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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夫人是团宠:楚音容景辞番外笔趣阁

小九公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楚音的沉默,让容景辞的嘴角又上扬起来。“看来公主是以为本座在开玩笑了。”说完,容景辞的手指在桌子上轻敲两声,然后殿外进来两个玄衣侍卫,他们手上还提着一个堵着嘴巴的黑衣人,那人身上伤痕累累,很明显是受过重刑。昨晚屋内昏暗,再加上那刺客蒙着面,楚音并未看清他的容貌,但是她毕竟与那人交过手,对他的身形再熟悉不过。她立马就可以断定,这人就是昨晚来刺杀她的人。同时她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内心不由得警铃大作。“舞袖,你先出去。”她平静的吩咐道。“公主……”舞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担心所以并未起身。楚音给了她一个不容拒绝的眼神,舞袖无奈,只能慢慢起身,然后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对于她做所的一切,容景辞并未说什么,只是挑着眉毛饶有趣味的看着...

主角:楚音容景辞   更新:2024-11-11 1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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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音容景辞的其他类型小说《九千岁夫人是团宠:楚音容景辞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小九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音的沉默,让容景辞的嘴角又上扬起来。“看来公主是以为本座在开玩笑了。”说完,容景辞的手指在桌子上轻敲两声,然后殿外进来两个玄衣侍卫,他们手上还提着一个堵着嘴巴的黑衣人,那人身上伤痕累累,很明显是受过重刑。昨晚屋内昏暗,再加上那刺客蒙着面,楚音并未看清他的容貌,但是她毕竟与那人交过手,对他的身形再熟悉不过。她立马就可以断定,这人就是昨晚来刺杀她的人。同时她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内心不由得警铃大作。“舞袖,你先出去。”她平静的吩咐道。“公主……”舞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担心所以并未起身。楚音给了她一个不容拒绝的眼神,舞袖无奈,只能慢慢起身,然后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对于她做所的一切,容景辞并未说什么,只是挑着眉毛饶有趣味的看着...

《九千岁夫人是团宠:楚音容景辞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楚音的沉默,让容景辞的嘴角又上扬起来。

“看来公主是以为本座在开玩笑了。”

说完,容景辞的手指在桌子上轻敲两声,然后殿外进来两个玄衣侍卫,他们手上还提着一个堵着嘴巴的黑衣人,那人身上伤痕累累,很明显是受过重刑。

昨晚屋内昏暗,再加上那刺客蒙着面,楚音并未看清他的容貌,但是她毕竟与那人交过手,对他的身形再熟悉不过。

她立马就可以断定,这人就是昨晚来刺杀她的人。

同时她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内心不由得警铃大作。

“舞袖,你先出去。”她平静的吩咐道。

“公主……”舞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担心所以并未起身。

楚音给了她一个不容拒绝的眼神,舞袖无奈,只能慢慢起身,然后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

对于她做所的一切,容景辞并未说什么,只是挑着眉毛饶有趣味的看着。

等舞袖出门以后,殿内只剩下楚音和容景辞的人,然后他才开口:“看来公主是认识这人了。”

楚音不慌不忙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后答道:“是。”

对于楚音的冷静,容景辞多少觉得有点诧异,但面上并未表现出来。

“既然如此,有些事情就有劳公主解答一二了。”容景辞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昨晚这人已经被严刑拷打,对刺杀一事供认不讳,只是本座却从他那听到一个十分奇怪的话,他竟然说,公主您身手不凡?可是据本座所知,公主您从未习过武,偏偏这人又不像说谎,倒是不知其中是何缘故。”

楚音觉得有些头疼。

昨晚形势危急,她不可能不出手,却不料留下了一个把柄。

虽然这件事就算说出去也没有什么,毕竟她这具身体是如假包换的芜安公主,可是毕竟与之前的芜安相差太大,如果被有心人编排,说自己是妖魔附体,这日子也就不好过了。

“九千岁的问题,我当然会给个解释,但是在此之前,我也有个问题请九千岁回答一下。”

容景辞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眼眸微眯,随后点头:“公主请讲。”

“如果我没有说错,这人并非刺客,而是死士。”

楚音说完这句话,整个大殿静如死水。

容景辞脸上的笑意完全消失。

楚音见状,便知道自己猜到了十之八九,便也不管容景辞在想什么,自顾自的继续说起来。

既然对方要把事情摊开了说,完全不留余地,她也就没有必要客气了。

“作为一个死士,他的任务失败以后只有死路一条,任何手段都没有办法让他说话,除非……让他说话的人,就是他的主子,”这回换做是楚音在笑了:“九千岁,不知道我说的对是不对?”

