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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文大佬名下的娇软美人后续

二三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唔……”一道软糯无力略带抱怨地娇俏声在空旷的屋子里响起。温初宜感觉身上似有千斤重的东西压在身上,呼吸困难,纤细的胳膊费力将其推开,惺忪片刻后睁开双眼。兀自被眼前暧昧景象吓到失声。四周漆黑光浅。可身边却躺着浑身赤裸的男人,他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耳畔。空气中弥散着甜腻的味道。众所周知,人在极度恐惧下,是无法发出声音的。正如一丝不挂的她。怎么回事儿?母胎单身近三十年的温初宜神情恍惚。难道单身太久,做的一场梦?她僵硬地挪动着脖颈。心存侥幸地转向身边。月光下,近在咫尺的男人,高挺的鼻梁,狭长的双眼微眯着,胳膊如铜墙铁壁般地将她禁锢在身前。她刚要大喊,喉间却发出猫咪般低哑喘息声,尾音颤个不停。覆在身上人呼吸愈发急促,似乎不满意她的不配合,下一刻以...

主角:温初宜顾博远   更新:2025-02-15 1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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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初宜顾博远的其他类型小说《年代文大佬名下的娇软美人后续》,由网络作家“二三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唔……”一道软糯无力略带抱怨地娇俏声在空旷的屋子里响起。温初宜感觉身上似有千斤重的东西压在身上,呼吸困难,纤细的胳膊费力将其推开,惺忪片刻后睁开双眼。兀自被眼前暧昧景象吓到失声。四周漆黑光浅。可身边却躺着浑身赤裸的男人,他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耳畔。空气中弥散着甜腻的味道。众所周知,人在极度恐惧下,是无法发出声音的。正如一丝不挂的她。怎么回事儿?母胎单身近三十年的温初宜神情恍惚。难道单身太久,做的一场梦?她僵硬地挪动着脖颈。心存侥幸地转向身边。月光下,近在咫尺的男人,高挺的鼻梁,狭长的双眼微眯着,胳膊如铜墙铁壁般地将她禁锢在身前。她刚要大喊,喉间却发出猫咪般低哑喘息声,尾音颤个不停。覆在身上人呼吸愈发急促,似乎不满意她的不配合,下一刻以...

《年代文大佬名下的娇软美人后续》精彩片段


“唔……”

一道软糯无力略带抱怨地娇俏声在空旷的屋子里响起。

温初宜感觉身上似有千斤重的东西压在身上,呼吸困难,纤细的胳膊费力将其推开,惺忪片刻后睁开双眼。

兀自被眼前暧昧景象吓到失声。

四周漆黑光浅。

可身边却躺着浑身赤裸的男人,他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耳畔。

空气中弥散着甜腻的味道。

众所周知,人在极度恐惧下,是无法发出声音的。

正如一丝不挂的她。

怎么回事儿?

母胎单身近三十年的温初宜神情恍惚。

难道单身太久,做的一场梦?

她僵硬地挪动着脖颈。

心存侥幸地转向身边。

月光下,近在咫尺的男人,高挺的鼻梁,狭长的双眼微眯着,胳膊如铜墙铁壁般地将她禁锢在身前。

她刚要大喊,喉间却发出猫咪般低哑喘息声,尾音颤个不停。

覆在身上人呼吸愈发急促, 似乎不满意她的不配合,下一刻以唇相封,声音全数吞下,温初宜心跳如雷,大脑霎时陷入空白。

正当他还想要更进一步时,温初宜混沌的大脑有片刻的清醒。

用力咬下。

那人毫无防备。

吃痛。

剑眉轻蹙,猛地睁开双眼,狭长的凤眸中掺杂着朔风冰河,不带丝毫温度。

沉甸甸地压迫感迎面袭来。

温初宜下意识地脊背发凉,小脸唰地惨白。

旋即强装镇定地娇斥道。

“你,你是谁?”

“怎么会在我床上?”

男人片刻恍惚,顷刻间思绪回笼。

收敛表情,漆黑莹润的眸子露出几分阴鸷,沉静的视线犹如凶狠的灰狼,盯着她。

眼睛环顾四周后,霎时从床上站起来。

一米八几的大个儿,如巨物般站在这狭小床上。

不,应该是炕上。

他的头直接撞上了屋顶,直不起腰来。

温初宜还没来及说话。

瞬间,属于另一个人的记忆,犹如幻灯片似的涌入她的脑中。

短短的几秒钟,仿佛亲身经历过一样。

她!

