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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结局+番外

乐及年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太后!姑母!这次您可得帮帮萱儿啊。”一进了寿安宫,张妃便扑上去抱住太后双腿,哭得快要断气。太后眼神不见怜悯,唯有不可捉摸的算计。“这次伤及龙嗣,皇帝不会这么轻易消气。”“不过,倒也不是毫无办法。”张妃眼前一亮:“求姑母指明一条路!”太后喝了口茶,慢悠悠说道:“你若亲自怀上龙嗣,就算做了天大的错事,皇帝也不会再计较了。”“可如今陛下已不愿见我——”张妃忽然顿住,似乎反应过来什么。她脸色难堪得很:“难道,难道姑母又要我……”太后手里转动着佛珠,心中最打定了最恶毒的算计。宇文渊并非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如今也不受她的掌控。明明就是无嗣的命运,却死活不肯同意将宗室里有张氏血脉的孩子过继过来,真是让人恼火。眼下昭充仪得宠,身体竟然是百年难遇的...

主角:茶玖宇文渊   更新:2024-11-11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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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茶玖宇文渊的女频言情小说《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乐及年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后!姑母!这次您可得帮帮萱儿啊。”一进了寿安宫,张妃便扑上去抱住太后双腿,哭得快要断气。太后眼神不见怜悯,唯有不可捉摸的算计。“这次伤及龙嗣,皇帝不会这么轻易消气。”“不过,倒也不是毫无办法。”张妃眼前一亮:“求姑母指明一条路!”太后喝了口茶,慢悠悠说道:“你若亲自怀上龙嗣,就算做了天大的错事,皇帝也不会再计较了。”“可如今陛下已不愿见我——”张妃忽然顿住,似乎反应过来什么。她脸色难堪得很:“难道,难道姑母又要我……”太后手里转动着佛珠,心中最打定了最恶毒的算计。宇文渊并非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如今也不受她的掌控。明明就是无嗣的命运,却死活不肯同意将宗室里有张氏血脉的孩子过继过来,真是让人恼火。眼下昭充仪得宠,身体竟然是百年难遇的...

《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太后!姑母!这次您可得帮帮萱儿啊。”

一进了寿安宫,张妃便扑上去抱住太后双腿,哭得快要断气。

太后眼神不见怜悯,唯有不可捉摸的算计。

“这次伤及龙嗣,皇帝不会这么轻易消气。”

“不过,倒也不是毫无办法。”

张妃眼前一亮:“求姑母指明一条路!”

太后喝了口茶,慢悠悠说道:“你若亲自怀上龙嗣,就算做了天大的错事,皇帝也不会再计较了。”

“可如今陛下已不愿见我——”张妃忽然顿住,似乎反应过来什么。

她脸色难堪得很:“难道,难道姑母又要我……”

太后手里转动着佛珠,心中最打定了最恶毒的算计。

宇文渊并非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如今也不受她的掌控。

明明就是无嗣的命运,却死活不肯同意将宗室里有张氏血脉的孩子过继过来,真是让人恼火。

眼下昭充仪得宠,身体竟然是百年难遇的易孕体质。

若是等到她诞下龙嗣,那张家满门的荣耀从此就要断送了。

不若……

不若选个出类拔萃的张氏男子偷偷送进宫里,与张妃暗度陈仓,生出一个真正的张氏皇子来,好接管这盛国的天下。

张妃涌出屈辱的泪水,抱着太后的腿苦苦哀求:“姑母,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我是陛下的妃子,怎能……”

太后嗤笑,垂眸不屑看她:“有什么不能?三年前同样的事情你不也做过了吗?如今再做一次,又有何妨?”

“那是意外!”张妃似乎回想到了什么,恨恨说道:“我恨不得扒了那个人的皮……”

“够了。”太后神情漠然:“哀家只问你,做还是不做?”

