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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出马弟子,我的野仙有点强王大河刘富贵全文免费

出马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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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速度太快,黄祥柱根本来不及阻止。身体只是抽搐一下,就有一道烟鬼,进入我的体内。“杨富强,你个兔崽子!”“你脑子被驴给踢了?”今日祖坟被挖,杨树村的人就已怒不可遏。杨富强更是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块。现在我出现在现场,还招魂引来了他死去的老娘。黄祥柱最先反应过来,大喊道:“这小子要耍阴招,学你老娘的模样诈你!”杨富强听到这里,本就怒火中烧的他更是失控,挥舞着手中的锄头朝我冲来。周围的人群也跟着激动起来,场面一度混乱。“铁蛋!”我口中怒斥,喊出了杨富强的小名。杨富强的动作凝固在半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疑惑。他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叫出他的小名。这时候,我的声音完全变了腔调,是衰老、沧桑的老妇人声音。我口中老妇人的声音,怒骂到:“你个彪子...

主角:王大河刘富贵   更新:2025-02-14 16: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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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大河刘富贵的其他类型小说《身为出马弟子,我的野仙有点强王大河刘富贵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出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速度太快,黄祥柱根本来不及阻止。身体只是抽搐一下,就有一道烟鬼,进入我的体内。“杨富强,你个兔崽子!”“你脑子被驴给踢了?”今日祖坟被挖,杨树村的人就已怒不可遏。杨富强更是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块。现在我出现在现场,还招魂引来了他死去的老娘。黄祥柱最先反应过来,大喊道:“这小子要耍阴招,学你老娘的模样诈你!”杨富强听到这里,本就怒火中烧的他更是失控,挥舞着手中的锄头朝我冲来。周围的人群也跟着激动起来,场面一度混乱。“铁蛋!”我口中怒斥,喊出了杨富强的小名。杨富强的动作凝固在半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疑惑。他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叫出他的小名。这时候,我的声音完全变了腔调,是衰老、沧桑的老妇人声音。我口中老妇人的声音,怒骂到:“你个彪子...

《身为出马弟子,我的野仙有点强王大河刘富贵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的速度太快,黄祥柱根本来不及阻止。
身体只是抽搐一下,就有一道烟鬼,进入我的体内。
“杨富强,你个兔崽子!”
“你脑子被驴给踢了?”
今日祖坟被挖,杨树村的人就已怒不可遏。
杨富强更是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块。
现在我出现在现场,还招魂引来了他死去的老娘。
黄祥柱最先反应过来,大喊道:“这小子要耍阴招,学你老娘的模样诈你!”
杨富强听到这里,本就怒火中烧的他更是失控,挥舞着手中的锄头朝我冲来。
周围的人群也跟着激动起来,场面一度混乱。
“铁蛋!”
我口中怒斥,喊出了杨富强的小名。
杨富强的动作凝固在半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疑惑。
他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叫出他的小名。
这时候,我的声音完全变了腔调,是衰老、沧桑的老妇人声音。
我口中老妇人的声音,怒骂到:“你个彪子,老娘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蠢货,我看你别叫铁蛋,你叫蠢蛋得了!”
“我们杨树村信了多少年的天圣娘娘,你这蠢东西,不信天圣娘娘,居然还要去信一个黄皮狐狸的鬼话!”
“老娘的坟老娘自己知道怎么回事,犯不着让你在这里挥锄头乱挖!”
旁边黄祥柱满脸坏笑。
捏起了嗓子,当即学着完全一样的声音与声调,阴阳怪气道:“杨富强,你个彪子,你这个蠢蛋不会信了何无病的蠢话吧?”
杨富强愣在原地,前后看着我们两个,脸上怒火与困惑交织,他无法分辨眼前这一切是真是假。
我和黄祥柱,一少一老,发出的声音,和他死去的老娘都一模一样。
他活了四十岁,从来没见过这诡异的一幕。
周围的村民,也全都面面相觑,搞不清楚状况。
“何无病真的把村长老娘给唤来了?”
“不知道啊,应该不是吧!”
“老先生都能模仿这个声音,何无病说不定也是用戏法骗人的。”
“不一定啊,村长老娘走的时候,何无病还没来我们乡里找胡婆学艺,按理来说,他不知道村长老娘的声音的。”
黄祥柱道:“你老娘祖坟都没了,魂早就散了,他能学会你老娘的声音,自然是用邪门法术弄出来的。”
杨富强信了老神棍的鬼话,一咬牙,重新抓起手中的锄头,冲了过来。
我却是不慌不忙,双眼直视杨富强,声音仍旧保持着那种沧桑感,
“你信那个老神棍,不信你老娘?”
