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腹,声音显的冷寂。
“我一直都知道,你只喜欢我的钱。”
身居高位的男人第一次弯了腰身,头埋在我脖颈间。
“我都给你,我用钱买你一辈子行不行?”
“别不要我们的孩子。”
我瞪他,没给他好脸色,“谁告诉你是你的种?”
“我给你留的信都说明白了,我们钱货两讫。”
江知远救了我,我对他还没好脸色。
在他眼里,我估计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可江知远一点都不恼,就是脸色更冷了点。
“你自己说的孩子三个月了,就是我的。”
我冷眼瞧他,“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背着你偷人?”
以前我在江知远面前,展露的都是低眉顺眼的模样,从未有这么尖锐的一面。
可他现在居然习以为常。
没有因为我这副模样惊讶,眼底只有执拗。
他攥紧我的腰身,“别让我说难听的话,从今往后老实待在我身边。”
我固执己见,“我江竹意从来不吃回头草。”
似乎我这句话真的触怒了江知远,他起身,面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只是眼底深处多了几分我看不懂的偏执。
“你不愿意主动吃,我可以喂你吃,反正你从来没有心。”
江知远带我去了附近的一栋高档小区,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买的。
里面有医生在等着。
他把我放在床上,叫医生给我做简单的检查,处理外伤。
只是简单的检查,我没抗拒。
检查做完,医生说只是皮外伤,孩子也没什么大碍。
等我出卧室,江知远招呼我吃饭。
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从昨晚开始我就没吃东西。
没必要和自己的胃过不去,我坐在他对面自然的吃饭。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盯着我,似乎是要把前两个月缺失的时光全补回来。
等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