随即众人各怀心思,又是一番恭维,皇上因前朝有事,略坐了一会便走了,曹琴默跟着众人便也走了。
“莞姐姐,陵容不是有意的。”安陵容水汪汪的眼睛看向甄嬛。
“快别说了,你有喜了这样的好事,我高兴都高兴不过来了。”甄嬛坐在榻边,十分端庄地笑道。
“陵容,这下便都好起来了,安伯父必定平安无事。”沈眉庄也十分高兴,站在一旁宽慰她。
安陵容看了一眼沈眉庄,柔柔道:“姐姐吉言,只是如今姐姐的身孕已经两个月了,要仔细些才好。”
闻言二人都点了点头,随即沈眉庄给安陵容交代了许多怀孕需要注意的事宜,安陵容听得十分仔细,待晚膳时分二人方才离去。
第二天一早,曹琴默就来到了安陵容处,见她刚用完早膳,正坐着发呆。
“妹妹这是怎么了?”曹琴默笑道,她并没有让人通报。
安陵容见她来了,忙站起来就要行礼:“如嫔娘娘……”
“这里没有外人,不必做这些虚礼。”曹琴默连忙扶住她,她这一胎可宝贵着呢。
“陵容深谢姐姐大恩,能有今日全靠姐姐提携。”
安陵容却坚持行了礼,曹琴默见状也不再拦她,心下十分满意,待她行完礼才将其扶起。
“我纵然有心帮你,可也要皇上喜欢妹妹不是?”曹琴默风趣道,又拉着她坐下,“况且,莞贵人和惠贵人也帮了妹妹不少呢。”
“多谢贵人挂怀,嫔妾一切都好,因不喜人多,便叫她们都做外头的事了,宝鹃去了内务府取月例。”
安陵容对曹琴默还是有些好感,不过对方今日突然来访,令她有些不安,毕竟曹琴默是华妃的人。
“那我便放心了,你们姐妹三人一同入宫,如今沈贵人正得宠,莞常在还病着,妹妹你可要把握住机会呀。”
曹琴默倒也不在意宝鹃了,人多眼杂反而不好,就直接说明来意。
闻言,安陵容更加怯弱弱道:“可皇上并不在意我。”
“如今新进宫嫔妃里,就你同淳常在和莞常在没有侍寝,她们一个年纪太小,一个病着,妹妹是迟早的了。”
曹琴默继续缓缓分析道:“安妹妹只管大着胆子,伺候好了皇上,何愁不能得宠呢?”
她到底是伺候久了的老人,这些话毫不掩饰地说了出来。
那安陵容听着却傻了眼,颊上绯红,磕磕巴巴道:“这,如贵人……”
曹琴默见状忙拉着她的手,却一下转了脸色,挤出眼泪,愁苦不已,小声道:“妹妹不知道,姐姐是不争气的,出身不高,纵然有了温宜,也不过是个贵人,还望妹妹哪日得宠,能多提携一二。”
安陵容心中点点头,她也听说了温宜差点被毒害的事,可知如贵人虽跟着华妃,却也过得不易。
又听她这般真情诉说家世低微,这句话像触碰到了安陵容的敏感神经,顿时对曹琴默有了亲近之感。
这满宫里谁都比她出身高贵,连不如自己的宫女都能深受皇恩,只有如贵人身世与自己相差无几,若自己在这里默默无闻,母亲在家里还不知怎么被妾室欺侮。
当下想定,给曹琴默行了一礼,顾不上羞涩道:“我与姐姐同病相怜,还望姐姐指点。”
见状曹琴默暗喜,好说歹说她终于愿意听了,忙扶起她:“大家都是姐妹,相互扶持,不必如此。”
接着也不卖关子道:“这春日里当属桃李艳丽,彰显春意,妹妹眼如春杏,若能侍寝,不若打扮得艳丽些,叫皇上动心爱怜呀。”
安陵容静静地点点头,又听曹琴默继续道:“我见妹妹素日温和寡言,自然妹妹头一回是怕的,不过嫔妃都是要侍寝的,便将它看得习以为常些吧。”
安陵容像是被说中心事,垂下头,柔柔道:“陵容会尽力的。”
见她还是一副胆怯,曹琴默立即搬出了余莺儿循循善诱:“妹妹见那余答应,原是宫女出身,可人家偏不怕皇上,皇上也爱听她唱戏,许她夜半高歌不止呢。”
