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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长夏,她与他与我。黑阿

亚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高二下学期,也就是那年刚入夏的时候,在放学后回家的路上,我骑着新买的自行车,学着放把骑行。我张开双手将它们想象成翅膀,兜着晚风,往前踏着。那条路是沿着大河修的,尽管大河很宽,但除了雨季,河水很浅很少,裸露的河床上全是沙石、杂草以及粗细不均的柳树。所以当卡车迎面而来的时候,我摔下河堤,滚了不知多少圈落在河床上,翻滚中全身被沙石硌的生疼,而最疼的还是左腿,它撞在一块凸起的大石上,当时我想应该是断了,不然也不会扭曲成难以理解的形状。它确实是断了,真是活该。我妈不得不帮我办理了休学,等我出院,暑假也快开始了。她不知道我放把骑车,我也不敢说。所以她会自责,要是让我住校就好了,这样就不会摔伤。我说还好还好,要是被卡车撞到就不是现在这样。我不想谈...

主角:黑阿   更新:2025-02-14 1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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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黑阿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长夏,她与他与我。黑阿》,由网络作家“亚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二下学期,也就是那年刚入夏的时候,在放学后回家的路上,我骑着新买的自行车,学着放把骑行。我张开双手将它们想象成翅膀,兜着晚风,往前踏着。那条路是沿着大河修的,尽管大河很宽,但除了雨季,河水很浅很少,裸露的河床上全是沙石、杂草以及粗细不均的柳树。所以当卡车迎面而来的时候,我摔下河堤,滚了不知多少圈落在河床上,翻滚中全身被沙石硌的生疼,而最疼的还是左腿,它撞在一块凸起的大石上,当时我想应该是断了,不然也不会扭曲成难以理解的形状。它确实是断了,真是活该。我妈不得不帮我办理了休学,等我出院,暑假也快开始了。她不知道我放把骑车,我也不敢说。所以她会自责,要是让我住校就好了,这样就不会摔伤。我说还好还好,要是被卡车撞到就不是现在这样。我不想谈...

《结局+番外长夏,她与他与我。黑阿》精彩片段

高二下学期,也就是那年刚入夏的时候,在放学后回家的路上,我骑着新买的自行车,学着放把骑行。

我张开双手将它们想象成翅膀,兜着晚风,往前踏着。

那条路是沿着大河修的,尽管大河很宽,但除了雨季,河水很浅很少,裸露的河床上全是沙石、杂草以及粗细不均的柳树。

所以当卡车迎面而来的时候,我摔下河堤,滚了不知多少圈落在河床上,翻滚中全身被沙石硌的生疼,而最疼的还是左腿,它撞在一块凸起的大石上,当时我想应该是断了,不然也不会扭曲成难以理解的形状。

它确实是断了,真是活该。

我妈不得不帮我办理了休学,等我出院,暑假也快开始了。

她不知道我放把骑车,我也不敢说。

所以她会自责,要是让我住校就好了,这样就不会摔伤。

我说还好还好,要是被卡车撞到就不是现在这样。

我不想谈住校这件事,我妈认为我哥当年就是因为住校,脱离了她的监管,才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

因此我上高中的时候给我买了自行车——第一辆车被我当越野车搁河道里骑坏了,这个我也没敢说。

那时老爸的厂子在发展期,两人都很忙,我妈就让我哥务必暑假回来照顾我。

他已三年没回家,照顾摔伤的弟弟这样的理由他再也不能推辞。

在我哥回来前,我只能自己生活,幸好那时候还住在农村,叔叔婶婶什么的都在隔壁,吃饭没有问题,我最烦的就是洗澡。

索性夏天丘陵地区的热是干热,清爽的热,找个阴凉的地方或是有风,都会感觉很舒服。

我尽量躲在阴凉的巷子里,避着太阳,吹着风,看着小说。

有时候我也会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尤其为何要放开握把骑车?

我是哪根筋坏了吗?

黑子和阿刚是一起来看我的,他们是我仅有的朋友。

黑子人如其名,人黑,瘦,头发黄,身上有股厨房抹布用了十年没洗的味道,所以他的朋友只有我,我比他好点,多一个阿刚。

我俩都是唯唯诺诺的人,阿刚则可能是因为名字带个刚,所以比我们厉害多了。

不过他朋友好像也不多,不然也不会和我这种人交朋友。

我和黑子因此得出结论,好朋友是可遇不可求,跟我们性格没关系。

黑子家在镇子上卖早
“你不会喜欢那天那个女孩子吧?”

阿刚果然是天赋异禀,什么都逃不过他的胡思乱想。

黑子一听来了兴趣,两人当着我的面开始胡扯。

我连忙说没有,只是好奇高中生谈恋爱会是怎样的感觉。

他们同时焉了。

高中生谈恋爱会谈到殉情吗?

