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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走错桌,辣媳妇闪军婚踹渣爹结局+番外

十月霜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些钱都是我妈赚的,我拿回来也不过是物归原主,你们将我妈打成重伤,医生说要动手术,前后花费都得两百块,想拿这点钱打发我,你当我白灵珑脑子里进水好糊弄吗?”见她来扒衣服了,李翠花用力反抗,拼命甩锅:“你妈不是我打伤的,我昨天只推了下她,是你奶动的手,是她打的。你奶手里有钱,你妈赚的钱都被她拿走了,你去找她要钱。”“钱我会找她要,你身上这衣服也是用我妈赚的钱买的,你自觉给我脱下来,我今天就免你一顿打。”白灵珑锐利狠辣的眼神盯着她,眸光捕捉到老太婆想逃,犀利如刀的目光落在对方身上,声音比寒风还冰冷:“老虔婆,你敢逃,我就让你儿子将牢底坐穿。”白老太身板一颤,哆嗦着骂:“你个混账东西,你连你爸都要害,你还有没有人性?”“你们不给我们母女俩...

主角:宫灵珑陆靖川   更新:2024-11-12 09: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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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宫灵珑陆靖川的女频言情小说《相亲走错桌,辣媳妇闪军婚踹渣爹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十月霜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些钱都是我妈赚的,我拿回来也不过是物归原主,你们将我妈打成重伤,医生说要动手术,前后花费都得两百块,想拿这点钱打发我,你当我白灵珑脑子里进水好糊弄吗?”见她来扒衣服了,李翠花用力反抗,拼命甩锅:“你妈不是我打伤的,我昨天只推了下她,是你奶动的手,是她打的。你奶手里有钱,你妈赚的钱都被她拿走了,你去找她要钱。”“钱我会找她要,你身上这衣服也是用我妈赚的钱买的,你自觉给我脱下来,我今天就免你一顿打。”白灵珑锐利狠辣的眼神盯着她,眸光捕捉到老太婆想逃,犀利如刀的目光落在对方身上,声音比寒风还冰冷:“老虔婆,你敢逃,我就让你儿子将牢底坐穿。”白老太身板一颤,哆嗦着骂:“你个混账东西,你连你爸都要害,你还有没有人性?”“你们不给我们母女俩...

《相亲走错桌,辣媳妇闪军婚踹渣爹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些钱都是我妈赚的,我拿回来也不过是物归原主,你们将我妈打成重伤,医生说要动手术,前后花费都得两百块,想拿这点钱打发我,你当我白灵珑脑子里进水好糊弄吗?”

见她来扒衣服了,李翠花用力反抗,拼命甩锅:“你妈不是我打伤的,我昨天只推了下她,是你奶动的手,是她打的。你奶手里有钱,你妈赚的钱都被她拿走了,你去找她要钱。”

“钱我会找她要,你身上这衣服也是用我妈赚的钱买的,你自觉给我脱下来,我今天就免你一顿打。”

白灵珑锐利狠辣的眼神盯着她,眸光捕捉到老太婆想逃,犀利如刀的目光落在对方身上,声音比寒风还冰冷:“老虔婆,你敢逃,我就让你儿子将牢底坐穿。”

白老太身板一颤,哆嗦着骂:“你个混账东西,你连你爸都要害,你还有没有人性?”

“你们不给我们母女俩活路,我不介意拖着你们全家下地狱。”

白灵珑有了前世的经历,她对人性看得很透彻,原主这些极品人渣亲戚,跟她前世的亲人一样,他们之间没有所谓的血脉亲情。

他们不是亲人,是仇人。

她也不在意其他人对她的看法评价,说她冷血无情也好,说她凉薄不孝也好,她都无所谓,她活着只要对得起自己就行。

周边其他人指指点点的话,她全部摒弃不听,也不在意大家的目光,依旧威胁:“李翠花,我给你三秒钟时间,脱。”

李翠花为了不被她扒光,忍着全身疼痛,将外面厚实的棉衣脱了。

“裤子,鞋子。”

她里面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衣服,白灵珑嫌弃就没让她脱了。

李翠花拽着裤腰带,哆嗦着嘴:“这,这裤子是我自己,自己做的...不是你家的布...”

