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帮我？”
她注视我许久，”你真的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我一脸茫然。
她叹了口气，”看来那个男人取缔了你之前的记忆。
“她摘下口罩，取下眼镜，露出一张苍白的脸：“因为我也看到了那些蝴蝶。”
我愣住了。
她的眼睛在阳光下呈现出诡异的金色，就像那个独眼男人一样。
街道上人来人往，每个人头顶都漂浮着死亡画面。
我跟着那些画面中的黑色蝴蝶，再次来到那座废弃的教堂。
这一次，教堂里空无一人。
祭坛上放着一本破旧的圣经，我翻开它，发现里面夹着一张照片：是我和苏雨医生的合影，背景是燃烧的教堂。
记忆再一次翻涌而来：原来苏雨医生也是弑神者，我们在上一次循环中并肩作战，但最终失败了。
她选择留在医院，等待我的归来。
“你终于想起来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转身，看到独眼男人站在门口。
他的金色眼睛在阴影中闪烁：“马上要开启第100次循环，也是最后一次。
如果你这次还不能杀死真正的神明，时间将永远停滞。”
“真正的神明是谁？”
我握紧手中的蝴蝶标本。
他笑了笑：“你还没发现吗？
神明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我们都是他的化身，包括你，包括苏雨，包括这座城市里的每一个人。”
我感觉到一阵眩晕，皮肤下的金色液体开始沸腾。
教堂的钟声响起，时间开始倒流。
我知道，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失去意识前，我听见了独眼男人对我说：“这一次，我会给你更多的时间。”
三“林序先生？”
护士站传来呼唤，“该换药了。”
我从病床上睁开眼睛，看着墙上的时钟：两点整。
我知道，第100次循环开始了。
门口传来小女孩说话的声音，我转头看去——轮椅上的小女孩正在折纸蝴蝶。
苍白的指尖捏着黑色折纸，这让我想起今早的预知画面：下午三点整，她会死在医院西门外的十字路口。
我依稀记得前几次的时候，我听得有护士叫她小樱。
“小樱今天要去做检查吗？”
我蹲下来指着她手里的纸蝴蝶。
“妈妈说做完 CT 就可以出院啦。”
女孩晃着腿，咧着嘴笑，输液管在阳光下泛着淡金色的光。
两点五十五分，我提前守在医院西门。
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