我又问。

阿刚的眼睛瞪的老大,他指着我说难怪难怪,竟然会是这个原因,那就说得通了。

他总算知道我哥手腕的疤痕是怎么来的。

我又问到底是什么样的爱情,才会让两人殉情?

我们三人都开始苦思冥想,你一言我一句的交流着可笑的灵感。

等太阳烤的我们发昏,阿刚突然说真想体验一次啊。

黑子问体验一次什么。

他看向远处的群山,说真想体验一次爱到殉情的恋爱,那一定是轰轰烈烈的吧。

我怔在原地,久久不能平复。

黑色的轿车从我们面前开过,等灰尘随风散去,车子倒了回来。

车窗慢慢放下,她看着我说上车。

我们三人哑口无声,我拄着拐下了自行车,走了过去。

“真上车?”

她闭着眼点了点头。

我忐忑的上了车。

车子停在一家家具厂门口,她干练的下车将后备箱里的材料搬下来,送进厂内。

然后坐回车子再次开到水库边。

车子才熄火,她就喷出三个字。

“好玩吗?”

我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是我不能承认。

“好玩,我都想学开车了。”

她侧头盯着我,两眼露着冷光。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不知道。”

“不知道?

那个自行车是怎么回事?

你又是怎么回事?

很好玩吗?”

“那个是阿刚的啊,就是他每天带我过来的。”

她猛地拍在方向盘上,车子喇叭忽的响起,惊得群鸟飞上蓝天,声音在群山的反射下再次回到我的耳中,我震惊不已。

“下车!”

她言辞激烈。

见我还在发愣,她下车将我的拐杖扔下车,拉开副驾驶的门,再次让我下车。

我知道我做的有点过分,扮成我哥来刺激她,确实不妥当,所以我乖乖的下车。

她兜上车门,开车离去,没有丝毫犹豫。

我捡起脚边的石头,狠狠的砸向水库,平静的水面荡起一道圆,那道圆越来越大,和我心里那道一样一样的。

阿刚不会来接我,我只能一瘸一拐的往回走,我一边走一边搜寻着以前的回忆,但是毫
无所获,那时候我还在初中,我妈在得知我哥谈恋爱的一开始,就将我送到外婆家。

等我回来的时候,这个家已经变了天。

我也变了,从一开始想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想解决我家的矛盾,变成想她。

阿刚说的那句话在我脑中响起,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会做出这些事。

我为自己感到羞耻,不禁回想着看过的所有书籍,试图为自己的这种荒唐行为找到一个支撑,却是徒劳无功。

最后我骗自己这是一个所有人都向往得到的爱情,我想品尝这杯毒酒。

继而我又为这种自私的想法感到无耻。

羞耻和无耻,我两个都沾上了。

她大抵还是放心不下一个瘸子,骑着自行车返回来找我,等到我身边,她下车拧起车子掉了个头,趟着车和我并排走着。

“知道错了吗?”

她说。

我抿着嘴不想说话。

“你是不是喜欢我?”

她停下来看着我,我的瞳孔地震般扩开,全身像被人扒光了一样。

“怎么可能!”

我连忙撇清。

“你多大?”

她继续走。

“干嘛?”

“你不说我也能猜到,我比你至少大个三四岁。

并且我有工作,能赚钱,你还是个学生,所以你可千万别有歪点子。

我也不准备在和你多说一句话。

你上车,我送你到桥头。

以后咋们就当没见过。”

她跨上车,示意我坐在后面。

我本能的抗拒,满脸的气愤,固执的独自走着。

拐杖被我拖在地上,划出两道永不相交的线条。

这种怪脾气,我和我哥差不多,都像我爸。

为此接近我们的亲人都很受伤,比如我妈,比如...她?

她和我哥吵过架吗?

我哥也这样和她峙气吗?

我想的头疼。

“果然是个小孩子。”

她抛下这句,骑上车子向下游滑去。

我感觉我的心头被缠上一条细绳,另一头就绑在她的身上,随着她的远去,这根绳子越来越紧,勒的我心头好疼好疼。

我不得不大喊一声“喂!”

以阻止她的离开。

她就像早有预判或者早就在等我喊她一样,马上刹住车,掉头努力的踩着向我骑来。

“改变主意了?”

她说。

我点头。

她调转车头。

我紧张的坐了上去,畏手畏脚生怕碰到她。

“你有工作,不念书了吗?”

我尽量找着话题。

她不搭理我。

“至少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吧。”


就开始朝朝暮暮的相处!

