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杨吉用手指指着我,他脸色涨得通红,几乎是恼羞成怒的说。
“江识檀,你欺人太甚!”他怒喝起来,声音极大,引来了周围看戏的百姓。
我在心里暗笑,最好引来更多的百姓,越多越好。
他被我戳穿了事实,恼羞成怒了起来。
京城谁人不知他是个赌鬼一事,二十两银都不愿意出,除了没钱便也无其他可能。
杨吉看着我,又看了看将我护在身后的卫宴述,顾及着周遭的百姓,他压低声音带着怒气的说:“好,不就是二十两银子吗?我付。”
“但我现在身上无钱,一个月内,我定把这二十两银子送去宁国公府。”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神像淬了毒一般,像生在暗处的吐着蛇信子的毒蛇一般死盯着我,我无意识的拉了拉卫宴述的衣袖。
卫宴述注意到了,他握紧了我的手,看向杨吉,面带愠色,语带威胁的说道:“你再敢看一眼,我立刻把你这双眼睛挖了喂狗!”
施完粥后,卫宴述带我去翠西楼用膳,他支了支下巴,问我说:“怎样?”
我不明所以,疑惑道:“什么怎样?”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却见一位说书先生正兴冲冲的说道:“众位看官,今日不说书,今日说说卫小将军与江姑娘这对璧人。”
“你们猜猜,卫小将军为何会对江姑娘情根深种,用军功来跟皇上求娶她为妻呢?”
有人说道:“因为江大姑娘长得美呗。”
众人哄笑,说书先生摇了摇头说:“非也,非也。”
“都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江姑娘不仅人美,尚且心善。她曾经救过卫小将军一命,江姑娘宛如神女降临,自此她的模样,便深深的刻进了卫将军的心里……”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听这些虎狼之词听的面部烧红,卫宴述倒听的饶有兴趣,他见我异样,少年忍不住嗤笑出声:“怎么好害羞了?”
我摸了摸我烧坏的脸颊,清了清嗓子说:“你还好意思说。”
“我先前与你素不相识,哪里救过你一命?卫宴述,你胡诌的本事倒是厉害的,日后不做将军了,也可以去写话本子,想必赚的钱也不比你每月的俸禄少。”
我顿了顿,抬起眼眸问他道:“你让他这样传,不怕袍泽们会笑话你吗?”
卫宴述闻言,正了正色道:“吾爱吾妻,这本就是丈夫应该做的事。凭什么只许女子于婚事里低头,以夫为天?我以为,丈夫更应当多体谅妻子的难处,要更加理解和珍视对方。”
“若我的袍泽以此来笑我,那便不是我的袍泽,他们应该以我为师,向我学习才是。”
说这话时,他神情肆意又张扬,漆黑的眸子明亮的像一轮明月。
这世间多以男子情深为稀罕事,但却忘了,这本就是男子该做的事。
这不正的世风,须得有更多的卫宴述来矫正。
“光说这有什么意思,江姑娘先前不是同新上任的大理寺少卿容晞定过婚吗?你不如说说这三人的爱恨情仇,这才有意思。”楼下听说书先生胡诌的人有些不满的嚷道。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赞同的附和。
说书先生面带犹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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