张妃颓然瘫坐在地。

……

泰华殿一事之后,宇文渊发现茶玖越发喜欢黏着自己了。

就连每日的早膳,都得眼巴巴地等着他下了早朝过去陪她,才肯乖乖用膳。

宇文渊知道,这是她失去孩子之后,内心不安的缘故。

他不介意给茶玖更多的宠爱,更高的位份,更珍贵的宝物。

他打心底里怜惜她。

除了某些时候。

今晚用膳的时候,茶玖特别奇怪。

明明动作殷勤得很,但是说话的调子里,总是带着些怪异。

比如吃一道旋切鱼脍,她非要夹起来放在自己光滑如玉的手臂上,还要歪着脑袋问他:

“陛下,鱼脍放在女子手臂上浸润了体香之后,是不是会更好吃些?”

又或者吃一道螃蟹清羹时,她又舀了一勺子放在手背上,问:“这样吃起来螃蟹会更鲜美吗?”

周围的宫人捂着嘴偷笑。

宇文渊忍无可忍,拿过湿帕把她身上的污秽擦掉。

他无奈道:“有话好好说,再这样阴阳怪气的,朕就不和你吃这顿饭了。”

听到这话,茶玖也不装了,气鼓鼓道:“是呀,陛下在淑妃那里享用过美人身体上的食物了,自然瞧不上臣妾的。”

“你说的是哪里的话?朕何时——”

宇文渊似乎想起了什么,声音戛然而止。

好像确实有这样一件事。

前段时间他过去淑妃宫里用膳,淑妃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法子,将食物放置在赤裸美人身上,献给了他。

还美名其曰什么,女体宴?

恶心得很。

宇文渊当即呵斥了她,但碍于淑妃丞相父亲的脸面,最终还是留下来用膳。

不过吃得是普通的饭菜罢了。

想不到被这个吃醋的小妮子听了去。

宇文渊哭笑不得:“朕不喜欢那些奇怪的东西。”

茶玖不依不饶,故意问道:“那陛下喜欢什么样的东西?”

入秋也热,茶玖衣衫单薄,抱着宇文渊的手臂撒娇,全然不知自己胸前的衣衫都蹭得有些散乱了。

春光若隐若现。

宇文渊眼神沉暗,声音有些低哑:“朕喜欢你这个小东西。”

还没等茶玖反应过来,眼前景象就一片天旋地转。

她莫名被宇文渊拦腰抱起,往寝殿走去。

糟糕,玩大了。

茶玖连忙抱着宇文渊的脖子求饶。

“晚了。”宇文渊将她丢在床上,欺身而上。

三个时辰后。

茶玖把头埋在被子里小声啜泣,任凭宇文渊怎么哄都不好。

那如白玉美瓷般的香肩哭得一颤一颤的,宇文渊的大手覆上去,灼热与冰凉交织,爱意与欲望纠缠。

“好了,朕知道错了。”

宇文渊哄她,知道这次自己折腾她狠了。

茶玖抬头瞪他,鼻头红红的,桃花眼又娇又魅:“有谁饭也不吃,就这样折腾人家三个时辰的?”

“没有,是朕的不对。”宇文渊亲着她的脸颊,乖乖认错。

他摸了摸茶玖的小腹,问道:“饿了没有,让菀星拿些点心来给你垫垫肚子,嗯?”

茶玖闷声道:“气都气饱了。”

“别生气了,气到朕的孩子就不好了。”宇文渊抚摸她的小腹,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茶玖站着泪珠的睫毛抖了抖,眼神古怪看着他:“陛下怎么知道臣妾肚子里有没有孩子?”

“梦见的。这段时间朕总是在梦中看见一对长得一模一样的孪生童子,一个是男童,一个是女童,精致可爱,乖巧地叫着朕父皇。”

一想到梦中场景,宇文渊微笑更盛。

“朕总觉得,这就是我们的孩子。”

茶玖心中百味陈杂,轻轻拥上了他的腰身。

这夜,茶玖和系统兑换了龙凤胎生子药剂。

她早就出了小月子,身体也调整到生育的最佳状态。

系统提醒道:“你初次生产,生双胎可能会很遭罪的,不如多兑换一份无痛药剂,可以屏蔽生子的痛感。”

茶玖惊讶:“还有这么人性化的药剂?”