我想到这,满脸通红,说不上是惭愧还是惊喜。

“他每天早上骑车到你卖瓜的那个桥头等我,接上我一起去学校。

初三学习紧,他把接我的地点挪到庄子外的塘边。

算在一起,他整整接送我两年。”

“那他对你也太好了。”

我说,脑中甚至出现一副画面:一辆自行车,男孩在前面骑,女孩在背后搂着他的腰。

我羡慕嫉妒!

“是啊,他学习很好,而我很笨,刚分班那会,我们班的平均分取他和我的就行。”

一个第一名,一个倒数第一名,是这样的意思?

她好像还是笑着说出来,我觉得不可思议。

“你是不是嘲笑我倒数第一?”

她敏锐的察觉到我的想法,直接指出来。

我连忙说没有。

“他知道我学习差不是因为笨,初一每天走那么远,走到学校肚子都饿空了,还怎么学?

所以啊,他就开始帮我补课。

我的成绩可是直线飙升。”

“后来呢?”

我问。

关于哥哥的心结我恐怕已经抓到线头。

“没后来了。”

她的脸色说变就变,变的阴沉,浓郁的几乎滴出水,“我们之间出了点事,他没了。”

我没出声,因为我脑子已经乱了,无法理解没了是什么意思。

“你有点像他。”

她的声音也变了,头低了下去,两手紧紧攥住方向盘,像是拼命压着些情绪。

难怪那天她在我面前停车,又坐在车内发呆。

她看到的不是我,而是我哥。

她重放着一人一车等她的记忆,春夏秋冬各不相同却又相同。

“对不起。”

我说。

“都过去了,回吧。”

她终于启动车子,慢慢调头。

我们一路无话。

到桥头停车的时候,她下车从后排拿出我的拐杖,扶我下车。

这恰好被阿刚看见。

他坏笑着看着我,问那个美女是谁。

我心情不是很好,就说是亲戚。

然后我问他有没有认识修车的,自行车。

他说镇子上很多。

我说我的那辆摔坏了,估计修不了,但我哥的那辆凤凰自行车补补胎刷刷漆应该能骑。

我让他去镇子上的时候用板车拉上那辆车。

我觉得我失去了理智,回到家我甚至找出初中时候的校服,又找出我哥的老照片,对着他的发型整理了起来。

我尽量让自己更像我哥,却不知道为什么。

我哥敲门问我在干嘛,我连
说不解气还可以在咬一口。

她下车转过身托着我的手臂,食指触摸着那两排牙印,问我疼吗?

我说腿更疼。

她才发现我是站着的,连忙让我坐回后座。

她脸上的悲伤少了很多,我很欣慰。

她也没在说些什么,只是将我送到桥头,等我下车拄着拐杖,她没有作声的调转车头,劲直离去。

我知道那两排牙印是她的告别。

阿刚两人坏笑着看着我,我干脆将手臂上的伤展示给他们看。

他们从震惊变成羡慕,嘴上叨唠个不停。

我们守到天黑,才收摊回家。

我哥煮了稀饭,烧了点菜,四个人围着默默吃着,他冷冰冰的坐在那,我们三放不开也聊不起来。

这两人吃完就赶紧骑着我的自行车走了。

我看没了外人,就说哥,你要不还是回学校吧。

他惊诧的看着我,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说你在家不如不在家。

他有点生气,说我怎么和他说话的,一点都不尊重他。

我说你大三了,知道不知道峙气不吃饭这种事,只能欺负老妈?

你尊重我妈了吗?

我说的很重,甚至故意说出我妈。

他眼中闪起怒火,那一瞬间我真以为他会打我。

可怒火转瞬即灭,我看见他的眼中满是愧疚。

我继续说,哥,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多年还在生气。

一家人有必要这样吗?

他说你妈以前做过什么你去问她。

他这样一说我有些生气,提高了嗓门说什么你妈你妈,那也是你妈。

他火气也上来了,拍着桌子说哪有当妈的会逼死自己的儿子?

佘晗就是她害死的!

你看她认过吗?

四年了,她认过吗?

我低下头偷笑,笑着笑着才想起我哥提到她的名字,真好听啊!

我故意问他佘晗是谁。

他脸色变的难看,没有理我。

我又问那她怎么死的,真的死了吗?

他冷凝了般,一动不动看着夜空,我顺着他的眼神抬头看过去,只看见漫天繁星。

他的眼中应该是别的景色吧。

我是不会告诉他佘晗根本没死的。

我故意把手臂抬在他的面前,让他看上面的淤青和牙印。

他问我跟人打架了?

这就是一家人啊,上一秒还在争吵,下一秒就是关心。

我说你仔细看清楚。

他眉头锁了起来,然后震惊的看着我说女孩子咬的?

我笑着说是。

他的脸扭曲起来,猛地推开我的手,眼神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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