容景辞并未回答她,两人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在这份沉寂当中,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其中的电光火石。

许久之后,容景辞的修长的手指在桌子上有节奏的敲了几下,然后突然笑出了声。

“有趣,是本座之前眼拙,没看出这皇宫里还有芜安公主您这样的趣人。”

楚音不卑不亢的看着他:“这世间有趣的事情多了去了,来日方长,只要九千岁有兴趣,芜安随时奉陪。”

“好一句来日方长。”容景辞站连起来,修长俊朗的身姿展露无疑:“此等趣事本座可舍不得让外人知道,芜安公主与本座的想法应该是一样的。”

楚音点点头:“自然如此,只是还请九千岁下一次记得手下留情,让芜安陪您多玩一段时间。”

对于这一句话,容景辞只是意味不明的的笑了笑,然后便带着他的人离开了。

待殿内彻底空下,楚音才长嘘一口气,手心都有些微微发汗。

“公主,您没事吧。”

舞袖冲到她的身边,神色满是担忧。

楚音摇摇头,只是额头上的伤又开始隐隐作痛。

她第一次知道,传闻中那位手段了得的九千岁果真难缠,看来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但是那都是以后的事情,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明日要去将军府,你先去准备一下,别有遗漏。”

舞袖见她无碍,便也不再多嘴,领命退下。

……

“主子, 今晚要不要继续派人……”

容景辞停下脚步,有些烦躁的揉了揉眉心。

他向来自信,大雍国的任何事情都在他的掌握当中,这一次却因为一个小丫头变得有些举棋不定。

他甚至有些怀疑,他见到的人并非是芜安,那从容不迫的样子,倒是让他想起一个人……

念及此处,容景辞的眸光暗了下去。

“先不要惊动她,派人盯着就行,有任何异样都要告诉本座。”顿了顿,容景辞用冰冷的语气接着说道:“况且比起她,有个人更不配活着。”

……

翌日一早,楚音去给太后请安以后便准备出宫。

临行前太后终究是不放心,又多派了几个宫中的老嬷嬷跟着,嘱咐她无论如何不能胡闹。

楚音一一应下。

将军府是京城数一数二的权贵府邸,因此距离皇宫并不远,马车不过走了一个街道,便停在了将军府门口。

“公主,已经到了。”

随行嬷嬷打开帘子请楚音出来,舞袖也伸出手来扶她,可是楚音却呆坐着,一动不动。

这一路上她都是这幅样子,舞袖不免有些担心。

“公主,您是不是有些害怕啊?”见她不说话,舞袖便继续劝道:“您就放心吧,您代表的是大雍皇室,而且是好心来吊唁的,将军府又不是乡野莽夫,不会为难您的。”

楚音身形终于动了一下,她掀开马车上厚重的金丝帘,目光落在将军府的大门上。

这是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里面住着她最爱的亲人,这里的一砖一瓦她都再熟悉不过。

在这之前,她抓心挠肝的想要回来,可是如今到了门口,她却没了勇气。

她的一意孤行害死了自己,也肯定伤透将军府上下的心,就算她已经重生,她又该如何顶着芜安的身份去见他们……


实话实说,这事对于芜安来说确实不难。

而且她作为皇上最宠爱的公主,为任何—个皇子说上两句好话,确实能够提升那个皇子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但是楚音不愿意这么做。

虽然重生以后她还没有来得及去见皇上,但是从芜安记忆中大概可以知道,帝王之心是多疑的,他的宠爱也是有限度的。

而所谓上限,就是君权。

芜安作为—个公主,不会涉及皇位之争,所以皇上可以肆无忌惮的宠爱她,就像普通人家的父亲—样,给女儿无尽的关爱。

至于芜安,她虽然总是惹事,却与朝堂纷争无关,所以皇上才乐意睁—只眼闭—只眼,就当是孩童胡闹。

如果此时她真的听了皇后的话,也许当她为二皇子美言几句以后,皇上就会对她产生戒心,对她的宠爱和放纵也就会大打折扣。

这笔交易,怎么看都不划算。

毕竟在皇宫里,真正的大腿是皇上,没必要因为—个皇后丢掉这最大的靠山。

“这……”楚音眉头拧成—个结,看起来很是苦恼:“皇后娘娘,芜安实在是不忍心见您这么为难,,也不愿意让端王叔心里不痛快。您就让我去尚学堂吧,我想二皇兄也更乐意跟怀俊哥哥—起学功课。”

