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揪着我的耳朵，把我往地上丢：“读、读、读！
读书有个屁用？”
“将来还不是要嫁人？”
我知道，他想让我退学。
因为这样就可以把我卖出去。
不过他想要我退学的心愿没有达成。
因为义务教育要到十五岁。
政府来到家里。
我又回到了学校。
我发誓，我永远不会放弃读书。
我要脱离地狱一般的原生家庭。
初三这年。
我考了全镇第一。
02但上了高中，我知道了更多。
我知道了成绩并不是学生的保护伞。
在学校里没有背景，老师都会被学生打压。
这些有背景的学生，根本不会把无权无势的老师放在眼里。
他们会拍下讨厌同学的照片。
发动一场又一场网络暴力。
他们会见人下菜，将新老师赶出教室，还会在教室公然放黄片。
那些想要巴结他们的女生，总是和他们坐教室最后一排。
课间发出奇怪的声音。
而那张像妈妈温温柔柔的脸。
令我成为了混混学生骚扰的对象。
班里头有一个叫黄广的人，经常会把我喊到厕所羞辱我。
他最喜欢看我流眼泪，然后用恶心的舌头舔我。
“方明珠！
别不知好歹，做老子女人吃香的喝辣的！”
“不给老子面子，今天就在这上了你！”
“不……”我捂紧快要被掀开的裙子，视线落到高高的铁窗外。
蓝天白云，阳光刺眼。
操场上总有人欢呼的声音传来。
谁会注意到这个阴暗逼仄的男厕所？
我穿着衣服，却又感觉好像浑身赤裸。
远处声音传来，脚步声似乎朝着我，越来越近。
明朗的声音仿佛穿透压抑，我紧张地闭上眼。
“程哥，你的球！”
“等我。”
这群人一哄而散。
我擦掉泪水，逃离出厕所。
那人在地上捡球，侧身而过的那瞬间。
我如释重负。
“程哥，怎么还没来？”
有人跑到程旗旛身后大喊。
强健有力的胳膊将球捡起。
程旗旛看了一眼不远处。
“来了。”
04又是一节语文课。
老师指示着那些身材高大的同学负责搬书，有人在窗外喊我的名字。
“方明珠。”
教室内喧哗的声音渐小。
我睁开眼，穿着格子衫的男人站在走廊间，朝我微笑。
是年级主任，他向来不苟言笑，所有同学都怕他，但他总关心我。
我弓着背走出了教室，阴冷的眼神落在我的后背。
他笑容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