“你忘了,你三岁脱了裤子,让当年大你两岁的女娃娃捏你屁股,被人掐痛了,还哭着到处告状?”
杨富强闻言,脸上的怒火瞬间被惊愕取代,踌躇不前的同时,旧事重提带来了社死一般的尴尬,脸色更是一阵青红变换。
他停下的动作,让村民意识到四十年前真发生了这么一桩有趣的糗事。
村民们交头接耳,有些惊讶,也有些想笑。
“你六岁那年,追问你是从哪里来的,老娘说你是村口乞丐家捡来的,你跑到人家乞丐家里叫爹!”
“老娘要把你带回来,你哭着喊着死活不回来,扒拉着乞丐的大腿喊着爹,还问你爹为什么不要你!”
“这件事你忘了?”
哈哈哈哈......
本来今天长辈的坟墓被挖,大家的情绪还悲愤交加。
听到村长连续两桩糗事,村民们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本气氛再也绷不住。
杨富强脸上挂不住,手中的锄头悄然滑落,一张被晒得蜡黄的老脸,都透出一阵大红色。
“你十二岁就说自己想要找媳妇,也不知道你咋想的,隔壁刚刚结婚的闺女还在办酒,你就写了情书送给人家,结果被她丈夫发现了,又不知道是你写的,就在喜堂上把你的情书读得声情并茂。”
说到这里。
人群中,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惊讶道:“原来当年给我写情书,字还嘎嘎丑的人,是村长啊!”
“哈哈哈,那个时候还不是村长,是到处撒尿玩泥巴的大孩子!”
“村长还是很有眼光的。”
现场的人,再次发出哄笑。
“哈哈哈......”
我口中老妇人的声音,继续道:“在你十二岁童年......”
“别说了!”
杨富强恼羞成怒,一声咆哮把我打断。
我口中老妇人声音,怒气冲冲道:“你个小鳖犊子,怎么跟你娘说话的?”
杨富强顿时服软,双手合十,苦苦哀求作揖:“娘,我的亲娘嘞,求求您,别说了,我的脸都要丢完了,明年还怎么选村长啊!”
我道:“你还信不信我是你娘?”
“信,我太信了!”
杨富强面红耳赤,欲哭无泪。
“娘,我知道错了,我这就去弄死那个老神棍!”
“噗嗤~”
黄祥柱突然笑了起来。
看了眼我的方向,黄祥柱道:“蠢货,那小子盗了你娘的尸骨,操控了你娘的魂魄,他能控制你娘说出陈年往事!”
“不然你以为是我偷走你娘的尸骨?”
“你看看你们杨树村世世代代传下来多少坟墓,一些老旧的,一些新的,无一幸免!”
“如果是我弄的,我才来几天,哪有这么大的本事,把全部坟给挖了?”
“这里是天圣娘娘的道场,我要是挖这么多坟墓,天圣娘娘能不知道吗?”
“你反过来想想......”
说着,黄祥柱指着我,高声道:
“只有他!”
“他在这里学艺多年,他和王大安、王大河那些人同流合污,为恶乡里!”
“只有他这种人,才有那么长的时间谋划,才有那么长的时间,瞒着全村人,盗光你们祖先坟墓,败坏你们全村的阴德!”
杨标点头道:“村长,咱们用脑子想想,就知道何无病身上,全是问题!”
现在的杨标,已经一条心跟着黄仙混。
如今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杨富强左右看了看,现在两边都有道理。
杨富强问道:“同村的弟兄、姐妹们,我该听谁的!”
“我相信小先生!”
“我动了动脑子,觉得阴阳先生说的没错!”
“我觉得黄仙有谱,就凭何无病给王大安办事,还给王大安送葬,我就不信他!”
周围七嘴八舌地说着,最后大家逐渐统一了意见。
相信黄仙!
“铁蛋!”我口中老太的声音,算是气坏了:“你这个蠢货,你居然相信外人,不信你老娘!”
杨富强看向我的方向,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娘,你等着,我会让这个小王八蛋把你放了的!”