“当然,还有避毒药剂,服用后一年之内,百毒不侵,砒霜按吨吃下去都没关系。”

这样就可以避免孕期被人下毒的风险。

茶玖毫不迟疑选择了兑换。

“还有什么其他的好物?一起说来。”茶玖现在可是积分富婆了。


他瞪大欲望充斥的血红双眼,死前仍怀揣着成为掌政弄权的摄政王的幻想。

太后等人也一一伏诛。

眼看弟弟落败,太后还想用佛珠串子自缚脖子而亡。

谁知道那绳子承受不住,崩断开来。

太后满眼血丝,趴在地上咳嗽。

竟是连佛祖都不愿意收留她么!

宇文渊冷眼看她:“想死?未免太容易了些。”

“将她捆起来,去其手脚,朕要让她活上百岁,亲眼看着朕子孙满堂,宇文家千秋万代。”

张妃的尸体恐怖吓人,肚皮被切了个四方状,掀了开来,叫人不敢直视。

寿安宫内外的尸体堆积如山,据说整整了清理了五天五夜,才彻底干净。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此时,永乐宫内。

太医们为宇文渊的左手处理伤口,虽然包扎好了,但是对于后续的恢复,都纷纷摇头。

手筋断裂,这左手算是废了。

茶玖问系统:“有没有可以让宇文渊恢复左手的药?”

系统:“当然,有修复药剂,成分是树脂和活性纳米机器人,可以进行靶向修复,不过时间需要一个月。”

“兑换。”

茶玖掌心凭空出现了一小瓶药剂。

她借口回了寝殿,把药剂装在普通的小白瓷瓶里。

回到正殿,她将瓷瓶拿出。

“陛下,臣妾十岁那年在北藩遇到一名游医,他赠与臣妾一瓶神药,不知道陛下可愿意一试?”茶玖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宇文渊也没有怀疑,接过瓷瓶便要往伤口倒去。

太医有些犹豫:“这游医的神药是何成分尚未知晓,若是随意使用在伤口上,恐怕有溃烂之忧虑。”

茶玖:“此药臣妾试过,无碍的。”

宇文渊深深地看了茶玖一眼,毫不犹豫地将药剂倒在伤口之上。

“朕相信昭妃。”

太医苦笑,看来自己是枉做小人了。

那修复药剂确实有奇效,一接触到伤口,瞬间形成了一层像人造皮肤一样的保护膜,止住了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宇文渊甚至觉得疼痛都舒缓了许多。

茶玖正感到欣慰,不料腹中突然传来异动。

糟了,她恐怕要早产了。

“来人啊,快传稳婆!昭妃娘娘要生了!”

“床褥!热水!剪刀!这些东西再检查一遍!”

“参汤热着没?”

永乐宫上下数人忙而不乱,各司其职,为茶玖的生产准备着。

男子不能进产房,宇文渊只能在寝殿外面等着,他眉头紧皱,紧张地来回踱步。

张禄端来了椅子,宽慰道:“陛下,您先坐着等罢。女子生产,短的好几个时辰,长的连一天一夜都有,您可别站着累坏了。”

宇文渊却根本坐不住。

这是他第一对即将出生的孩子。

不是充斥着阴谋的欺骗,而是深爱他的女人为他生下来的孩子。

他内心的迫切和激动,紧张和害怕,旁人根本理解不了。

寝殿内。

“娘娘,待会若是疼,便咬住这帕子,身下用力,莫要把力气都花在叫喊上面了。”

稳婆将帕子放到茶玖嘴里,做好了要熬好几个时辰的准备。

茶玖咬着帕子,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其实她根本不疼,只是觉得肚子有些下坠蠕动的感觉。

她伴随着稳婆的引导,一点一点用力,不知道过了多久,便觉得身下一松。

婴儿响亮啼哭。

稳婆有些愣住了,怎么这么快?

“还有一个,娘娘继续用力!”

很快,另一个孩子也稳稳当当地出生了。

“恭喜陛下!恭喜娘娘!是一对健康的龙凤胎!”