“裤子是你做的,棉花是学校发给我妈的。”

白灵珑记忆里一清二楚,见她舍不得,瞥头正好看到陆靖川裤腰上有钥匙小匕首,冲过去一把拽走:“小刀借我用一下。”

陆靖川身体一绷,面上神色未变,心脏刚差点炸了。

他以为她来扒裤子...

“刺啦”几下,李翠花护着的棉裤被划了个稀巴烂。

她肉疼得嚎啕大叫,声音尖锐难听,震得白灵珑耳朵都在嗡嗡叫,然后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

“给我闭嘴。”

她不配合,白灵珑手脚齐上,压着她一顿疯狂输出,本还想给她留下那件破旧棉衣的,这下全给扒光。

跟王秀红同等对待。

收拾完她,将她当一头死猪般拖到王秀红身边,抄起地上的扫帚,威胁这两坨瑟瑟发抖的肉:“给我老实点,再乱动我就抽死你们。”

警告恐吓住她们后,转身对着白老太来了:“老虔婆,你之前怎么骂我的,骚贱是吧,我看这世上再没有比你们一家人更骚贱的了。”

白老太想回骂她,可现在全身痛,尤其是肚子,被她踹了那一脚后火辣辣的疼,稍稍一动都喉咙里冒腥味。

她知道这个赔钱货疯了,现在不敢招惹她,哆嗦着道:“没,没,我没骂你,我是骂李翠花,她是个骚贱娘们。”

之前李翠花将她推出来的事,老婆子记着的。

“论骚贱,李翠花可不如你。”白灵珑讽刺着。

刚缓过神来的李翠花,听到这话,可一点都不感激她。

“李翠花不如你,你儿子倒是比你强不少,脑子里整天想的是跪趴领导的大腿,跪舔领导的亲戚,现在进一步爬领导女儿的床了,他很能干呢。”

“就是不知道这领导知不知道他是你跟野男人生的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她这话一出,冻得瑟瑟发抖的李翠花和王秀红双眼脱窗,老二不是白家的种?是婆婆跟野男人生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白老太慌得声音都破了音。

白灵珑冷笑了下,又当众扔出一个大炸弹:“你也不用担心,你跟白老头也算半斤八两。白老三根本不是你生的,是村东头廖寡妇跟他生的,你当年生的是个女儿,被白老头卖掉换了两斤米回来。”

说完,见老虔婆仿佛被雷劈了,整个人跟失了魂似的,小魔女般痞笑了下,又狠狠戳她一刀:“白老头跟廖寡妇一大把年纪还滚草垛,背地里说的话,其实不止我听到了,你家另外两个赔钱货孙女也都听到了。只不过白老头威胁我们要是泄露出去,就把我们卖去山沟里,我们当时害怕才闭紧嘴巴的。”

“噗!”

老虔婆之前本就伤到了,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这下气得喷出来了。

白灵珑见她这样,一点都不同情怜悯,相反有种复仇的快意,继续大声刺激她:“你宝贝的小儿子,根本不是你的种,是你最讨厌的廖寡妇的种。你帮她把儿子养到这么大,事事护着他,任何好东西都优先他和王秀红,现在还护着她的亲孙子,廖寡妇都在背后笑翻了呢。”

“我以前顾着是一家人,给你们两个老东西留脸面,我妈也教导我不要说出去,事事忍让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可你们呢,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不把我们当人看就算了,现在还为了那个畜生不如的人渣,想弄死我们母女俩。”

“今天我把话放这里,我跟你们白家没完,我们母女俩就算死,也要拉你们全家垫背。”

“一家子骚贱脏货,我多看你们一眼都嫌恶心,你们再不给我夹紧尾巴做人,我就送你们全去剔阴阳头挂牌吃花生米。”

“哼!”

说完,冲过去将她身上的钱全给扒干净,一分都没给她剩,还威胁她:“这些年我妈赚的工资,你给我老实准备好,我会回来找你要。你若不交,我就先拿白建仁开刀,不说别的,乱搞男女关系这一项罪名,就足够他去阎王殿报道了。”

“他是你爸,你爸出事了,你也没有好处。”白老太愤恨的警告。

“说得好像他不出事,我有好处一样。”

白灵珑冷笑,满眼厌恶恶心:“我一想着体内流着你们这一家子的脏血,我就嫌恶心,摊上这么一个人渣父亲,真是我倒了八辈子大霉。”