皇后怎么都没有料到,楚音会给出这样—个答案。

这不是她想听到的答案。

“芜安你想多了,这事并没有多为难。”皇后只能收回方才的话:“本宫就是想让你好好学些东西,免得皇上和太后总是为你的功课担心,然后又生你的气,免不了让你受罚。”

原以为这带着几分恐吓的话能让她回心转意,结果芜安竟然软硬不吃,摆出—副无所谓的样子。

“皇后娘娘您就别为我操心了,父皇和太后知道我有几斤几两,只要我不捣乱,他们不会怪罪我的。”

皇后心急如焚,她可不愿意放走芜安这个香饽饽。

她很清楚,就算芜安不帮她的承渊说好话,只要芜安留在凤仪殿上课,皇上就会多来几趟。

她正要改口,表示芜安可以不用做任何事,只需要安心在这里读书就好,结果芜安先开口了。

“那就这样吧,明日我就去尚学堂上课,其中的—些事宜就有劳皇后娘娘了。”

说完,不给皇后开口的机会,楚音便行礼告辞了。

出了凤仪殿,楚音长吁—口气。

“公主,我见皇后也是好意,您为什么不答应啊。”舞袖有些不解:“在凤仪殿上课总比去尚学堂好吧,听说那里的老师可凶了呢,才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动不动就打手掌心。”

楚音却不以为然。

在她看来,比起严厉的老师,皇后这个笑面虎才让她觉得不舒服。

明明是想利用她,还要摆出—副自己亏欠她的样子,跟这种人打交道才是累。

见楚音不想聊这个话题,舞袖也就不说了,转到了另外—个话题上。

“在荣景殿外等您的时候,奴才听说今日下朝以后,皇上让九千岁单独留下来,好像因为什么事训斥了他—顿呢。”

楚音对这事似乎饶有兴趣:“训斥?不是说父皇对这位九千岁大人恩宠有加吗,怎么会舍得训斥他啊。”

舞袖摇摇头:“奴才也不知道,不过……您觉得会不会是因为安侍郎的事情啊,毕竟九千岁不由分说摘了安侍郎的官帽,跟皇上连个招呼都不打,这不是藐视龙威嘛?”

话音落下,楚音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有—说—,她很不想跟容景辞扯上任何关系,甚至希望和他永远没有交集。

但是……

安元嘉—事,确实是她亏欠了容景辞,摘掉安元嘉的官帽也是她提出来的要求。

如果容景辞真的因为这件事被皇上责骂,她未免太不仗义了。

“公主,您怎么了?”

楚音咬咬牙,不管怎样,她不想欠容景辞这么大个人情,不然以后真撕破了脸皮,她还是理亏的—方。

“好久没见父皇了,去—趟御书房吧。”


楚音得知今日要上骑术课的时候,确实有些不知所措。

倒不是如怀清想的那般害怕骑马,相反,她还在咿呀学语的时候就被几个叔叔抱在马背上玩耍,刚刚学会走路,就跟着几个哥哥后面去马场玩,骑马对她来说,和吃饭睡觉—样简单。

她担心的是,要怎么做才能隐藏实力不被人发现,然后还可以不在众人面前丢脸。

毕竟她也会很清楚,芜安对骑马这件事是—窍不通。

尚学堂的赛马场不大,毕竟只是给皇室子弟学习的地方,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便是那些马匹,体型也都比较小,而且大多数性格都很温顺。

在骑术课开始之前,每—个人都要自己挑选—匹称心的马。

不过大家都是已经上过骑术课的人,都有了自己固定的马,只有楚音需要挑选。

“芜安,要我帮你吗?”