竟然穿到了一本《重生之沉迷赚钱养娃》的年代文里,成为书中同名同姓的炮灰女配。

原身出身于北市的一个小县城。

七岁时丧母,亲爹懦弱,娶了个凶狠泼辣的继母。

从此,亲爸变后爸。

继母陈翠平也是二婚,来时带着比个她小一岁的女儿,成婚后当年便生下一个儿子。

生下儿子后,便觉得自己有了依仗。

渐渐地开始苛待原主。

家里所有活都让她做,继妹却像个千金大小姐般,十指不沾阳春水,做饭、洗衣、收拾屋子、下地干活等等,都让原主一人来。

只要心不顺,就会把气撒到原主头上。

她可以随时随地拿着任何东西,往原主身上招呼,对她是非打即骂。

因此,原主慢慢变得越来越木讷,胆小懦弱。

至于她那个便宜爸。

一棍子打不出个闷屁来,任由陈翠平欺辱发妻所生的女儿。

他眼里除了宝贝儿子温学福,谁也容不下。

可怜见的,这些年来,若不是有好心的街坊邻居照料,她早就死在了十二岁那年冬天的冰冷刺骨的河水里。

如今眼看着原身年纪马上就十八岁,虽然看上去身无二两肉,可却出落得一般,身上还总是有股难闻气味。

却入了村东头那个四十多岁老光棍眼里,寻了媒人来说亲。

表示愿意用三十块的彩礼娶她。

陈翠平心里乐开了花。

能得这么多钱,这丧门星的丫头也算没白养活。

本是这几日要说亲。

却没想到原主意外落水,被京市而来的顾博远救起来。

顾博远还没进村子,就听村里人说,他父母在京市当大官。

此次来是为报救命之恩。

红河村李家大儿子李飞跃入伍参军,二人同时执行任务时,为救顾博远死在了战场上。

李家因前几年的灾荒,家里人全都饿死了,只留下个妹妹李小怡。

临死前,千叮咛万嘱咐要照顾好妹妹。

顾博远伤好后便亲自来接。

可刚踏入红河村,听到了河面上有人呼喊救命声。

作为军人。

骨子里为国为民的使命,让他片刻不犹豫地跳入湍急的水流中,奋力救起原主。

农村思想保守,虽是救人,但在他们眼里,温初宜被他摸过抱过。

甚至有人亲眼看到他又是摸胸又是亲嘴。

然而那不过是顾博远为了救人,做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

好巧不巧,王光棍就在现场。

他暗暗咬牙,好不容易看上个女人,却被外来的男人又亲又抱,若真娶了她,他以后还怎么在村里做人?

还没嫁过来就头顶冒绿光。

哪个男人受得了?

他连夜请了媒婆将婚事取消。

陈翠平眼看马上要到自己的腰包里的那三十块,不翼而飞,怎会甘心。

第二日,又听闻村里人念叨那男人,竟是从城里来的大官。

三角眼顿时亮了,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转着。

双手拍着大腿直呼,老天有眼。

夜里一巴掌将睡梦中温安国打醒,“你还睡,知不知道咱们家的脸都被温初宜那个小蹄子给丢尽了?”

睡眼惺忪的温安国还没搞清状况,被撅了这么下。

整个人懵住。

半天没反应过来。

陈翠平便倒豆子似的将前天的事,添油加醋说与他,还特意强调了大女儿的名声会影响温学福将来找媳妇。

温安国听得脸都黑了。

平日里,他半天闷不出一个屁,家里的大事小情,从不开口表态过。

可但凡涉及到宝贝儿子的事情。

瞬间就变身。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温安国闻言,脸色阴沉,火气直窜大脑。

连鞋子没穿,就从炕上跳下地,抄起灶火旁的烧火棍,气势汹汹地朝着温初宜的房间走去。

陈翠平见此情景,满意地露出笑容。

果然,在这温家,唯有自己生的儿子才是他的心头宝。

想到她的打算。

忙将温安国拦下,将他拉回到床上说道:“她爹,你先别冲动,既然那王二狗不愿意出钱娶,何不让初宜嫁给那小子?”