从前他只觉得这个义妹内向。

如今想来,竟然是因为她悄悄喜欢他的缘故。

“永安,食盒给我。”

宁长亭改变主意了,这糕点他要亲自去送。

听雨轩。

茶玖正七倒八歪地靠在美人榻上偷偷看小话本,系统突然出声了。

“宁长亭对你的好感度升了,现在是百分之三十。”

这在茶玖的意料之中:“看来他还挺喜欢那瓶五瑞花的。”

此时,贴身丫鬟小梅在外面敲了门:“小姐,世子爷来了。”

茶玖惊讶。

不是吧,难道宁长亭还要登门道谢?

还是说他发现了香囊里的玄机?

茶玖起身整理了衣服,对着镜子重新恢复那副温柔婉约的大家闺秀模样,才施施然出门。

“长亭哥哥,午安。”

茶玖一看见宁长亭,那双灵动的桃花眼便微微笑开。

宁长亭抿着唇。

不是早安,就是午安。

除了这两句话,她就没有别的想对他说?

罢了。

宁长亭将手里的食盒递过去,语气随意:“这是给你的。”

茶玖接过,看见食盒上的梅花漆印,便认出是珍味阁的东西。

她眸子里充盈着惊喜,看着宁长亭道:“这是珍味阁的糕点,盛京之中就数他们家的最好吃了。这是长亭哥哥特意买的吗?”

宁长亭嘴硬:“不是,刚好碰见的。”

永安脸上神色更加古怪。

明明就是绕路去的,怎么就刚好了?

茶玖打开食盒,忍不住惊叹。

里面摆放着精致的花状糕点,而且每一个都不一样。

永安也很惊讶。

难怪世子不肯让下人提这个食盒,里面的糕点糖粉颜色不一,形状也不一,恐怕世子是担心下人提着不小心,混了颜色,弄不好看了。

原来世子对雁书小姐这么上心的吗?

茶玖用手帕托着,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块桃花状的糕点尝了一小口。

那桃粉色的糖屑沾上娇艳欲滴的饱满唇珠,随着小口的咀嚼动作微微颤动,像极了小猫进食一般,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宁长亭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鬼使神差地伸到了茶玖的唇边,轻轻一抹。

茶玖停下动作,茫然看他。

那纯洁的眼神,让宁长亭当场回过神来。

沸腾的血液直冲上头脑,宁长亭却还要假装镇定,继续揉掉茶玖唇角边的糖屑。

“你吃得满脸都是。”他轻咳一声,佯装随意。

仿佛帮义妹拭擦嘴角,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然而他耳朵尖却又热又红。

茶玖被他说得有些羞赧,连忙拿出手帕拭擦。

“长亭哥哥,那送去的五瑞花,还喜欢吗?”茶玖明知故问。

宁长亭没有回答,他反而问起别的:“五瑞花驱邪避毒,在端午寓意极好。你也送了祖母和母亲罢?”

茶玖摇摇头:“我今日才学的插花,做的第一瓶便是送给你。”

宁长亭得到了心满意足的答案,眉眼之间的清冷淡漠也化了些。

原来他得的是第一份。

还是独一份。

挺好。

“那这糕点呢?”茶玖反将一军,“祖母,母亲,和尺素姐姐应该都有了吧?”

宁长亭神色一僵。

永安嘴快:“世子按照各人的喜欢各买了一份,老夫人的是翠玉豆糕,夫人的是龙井米糕……”

宁长亭冷眼扫他。

永安被吓得连忙噤声。

茶玖垂眸:“噢,原来是大家都有。”

宁长亭有些懊恼。

原本今日去买珍味阁的糕点,就是为了答谢茶玖昨日为他缝补衣裳的。

但是他想着,单独买给她恐怕会惹人非议,于是便照着祖母和母亲的口味,多买了些。


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菀河突然积极起来,主动说道:“不如奴婢去瞧瞧。”

茶玖瞥了她一眼,假装看不出她的心思:“那你去看看吧。”

“小心,别着了道。”

这最后一句话带着警告的意味,可是菀河只顾着心急地出去了,根本没留神听。

菀星觉得她很不对劲,迟疑地回视主子:“娘娘……”

茶玖看着早已没了人影的门口,淡淡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既然她选了,那就随她吧。”

菀河这一去,几乎等到茶玖中午用膳的时候才回来。

她一进门,茶玖就看出她的发髻是重新梳过的,衣领处也有些皱褶的痕迹,面带春色,唇角有些红肿

她手里还拎着一个食盒,专门用来解释出去那么久的缘故。

“娘娘,奴婢出去转了一圈,没发现有人,想来应该是猫狗的影子罢了。”

说罢,她又扯出一个笑容,举着手里的食盒:“奴婢还去泰华殿的厨房里寻了些斋菜,拿回来给娘娘尝尝。”

茶玖也不拆穿她,吃着芷柔布的菜,道:“放那儿吧。”

泰华殿的斋菜都是定好了份量,提前送到各个厢房中,哪里需要亲自去拿?

