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齐乔的其他类型小说《反系统文学齐乔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浸寒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是大学开学的日子。我深吸一口气,心里有些紧张。我不知道是因为经历高考残酷的筛选,终于进入了本地最好的大学。还是因为,我又能和齐览一起上学了。齐览是我的高中同学,我们家住得很近。在我们俩还不认识的时候,双方母亲便已经约着出去逛街了。他不是最帅气的那个,但性格开朗活泼,还是班长,一直以来不缺人喜欢。自然,我也喜欢。可我平时在班里属于小透明,存在感不强,所以我只能看他发光发热,在心里为他欢呼。可以说我的情绪挂在他身上,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让我心生波澜。因为与齐览的相熟,我也显眼了那么点。我就像借了太阳光芒的月亮,一旦没有,便灰溜溜地融入天空。少年人的心思其实很好猜,纵然我没有明确表示过,但是我喜欢他,他应当是知道的。他是怎么做的呢?记得那...
《反系统文学齐乔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今天是大学开学的日子。
我深吸一口气,心里有些紧张。
我不知道是因为经历高考残酷的筛选,终于进入了本地最好的大学。
还是因为,我又能和齐览一起上学了。
齐览是我的高中同学,我们家住得很近。
在我们俩还不认识的时候,双方母亲便已经约着出去逛街了。
他不是最帅气的那个,但性格开朗活泼,还是班长,一直以来不缺人喜欢。
自然,我也喜欢。
可我平时在班里属于小透明,存在感不强,所以我只能看他发光发热,在心里为他欢呼。
可以说我的情绪挂在他身上,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让我心生波澜。
因为与齐览的相熟,我也显眼了那么点。
我就像借了太阳光芒的月亮,一旦没有,便灰溜溜地融入天空。
少年人的心思其实很好猜,纵然我没有明确表示过,但是我喜欢他,他应当是知道的。
他是怎么做的呢?
记得那时我每天都在酝酿情绪,希望赶在初中毕业之前给自己一个圆满的结局。
无论是悲是喜。
我想一定是很明显的。
依稀记得,是个周五,燥热的,吵闹的周五。
我们几个好朋友在毕业散伙饭的一角侃天说地。
有我,也有他。
在大家没注意的角落,我悄悄看他。
大厅的亮光落在他的身上,仿若镀了层银边,我知道自己很没出息。
因为我听见自己的心怦怦直跳。
好朋友拉拉我的衣角,将我从思绪中唤醒。
她问我:“诶,沐青你知不知道乔雪亭?”
因为走神,我错过了刚刚的谈话。
我疑惑地问:“谁啊?”
大家望向齐览,起哄地笑着。
我也望着他,我好像预感到了什么,我不想听,我想离开。
现实情况却是我安稳地坐着。
如慢镜头回放,我看见齐览不好意思地笑笑,拍了下自己兄弟。
他的兄弟便绘声绘色地讲述了他如何追求乔雪亭,又是如何被乔雪亭拒绝的。
我的灵魂好像剥离出了身体。
我看见自己故作惊讶地说:“哇哦,齐览也会被拒绝啊?”
我心上的人也会被人拒绝啊。
我继续说:“那你们还有没有联系啊?”
告诉我没有,告诉我你们没有联系。
齐览环视一圈,把杯子里的水喝完,对我们说:“还在追…”后来的事情支零破碎,我一会笑着说他痴情,一会仰头睁大眼睛试图将泪
少个监视器都能发现我。
我将斧头举起,就要砸下。
程云深的声音与系统重合,我竟听出点相似性。
我跟程云深说:“本以为是你操纵系统,现在看来,系统就是你吧。”
我逼着程云深说出真相。
原来有两个程云深。
一个是现世的普通的程云深,一个是高维空间穿越而来的程云深。
高维世界的那个可以精神入侵他人。
于是,他入侵了我的脑袋,伪装成系统,操纵我。
本来在他的计划下,我们会好好生活在一起。
但普通的这个却是隐藏的病娇。
他们共享记忆,又互相争夺身体的所有权。
因为不是本身的世界,高维那个能量逐渐衰老,病娇占了上风。
病娇在第一世杀了我之后,在第二世又杀我一回。
如今,他的能量更弱,病娇比之前更难压制,我会死得比以前更早。
听到这里,我再不想听废话。
我毁了电脑。
程云深仿若处于极大的痛苦,不断用脑袋撞墙。
我将他锁在门里,报了警。
秋季的风有些萧索,我的长发被吹得张牙舞爪。
我将手插在风衣口袋里,看着警方带走了程云深。
罪名是:杀人未遂。
杀的不是我,是齐览。
齐览后半生都要在床上度过了,也算报应。
而我,天大地大,自有我的去处。
速涌进心里的大洞,好像永远也填不满。
从小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不要哭,尤其是不要在对手面前哭,那样只会显示你的软弱。
怎么不是呢?
作为我矛盾反复情感的中心人物,我对齐览既爱又恨。
但此刻,我趴在床上,撕心裂肺地哭。
齐览就默默地等我哭声渐弱,然后他抱着我,吻掉我眼角残留的湿咸的泪痕。
我说:“你可真残忍。”
他说:“对不起。”
我们结婚了,青马竹梅,两小无猜,是那一片的佳话。
结婚证上,我们带着笑容,尽管有些僵硬。
而他靠近我,仿佛我们是一对爱侣。
恍惚间,我觉得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就这么纠缠着吧,纠缠一生,没有爱,只有婚姻证上写的责任。
我们按部就班地成为一对合格的夫妻。
支持对方的事业,在父母的期待中备孕。
不得不说,我们确实很合适,毕竟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心思的人,又能有几个呢?