温安国浑浊不堪的眼里露出不解。

陈翠平见他这逼蠢样子,恨不得用烧火根戳开脑袋,看看里面究竟装着什么。

心里暗暗后悔,自己不该当初只看他老实好拿捏。

结果进门后,才发现他又蠢又笨。

半点本事都没有。

可转念一想。

这又何尝不是她想要的,他若不是这样的人,自己的那些事儿岂不是早就瞒不住了?


连他部队新兵蛋子都不如。

风一吹就倒。

想到那双琉璃般的杏眸,水蒙蒙地看着他,娇巧琼鼻,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上。

怀里撞入那团绵软,以及盈盈一握的腰间。

霎时,他瞳孔变得漆黑。

自从红河村回来。

他便夜夜做梦。

那些曾经令他恶心反胃的事情,在梦里却变得让人期待。

梦里颠鸾倒凤,醒时却是极致的懊悔。

慢慢地竟然不排斥此事。

甚至渴望而享受。

忽地,顾博远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

昨天温初宜撞入他怀里时,竟然没有推开她?

顾博远后知后觉。

这会儿这才意识到。

若是以前有女人靠近他,直接胃部痉挛,严重时,直接住院治疗。

不说外人,连自己的亲妈杨虹英都不行。

他也曾尝试过无数次。

可只要她们近了,便又会卷土重来。

顾博远剑眉微蹙,黑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

他的病治好了?

也许正如杰克医生所说,这病可能会随着时间变化而慢慢减淡,亦或者遇到某个人,将其彻底解开。

可惜,他这样的情况极少。

没有可参考经验案例。

只能看探索式治疗。

脚下用力,吉普车嗖地一下飞出去,扬起尘土。

温初宜上午考完试,走出考场,准备找个地方吃自带的午饭。

说是午饭,也不过是早上剩下鸡蛋和馒头。

可是,这对于普通家庭来说,也只有喜事时,才能有的吃食。

她刚一出学校大门。

便看到顾博远的车停在大门右侧。

脚步停住。

想到早上那事,一时间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顾博远亦看到温初宜。

正要下车之际。

突然看到个不速之客。

“你好,上午考完了,我可以请你吃午饭吗?”正是之前同她打招呼的少年。

温初宜眼睛蓦地亮了。

简直是救自己于水火之中,她可不想与顾博远单独相处,那种失控的感觉太难受了。

“真巧,今天又遇见你了?”

教育局为了保证考试的公平公正,同一个考场连续两天不能让同一个老师监考。

所以,她对于少年的出现很惊讶。

少年原本失落的眸子,却因她耀眼的笑容,重新绽放光亮。

“我叫叶经亘,马上就十七岁了,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伸出瘦弱的手。

温初宜吃惊地看着他,“你比我还小一岁?”

看他愣住。

笑着伸出手,一边介绍自己,一边礼貌握手,“我叫温初宜,今年十七岁。”

顾博远眼睛死死地盯着两人相握的手。

猛地打开车门。

长腿朝他们走过来。

还没走近,便听他约她吃饭。

还好,温初宜拒绝了,她扬了手里的小挎包,“不用了,我自己带饭了。”

叶经亘失落地看着她挎包。

宛如被遗弃的小狗。

她想起另一个世界的弟弟。

委屈的时候,也是这样低垂着眸子,暗暗落泪,让人忍不住心疼。

温初宜思索片刻。

说道:“以后有机会,我到京大找你吃饭?”

叶经亘闻言,眼睛又亮了。

真好哄。

顾博远看到两人有说有笑的模样,分外刺眼。

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温初宜的身边。

“小宜,怎么这么慢?走吧,我带你去吃饭,下午还有考试,不能饿着肚子。”

说罢,也不与叶经亘打招呼。

直接拉着她就走。

叶经亘见他行事如此粗鲁,也不顾得太多,忙上前追来。

“你,你快放手,你这样她不舒服。”

尽管他很大声,但是从嗓子里却透露出稚嫩未脱的音调。


温初宜来这儿之前,可是家里父母娇生惯养的宝贝,从出生开始,便是家里的小公主,家境优渥,从未吃过丁点的苦。

可现如今,却在这儿过着穷苦乡下日子。

身上的粗布穿着刺挠,嘴里的野菜吃着干呕。

所谓的亲人,一言不合就打她辱骂她。

温初宜不喜与人争吵。

但不代表她软弱。

若哪个不分青红皂白敢欺负她,那就别怪她!