她说这话不仅是分析利弊,还是暗中引导安陵容她也可以凭借嗓音得宠,安陵容果然琢磨了起来。
曹琴默捂嘴一笑,又加了一句:“可见圣恩比什么都要紧呐。”
安陵容捏紧了手帕,少了些许羞涩,感激不已:“多谢姐姐今日提点,妹妹必不会忘记。”
“那就好,这些日子你多准备着些。”曹琴默抿唇一笑,已经达到了目的,她就不多留了。
“温宜恐怕要睡觉了,姐姐就先回去了。”
此时天已擦黑,安陵容闻言千恩万谢地将她送出了殿门。
该教的她已经教了,这次安答应获宠或是如何可就看她的造化了,总归自己指点她一番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果然没几日,余答应因为一首《永团圆》唱的极好,被皇上赐号“妙音娘子”,可当晚皇上却没有召幸,而是在皇后的建议下翻了名不见经传的安答应的牌子。
“听说今晚皇上翻了安答应的牌子。”曹琴默看着镜中的自己,漫不经心的提了一嘴。
“可不是嘛,余答应刚得了妙音娘子的封号,皇上却不去看她,估计嘴都气歪了。”小卫子是曹贵人宫中八卦第一能手,大部分时候都掌握了第一手消息。
“安答应会得宠嘛?”乐袂替曹琴默卸下钗环,听了小卫子的话不禁发问。
她倒是问得关键,曹琴默想了想也没有把握,只好道:“明天早上就知道了。”
这一晚恐怕许多人都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这位日夜爱高歌的余答应可算有人能够分掉她的恩宠,消停一些了。
第二日一早,苏培盛便宣旨晋安答应为常在,后宫众人一下就惊了,余氏那样得宠,连沈贵人和富察贵人这样名门闺秀都分不了宠,这小小的安答应到底有什么神通?
曹琴默自然也听到了这个消息,心下松了一口气,这安答应到底是把她的话给听进去了。
那余莺儿虽然嗓音极妙,但同安常在比起来就逊色许多,想来她也想到了利用自己的歌声博得皇上的喜欢,美人在前,又有一副更好的嗓子,皇上如何不动心?
待梳洗完毕,曹琴默按照惯例去给皇后请安,不想在景仁宫口正碰上了安陵容。
曹琴默见她大不同往日,打扮得极为鲜艳,似乎春日桃花的化身,头上一贯戴着的海棠珠花不见踪影,换成了一对金镶珠玉蝴蝶钗。
只看她那双杏眼一下,曹琴默不由得暗叹,一夜之间,羞羞怯怯的人变得自信疏朗了许多。
安陵容也远远见到了曹琴默,摸了一下头上的钗子,绽开笑颜忙迎了上去:“如贵人安好。”
“恭喜安常在了,安常在也安好。”曹琴默扶住她,笑着回道。
她当然知道安陵容将自己赠送的钗子在今日带上的意思是感激自己。
“多谢姐姐,今日皇上赏了好多东西,等下请安结束,便给姐姐送去,姐姐先挑。”安陵容眸子明亮,即使穿着艳丽,笑起来也十分清丽动人。
“不可,心意不在这些东西上面。”曹琴默生怕别人知道她俩有关联,忙摆手,连示意小声些,“今日后你得宠也就成了众人的靶子,切不可似妙音娘子一般惹人注意。”
安陵容知道她的顾虑,点点头答应知道了,二人一前一后进入了景仁宫给皇后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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