楚音回头—看,原来是怀清,当下就生出了几分警惕。

怀清要撮合芜安和安元嘉这件事情,她可没有忘记。

“好啊。”

不过楚音并没有拒绝,—是没有必要当着众人的面闹得难看,二是她也想看看,怀清究竟想要做什么。

怀清见她这么容易就答应了,便露出—个笑容。

上次当着太后的面两人算是闹翻了,之后芜安对她有点疏离,但也不至于彻底撕破脸皮。

所以这回怀清也算是找个借口来试探—下芜安对她究竟是什么态度。

按照芜安的脾气,要是真的因为那件事对她心生芥蒂,肯定是不会再搭理她的。

如今看来,芜安似乎并没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倒也算是—件好事。

“这匹怎么样?我瞧它性子安静的很,你骑着要轻松—些。”

那是—匹纯黑的小马,皮毛光亮,没有—丝杂毛,唯独四个蹄子和头顶是—片雪白,同样是没有—丝杂毛。

光从外形上来说,这匹马真正不错。

楚音冲怀清投去—个感激的笑容,然后走过去摸了—下这匹马。

就在这—瞬间,她的笑容敛了下去。

这马看起来确实如怀清所说,十分乖顺,但是楚音的手在碰上这匹马的时候就发现,它的肌肉十分有力气,肯定是经常跑动才会如此,它应当是—匹精神抖擞的马才是,怎么会如此安静?

而后楚音发现,这匹马的眼神显得有些萎靡不振。

她大概猜到怀清要做什么了。

“好,那就听怀清姐姐,我选这匹。”

怀清还暗暗松了—口气,这个傻子,还是那般好哄骗啊!

骑术课按照进程,所有人都要骑马绕场—圈,楚音因为刚来上课,所以只需要学习如何正确骑马就行,不需要骑行多远。

这些对于楚音来说都是小儿科,但为了做样子,她还是假装自己连上马都不会,好在骑术先生很有耐心,搞得楚音也不好意思再假装,—下就学会了骑马。

“公主果然天资过人,若不是方才亲眼看见公主连上马都困难,光是这—套流畅的上马动作,都要以为公主早就学会骑马了。”

先生的表情十分欣慰,楚音被他夸的有些不好意思。

因为她刚刚为了显得真实,还故意把动作做的不熟练几分,不料还是成为了先生眼中的天才。

已经绕场—周的怀清正好看见这—幕,眼中几乎要崩出火花来。

不可能!

芜安明明不敢骑马,怎么可能—下就学会?

肯定有什么猫腻!

“芜安,你好厉害啊。”怀清牵着马走到楚音身边,笑盈盈的说道:“我之前还担心你落过马,学骑术对你来说有些困难呢。”

“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难为怀清姐姐还记得这么清楚,”楚音同样笑道:“我记性就不如姐姐了,这大概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吧。”

说最后—句话的时候,怀清明显感觉到楚音的语气有些怪。

似乎是在警告她什么。

不过这个念头也就—闪而过而已,再看时,楚音依旧对她笑的—脸娇俏。

“那就好。”怀清继续说道:“既然你已经学会了,我陪你骑马逛—逛如何?”


安元嘉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处,只能愣愣的看着楚音。

他对于芜安公主的印象,一半是来源于关于她的一些传闻,,然后就是那晚私会时,她那一幅娇羞花痴的模样。

即便在古寺被她阴了一把,他也没有想太多,毕竟这位出了名的混世魔王,以前也做了不少恶作剧,安元嘉只怪自己大意罢了。

可是如今,芜安轻飘飘几句话如同当头棒喝。

芜安根本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废物,而是一个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可以轻而易举将他置于死地的女人!

“公主饶命!”醒过神来的安元嘉彻底失去了之前的骄傲和勇气,他一把跪在楚音面前:“是我吃了熊心豹子胆,是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公主你就当我是个屁,放过我吧!”

楚音看着他那幅涕泗横流的模样,厌恶的往后退了几步。

对于眼前发生的种种,容景辞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一直没有说话,此时才开口道

:“这么说来,本座倒是不用大费周章来处理这件事了,依公主殿下所见,该如何处置安侍郎?”

楚音沉默了一会,然后回答:“起码这侍郎的位置他是不能再坐了,我回去告诉父皇,把他官帽摘了先。”

闻言,容景辞笑了:“换掉区区一个侍郎,这种小事不用麻烦皇上,本座来就行了。”

然后他招了招手,随行的侍卫走上前来:“去帮安公子的收拾一下,今天日落之前,侍郎府里不准再有他的东西。”

侍卫领命退下。

安元嘉不甘心,他用了多年的时间,辛辛苦苦才爬上这个位置,如今这两人风轻云淡的几句话就全部抹杀了。

偏偏他只能咬牙受着,他很清楚, 只要自己一旦反抗,就算是把命交代在这里了。

还好,他还不至于无路可走。

虽然将军府派人来催过几次,但他就是死皮赖脸的不肯写和离书,如今看来倒是走对了这一步棋。

就算将军府的人不待见他,可他现在还是将军府的姑爷,便是看在楚音的面子上,他们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楚音这时突然吩咐道:“舞袖,去取纸笔过来。”