陈翠平被她撞了下。

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察觉出口中涌现出大量的鲜血,几息间,嘴里麻木慢慢消失,才感受到痛感。

“唔……偶的杀头。”

她含糊不清地说道,许是因为受伤,嗓子犹如老妪嘶哑。

片刻后,从嘴里吐出一个艳红色的软肉。

守在陈翠平身旁的温安国和温灵春皆看到这幕。

“啊……”

温灵春惊恐地看着她手中东西,嘴唇颤抖着道:“妈,你的舌头?”

随即两人皆后退两步。

温安国个大男人,顿时吓得脸都白了,腿软打了个踉跄。

他搓了搓刚刚打完温初宜的手,那里隐隐作痛,却比不上陈翠平手上血淋淋的那坨。

陈翠平不可置信地盯着手中小半块舌头。

张开嘴,犹如恶鬼般,求救似的向两人走去,此举吓得他们连连后退。

温初宜原本打算,只是躲开她。

蹲下的那一刻。

回想起她曾经将烧火钳直接甩她下巴处。

临时起意。

没想到竟将她舌头撞下来。

多行不义必自毙。

温初宜手抚胸膛,安慰着自己。

这可怪不得她。

“丢偶……”陈翠平眼泪鼻涕直流。

温灵春第一个反应过来,“妈,你别哭,走,我们赶紧去刘赤脚那,让 他救你。”

临出门前,恶狠狠地瞪了眼温初宜。

“温初宜,我定会让你,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撂下狠话离开。

温安国在院子里站定,并没有同她一起去。

视线落在温初宜脸颊上。

看着她高高隆起左脸,气不打一处来。

“你发什么疯?万一你平姨舌头有个闪失,老子打死你!”

温初宜闻言,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埋藏心底的悲凉,充斥着她。

“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儿?你是不是我爸!这么多年来,你纵容她欺负我,事到如今,你还怪我?”

温初宜为原主感到不值。

“你为了个女人,竟然想把亲生女儿打死?来,你来打呀!让村里的人看看,你温安国是如何虐待亲生女儿的。”

“你不管我也就罢了,刚刚明明是她,不分青红皂白地打我,才咬到自己的舌头,与我何干?休想再把所有的事情都赖到我头上!”

温安国被她的话,噎得满脸通红。

沉着脸,还想训斥她。

却被温初宜抢了先,“我累了,您要是有什么事,直接去找顾博远吧,毕竟他以后就是您的女婿,我这个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水,也不好参与到娘家的事里。”

说罢,不愿再多做纠缠,径直走向温灵春住的房间。

呵,说来可笑。

原主马上十七岁了,却一直住在柴房里,冬天冷得生冻疮,夏天热得起痱子。

继母带来的妹妹却住在她八岁前的房间。

这间房可是温初宜生母,亲手拓的石墙,并将其一块块彻制而成。

陈翠平嫁过来第二年,直接将她赶出来。

金灵春却欢天喜地的住了进去。

温初宜累极了,现在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至于为什么不回自己的房间?

哼,这个家哪里有她住的地方,原主这么多年来,步步妥协,自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出生后,家里没有多余的房间,只能睡在柴房。

高高的柴垛堆起来。

连个下脚处都没有,温初宜真佩服她忍了近十年。

既然自己来了。

那就没有再叫苦的道理。

温初宜坐在金灵春的炕上,身下铺着柔软舒服的床垫子。

虽说比不上后世的席梦思床。

但比柴房那些扎人的秸秆强上百倍。

“舒服……”

她喟叹出声,没一会儿,便陷入梦乡。

可是,梦里全是原主这些年的记忆,温初宜仿如身临其境,像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一样。

她捂着鲜血淋漓的伤口,被陈翠平举着镰刀追着砍的画面。

金灵春居高临下地踩着她的脸,阴笑着说道:“我才这个家的主人,你不过是家里的一条狗罢了,来叫声听听,若是叫得好听,我就放了你。”

“汪汪汪……”

温初宜抚上自己喉咙,想要控制身体,可惜还是从嘴里发出了狗叫声。

她向父亲温安国求助。

然而,他却看都懒得看一眼,脚步未停顿半分,直接从她头上跨过去。

温初宜想要尖叫。

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出不出半点音。

“你这个丧门星,凭什么在我姐姐的房间,我打死你。”一个小男孩的声音传来。

“唔,好痛。”

她在梦里,控制不了身体,面对毒打,只能蜷缩起身体保护自己。

“你快滚下来,不许你睡我姐姐的床!”

