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的猫影。
白羽的蓝牙耳机还在滋滋作响。
“冷链车凌晨三点会到冷库。”
他忽然转头对我说,糖罐里的桂花簌簌落在他手背,“但车上...有批特殊药物。”
橘阳着急地上前一步,“你咋不早说!”
眼神中带着急切,虎牙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不是违禁品。”
白羽拍开他的手,银色睫毛轻颤,“是能救阿姨命的特效药。
这是我托以前认识的人找的,一直没来得及告诉你们。”
监护仪突然发出短促的蜂鸣。
我回头看见陈教授的显示屏有所变动,表面映出母亲忽然平稳的心电图,心中涌起一阵惊喜。
王医生盯着突然开始自动翻页的术后报告,眼镜片反射着数据流荧光。
走廊传来罐头开启的声响。
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斜倚在门框上,指尖转着黄桃罐头拉环。
他袖口露出的手腕缠着绷带,暗红色渗痕像条盘踞的蛇。
他冲我晃了晃拉环,“还记得暴雨夜的车库吗?”
橘阳焦急地原地转了个圈,眼神中充满了戒备。
白羽迅速把我护在身后,我从他绷紧的肩胛骨闻到当年救回濒死白毛时的血腥味,那是他保护我的本能。
神秘人从风衣内袋掏出个铁盒,锈迹斑斑的盖子上印着“1999 年特供”的字样。
打开时五枚硬币叮当作响,每枚都刻着不同的猫爪印。
“当年三个崽子在纸箱里淋雨。”
他屈指弹了下我口袋里的硬币,“只有这丫头把最后一根火腿肠掰成三份。”
狸画突然发出幼猫般的呜咽。
他口袋里的手机晃荡着,“报恩不是当跟踪狂。”
神秘人突然用拉环划开绷带,露出腕间正在愈合的猫抓痕,“你们该感谢这丫头,她喂给流浪猫的每一粒粮食......”监护仪的蜂鸣突然变成欢快的音乐。
母亲苍白的指尖在月光下动了动,床头柜的汤碗里,半凝固的银耳羹表面浮现出完整的桂花图案,仿佛是美好的预兆。
神秘人把铁盒拍在我掌心时,我摸到盒底凸起的五芒星纹路。
他转身时风衣下摆掠过垃圾桶,空罐头精准落入可回收标识区。
“明早冷链车卸货时,”他的声音混着电梯抵达的叮咚声,“记得检查第十三号保温箱。”
橘阳着急地抓了抓头发,突然把整罐桂花糖倒进我围裙口袋,脸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