她话音刚落,一位穿着白大褂的护士从人群中挤过来,神情凝重:“白灵珑,我总是找到你了,魏医生让你赶紧回去,你妈情况不好,必须立即安排手术,再晚就来不及了。”


宋韬也起身了,主动提供帮助:“阿姨,我妈在公安局工作,您若想报警,我可以帮忙。”

“谢谢你们。”

白水仙扯了扯嘴角,说出计划:“这个无耻人渣,我不会让他逍遥法外的。不过事情得一步步来,我得先把离婚的事情办了,本属于我的东西得要回来。另外,我的脸不是他们能踩的,这对人渣贱货想得到成全,必须来我面前付出代价。”

她说话声音依旧很温柔,刻着岁月痕迹的美丽面庞上凝结着冰霜,依旧美丽却布满沧桑的双眼里藏着冰冷的光芒。

“阿姨,这人渣的事情不急于这一时,您先养好身体,等身体康复好了,再来动手收拾他。”陆靖川劝说着。

白水仙也是这么想的,她必须尽快养好身体,不能拖累女儿,嘴角微勾:“是啊,不急于一时。”

“咚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白灵珑收敛起一身戾气,跑过去开门,见是护士在外边,忙问:“护士同志,有事吗?”

“白灵珑,你爸又来了。你早上将他打了一顿,他在医院上了止疼药,下午又过来上药了,现在在门诊部102房。他让我过来喊你过去一趟,说要跟你谈点事。”

护士传话时表情很复杂,见她满脸怒容,估计又要过去干架了,连忙提醒一句:“他这次带了两个人在身边,都是高壮的男人,你别跟他们对着干。你若不想去谈,可以不去,实在不得不去谈,可以请医院保卫科的同志陪你去。”

她一片好意,白灵珑领情,向她道歉:“好,谢谢。”

等她转身回来,白水仙先开口:“灵珑,去吧,去请保卫科的同志保护你。”

“阿姨,我陪她去。”

陆靖川一个顶十个保卫科,他在这里,保护她安全的事用不着请别人,也给表弟安排事情:“韬子,阿姨这里不能离人,你在这里陪阿姨,我们回来之前不要离开。”

“好,去吧。”宋韬笑着答应。

他主动陪同过去,白灵珑也没有说什么,向宋韬道谢后,大步流星冲去了门诊部。

白建仁刚换完药出来,面色特别的难看,在两个同伴的搀扶下趴在床上。

刚趴好就见她来了,也许是上午那一顿打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现在一看到她就本能的发颤害怕。

“快拦住她。”

白灵珑冲到门口,见两个男人过来拦他,站在门口鄙视他:“让我来的是你,拦着我的人也是你,贱人就是矫情。”

她每次开口就跟吃了炮仗似的,总能轻而易举将他气得怒火上涌,原本苍白的脸瞬间被气成了猪肝色。

“有话快点说,有屁快点放。”

白灵珑这回不打算跟他干架,也不是说干不过他身边这两个人,而是有更好的方式报复他,比暴打他一顿更有效。

“你这个人可真没教养。”站在白建仁旁边的同伴先开口训斥。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没教养?”

白灵珑怒视着他,视线又移到白建仁身上,说话极不客气:“管好你养的狗,让他给我闭嘴,不然我不介意今晚上吃狗肉火锅。”

“你再说一...”

对方怒了,可白建仁却拉住了他:“老五,你别说话。”

他现在不想跟白灵珑吵架,也知道吵不过她,打架也不见得能占上风,她打起架来跟疯子没什么两样,到头来自己肯定落不着好。

他现在只想快点将事情谈好,至于其他的,等事成后再报复回去不迟。

白建仁给老五使了个眼色,压制肚子里的火气,尽量心平气和的跟她谈事:“我们关系闹得这么僵,已经没法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你妈现在这种情况也需要静养调理,我们长期对峙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秦德春生气归生气,其实也疼秦梦兰这女儿,嘴上没再说什么,黑着脸转身走了。

白灵珑刚有看到李医生给他们拿药,见秦德春要去拿好药,她立即拔腿跟过去了。

秦家其他没锁门的房间,她刚都溜进去参观了一圈,只有秦家二老的房间及书房等处没去了,她正想跟着去串个门呢。

“咦,好药没放在卧室?”