得知自己怀孕的时候,我决定放过自己,也放过他:“齐览,不论你心里还有谁,将来的日子里只能有我和孩子。”
他发誓自己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盯了他片刻,懒得想是真是假。
糊涂着幸福还是清醒地痛苦?
之前我选择后一种,现在我累了,我不想清醒了。
可老天就是看不惯我。
明明我接受了命运,明明我要重新开始了,却要夺走我的一切。
开车去往公司的路上,我出了车祸,抢救无效,一尸两命。
我看见齐览头发凌乱,疯了一般求医生救我。
我也看见他手机屏幕上情人的消息。
人啊,就是如此自私。
齐览既想要我的陪伴、我的理解,又想要情人的轻声细语。
我太懂他了,他在我面前毫无遁形,于是在别人面前树立高大形象。
如今,我没有选择,我终于可以休息了。
我感觉自己好困,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灵魂困了意味着什么?
我不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了双眼。
小说里的情节发生在我身上,我重生到了大学开学的那日,并且绑定了个系统。
系统在我耳边絮絮叨叨:“齐览是个渣男,你要看看别人?”
我没好气地说:“别人?
谁,你吗?”
“人家是机器啦,不能攻略。”
我翻了个白眼。
死过一回,我对什么情情爱爱一点都不感兴趣
意逼回去。
一会是老师住大家前途似锦,一会是同学抱着痛哭。
我只知道,他全程没有看我。
我庆幸自己没有在高考前表白,否则以我的脆弱,定要发挥失常。
我也感谢他的温柔,给了我最大的体面。
之后的许多天,我装作不经意地躲着他。
拍毕业照那天,我和他本来分别位于一排的两端。
可他却专门跑过来站在我的身边,说:“最后一天,我希望和你站在一起。”
朋友,你们只是朋友。
阶段性的朋友,年岁一长,各奔东西,也许再也不会见面。
对,会心动的朋友而已。
在惴惴不安中,高考成绩出来了。
我们竟进入了同一所大学。
他兴奋地来敲我家的门。
打开门时,看见他冒着晶莹汗珠的额头,听见他迫不及待的语气。
我不争气地又心动了。
多简单啊,他只要出现在我面前,我那么多天的心理建设轰然崩塌。
他的嘴巴一张一合。
他说:“我打听了,乔雪亭也在这所大学。”
他继续说:“你会帮我的,对吧。”
一瞬间,怨恨充斥了我的整个胸膛。
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你究竟知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啊。
还是你知道,但是你就这么坦然受之?
可我就是那么没有骨气,我不仅答应了,还恭喜他终于要得偿所愿。
大学里,我学的文科专业,他学的理科专业。
乔雪亭……乔雪亭,也是理科专业。
多幸福啊,齐览,近水楼台先得月。
当天晚上,我避开室友,在阳台上和妈妈打了个很长的电话。
说着说着我哭了起来,我说:“妈妈,我好想你,学校生活一点也不好。”
妈妈的声音隔着电话线都能听出手足无措。
妈妈温柔地说:“宝贝没关系的,难受就和妈妈说。”
愧疚又在我心上滋生。
我真的注意学校生活了吗?
我看清室友的长相了吗?
学校大门在哪里,我有搞清吗?
没有,都没有。
我只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乔雪亭,漂亮又优雅的乔雪亭。
疏离而冷淡的乔雪亭。
以及拘谨得像变了个人的齐览。
我没有机会了,哪怕在一所大学里。
而大学的日子仿佛按了加速键,如今回想起来,感觉什么都不甚清晰。
那段时光如裹挟着玻璃碎片的流水,偶尔会在阳光的照耀下泛出光泽。
但大多是庸常的日子。
流
程。
他说他爱慕我已久,可因为知道我有心上人,所以迟迟不敢告白。
如今他依旧懦弱,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表达心意。
我看不看见,接不接受,就交给天意。
我唤出系统:“你猜对了。”
系统:“怎么叫猜对呢?
人家明明是通过精准的数据推算出来的……我实在好奇,你是怎么能计算人的情欲的?
又如何保证准确呢?”
系统:“因为我来自更高维度啊,自然能够做到你们这个文明做不到的事。”
接下来的时间,系统一直催我攻略程云深。
他说:“只要你攻略程云深,后面的日子就会一帆风顺。”
“我如果不攻略呢?”
“那你会在同样的时间死去。”
我之前可不知道这件事,若不是我不肯老实攻略,系统怕是一直也不会说。
按它的话讲:“我是向往爱与和平的系统,这么沉重的事,我不想让你知道。”
好了,我现在必须攻略程云深了。
重活一世,还是性命比较重要。
正准备措辞呢,齐览打电话过来。
我看了眼时间,是我们上一世上床的那次,也是决定我们命运的一天。
我把他拉入黑名单,理都不理。
然后打电话给程云深:“那封信,我看到了。”
系统在我脑海里上蹿下跳:“怎么能那么直接,你好歹做点铺垫啊。”
我继续说:“你现在改变主意了吗?”
程云深的呼吸有点急促:“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同意了,会很晚吗?”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不晚不晚,我一直在等你。”
“好,男朋友。”
程云深对我很好,从朋友变为情侣以后,我们心上的距离更近了。
很顺利地,我们步入婚姻殿堂。
结婚证上的两个人靠得很近,郎才女貌。
但婚后,我发现了一些不对劲。
程云深的情绪变化很大,时而温柔体贴,时而暴躁易怒。
暴躁时为了避免伤害我,他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我隐约听见里面传出的嘶吼声,既心疼又害怕。
程云深大部分时候都很平和,对我百依百顺,可当我劝他去医院时,他就会像变了一个人。
慢慢地,我便不提这件事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没有伤害我的情况下,我愿意给他留些空间。
渐渐地,暴躁的程云深越来越常见了。
非要我说的话,就是感觉平和的他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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