说着杨富强大手一挥。
“兄弟们,把这个小王八蛋抓起来!要回我们父母长辈的尸骨!”

阴阳先生走到了众人面前。
杨标脸上带着愧色。
“先生,我......”
“不用解释,先把那个小东西给弄死。”
“他连受香都没受过,连出马童子的身份都没有正式拿到!”
“全靠着他师父留下的宝贝。”
“只要把他弄死了,以后你们整个安民乡,以后就是我家黄六姑奶奶罩着,以后你们都有机会成为黄六姑奶奶的童子。”
说着神棍从怀里掏了掏,拿出了一本破烂的古书。
“这山里生人少!”
“我这小孩儿,能带你们找到他的方向。”
一个黄纸人,从书里跳了出来,落在地上。
整本破烂的古书,看起来似乎更破了些。
小人掉在地上,纸与墨构成的脸上,传来了嘻嘻哈哈的笑。
蹦蹦跳跳的,向着山上追去。
神棍道:“白蟒我来处理,你们现在跟着,去抓那小子!”
“好嘞!”杨标等人,急急忙忙追在了纸人后面。
这一会。
我在山上迷了路,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一处墓地。
周围阴森森的。
一眼望去,在朦胧月光下,至少能看到十几座。
暗处似乎更多,只是肉眼瞧不见了。
耳边,不知道怎么的,我仿佛听到了对话。
我往回看了眼,没见着人,思考了一下,我选中一棵大槐树,手脚麻利地就爬了上去。
片刻功夫。
杨标带着一大群人到了。
看到这墓地,这些人全都被吓了一跳。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会这么多坟墓?”
一名青年问道。
“我也没听说过,先别管这个!”
“看纸人!”
杨标说着,看着纸人来到了一棵槐树下。
纸人在原地蹦蹦跳跳,对着树上叽叽喳喳直叫。
杨标等人,把电瓶手电筒照了上来。
十几道强光,落到了我的身上。
“你们来凑什么热闹?”
我被气得够呛,顾不得骂人,我一溜烟跳到了隔壁树上。
林叶沙沙响。
我从远处下了地,在林子里继续狂蹦。
“何无病在这边!”
“快追上去!”
得益于上次在天圣娘娘那里得了好处。
我这跑得贼快。
但山林里地势太复杂了,小纸人能带着这群人抄近路。
周围寒风阵阵。
我们的距离时近时远,总是拉不开。
“标哥,你有没有发现奇怪,周围怎么还有坟?”
“是啊,看起来有些邪门了!”
“我感觉阴森森的。”
“再这样下去,会不会真的见到什么,要不先别追了?”
有人怂了。
这时候,人争一口气,这一口气要是泄了,基本上也没什么胆量了。
杨标停下脚步,有些犹豫不定。
远处纸人停了下来,对着大家叽叽喳喳的叫着,好像在问这群村民,为什么不走了?
而就在这时,周围鬼影重重出现。
一朵朵绿色鬼火漂浮着。
杨标等人看到这一幕,吓得惨叫起来。
杨标手上的黑手印,更是冒出黑气,冻得他全身发颤。
“有鬼,快跑!”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所有人都丧了胆气,吓得拔腿就跑。
杨标更是连滚带爬地跟在大伙后面,凄厉地喊着:“等等我,莫跑,等我,拉我一把!”
片刻的功夫,二十几个村民,全都不见了踪迹。
只剩下纸人在原地气得跳脚。
可这时候,那些绿森森的鬼火,将纸人给包围了。
用墨水够了的纸人脸部,浮现出一抹心虚讨好的笑意。
我这边,似乎也是走不了了。
站在林子不远处,我看着四面八方冒出来的鬼火,和纸人一样无处可去。
“各位,再下何无病!”
“今日借道路过,没有任何冒犯之心,还请各位行个方便?”
我语气算是不卑不亢吧。
那些鬼火,也是不走也不靠近。
“这大道朝天,总要给人说话的道理!”
“我吵了各位的安眠,在这里赔个不是!”
“等我今日离去,他日带上贡品瓜果、纸钱红香,便重新回到这山上,给各位添个吉祥!”
“各位觉得如何?”
周围的鬼火,依然不为所动。
我看着远处,似乎有更多鬼火飘了过来。
百个?
千个?
数不胜数!
