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回去继续跟你过日子,是不是应该拿出你的诚意来?”
见我这样说,姜媛脸上的表情瞬间轻松了不少。
第二天她便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出现在我面前。
我瞥了一眼花,没有接过,脸色猛地沉了下来,“我对花粉过敏,姜小姐不知道吗?”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姜媛脸色一僵,急忙把花扔进了垃圾桶。
我当然是骗她的。
前两天我还收了傅依然送的玫瑰花。
她说这是用来感谢我将姜家这块肥肉分给她的谢礼。
姜媛所谓的追求还没持续几天,沈羽就坐不住了。
他给姜媛打电话,说这几天心情郁闷,去登山不小心崴了脚,怕沈家父母担心,所以没敢告诉家里。
他在电话里一阵啜泣,甚至还检讨自己不该要我的肾,不该跟姜媛藕断丝连,最后像留遗言似的祝福姜媛。
到底是多年的青梅竹马,姜媛坐不住了。
她跟我说去去就回。
没想到这一去,就是一个月。
我妈打电话跟我说沈羽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管家打电话给他,他支支吾吾说在朋友家住一段时间。
我心想,事情终于成了。
于是我联系傅依然,告诉她时机成熟,等我和姜媛一离婚,就可以收网。
姜媛带着律师来找我离婚的时候,我差点儿没绷住笑出声来。
我一个电话叫来了傅依然。
姜媛脸色阴沉地看着我,“你从没想过跟我重新开始,是不是?”
我起身走到她身边,靠近她耳旁轻声说:“不知道沈羽身上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有一条粉色的蜈蚣盘旋在腰间。”
姜媛和沈羽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们总是替被害者遗忘那些伤害。
我说完,望向姜媛,居然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痛苦。
这就感受到痛苦了?
你还生活优渥,美男在旁呢。
等你一无所有的时候,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痛苦。
姜媛很痛快地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我猜她除了些许愧疚和那一丁点自以为是的爱之外,更多的是她觉得这点损失,能从沈家的身上赚回来。
这三分之一的家产,不过是左手换右手。
可惜,她怎么也想不到,那是我妈拉上整个沈家,给她设下的陷阱。
沈羽出事那天,我正窝在沙发上和我妈吃着果盘看电视。
管家接了电话,急急忙忙地跑来,“夫人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