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略显压抑的厅堂之中。
柳氏慵懒地坐在自家的厅堂之中,手中端着一杯袅袅升腾的香茗,看似悠闲自在地听着仆人的汇报,实则满心算计,那目光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与算计。
她听闻陈家陈嘉铭的种种情况后,心中暗自思量。
“我可听说了,这陈家陈嘉铭生活富足,在当地小有名气呢。”
柳氏一边轻轻晃动着手中的茶杯,那茶水在杯中打着旋儿,仿佛是她心中盘算的思绪。
一边对身旁的丫鬟说道。
她微微眯起眼睛,仿佛在想象着那富贵生活的场景。
“而且啊,他家有前后大院子,那朱红色的大门和雕梁画栋,无不显示着陈家的显赫地位;还有上百亩良田,那肥沃的土地孕育着无数的希望,这家境可真是不错。”
柳氏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这要是我家静婉嫁过去就好了,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在旁人看来却有些阴冷。
然而,当她又听闻陈嘉铭有些恶习时,脸上原本带着丝丝期待的微笑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犹豫和犹豫。
她皱起眉头,那长长的眉毛如同两道弯弯的山峦,压在她的眼睛上方。
她轻敲着桌面,那敲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厅堂中格外刺耳,自言自语道:“有点恶习,这可如何是好?
这可关乎着我家静婉的终身幸福啊……” 柳氏心中仿佛有两个声音在激烈地争吵着,一个声音渴望着陈家那丰厚的家底,另一个声音则提醒着她那些恶习可能带来的隐患。
柳氏派去打听消息的人很快就回来了,那仆人小心翼翼地走进厅堂,,向柳氏禀报。
“夫人,打听到了,这陈嘉年如今就是一穷书生可真是落魄,他父亲也没有给他赚来什么财产,听说原有的那些地和房屋基本让他叔叔占去了,现在就只剩下一个老娘和三间破草房了。”
柳氏听到这话,原本还带着些许期待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
她 “啪” 的一声将手中的手帕狠狠地甩在桌上,那手帕如同落叶般飘落在地。
她怒声道:“这可如何是好?
本以为他家就算没什么家底,也不至于如此落魄。
就这条件,怎能配得上我家静婉?”
她在厅中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沉重,仿佛在思考着如何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