整个林子,被照得惨绿阴森。
我抚摸了一下怀中画卷,眼神也多了些怒意。
“人来隔重纸,鬼来隔座山,千邪弄不出,万邪弄不开。”
“若有鬼害人,我奉神上命,天圣娘娘......”
我的咒语还没念完。
就有一道烟气,在鬼火前方凝聚。
仔细看去,却是个八宝罗汉的模样。
“小先生莫要请仙!”
我冷看着八宝罗汉,这是个成年男鬼幻化的模样。
如今我从家中出逃,画卷愿意作陪。
除了白蟒,面对谁,我都有底气。
这鬼若有害人心,我定不让他们好过。
“你们拦我做什么?”我高声喝问,又问道:“怎的,嫌我供奉太少?”
“不敢不敢!”
八宝罗汉连连作揖。
“我们得仙庇护,不敢打扰过路人的清修!”
“只是见小先生贵气不凡,想要交个朋友。”
我不由冷笑连连。
就我这命犯三灾八难的倒霉样,身上的气息更是惹鬼喜欢。
他们是交个朋友,还是想要吃口香肉?
这时候,一个盘头织女,抓着个黄色的小人儿走来。
八宝罗汉道:“这小人是修了邪法的野仙,用活人孩童的生魂炼制,化作作战害人的纸人!”
“我们已把这小东西擒住,交给小先生定夺!”
“不用定夺了,送给你们了!”
我转过身,大步离去。
那八宝罗汉道:“小先生,我再送您个消息,代表诚意!”
“您之前的那个朋友,去了杨树村后,他们借了黄仙的法术,把那朋友和他的伙计,全都给擒拿扣下!”
“我知道了!”
摆了摆手,我怀里抱着画卷走着,满脸准备念咒的模样,吓得周围的魂火纷纷让道。
“还有还有!”
“那闹事的白蟒,在山中乱串,被我们迷了方向,如今已经离开了咱们安民乡!”
我很快就离开了墓地。
一尊尊魂儿,在八宝罗汉身边凝聚。
“大哥,那小子不信任我们!”
“收收你们要流口水的模样,他身上还不知道有多少胡婆的底牌,咱先让黄仙儿把他的手段耗光,到时候再把他抓了享用!”
盘头织女冷笑道:“那白蟒还想来分一杯羹,简直做梦!咱们要不要来个驱狼吞虎,把白蟒给解决了?”
八宝罗汉摇头:“别做多余的事情,太多不成道的山精野怪插手进来,到时平添变数。”
八宝罗汉看着我离去的方向,不禁直咽口水。

娘娘还是高冷了些。
昨天能给我上身,说明是可以与我交流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不理我。
摇了摇头,摆脱掉纷杂的想法,我迅速吃完面条,去外头河边洗碗。
三十多个盘子,得洗好一会。
正忙碌着,村子路边,杨寿林一家三口,带着贡品来了。
看到我,杨胡氏客气道:“小先生,我们今日来拜见娘娘!”
“去吧!”
我摆了摆手。
大门开着,画像摆着,他们三个手脚健全,总不用我帮忙。
这边刚走。
柳叶村的村民,以刘富贵为首的人,居然也来了。
我和柳叶村的秘密,就是我代替这些村民诉苦,亲自找鬼差告状,送走了王大河。
一番交谈,看他们都是来拜娘娘的。
我有些好奇:“今天什么日子,你们怎么都来了?”
刘富贵鬼鬼祟祟道:“听说杨树村有人会来拜见了,我们这才敢来,这样就不会被王大安怀疑了。”
我哭笑不得,道:“行吧,都去拜见吧!”
一天的事件很快过去,好在没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
傍晚的时候,我重新收拾着供桌。
桌面上,各种瓜果点心,多了不少。
甚至不知道那个富庶的村民,居然还留了一大块水煮的猪肉。
安民乡还算安居乐业,但现在这年头,都还没步入二十一世纪,这猪肉可不是家家户户都能拿出来的。
一般都是上贡之后,过了半小时,再把猪肉撤了带回家。
我检查了一下猪肉,除了炒了水,没别的毛病,重点是肉居然没有消失。
“看来娘娘不爱这玩意儿!”
“我晚上做个回锅肉!”