见秦德春往地下室去了,白灵珑立即紧跟上。

地下室是一扇很厚重的铁门,所用的钥匙都跟寻常钥匙不同,白灵珑眼看着他从裤腰锁扣下取下钥匙,左转两圈右转三圈将门打开。

门打开后,秦德春打开电灯,近三十平方的地下室里堆满了柜子和箱子。

白灵珑比他先进入房间里,这些大木箱子都是上了锁的,她粗粗一数有十多个,角落里还堆放了七八个保存完好的古董花瓶。

“啧啧,秦家收藏颇丰啊。”

白灵珑讽刺默念着,这些东西很明显来历不明,估摸着是从别人家抄家昧下的。

上了锁的箱子内装着的东西,她心里有数了,不是黄金就是贵重文物首饰等,总之就是不能见光的。

“这些东西只能便宜我了。”

白灵珑在心里已将这些东西归为己有了,打算趁今天将这些东西全部清扫一空。

秦德春此时将柜子打开了,从内取了一盒药,药盒放在柜子里,只拿了里面的透明玻璃瓶。

白灵珑踮起脚尖看了一眼,见药盒上写着英文字,勾唇冷笑:“在现在这种政策环境下,秦家连进口药都敢私藏,贼胆不小呢。”

秦德春完全不知道有人就站在他旁边看,取了药就将柜门关上,紧赶着就送药过去了。

白灵珑紧跟着出去了,回到秦梦兰的房间,见她人缓过劲来了,趴在床上跟条死狗一样任由着老娘跟嫂子清理伤口,撇嘴鄙视:“这点疼痛都忍受不了,我保证你日后还有数不清的噩梦日子来。”

等秦德春将药送来,赵玉淑出去拿了药,再次开门进屋来时,白灵珑默默的抬起了脚。

“砰!”

又一声响,赵玉淑被绊倒,脑袋正好砸在床尾角上。

血花四溅。

“妈!”

秦家儿媳吓得尖叫,连忙朝外喊话:“爸,小敏,快进来帮忙,妈摔倒磕破脑袋了。”

赵玉淑满头是血,秦家又是一顿兵荒马乱,谁也没有再管秦梦兰。

趁着外边一阵混乱,白灵珑快速顺走秦德春腰间的钥匙,火速赶去地下室开门,然后将里面的东西一扫而空,全部收进了储物戒指中。

“咦...”

正要离开时,白灵珑发现柜子后墙上还有个小开关,她直觉这不是个装饰品,用力按下。

“哐当”的轻微声音响起。

白灵珑猛然回头,却发现后面墙壁上还有一扇小门,门后另有玄关。

当看到墙后小密室内堆积得整整齐齐数十万的纸币时,白灵珑冷笑不停:“一个小小的潭城革会副会长,家里竟然藏着这么多钱,看来这些年是专心各处捞油水啊。”

全部拿走,一分不剩!

白灵珑行动速度飞快,全部抱走丢进空间,嘴里在嘀咕:“不义之财,用之于民才是正道。”

将地下室彻底搬空,白灵珑迅速回到客厅,正好看到秦德春在摸裤腰带找钥匙,她立即窜过去,不着痕迹将钥匙塞到了他的棉衣兜里。

“咦。”

秦德春刚以为钥匙丢了,随手再摸口袋却发现在里面,迟疑了下却没有多想,又将钥匙挂回了腰间。


“我们一直在查,可没查到有用的线索。”

刘猛紧皱着眉头,想着对方打人的手段很熟悉,试探性的问:“白哥,你说会不会是你女儿干的?”

“她有动机,但没那么大本事。”

白建仁始终认定她没这本事,他也怀疑过白灵珑,可最终还是确定不是她。

“她以前从没来过潭城,在这边没有认识的人,不...”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昨天在医院门口,有个英俊的年轻男人出手帮她。

那个人...

光看身形气质,他基本确定对方是一名军人,难道是那人帮她?

