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辞萧洋的女频言情小说《诡婚新娘全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昏迷的二人戴上手铐,押送到派出所,等待着法院的审判,而李红霞下落不明,目前正在通缉。我到派出所事无巨细地说完了事情始末。萧洋则因受伤,被急救车送到医院疗养。万分惋惜的是,刘富贵给的二十万属于赃款,必须充公。我思绪复杂,毕竟二十万是妈妈手术费的钱,要是上缴了……可看着警察严肃的神情,我最终将赃款一分不留地上缴,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出派出所后,将近凌晨四点,我身心俱疲地回到家中。床头柜摆放着我和妈妈的合影,望着她昔日笑靥如花的脸,我一时间泪如雨下。“妈,要是我再争气一点……”妈妈离异后,独自将我抚养大,她将半辈子倾注在我身上,靠做最苦最累的活凑够我的学费,让我能过上像样的人生。我好不容易毕业,找到了心仪的工作,等到她能享清福时,却积劳...
《诡婚新娘全局》精彩片段
昏迷的二人戴上手铐,押送到派出所,等待着法院的审判,而李红霞下落不明,目前正在通缉。
我到派出所事无巨细地说完了事情始末。
萧洋则因受伤,被急救车送到医院疗养。
万分惋惜的是,刘富贵给的二十万属于赃款,必须充公。
我思绪复杂,毕竟二十万是妈妈手术费的钱,要是上缴了……可看着警察严肃的神情,我最终将赃款一分不留地上缴,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出派出所后,将近凌晨四点,我身心俱疲地回到家中。
床头柜摆放着我和妈妈的合影,望着她昔日笑靥如花的脸,我一时间泪如雨下。
“妈,要是我再争气一点……”妈妈离异后,独自将我抚养大,她将半辈子倾注在我身上,靠做最苦最累的活凑够我的学费,让我能过上像样的人生。
我好不容易毕业,找到了心仪的工作,等到她能享清福时,却积劳成疾,一病不起。
而我,却连区区二十万的费用都拿不出手。
我抱着相框,泪水沾湿枕巾。
一夜未眠。
次日,我收到未知号码的短信。
“谢先生,我知道你在为母亲的手术费担忧,我能解决你的困难。”
“下午两点,中南街30房间,我们见一面吧。”
无论对面是谁,为了凑够妈妈的手术费,我甘愿舍命堵上一把。
二点,我准备到达中南街,老式街道与城市里先进的设备大相径庭,像是时光停滞在过去的街巷。
来到酒店,我敲响了30的房门。
门扉打开的瞬间,里面人只看了我一眼,当即迎头抡起酒瓶砸来。
剧烈的痛楚席卷全身,在耳鸣中我向后倒去,血液模糊视野,我竭力睁开眼,看清了她的脸。
“李红霞!”
她眸间充满血丝,闻声用力将酒瓶砸向我,我勉强翻动身体,堪堪避开了她的一击。
“谢辞,把老公还给我,把我外甥女还给我,都是你的错,是你害他们下狱,是你害得我连面都不敢露,活得像是阴沟里的老鼠。”
“是你毁了我的人生,你必须付出代价,我要你陪葬!!”
李红霞捡起碎片,猛地往我脖颈间刺来,我想跑却被她抓住脚踝。
千钧一发时,有警察撞开房门,扭住了李红霞的胳膊。
事先追捕李红霞时,警方便在我身旁安插了眼线,防止我遭受报复。
据刘富贵交代,一旦他们落网,毁了后半辈子的人生,他老婆指定不会善罢甘休,定然在会在逃亡途中伺机报复。
这也是警察暗自保护我的理由之一。
我送往医院治疗,酒瓶的碰撞让我患上轻微脑震荡,修养几日便能出院。
我不担心自己,唯一挂念的只有妈妈的费用。
此时,有医生主动搭话道:“谢先生你好,我们准备为您母亲安排手术,麻烦你在确认书上签字。”
我不敢置信:“可我还没凑够手术费?”
“放心,有人主动替你承担了这笔费用,还说让你静心养伤,无需担忧。”
有我替我承担费用?
谁这么好心?