菀河连找借口都如此敷衍。

眼看着茶玖身边够人服侍了,菀河看着空荡荡的内室,又生了别的心思。

她假意过去收拾,却趁着没人的时候,摸出了主子的首饰匣子。

虽然来到这泰华殿,也不太需要隆重,不过主子娘娘们带的各类首饰用具可不少,箱子匣子一个接着一个,里面的东西就连主子们自己都数不清。

那她偷拿一些,应该也不会被发现吧?

菀河偷偷瞥了外室一眼,没有人往这边看来。

她便做出收拾的模样,实际上将一些主子少用的,应该没什么印象的金簪子拢入自己袖中。

躲在暗处观察的暗卫面面相觑。

陛下让他们保护昭容华的安全,那这个手脚不干净,偷吃完男人又偷东西的宫婢要管吗?

用过午膳,茶玖靠在床榻上,百无聊赖地看着话本。

菀星特意将那岫玉香炉从宫里带出来了,点上安神香,好让茶玖好好睡上一觉。

太后和惠贵妃那边没有一点消息,整个泰华殿安静得可怕。

菀河走了进来,望了眼专心看书的茶玖,小声道:“这里我来吧,你去休息好了。”

菀星迟疑地看着她:“这香炉你会用吗?过小半个时辰就得添一次香……”

菀河有些不耐烦:“我自然会,你当我是个蠢的么?”

菀星在心里暗自腹诽,你敢背叛主子,可不就是个蠢的么?

不过主子既然下令要引蛇出洞,菀星也只能给菀河留下这个下手的空缺,叫上内室里的宫人们,跟着自己一块儿出去了。

四下无人,菀河一边盯着茶玖,一边暗暗将指甲里的药粉倒入香炉中。

很快,茶玖便连连打着哈欠,眼睛慢慢合上,昏睡了过去。

“成了!”菀河窃喜,赶紧打开了厢房的小窗。

那里通往后山小门,有心人能够避开侍卫从那里进来。

一个尼姑装扮的男子从窗户中翻了进来,看到床榻上美人深眠,大喜过望。

上次在宫宴上,他就对这跳着鼓舞的绝世美人念念不忘,如今再见,似乎美人娇容更甚,隐隐还透着不可亵渎的仙气。

不可亵渎的美人亵渎起来,才更加带劲。

张柏峰心痒难耐,迫不及待想要过去一亲美人芳泽。

菀河却拉住了他,急切求证:“大公子,您说事成之后,会光明正大娶了我,这话作不作数?”

张柏峰有些不耐,却也知道这颗棋子还有用处,只能虚与委蛇:“自然,等我和你家主子欢好之后,我便能以此要挟她,收你为义妹,风风光光嫁给我做张府的大夫人,如何?”

菀河欣喜,面上却还要吃醋:“我家主子那是玉体冰肌,连陛下都日日流连,我怕你一试滋味后,便看不上我了。”

殊不知菀河这番话,更让张柏峰对茶玖生出无限遐想,他口干舌燥,更没有耐心应付这个啰嗦的宫婢了。

他粗鲁地抓了一把菀河胸前的傲然山峦,惹得她娇呼一声,才随口道:“小东西,待我弄完你主子,再来收拾你,你就知道我看不看得上你。”

菀河这才娇羞放手,张柏峰急哄哄地朝着茶玖床榻走去。

然而他还没走出十步,房梁上便跳下来一个暗卫,将他当头打晕。

菀河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尖叫出声,也被另一个暗卫打晕了。

“头领,这两个人怎么办?”暗卫出声,是女子的声线。

她嫌弃地将张柏峰的身子往旁边踹了一脚。

这种色狼,还想玷污陛下的心尖人,真是死伤一百次都不足惜。

另一边的暗卫头领态度漠然:“陛下有令,威胁娘娘安危者,处以剐刑。”

