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月高声说道。
院外又是一静,随后又开始哗然。
“躲床底下?”
“这没做亏心事,躲床底下干甚?”
“换作我,有人躲我床底下,我不得用刀砍啊!”
“是啊!那这伤也算轻了。”
“想不到啊!”
“难不成她真的拿了自己儿子家的东西?”
……
“我……我……我捉老鼠。”
“对,我捉老鼠。”
孟氏心里感叹自己的智慧。
“行吧!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是吧!”
许月知道,无赖抓住机会机会耍无赖。
“那我娘屋里的银钱怎的不见了呢?”
许月问道。
终于问到了点子上,吴氏捧着空盒子,泪眼朦胧,这么多钱啊!那可是月儿的钱。
“我怎么知道?”
孟氏没敢看许月。
“三丫头,你们打了你奶不成,还污蔑她偷东西吗?”
许老耕质问。
“阿爷,你也别着急,我只是问问。”
许月淡定的道。
“你问谁也不能问你奶。”
许老耕走上前,想将孟氏带走。
“阿爷,你不能带阿奶走,家里的钱不见了,必须报官。”
许月拉着孟氏,对着许天庆喊道:“二哥,去镇上报官。”
一听报官,孟氏急了,看向许老耕。
“好。”
许天庆闻言,立马朝外走去。
“许天庆,回来。”
许老耕喊住许天庆。
“阿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月问道。
“不就是丢钱吗?报什么官,找里正来解决不就好了吗?”
许老耕道。
“行啊!二哥,去将里正爷爷请来。”
“不用请,我来了。”
许月刚说完,刘里正便背着手走进院子。
“里正爷爷,您来得正好,我家里遭贼了。”
许月先将事情说出,然后搬出凳子给刘里正坐下。
“我知道了。”
刘里正来的时候,已经听自家媳妇说过了,他心里断定,这钱定然是孟氏拿的,可清官难断家务事,这是一家人,可不好办。
“孟氏,你躲床底下,都被棍子戳成这般,为何不出声?”
刘里正坐下,问道。
许月心里叫好,这能当里正的人,果然细心。
“我……我……”
孟氏答不上来。
“里正,我家婆娘向来胆小,许是被吓着了。”
许老耕忙道。
“是,是,我是被吓着了。”
孟氏忙附和。
“里正爷爷,其实我还有一个办法,现在说什么爷奶都有狡辩的,现在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许月道。
“什么办法?”
刘里正也觉得这老两口难缠,见许月说有办法,忙问道。
“搜身。”
许月道。
“那我还要不要活了?这么多人看着。”
孟氏哭嚎。
“月儿,不妥。”
许大力忙阻止,他刚才一直没消化过来,他娘竟然来他家偷东西,他感觉自己看到了天大的笑话。
但她还是他的娘,生养了他,怎能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搜身呢?
“不搜身也可以,阿奶,你自己将身上的钱袋子拿出来,我们看一下是不是家里的钱。”
许月又道。
“凭啥?”
孟氏不愿。
“老婆子,拿出来,笑话,难道他家的钱写名字了?”
许老耕并不怕,谁家没有钱,只要没写名字,就不能证明是他家的。
“那阿奶,你敢拿出来吗?”
许月看向孟氏,问道。
“老婆子,拿出来。”
许老耕向孟氏使眼色,孟氏是相信自己男人的智慧的,她将钱袋子拿了出来。
“里正爷爷,钱袋子你先拿着。”
许月将钱袋子拿给里正。
“里正爷爷,我家的一两银底部,我写了三个字。”
许月道。
听见银子上真的写了名字,许老耕傻眼了。
“阿爷阿奶,你们家的银子写字了吗?”
许月问许老耕和孟氏。
“写了。”
孟氏忙回。
“写了什么字?”
许月问。
“这……”
孟氏看向许老耕。
“那你说说,你家银子上写了哪三个字?若我说了,你也说你家写了那三个字,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