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减少了。
5.惘然月良媛送的那碗有堕胎药的汤,其实我知道是侧妃的手笔。
可是那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只知道周绪有些漠然地说:”没了就没了吧。”
小产几乎要了她半条命,我躺在床上,隐约听见太医说我似乎命不久矣了。
听见周绪用愤怒的声音对太医说,无论如何一定要保住我的性命。
我苦笑了一声。
我小产的时候,萧牧之正好在给皇上问诊。
等他回来的时候,便全权接手了调养我身体的事情。
我看着他不再温润的,阴沉的脸色,反复的跟他说,别担心。
也许萧牧之只是这个世上唯一一个在意我的人了。
我的身体大不如从前,几乎每天大半时间是在卧床休养。
每次周绪来看我的时候,我对他的态度总是冷冷的。
周绪自讨了个没趣,来看我的次数也渐渐减少了下来。
从一开始的几天一次,到后来的一月一次。
我其实并没有什么感觉。
年少时的悸动,也许只是一场梦罢了。
无论梦中发生了什么,醒来之后总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妄想罢了。
在萧牧之的调理下,我身体稍稍有了些起色,至少说不上没有命不久矣。
在这期间也出了不少变故,皇上病重,二皇子起趁机起兵造反在永州盘踞。
周绪掌管了朝堂之事,与二皇子遥遥对峙。
就在这时,我听说了母亲病故的消息。
我向周绪请了回府奔丧,周绪担心他的身体,让萧牧之跟着一起去。
我对整个府上都没有什么感情,但母亲毕竟是生养我的人,而且是府上唯一有真心为我考虑过的人。
葬礼结束后,母亲的贴身丫鬟交给我了一个玉佩,上面刻着一个锦字。
这个玉佩是家中每一个孩子都有的。
是为了让他们记住自己是定安侯府的人,生来就是要为了定安侯府的利益而活。
我冷笑了一声,将玉佩收了起来。
但没想到有这个玉佩还能引出一件十分可笑的事。
那一天侧妃带着周绪气势汹汹的走进我的寝宫。
侧妃娇滴滴的拉着周绪的衣袖:”殿下,臣妾之前亲眼看见太子妃身上有一块玉佩。
上面刻的一个锦字,那块玉佩可像是男子身上的东西。”
我跪在地上,寒气侵入我的体内,可我仍跪的笔直。
我冷笑了一声,将玉佩拿了出来:”侧妃说的可是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