女暗卫似乎有些迟疑:“张柏峰是惠贵妃的亲哥哥,张家的大公子……”

“照杀。”

暗卫头领将张柏峰捆成粽子,跳窗走了。

而菀河则被女暗卫捆在柱子上,等着茶玖醒来后处置。

暗卫背对着床榻捆人时,没能看见茶玖睁开了眼睛,里面一片清明。

不过很快,她就闭上眼睛,继续睡过去了。

三伏天,人要多睡觉身体才会好。

……

傍晚将至,夕阳西斜。

泰华殿各处一片祥和安静,内里却暗流涌动。

惠贵妃陪着太后说了小半天的话,都不见春兰过来传消息。

怎么回事?

她明明安排了哥哥身边的死士,去和昭容华身边的宫婢里应外合,来个抓奸在床。

为什么到现在也没有动静?

惠贵妃蹙了眉,手上煮茶的动作也有些心不在焉。

太后瞧出她的不对劲:“怎么了?满腹心事的样子。”

惠贵妃扯出一个笑容:“没什么,只是在想明天的祈福罢了。”

“祈福一向按照往常规矩,没什么好担心的。”太后不以为然。

惠贵妃正想开口附和,门外却传来春兰惊慌失措的声音。

“太后娘娘,贵妃娘娘,奴婢有要事禀报!”

惠贵妃眼中闪过欣喜的暗芒,连忙道:“快传!”

太后见她这般急躁,不由得皱了皱眉。

春兰进来后,满脸惊恐之色,她身后两个抬着箱子的小太监,也浑身哆嗦。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突然出现在厢房之中。


给太后请安的日子,宇文渊自然也来了。

“太后近来身体如何?”宇文渊语气淡淡,虽然和这位名义上的嫡母并没有多亲近,却也做足了样子。

太后撑着方枕,皱纹横生的脸上不见喜怒:“哀家老了,再如何也是那样。皇帝

正直春秋鼎盛,才要多多注意身体,切勿贪享美色,坏了身子才是。”

太后这番话意有所指。

霎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有意无意地落在茶玖身上。

这两个多月以来,宇文渊大部分时候都宿在了永乐宫,连曾经宠冠六宫的惠贵妃也难见他一面。

其他嫔妃,更是快要忘记她们的陛下长什么样子了。

上次刺客一事,太后本就不喜茶玖,现在更是厌恶。

当事人茶玖淡定垂眸,规矩端正地坐着,只当做不知道被太后点名。

宇文渊懒得和太后计较,刮去热茶浮叶,敷衍道:“太后说的是。”

至于他私底下怎么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太后手里转动佛珠,语气缓慢而严肃:“过段时间便是宗室祭祀的日子,哀家想带几位嫔妃去泰华殿祈福,也是为皇嗣一事求个祖宗庇佑。”

茶玖眼皮一跳,隐约觉得这件事和她有关。

为皇嗣祈福,宇文渊自然没什么意见:“那就按照太后的意思。”

太后垂耷的眼皮微掀,目光扫了众人一圈:“那便惠贵妃和昭容华。”

茶玖瞪圆了眼睛,下意识朝宇文渊看去。

她可不愿意跟着去什么泰华殿祈福啊。

山长水远的,这两只狐狸把她抽筋扒皮了,宇文渊也赶不及过来救她!