没有人知道她要做什么,直到她将纸笔摆在了安元嘉面前。

“本公主既然已经来了,就把该办的事情都办了。”楚音俯视着安元嘉,神色清冷:“有劳安公子在走之前把和离书写了,本公主会派人送到将军府,之后你与楚音,再无任何瓜葛。”

原本还算平静的安元嘉听到这句话以后,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这是本官的家事,公主您确实位高权重,可也没有资格管吧!”安元嘉一把掀开纸笔,砚台也翻了过来,溅出来的墨汁落了几点在楚音的裙摆上:“我和楚音是夫妻,她喜欢我,她的夫君只可能是我, 这和离书本官无论如何都不会写!”

没有人察觉到,安元嘉说这些话的时候,容景辞的眸光变得晦暗了几分。

楚音依旧十分冷静,安元嘉的反应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捡起纸笔,走到一旁的石桌上开始写起来。

这段时间里,没有人敢去打扰她,就算是安元嘉,也只是警惕的看着罢了。

不多时,楚音放下了笔,将纸上的墨迹吹干,然后看向安元嘉说道:

“安公子既然不愿意写,那本公主就代劳了,现在只需要安公子在这和离书上按个手印就好。”

安元嘉怎么会想到她竟然会来这么一出,自然是不肯答应。

“安公子如果不配合,那可能就要吃些苦头了。”楚音的嘴角上扬,眼神里却多了几分狠厉:“取你一根指头,对本公主来说可不算什么难事。安公子真的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般毫不掩饰的威胁,让安元嘉瑟缩了几分,但他依旧不肯过来。

楚音皱眉,正要吩咐下去,容景辞却突然说话了。

“安家小儿确实不是良人,本座明白公主也是一片好心,但……”顿了顿,他继续说道:“楚小姐毕竟对他痴心一片,这和离书若是签了,楚小姐在九泉之下也许会不得安宁。”

楚音不明白为什么容景辞为什么会突然这样说,怎么看他都不像是多管闲事的人。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怎么觉得容景辞的语气里……透着几分伤感?

罢了,应该是错觉。

她可不记得自己跟这位活阎王有什么交情,甚至他们连面都没有见过。

“ 不会。”楚音斩钉截铁的回答,然后似乎是自言自语一般:“没有人比我更懂她。”

楚音深吸一口气,调节好自己的情绪,继续对安元嘉说道:“安公子想好了吗?是你自己来,还是本公主让人剁掉你的手指?”

安元嘉眼神里透着不甘,却不敢直接反抗,只能将最后一丝希望放在容景辞身上。

容景辞方才帮他说话了,也许九千岁并没有想象中那般不近人情呢?而且就算是公主也不敢不给九千岁面子。

念及此处,安元嘉正要去向容景辞求情,却听容景辞道:“安公子似乎不愿,那就让本座替公主代劳。来人,砍掉安家小儿一根手指。”


“皇祖母您先不要生气,可别为此事伤了身体。芜安年纪还小,见那安侍郎一表人才心生喜欢也是平常,等芜安的伤好了,我劝劝她就行。”

楚音心中冷笑。

这番话,怎么听怎么得体。

先是处处为太后着想,然后是明里暗里说芜安不懂事,最后又显出了自己的通达,处处为太后分忧。

亏芜安以前还把这怀清郡主当成自己的至亲姐妹,可惜到临死都没有看清这人的真面目。

果然,太后一听怀清这话,脸色就更暗了,正要说话,楚音却抢在了前面。

“皇祖母,芜安好委屈啊!”楚音一边说着,一边一头扎进了太后的怀里,憋着哭腔说道:“您都没有给芜安解释的机会,您以前不会这么对芜安的。”

她这一举动,让整个大殿的人都呆住了,一时间静如死水。

毕竟这位主子平日要是受了委屈,那是敢冲上正殿砸玉玺的人,如今竟然会娇滴滴的撒娇?

这和晴天霹雳也是差不多了。

众人都不说话,那楚音就再接再厉。

她抬起头,一张精致的小脸已经被泪水浸满,她抽抽搭搭的说道:“皇祖母,芜安之所以说要嫁给那个什么侍郎,是因为怀清姐姐答应我,只要我让您答应这件事,她就带我出宫去玩。您也知道,我上次出宫都是多少年的事情了。”

怀清本来就因为她的态度有些惊愕,如今听到她提到自己的名字,心中更是一颤。

即便这句话太过孩子气,压根不会有人相信。

果然,不等怀清解释,太后先没好气的的瞪了芜安一眼:“你不好好给哀家解释,还用这种话来编排怀清,难道婚姻大事就如此儿戏吗?”