见他不说话了,明显是想起了点什么,刘猛忙问:“白哥,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你派个人去盯着白灵珑,看她身边有没有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走动,对方应该是个军人,二十出头,若是看到了,查下这个人的来历。”白建仁吩咐着。

“行,我亲自去。”刘猛应着。

十一点半,陆靖川提着保温桶和宋韬一同来医院,刚走到护士办公室门口,就见一个裹得严实的男人从白家母女所住的病房门口路过,这人一双眼睛正往病房里偷看,他凭本能与经验确定这人是奔着白灵珑而来。

宋韬也看到了对方,他妈在公安局工作,他从小就跟着长辈学习了不少经验,心思细腻机警,一眼就察觉到了异常。

兄弟俩默契对视一眼,在对方望过来时,提着保温桶自然淡定的继续往前走,不过在前面的楼梯口转弯上了二楼。

刘猛追着他们的背影看了两眼,这两人年龄气质倒是合得上,不过去了二楼,应该不是白哥说的那人。

陆靖川在二楼转了一圈,从另一侧楼梯下楼,悄悄绕到了病房的后面。

“咚咚!”

后窗玻璃被敲响,白灵珑起身过去,见是陆靖川在外边,忙将窗户打开,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陆靖川正好看到了床上的人,反问:“灵珑,你妈什么时候转到普通病房来的?”

“吃完早饭回来不久。”

白灵珑见外边只有他一人,又问:“你怎么不从前面进来?”

“灵珑,外边有人盯着你。”

“嗯?有人盯着我?”

白灵珑刚一直没出门,寸步未离妈妈身边,想着之前的事,皱眉猜测:“吃完早饭回来后,狗渣过来了一趟,逼我代我妈办离婚手续,被我暴打了一顿,难道这个人是他派来的?”

“灵珑,你先不要离开病房,我去查查他。”

陆靖川将保温桶递给她,跟她说着:“我熬的鸡汤,阿姨醒来了正需要进补,你喂她多喝些鸡汤补补。”

白灵珑心下感动,笑着道谢:“陆靖川,谢谢你。”

“我是你未来男人,不用说谢谢二字。”

陆靖川以前从未说过这种话,说出来后也没半点尴尬,说完还对她露了个笑容。

白灵珑翻了个大白眼给他:“你可以走了。”

他不尴尬,她反倒有两分尴尬,耳尖都开始发烫了。

陆靖川看着她这白眼就想笑,翻得太溜了,他再没见过翻白眼翻得比她更好看的人了,低沉悦耳的嗓音里还有两分笑意:“今天中午的饭局,你别过来了,我去请李崇吃饭,晚点我再给你送饭过来。”

“好。”白灵珑从身上掏出十块钱给他,笑容深深:“你们点几个好菜吃,也代我向李哥道歉。”

“不用拿钱,我的钱将来都是你的,用我的也是用你的。”

陆靖川厚着脸皮说完这句就走了,留下白灵珑站在窗边磨牙切齿。


“白家妮子,快醒醒,你该去相亲了。”

“你再不赶过去,好男人就要被别人惦记走了。”

白灵珑睡得正香,被一道大力推搡醒了,望着眼前穿着打扮很有年代感的中年妇女,脑袋迷糊得好似被一团浆糊给黏住不能转动了。

“你还呆呆望着我干什么,快点起来洗漱打扮,姓潘的那女人去喊她侄女了,你再不去,她们就抢你前面了。”

“今天那男同志可是香饽饽,全家都是国营厂正式工,人还长得高大魁梧,十里八乡想嫁给他的闺女能排成一条长街了,若不是我托亲戚帮忙给你牵线,对方还不见得会抽空来跟你相亲呢。”

“你赶紧的,快点收拾。”

在这妇女唾沫纷飞时,白灵珑总算回过神来了,脑子也能够正常运转了,同时一长段不属于她的记忆灌入了脑海中。

她本是21世纪的人,出生在豪门世家白家,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从小过着无忧无虑优渥的生活,可父母在她十岁时双双车祸死亡,白家庞大的家业落在二叔手中,她从受尽万千宠爱的公主变成了可怜虫,不得不寄人篱下生活。

直到18岁那年,她才无意中知晓父母是被二叔二婶联合外人害死的,从那时起,她就开始谋划复仇,用了十年时间才将所有仇人弄去地下向父母忏悔。

白家的产业回归到自己手中,白灵珑刚将白氏集团内部的蛀虫渣滓清理干净,有些疲累睡个午觉,魂魄就在睡梦中被地府勾魂使者给勾走了。

然而,到了地府后,在判官宣读她的死亡信息时,她这才发现死亡信息与她完全不符。

死者跟她同名同姓,但对方已有82岁高龄,而她只有28岁。

真正的冤死鬼!