当我百思不得其解时,耳畔想起温柔的呼唤。
“谢辞。”
我仰头,正对上萧洋漂亮的眼眸。
她身穿白色长裙,如同雨后天晴的暖阳,让世界亮起一束耀眼的光。
看着她嘴角的笑意,我心下了然。
原来是她。
“谢谢你,萧洋。”
我颔首,深呼吸后,强忍着直面尸骨的不适推开门扉,为余下的尾款,哪怕是要跟尸骨同床共枕我也在所不辞。
正当我想反锁房门时,岳父突兀出声,悲怆的语调中流露不容置疑的严肃:“谢辞,你既然收了酬金,这场婚礼就要认真对待。”
“你们圆房后,明日我会带人来验收成果,让医生细细检查我女儿的身体,断不能蒙混过关。”
“我女儿的洞房必须实事求是,可不能落入贪图利益的陷阱。”
看着他严厉的神情,我虽觉得无法理喻,可为即将到手的尾款,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单身至今,我先前也网购过诸如硅胶娃娃之类的物品。
眼下只需将尸骨当作定制款硅胶娃娃,理应就能顺利完成任务了。
事先都答应了,总不能临时反悔吧?
我强撑着笑容,拍着胸脯保证:“保证真圆房,绝不蒙混过关。”
走进房间,出乎意料的是中间并未放置棺材,室内贴着喜字窗花,婚床铺着喜被,一眼望去是间再普通不过的婚房。
唯一特殊的只有床上面无血色的新娘。
她的容貌如精致的瓷娃娃,恬静的姿态让人联想起她生前的笑容,一定明艳动人。
这副相貌可谓是完美符合了我的审美,我不由得叹息一声,惋惜她如今已然是具尸体。
即将洞房,我回头对岳父岳母道:“都进屋了,总得给人留点隐私吧?”
他们颔首,临走前岳父要了我的手机,说是杜绝拍照发布死者遗容的可能,同时也防止我刷手机浪费时间,耽误了洞房花烛夜。
他给出的理由可谓是天方夜谭,可我惦记着尾款,也只能答应下来,当我递出手机时,刻意留心眼将手机交予学姐,以防他们别有用心。
岳父岳母也并未反对,再三叮嘱我要顺利圆房后,才转身离开。
我平生第一次洞房,对象居然还是具尸体,说出去怕是都没人敢信。
以防万一,我当即反锁房门,关上窗户后,拉紧窗帘。
做完防护措施后,我坐到床边,端详起躺在床铺上的女人,近距离看她这张脸,比网络上涂满粉底的明星还要精致,引得我按捺不住心脏的律动,伸手触碰她的脸颊,指腹传来温热的触感,可能是尸骨盖着喜被,内部还敷着热水袋的原因。
我记得,眼前的美人名为萧洋。
“哎。”
我忍不住惆怅道:“我的第一次就要给你了吗?”
眼前的女孩再漂亮,也是具快入土的尸骨,先前咬牙答应,如今真要动手,我生理上倍感不适。
是真膈应啊……我蹙眉盯着萧洋,脑内天人交战,最终仍是咬牙闭眼,强迫自己完成这场冥婚。
天平那头是妈妈的性命,我绝不能怀抱任何一丝侥幸。
“拼了!”
我暗自打气,权当是玩玩具,眼一闭就过去了。
事已至此,我鼓起勇气伸手,顺着腰肢往上摸索,握住她手腕时,我突兀瞪圆双眼。
她还有脉搏!
原以为是错觉,我忙将耳朵贴在她心房处,微弱的心脏有节奏地响起,我确信她还没死!
先前触碰她肌肤时,我就诧异过,估算时间眼前的女孩理应死了近五个小时,怎么可能全身都保留着温度?
退一步说,就算有热水袋敷着,摸着也不该有弹性才对。
要知道,尸体再死后半小时到两小时之间便会硬化,之后的时间则会持续硬化,同时躯体还会变凉。
种种迹象表明,女孩分明还活着。
现在送往医院,说不准途中就会丧命,我开始大学期间教过的急救法,试图让她活过来。
于是我先按压她胸口,给她实施人工呼吸,同时环住她借助身体过渡温度,搓动她四肢促进血液循环,期间免不了亲昵接触,可目的是救人,我也顾不上那些。
差不多忙活了两小时后,身下人猝然咳嗽两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人活了!