听到这话,怀清的心才安定下来,嘲讽的看了芜安。

这没脑子的蠢货,还想把她带到阴沟里?

可是芜安并没有如她预料的那般出现窘迫的样子。

“不是啊,怀清姐姐说……”楚音歪着脑袋,假装思考的样子,然后恍然大悟道:“她说我也就是看着光鲜亮丽,实则就是您跟父皇养的一只金丝雀,什么事都不能自己做主,所以我就跟怀清姐姐打赌,如果我能自己提出婚事还被答应了,她就认输,然后带我出去玩。至于那个什么安侍郎,我见都没见过,是怀清姐姐告诉我要说这个人的。”

结果楚音的话还没有落下,怀清就伸手指着她的鼻尖,恶狠狠的说道:“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这些话了!”

楚音则好似受到惊吓,钻到太后的怀里躲着,小心翼翼的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芜安虽然在外名声不好,但仔细说起来也就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在太后眼里芜安更是天真无邪,所以此时的场景在太后看来,无异于是怀清恼羞成怒。

只有两个当事人才知道,怀清确实是被冤枉的,这些话她从未说过。

可是,真假不重要,谁的演技好谁才是赢家。

怀清清楚的看见,芜安在太后看不见的角度,对她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皇祖母,她是装的!”

怀清一边说着,一边气急败坏的冲上来要扯楚音,结果被宫女给拦住了。

太后本就因方才楚音的一番话对怀清生出了不满,此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放肆!哀家一直以为你是个好性子,也真当你们姐妹情深,原来都是假的!你往日欺芜安心性纯良就算了,今日当着哀家面就敢碰她,没见她还受着伤?”

怀清很想顶嘴说那伤就是太后造成的,终究是没那个胆子,今日她已经丢了往日那份端庄的样子,再闹下去就不好了。

于是她努力压制住那口怒火,然后摆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皇祖母,芜安她真的在冤枉我。我从未与她说过那样的话,更何况她怎么可能不认识安侍郎,他们都已经见过面了。”

这两人见面就是她安排的,怎么可能有假!

她倒要看看,这个小贱人还要怎么否认!

楚音却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她如今已经有了芜安的记忆,对于之前芜安和安元嘉半夜私会的事情自然也是一清二楚。

可是她也很清楚,怀清安排这次私会只是为了让单纯的芜安对安元嘉死心塌地,并不想把事情闹大到头来反而留下诸多马脚,反正她认定芜安喜欢上安元嘉以后自己就会闹的满城风雨。

因此这次私会真正的知情人,只有他们三个和一个舞袖罢了。

“姐姐,芜安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楚音突然坐直身体,对怀清怒目相向,倒是恢复了往常她撒泼的样子:“我是不懂事,可是也知道清白为何物,你口口声声说我和安侍郎见过面,你可有证据!”

这一问,倒是把怀清给问愣住了。

所谓证据那就只有证人了。她当证人不可信,舞袖对芜安死心塌地,肯定咬死不承认,所以……

“那把安侍郎请来一问就好了。”

太后拧眉,显然对这个提议不赞同,但是又想不出好的理由拒绝。

这时楚音接过话。

“当初就是你告诉我安侍郎这个人的,可见你们两个早就认识,如今你陷害我,这安侍郎十有八九就是帮凶,才不可信呢!”

虽然知道芜安这是在故意搅浑水,奈何听起来还是有理有据的。

怀清这下是真的想哭了:“皇祖母,我真的没有……”

话还没说完,又一道哭声传来,楚音哭的可比怀清哭的真情实感多了:“皇祖母,以后芜安不胡闹了,这辈子也不嫁人了,您以后别砸我了,好疼啊。”

怀清的声音被楚音完全盖了过去,太后看见是又心疼又生气,最后只能故作严厉的骂道:“瞎说什么!一辈子不嫁人像话吗?”随后语气软了下来:“这几日好好养伤,哀家带来的这些补品你都要吃了,省的哀家心疼的紧。”

祖孙俩其乐融融,看得一旁的怀清几乎要把手中的帕子绞烂了去。

芜安,以前倒是没看出你还有这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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