我做完回锅肉,给自己留了一小碗,剩下的都放到了供台上。
果不其然,一转身的功夫,一锅回锅肉就没了。
我摸了摸下巴,又看了看画像,啥异常也发现不了。
正准备去厨房吃饭。
我想了想,去供台上面,扒了一根香蕉下来。
时间很快到了深夜。
一觉睡去,迷迷糊糊的,我发现自己在一处森林里走着。
娘娘保佑,我居然能反应过来自己又入了梦中。
“醒来!”
“醒来!”
我不断催促自己,还企图崩出尿来。
但好像并不管用。
“你在害怕什么?”
一道诡异的声音响起,我回头看去,就见到三米大的白蟒,直立着身体,站在我后面。
我被吓了一大跳,接着一脚踹了上去。
今天这白蟒没喝酒,轻飘飘躲了过去,一头撞了过来。
我就感觉到白花花的一闪,整个人就被撞飞了出去。
胸口传来一阵痛。
看到白蟒怒气冲冲地冲上来,我吓得拔腿就跑。
不行!
白蟒没喝酒,打不过!
我在前面跑,白蟒在后面追。
把我累得够呛。
我道:“我没找你惹你,你去找别人不行吗?”
白蟒道:
“你欠我的,就得你来偿还!”
“你老实回答,我像不像人!”
我骂道:“我看你像根香蕉!“
“你大爷的,看我不把你这个夯子打成香蕉!”
这梦境的世界,也是真够大的。
我直线跑,跑得够呛。
喘得我浑身酸胀痛。
“你能不能别追了!”
“跟小时候向我讨屎吃的狗一样!”
我也是被气坏了。
说出了不斯文的话。
希望娘娘没听到。
“好小子,你还敢骂我!“
“我缠定你了,等我变成人后,看我不削死你!”
我骂了回去:“骂你咋地,等我以后比你厉害了,看看到时候谁削谁?”
可惜。
我骂得有多欢快,结果就有多惨烈。
又过了十几分钟后。
我的体力真的不行了。
双腿胀痛难耐。
不小心踢到了树根,翻滚了好几圈倒在地上。
一口气这么泄了,我再也提不起逃跑的力气。
白蟒终于追上来,一尾巴就抽到了我的屁股上面。
“逃啊,小崽子!”
“你继续跑?”
我喘得要命,没法说话。
白蟒道:“我问你,我像不像人?”
“你像个牛!”
啪~
又是一尾巴抽在我屁股后面,疼得我龇牙咧嘴的。
“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我再问你,我像不像人?”
我服了。
讨封还能这样屈打成招的?
难怪那么多野仙走了邪道,怕是黄六姑奶奶当年讨封,也是靠这种歪门邪道逼人就范吧?
我怒声道:“你像是屁股长在头上,雷子长在背上,痦子长在舌头上,被车碾了八百遍的丑挫子。”
白蟒怒不可遏:“你想死,我成全你!”
它张开血盆大口,向着我的脑袋咬了过来。
我吓得目眦尽裂。
下一秒,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盖着草被的床铺,此时全是汗水。
我连裤衩子都湿透了。
夜色,静悄悄的。
外头只有远处虫鸣声,溪流流水声。
我擦了擦汗水,爬起身来,找了干毛巾把汗水擦干净。
“太刺激了!”
“身上没有痛感,难道梦里被杀不会死?”
我换了身干净衣服后,我来到了供台前面,重新烧香。
“娘娘,那个大虫又来了!”
“这一次的梦,我被欺负的老惨了!”
“我想知道,我在梦里被杀到底会不会死,如果不会死,我以后骂死它!”
在我茶香之后,三根香在上方凝而不散,卷卷而动,宛如祥云。
我不由大喜:“多谢娘娘指示!”
我起身拍了拍膝盖,就准备回屋睡觉。
只是到了床边,我才想起来。
虽然梦里遇到白蟒,不会被杀死,但是被揍的话很疼啊!
想了想,我还是没敢躺下去睡觉,只好把之前买的旧书拿出来,翻着阅读。
这年头,也不是谁家都能买得起电视的,能有几本旧书打发时间,真的不错了。
只是翻着翻着。
树上有趣的文字,逐渐变成了......
“你看我像人不?”
“你看我像人不?”
魔性地重复着,全都是这六个字,不断循环重复。
我随便往后翻了几页,全都是这文字。
我揉了揉眼睛,发现整本书都被污染了。
“妈的!阴魂不散是吧?”
“你是大白虫,不是鬼啊!”
我骂骂咧咧的换了一本翻开。
结果别说里面的文字了,连封面的书名,甚至后面的零售价,全都变成这六个字。
这下咋搞?