宇文渊自然也接收到了茶玖可怜兮兮的求救目光,不过祈福一事,向来都是祖宗规制,他也很难拒绝。

他刚想找个借口,太后却看出了他的心思,提前拿出说辞。

“惠贵妃当年遇喜,便是在泰华殿祈福之后。如今昭容华如此圣眷,拜过祖宗之后,一定能早日有好消息。”

果然,涉及到龙嗣,宇文渊犹豫了。

茶玖暗暗咬牙。

男人果然不靠谱!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于情于理,宇文渊也同意了。

他自然是看中龙嗣的,比起宫里其他人,他最希望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会是在茶玖的肚子里出生。

不过他也并非不重视茶玖的安全。

宇文渊身边有一批暗卫,武功高强,唯独听命于他。

届时茶玖去泰华殿,有这批暗卫保护,一定出不了意外。

太后安排好祈福人选后,又朝着身边的嬷嬷挥了挥手。

嬷嬷转身走进屏风后面,领了一个娇羞美人出来。

美人芙蓉玉面,娇媚动人,那一双桃花眼波光粼粼,和茶玖有十成十的相似。

众人哑然,太后这是找了一个另一个昭容华啊!

“绵延皇嗣是家事,更是国事,皇帝专宠一人,于开枝散叶并无好处。这位姑娘是哀家从家族里精挑细选的,与惠贵妃同属一支,想来身体也不会差。”

“皇帝就把她收入宫中,看看她能不能皇嗣之事献上一功,如何?”

与茶玖相似的美貌,与惠贵妃同样的易孕体质。

这简直就是buff的叠加,任何一个男人都难以拒绝。

此时茶玖终于明白了太后手段的高明。

借着祈福将她带离宇文渊身边,然后又塞了一个差不多的替代品,聊以相思慰藉。

等到半个月后祈福完毕,茶玖再回到宫中,恐怕位置也早已被新人取代了。

连环计啊。

惠贵妃借着喝茶的手势,掩盖了唇角泛起的笑意。

姑母果然好筹谋。

宇文渊没看那美人一眼,倒是余光瞧见茶玖气鼓鼓的坐在位置上,一个劲儿得用幽怨的目光瞪着他。

真是可爱。

至于太后说的什么美人?

他没听清楚,好像又是张氏一族出来的,罢了罢了,太后每年都要往后宫里塞张氏的人,他又几何去过?

“太后安排便是。”宇文渊懒得关心这些。

太后脸色一缓:“那便给一个正七品美人吧”

不高不低的位份,也方便今后拿捏。

宇文渊自然没有异议,他现在心里想着的,全是待会应该怎么哄那只生气的小猫。

……

茶玖憋着闷气回到永乐宫。

她越想越是生气,越生气越是手痒,扫了摆满宫殿的奇珍异宝,咬牙切齿道:“菀星,给我砸!”

菀星非常听话,举起一个白玉卧羊,刚要往地上砸去——

茶玖叫停了她:“这件不行,这是陛下登基那年西南朝贺送的,独一份,换一件。”

菀星又举起了旁边的岫玉香炉。

“那个也不行,陛下见我夜寐不安,特意送来的,换一件。”

菀星有些无奈:“娘娘,这宫里哪一件物件不是陛下赏赐的?”

自从茶玖进宫,这宫里第一好的东西,像流水似的倒入永乐宫里。

就连陛下的私库,也有了一小半在这儿了。

“爱妃要砸东西出气,又有何难?”

宇文渊踏入内殿,面容淡淡,语气却带了丝笑意。

宫人们福身请安。

茶玖还没消气,瞪了他一样,敷衍地行了一个不成模样的礼。

宇文渊笑着摇摇头。

这小猫,真是越宠脾气越大了。

哪里还有之前刚进宫时半分柔顺的模样?

“张禄。”

“奴才在。”

“今年刚进库房的贡品,都送到永乐宫来。”

宇文渊拉着茶玖坐下,安抚道:“今日你想砸多少东西,朕都给你送来,管够。”

茶玖知道闹小性子要适可而止,一点点可以是男女间的情趣,若是多了,便要令人生厌了。

于是她表情一转,委屈巴巴地看着宇文渊:“臣妾不想要砸东西,臣妾只是,只是……”

“只是不想跟着太后去泰华殿。”宇文渊接了她的下半句。

谁知道茶玖却摇摇头。

“臣妾虽然不愿意去,但是却并非因此生气。”

宇文渊反而有些诧异了。

“臣妾只是觉得,陛下心里没有臣妾。”茶玖的泪水,说涌上来就绝不含糊。

宇文渊叹了口气,伸手拭去她娇嫩面容上的泪痕。

“朕如果不在意你,就不会让你去泰华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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