她前面这十年过得异常艰难,好不容易能开始新的生活,却被勾魂使者失误勾错了魂而丢命,满腹怨气的她在地府大闹,将阎王殿闹得野鬼恶鬼乱窜,最后逼得阎王爷亲自出面跟她谈判。

她强烈要求阎王爷施展神通将她魂魄送回身体里,可阎王爷却告知她,她所在的世界发生变故消失了,所有的一切都不在了,她的魂魄回不去。

当时她气得差点魂飞魄散,在阎王殿犀利舌战,与他据理力争谈判了一天一夜,最终争取到了去平行空间重生的机会。

另外,在跳入重生轮回道前,她还从阎王手里抢了一枚小神器当赔礼。

小神器!

这东西原本挂在阎王的腰间,外形模样像个平平无奇的戒指,但她一眼确定这玩意儿不简单,再想到她抢走时,阎王那肉疼便秘的表情,她就更加期待小神器的功能了。

想到这,她连忙寻找,被窝里的手一转,灰白色的戒指就出现在了手中。

见这戒指跟着来了,白灵珑放心了。

“白家妮子,你怎么还在愣着?快点啊。”

旁边的妇女没忍住又推搡了下她,紧皱着眉头,一副说不清的复杂表情:“你该不会是反悔不想去了吧?你不去,你妈的手术费怎么来?你妈今天必须送进手术室,昨天医生可说过了,你再拖拉下去,你妈就要没命了。”

她这番话落入耳中,也许是受原主留下的意识影响,白灵珑翻身而起,“婶,我知道了,我去。”

“这就对了,你赶紧点。”

中年妇女好似也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扭着肥臀出去时还来了句:“我等你的好消息。”

白灵珑这会儿也将原主的记忆全部消化完了,她和原主也是同名同姓,原主今年18岁。

现在是平行空间的七十年代,温饱问题还未解决的贫穷年代,刚过完年不久,1976年年初,家住中南部偏僻县城阳县下面的牛角湾大队。

家里的情况跟某些网络小说里情节很相似,一大家子极品亲戚,有个她都不想提的垃圾渣爹。

根据原主的记忆,这回是她的渣爹在外勾搭上了城里女人,嫌弃她们母女俩是累赘,逼着她妈离婚,极品渣滓爷奶及叔伯亲戚们联合逼迫她们母女,母女俩跟她们起了冲突,结果原主妈被白家老太婆一棍子敲中脑袋重伤昏迷。

原主脾气暴躁,从小像刺猬一样尖锐,见他们将妈妈打伤了,抄起菜刀跟白家人拼命,最后因过度生气,将自己给硬生生气晕了过去。

母女俩同时昏迷,是公社领导紧急将人送到县医院,可县医院说她们伤势过重性命垂危,紧赶着转院送到了市医院。

原主原本挺过来了,可医生说她妈动手术要两百块钱,她只得将渣爹找过来交钱,可人渣死活不给,父女两又在医院大吵了一架。

刚刚来找她说话的中年妇女,正是隔壁病房的家属,她是个媒婆,见白灵珑长得漂亮,又念了高中有文化,这下又急需要钱,就主动来找她,说给她介绍个合适的对象,只要互看上眼成了,男方给的彩礼钱就够交手术费了。

原主万般无奈之下,当时就开口答应了。

因为白家人和渣爹的所作所为,原主太过气愤,恨意怨怒充斥着胸腔,情绪太过激动,大晚上的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又硬生生将自己给气得丢了命。

也就让她这个冤死鬼捡了个便宜好身体。

看了一眼旁边病床上重伤昏迷的原主亲妈,接受了自己占据别人身体的事实,低声呢喃:“白灵珑,我会替代你好好生活下去,会照顾好你妈妈,你恨的那些人,我都会帮你收拾,不会让他们有好日子过的。”

至于相亲这事,其实原主内心是不愿意的,她是没有办法才选择这条路。

白灵珑摸了下口袋里的两块三毛钱,无奈叹了口气,让她将自己卖了换彩礼,她也做不到,打算先去应付下这个相亲对象,然后再去找渣男要钱。

原主要不到,不代表她要不到。

她随意整理了下衣服,正要出门,媒婆又进来了,说话噼里啪啦跟放鞭炮似的:“白家妮子,快去,男同志到了国营饭店,姓路,穿着黑衣黑裤,年纪二十出头,长得高大俊俏,一米八大高个,阳刚魁梧,万里挑一的俊俏男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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