小男孩咆哮着。

好真实的疼痛感,温初宜努力地睁开双眼,看到眼前有个男孩,手里拿着短鞭子,正朝着她脸袭来。

不是做梦?

温学福?

她同父异母的弟弟,竟然用鞭子打自己的姐姐?

他才十岁,挥起鞭子半分犹豫都不曾有。

显然不只打过一次。

“住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她迅速起身,躲开鞭子。

“你敢吼我?看我不教训你!”

温学福再次执鞭,那肉泡三角眼,与陈翠平犹如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记忆里,两人重合。

温初宜下炕,利用身高优势,直接从他手里夺过鞭子。

学着他,用力地打回去。

“啊……你个贱人也敢打我,我要找妈妈,让她好好教训你!”温学福鬼叫道。

“贱人?也是你叫的?”

温初宜很生气。

金灵春也变罢了,他好歹是自己同父的弟弟,小小年纪不学好,被教的满嘴喷粪。

“亏你还是学生,书都念到狗肚里了?老话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你都十岁,竟敢辱骂姐姐,品性堪忧,看来我这个做姐姐也有责任好好的教教你了。”

温初宜挡在门口,甩着手中短鞭。


可毕竟一个过世的人,以顾家人的性子。

即使为了报恩,也不会盲目行事。

许是她亦明白,自来了顾家,便一直伪装知书达理。

即便在王妈面前。

都表现地乖巧懂事,还时不时的跑去厨房,热心帮忙。

唯有面对她时,处处针锋相对。

人善被欺?

不然她找不出其他理由来解释她所做的一切。

“我希望昨天夜里及今天早上的事情,以后不会有第二次,否则,就别怪我喊人。”

温初宜站起身,缓缓来到她旁边。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李小怡瞳孔慌乱。

“你说什么?我,我听不懂。”

还嘴硬不承认?

温初宜轻哼一声。

忽地从她的枕头下掏出一张小小纸片出来。

放在她面前,质问道:“我的准考证怎么会在你这里?”

李小怡瞪大眼睛,捂住嘴。

这怎么会在自己的枕头下?她拿到就撕毁,处理掉了。

怎么会?

她快速抢过。

看到上面与昨天一模一样内容,整个人僵直在床上。

“怎么可能,我明明……”

“明明什么?”

温初宜压迫性地询问道。

李小怡震惊地看了看手里准考证,又看了看她,难道昨夜梦中做的?

看够她震惊的反应。

她才慢慢地说道:“明明昨天夜里偷走它,怎么会又出现?”

李小怡:“……你耍我?”

“噗,哈哈……”

温初宜轻蔑地大笑起来。

然后猛地冲向她,却在离她脸十公分处,停住。

神经诡异地压低嗓音,如恶鬼般道:“你可知我在阎罗殿的身份?哼,昨天不过略施小计,便让黑白无常,导演这场戏,你可过瘾?”

李小怡正在气头上。

刚想骂人,就被她这话吓呆。

在这炎炎夏日,身上却冷汗连连,像迎头浇了盆凉水。

“你,你胡说,这是封建迷信,我,我要去告诉干妈。”

她颤抖着嗓音说道。

“哈哈………看把你吓的,这点胆子也敢害人?信不信我晚上就让黑白二使会会你?”

温初宜进一步逼近她。

红河村地处偏僻,封建社会遗留的陋习仍影响着村里人。

若是哪家生病不见好,会专门找附仙人看。

村里经常流传恶鬼吃人事件。

真真是让人吓破胆。

李小怡也不例外。

看着与平日不同的温初宜,顿时头皮发麻,小脸惨白。

“你,你别吓我。”

她真的很害怕。

小时候,二伯母夜里经常吓她。

硬生生把她吓得昏过去。

最后是奶奶找了附仙人将她救回来。

相比别人,她更迷信。

温初宜看着火候差不多,站直身体,缓步走回到自己床上。

“好了,你既然已经知道我底细,那我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今天咱们聊聊,你我之间并没有什么利益关系,但你若是觉得我好拿捏就错了。”

她将书包里的错题集取出,“啪”地落在桌面上。

李小怡的身体,也跟着抖了下。

直至感觉到背部抵至后墙。

才发现已退无可退。

“聊什么?”

