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个顶个会搬弄是非么?今日我且告诉你,你这话说出的不对,我们女人最会的,是收拾欺辱自己个儿的混蛋!”
严朗不会武,被我抓着好一顿打,最后还是宜兰看不过去,跪在地上求我绕了他。
“婆母求您别打了!您不能让我肚里的孩子没了爹啊!”
这话成功让我和严朗停下。
儿媳怀孕,我自是欢喜,可严朗却是满脸厌恶。
“该死,为什么偏偏是这种时候...要是爹知道一定会...”
听见他低语,我双眼眯起。
05
光用脚指头猜,我也知道这父子俩背后定没安什么好心。
于是特意留了个心眼儿命人盯梢,并于宜兰的心声中知晓,严世杰为保那掌事儿子,竟欲迷晕宜兰,送去给肃王暖床。
不止如此,严世杰也因白日里那顿打,逐渐暴露了野心。
他与严朗合谋,打算趁几日后的秋猎谋害我性命,好霸占整座郡主府。
而严朗为计划能顺利实施,更暗中在我汤药里增加了毒药的剂量。
面对父子俩如此恶行,宜兰无助哭泣。
“婆母,求您救救宜兰吧!宜兰宁愿撞死,也不愿一女侍二夫!”
我望着宜兰娇媚的脸,细声安抚:“儿媳莫怕,山人自有妙计,你且安心随我参加秋猎。”
几日后秋猎。
我下嫁之事是全京城的旧闻笑话,众权贵对我多持鄙夷态度,是以我们一行入猎场后自然少不得遭人白眼。
从前我满心满眼都是严世杰,并不觉得这嘲讽有何刺耳,而如今只听见只言片语,便叫我气到打颤,真想生生抽自个儿几个巴掌。
严世杰见我面色不善,轻笑安抚:“郡主莫要再生为夫的气了,为夫知错了,往后定不会惹你不开心的。”
我看着他冷笑,问:“朗儿呢?”
严世杰说:“哦,他和肃王在聊朝政。”
公爹骗人!夫君分明在找人割断婆母马匹的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