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我需要你去接近她,让她愿意得到我们的保护。”
长久以来的接触,让他对我相当崇敬,可以说没怎么思考,邓羽书就坚定地接下这个任务。
我知道了越来越多她的消息,这意味着他们的关系越来越近。
我的心撕裂般地疼。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邓羽书有事情隐瞒我。
也许,他觉得我的目的不纯;也许,他觉得自己足以保护她。
可我竟有些诡异的高兴:你们骗我,那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我以邓羽书家人性命要挟,逼着他把伽宁带回来。
在视频里,我看见他眼神里的悲愤,仿若突逢灭顶之灾。
年轻人,这是我给你上的第一课:没有无缘无故的善意。
那么久之后,我再一次看到珈宁。
活生生地,会呼吸的珈宁。
碍眼的是旁边的邓羽书。
你都已经背叛了珈宁,又有什么资格装情深?
可他们看上去是如此相配,两人之间的氛围谁也插不进去。
嫉妒之火烧光了我的理智。
原本该诉的衷肠在嘴巴里一转,就变成了恶毒的话。
我有些后悔,想找补些什么。
可对上伽宁陌生且冷冽的眼神,我逃避了。
我让人把伽宁带下去。
而邓羽书被我关在另一个地方,直到他想通自己错在哪里。
错在哪里?
错在轻信我。
我自嘲地笑了。
一段时间过去,我看着珈宁越来越虚弱,我越来越焦躁。
我想起了那个男人。
这是我这段时间第一次见他。
我让他去见珈宁,希望唤起珈宁的生的欲望。
临走前,我听见他对我说:“我愿意承担一切代价,能不能放过她?”
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那我呢?
我该置于何地。
鬼使神差地,我把毒药塞进了他的口袋。
他一无所觉。
珈宁肯定恨他,她会杀了他。
回到办公室里,邓羽书的话却在耳边挥之不去。
放过她?
放过她?
为什么那么熟悉?
已经过去太多年了,虽然不想承认,但记忆早已浑浊。
可现在脑子里有什么破裂开来,挣扎着生长,让我头疼欲裂。
我疯了一般跑回老董事长的房间,逼着已经退休的助手告诉我密码。
因为我想起寻找珈宁的日子里,我偶然想起取出转让协议书后,被合上的保险箱。
那时,我端着保温杯,将弥漫出的热气吹散。
慢悠悠地对助理说:“你一直不肯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