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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流玉明显愣了一下，她转头看我，眼中泪光闪烁。
「明府被污蔑，男丁流放，女子为娼，你忍辱负重接近宋献言，不就是想为明府讨个公道么？」
「可你有想过明府一世清廉，为何突然贪污却又证据确凿？」
而那些流放千里的明府男丁，也活不下来多少。
用钱买来的情报，什么细节的我早就记在心里了。
「我爹一世清廉，是被污蔑的，是枉死的，你的意思是这是皇上有心要弄死明家？」
手中的药瓶掉落，明流玉双手颤抖着抓着桌布，难以置信的模样。
「那你觉得宋献言会为你讨回公道么？」
「如今他这些荣华富贵，都是皇帝给的，你该知道，比起你，他更爱自己。」
说到后面，我的声音已经发不出来了。
宋献言回来的时候，我看上去的样子更狼狈了。
他很满意，带了京城最好的酒楼的桂花糕给明流玉吃。
可是他没有关心过，明流玉爱不爱吃。
随后他又用链子将我锁在柱子上，一点点折磨我的尊严。
我想开口骂他，可喉咙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
「还成了个哑巴，真有趣。」
明流玉敛下眼眸，像往常一样服侍宋献言用膳。
可今日的宋献言异常警觉，他让下人拿来银针，往菜里试毒。
他从未相信过枕边人，哪怕是他从前心心念念的玉娘。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这样的举动，更加刺痛明流玉的心。
明流玉还是温顺地重新为他添了菜。
即使察觉到了明流玉的情绪变化，可他再也不会低下身段去哄她。
「今时不同往日，你知晓我的位置多少人惦记着，我只是按宫例行事。」
「无妨，夫君还是谨慎些好。」
「玉娘今日换了熏香？」宋献言牵过明流玉的手，在手背细细摩擦。
「换了个味淡的熏香，大夫说有喜不可闻太重的熏香。」
「何时的事，你有孕为何我不知道。」
「上次已经和你说过了，许是夫君公务繁忙，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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