我心下一喜,盘算着立刻出门,将喜讯通报给她爸妈,等名义上的岳父岳母看到女儿苏醒,定然会感动得热泪盈眶,说不准还会因为我是他们女儿的救命恩人,不光不讨要先前的二十万,还能把尾款给我结了。
这样,妈的药钱也能有着落了。
我正想下床,女孩突兀伸手拉住我衣角:“别…别出去,他们…他们想害我!”
我以为女孩是惊吓过度,本能地安慰道:“别怕,外面是你爸妈,他们不会害你的。”
“不是的!”
萧洋勉强坐起身,靠着枕头无比虚弱地开口道:“你误会了,他们不是我爸妈,我跟他们没半点关系。”
我大脑一度宕机,无法理解:“没有关系?
那他们为什么要花大价钱给你办冥婚?”
萧洋声如游丝:“我是城里人,被绑架到村里给人当媳妇,期间我拼命挣扎,就有人抡起板砖砸上了我的后脑。”
她扒开头发,果真有块刚结痂的疤痕,周围还有血迹。
“那群抢劫犯误以为我死了,全都吓破胆,说什么都不愿意背负上人命官司,最后他们打定主意,借口冥婚将我的死推到新郎头上。”
我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他们想要我当替死鬼?!”
“是,他们商量计划时,我还没完全昏迷,所以听见了。”
得到萧洋肯定的答复,我面色苍白,没想到为凑够手术费,我差点背上了人命官司。
可这桩差事明明是学姐告诉我,还说那对老夫妻是她近亲,难道说,这起让我替罪的陷阱,也是她亲手谋划的?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学姐的声音。
“谢辞,新娘有动静了吗?”
我浑身一僵,正束手无策时,学姐问道:“尸体凉了吗?
要不要我打盆热水进屋?”
我后背渗出冷汗,暗道分明封死门窗,她却能知道屋内动向,莫不是屋里安装了监控。
可我很快推翻了这个猜想,若真有监控,早在萧洋苏醒时,他们就冲进屋了。
没有监控,她怎么能看见萧洋起身的?
听完她这番话,我胸前涌起股无名火,她拿我顶罪不说,还想贪图我账户里的二十万。
她明知那是我妈的救命钱!
混账,不是萧洋制止我,钱和人我一样都保不住。
“不行,医生强调过,手术费必须家属亲自到医院交,就不麻烦你跑一趟了。”
在我的推辞下,学姐没能问出密码,手术费决定着我妈的病情,就算死我也不会告诉她。
打发学姐离开后,我长舒一口气,才后知后觉背后已然被冷汗浸透。
“谢谢你的提醒,要是我信了她,现在我们肯定都危险了。”
萧洋轻笑摇头,并未多说。
然而如今,我们需要面临新的危机,那便是如何脱困。
跳窗?
我看了眼窗外,距离地面差不多有三层楼的距离,别说是身体抱恙的萧洋,就算是我,也指定会因此残废。
我想起看过的电视剧中,有种脱困手段是打开窗户,放下拧成绳结的床单,佯装我们跳窗逃跑,实则藏在床下,趁他们追人后,才伺机脱困报警。
然而萧洋否认了我的提议,她示意我掀起窗帘,仔细看看窗外聚集的人群。
这一眼险些让我丢了魂。
学姐等人赫然就守在窗下,真按照我的办法,实行到一半就会被他们察觉。
二打三,那帮人手里还握着铁铲棍棒,我不光得护住自己,还得保护虚弱的萧洋,赢的概率微乎其微。
我一筹莫展时,萧洋提议,说等到晚上时,扮鬼吓退他们,再趁乱逃跑。
我瞠目结舌:“这法子比我想得还要不靠谱吧?
扮鬼吓唬人,真能有人信吗?”
“行不行,也只能试试了。”
萧洋语气平静:“他们找你冥婚,无非是想借机推脱罪责,失手杀人后,他们乱作一团的状态我看在眼里,我很确信他们根本没胆子背负一条人命,只要演得好,这法子说不准会有奇效。”
“最重要的是,我们也没得选了,不是吗?”