温初宜一改以往温吞的模样,凌厉的视线扫向她。

“对顾家来说,你我皆是外人,咱们寄住在他们家,都是夹着尾巴生活,毕竟就算是至亲,也不一定能掏心掏肺的对你,倘若因一些不必要的事情,惹人厌时,他们还会不会真心待你?”

顾家人自老一辈出身就是军人家庭。

顾老爷子更是开国元勋。

只是他们行事低调。

即使她们来顾家一个月,也不曾知道顾父具体身份,温初宜也是在看小说时,知道此事。

出身在这样的家庭,骨子里必然是非分明。


“那你的脸?确定不是发高烧了?”

说话中间,上前就要用手试探他额头的温度。

中途被另外一只大手拦下。

少年有些激动。

火眼金睛地盯着她道:“真没生病,我,我一紧张,脸就会红。”

说罢羞怯低下头。

温初宜:“……”

她似乎明白些什么,表情僵在脸上。

忽地,手被人牵起。

温初宜视线呆呆地从那蒲扇般的大手移动到它的主人。

对上他那凌厉的视线,吓了一跳。

小脸唰地变得一阵青一阵红,后背的汗毛都快要立起来了,手指下意识攥紧。

顾博远感受到手中的力量。

紧绷的唇角骤然松开,冷硬的脸部线条不自觉就缓和了几分,嗓音低沉几分,没了之前的硬,“走吧。”

温初宜心底异样又起。

看他难得不冷着脸,忙点点头,生怕他突然变脸。

早些回家就不用看他脸色了。

“这是你哥哥吗?”少年开口询问道。

不怪他这么问,能参加初升高的考试,年纪也不过十四、五岁。

温初宜因着陈翠平的虐待,瘦弱似竿。

虽然个子比这个年龄阶段的女孩高,但是整个形象看上去,基本与十四、五岁无异。

他只当眼前这个冷着脸的男人是她哥哥。

温初宜闻言,想到两人之间的约定。

现在他如约将自己带到京市,就没有必要再借结婚的名头。

点点头。

顾博远眼神恢复幽冷。

扯着她上车。

少年见自己心上人要走,忙追过来,“请问你叫什么名……”

话音未落。

顾博远已开车飞驰出去,留下他眼巴巴盯着扬长而去人吉普车后尾,目露不舍。

脑子里全是她巧笑娇颜。

“没事,明天还有一场考试,我一定会要你的联系方式。”他喃喃自语道。

吉普车上。

温初宜紧紧地抓着肩膀处安全带,乌溜溜的眼睛害怕地看着快速倒退景象,凝脂般的小脸惨白一片。

夏风迎面吹来,炙烤着圆润娇小的鼻头,两边渗出些许薄汗。

“顾博远,你开慢点。”

她软着声音,带了些害怕讨好的意味。

顾博远闻言,瞳孔微滞,没有说话,但是车子的速度明显慢下来。

过了会儿,车终于停下。

温初宜正准备下车,却看到熟悉的五层高楼。

盛丰百货?

顾博远熄火后,大长腿跨出车。

见到车上人没有动静,“怎么还不下车?”

温初宜神色一怔。

右手食指反手指着自己,疑惑地问,“我?也要下去?”

他凝眸瞧她,未置一词。

不过,意思很明显。

下车!

她抿紧嘴唇,才不情愿地下车。

“那你快点,我就在这里等你。”明天还要考试,得早点回家复习剩下几门知识点。

顾博远蹙眉,脸色不太好,薄唇吐出两个字。

“进去。”

温初宜:“……”

今天无语的事情太多了,都懒得计较。

像霜打的茄子的小媳妇模样,蔫巴巴地跟在他身后。

电梯直通三楼。

温初宜心底又起异样。

仰头费力地看着他的后脑勺,耳根子渐渐飘起红。

暗衬:该不会她想的那样吧?转而又摇摇头,不可能的,他们已约定好假结婚,从坐上来京市的那刻开始,就已完成交易。

温初宜甩开杂念老实地跟在他身后。

许是给杨阿姨买呢。

“去试试。”

顾博远从衣架上挑了套长袖长裤的衣裤拿给她。

温初宜顿时裂开。

愣在当场,樱桃似的红唇微张着,“给我的?不用破费,我有衣服穿。”

忙摆手拒绝道。

开玩笑,以她现在这个空白的经济状况,必须开源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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