见状,我沉默地接受了她的提议,在内心期望一切顺利。
近午夜十二点时,我端来屋内的糕点,让萧洋吃后恢复些力气,随后掰断木板上的铁钉,用木头夹住后,小心翼翼地插入电源孔。
噼啪一声,电流迸发出火光,整个院子瞬间陷入一片漆黑,所有灯光尽数因短路而熄灭。
原先在楼底看守的几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动吓了一跳,村里养狗的人家不少,萧洋趁机猛地学狗嚎了一嗓子,惊动了邻居的黄狗,而黄狗的吠叫惊动了野犬,一时间吠叫声不息。
“怎么回事?”
偏巧天公作美,夜半卷起一阵狂风,凌厉的风声像极了人的哭号,直往学姐苏雅耳中钻。
她吓得没拿稳手机,连声调都变形了,浑身抖如筛糠,不安地四处张望。
妇女李红霞咬着唇瓣,瞳孔因恐惧而扩散,死死挽住丈夫刘富贵的胳膊。
苏雅带着哭腔道:“这好端端的,灯怎么熄了,听说狗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这风一吹,全村的狗都在叫,是不是……萧洋回来…索我们的命了?
村里人不常说,十二点鬼门开,最容易见鬼……闭嘴!”
刘富贵牙齿都在打颤,厉声吼道:“巧合罢了,别胡思乱想,世上哪来的鬼,都是人编出来的。”
“不用,刚刚运动完,体温还高着,你要闲不住就递根烟给我。”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靠在门旁,学姐哼了一声,坏笑道:“怎么样?
长相很水灵吧?
能搞到这么正点的姑娘,就算是尸骨也是你赚啊。”
说着,一只涂着指甲油的手顺着门扉下方伸进来,还夹着根烟卷。
敢情她能看到里屋,是因为门扉底部还有空间。
透过门扉看到她张望的眸子,我冷不丁寒颤,语调不快地抱怨道:“男女有别,你给我留点隐私行不?
今晚我不打算睡了,你也别赖着不走,耽误我办事。”
我熄灯,摸着黑走到门边,果真看见门槛间有道亮光的空隙,当即脱下外套将空隙塞得严严实实。
随后我回到床侧,装出副食髓知味的模样。
“难得有机会正大光明地碰女人,你跟岳父岳母通知一声,保证物超所值。”
“话说,他们是你近亲吧?
是你什么人啊?
可别闹到最后,你还要占我口头上的便宜。”
我想确认下,学姐和他们具体是什么关系。
门外,学姐刚要回答,却突兀陷入了两三秒寂静,随后她轻笑道:“说是近亲,就是住一块的老乡罢了,平时来往都少,我充其量算是他们的中介,替他们跑腿寻个冥婚对象,托你的福,我还拿了两万的幸苦费呢。”
她语调间带了喜色,转而抱怨道:“可惜我是女的,不然三十万也轮不到你头上啊。”
我暗自松口气,既然不是近亲,想来学姐也蒙在鼓里。
她大学四年待我不薄,我实在不愿相信学姐能如此狠毒。
并非一伙的话,那我岂不是可以让她帮忙报警?
人贩子手上指定有凶器,万一等烦了,进屋将我们全杀了怎么办?
我妈还在医院等我,我绝不能死在这里。
我刚想开口,萧洋唐突握住我的手腕,我回头一看,她显然猜到了我想说什么,当即一脸凝重地抿紧嘴唇,冲我摇了摇头,还示意我将耳朵贴近些。
待我俯身后,她耳语:“她也是人贩子的一员,你不能信她。”
学姐也是?
亏我还不止一次夸过她心善,她居然能冷血到葬送我的后半生来顶罪?
既然是一伙人,那她为什么会否认彼此认识的真相?
我突兀回想起了她话语间短促的停顿。
想来,是有人提醒她,让她刻意放松我的戒备,伺机试探我是否察觉端倪,对他们有所怀疑。
一旦我当真信了她的谎言,让她帮忙报警,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好险!
劫后余生,我恨得咬牙,不是萧洋的提醒,刚才的一念之差就足够我送命了。
“行了,我着急办事,你五万块都到手了,我想拿到尾款,可还得干一晚上活。”
我催促道,原想着她能识趣离开,可学姐却再度出声道:“谢辞,既然你妈急着要手术费,不如我替你去医院把钱交了,免得耽误病情。”
门那侧传来敲击屏幕的声音,显然是学姐在操作我手机:“你锁屏密码和支付密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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