睡觉可能会被白蟒屈打成招,被迫给封。
醒着没有娱乐活动,看书都被施法污染。
漫漫长夜,总不能发呆吧,这谁熬得住?
我看向卧室门外,一个疯狂的念头,涌上心头。

“上山!”
看我到了。
王大安大喝一声,喇叭唢呐响起,七姑八姨哭喊。
我才刚走到棺材旁边,就被两个壮汉抬上了棺材。
一双双眼睛跟镣铐似的盯着,看似礼貌,一旦有点不如意,怕是拳脚招呼。
拳脚不长眼,我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吉时到,抬棺!”
只是众人一声喊。
前后八个抬棺的,卯足了力气,棺材纹丝不动。
“王老板,棺材抬不动!”
抬棺的委屈的喊了一声,似乎也是怕招惹了王大安。
这人凶名赫赫,是个人都怕他不满意。
比起凶,他比他弟弟更凶。
但这是别人的说法,我看王大安倒是沉得住气。
他来到棺材转了一圈,眼神落到了我的身上。
“还请小先生哭个丧,不然阴气沉在地上,走不了!”
还是个三脚猫的本事。
我亲自送走了王大河,怎么可能给他哭丧。
我指着前面路上,脸上盈出笑意。
“你再看清些,许不是阴气。”
“也不是我不哭丧,是有人不让走!”
王大安看向远处,什么也见不着,一群抬棺的,一头雾水。
他走到供台前面,抹了把香灰在眼皮上。
就见路上黄气滚滚,有东西在动。
“该死的黄皮子,居然敢在太岁爷上动手,连老子都敢招惹!”
骂声不大,我听得明明白白。
王大安又抓了把香灰,递给一个壮汉。
“耀龙,你去拿些铜钱,备之烧鸡,撒给黄皮子!”
“老板,要不要......”
壮汉满眼凶光,完全不惧。
“闭嘴,跟一群畜生空耗了时间,耽误了时辰,我要你好看!”
壮汉拿了铜钱,恭恭敬敬的向四方撒去。
一只黄灿灿的烧鸡,被摆在路上。
“各位大仙儿行个方便!”
“人有人路,妖有妖道!”
“今日死者为大,莫要伤了和气!”
“吃了烧鸡,拿了铜钱,还请各位让开道去!”
那黄仙儿一动不动。
那烧鸡矗立在土中。
王大安凝视了片刻,大和一声:“起棺!”
“喝!”
八个抬棺,再次起,额头青筋暴起,扁担弯弯嘎吱作响。
棺材不动如山。
“几个臭黄皮,敬酒不吃吃罚酒!”
壮汉道:“我去弄死他们!”
王大安一巴掌拍在壮汉头上。
“上山的日子,你让我跟别人起个血腥?”
壮汉委屈捂头:“那怎么办?”
王大安焦躁不安。
他有点本事,但只是涉猎。
我道:“黄皮拦路,必有原因,这尸体里面,有东西!”
王大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棺材。
一个老娘们冲了上来,哭喊道:“棺材不能动!”
王大安眼皮抽了一下,朗声道:“耀龙,开棺!”
老娘们喊道:“大安,棺材上了钉,还要开棺,不吉利啊,你弟弟死不瞑目!”
王大安怒道:“被黄皮子拦路就吉利了?要是误了时辰,就耽误弟弟投胎,更不吉利!”
老娘们没有办法,被几个老婆子拉到了一边。
我悠闲地跳到了一边,看着热闹。
上了钉的棺材不好看。
当尸体见了光,阴气冲天。
几只黄皮子冲了上来,直奔尸体。
壮汉大惊失色,一脚踩了上去。
接近两米高,两百多斤的脚,一脚把黄皮子惨叫着踩死。
王大安大怒:“耀龙,你踩死它干什么?”
壮汉委屈:“它们要冲棺材!”
我道:“黄仙已散,恩怨难消,当务之急,是先下地,入土为安!”
大家扭头看去。
已经不见其他黄仙踪迹。
王大安眼上再抹香灰,看不见黄皮子,就立马重新盖棺钉钉。
我拿起一人手里铁锹,随意挖了个深坑,把黄皮子的尸体埋了进去。
“你干什么?”王大安呵斥。
“入土为安!”
把土推了回去,我笑呵呵地坐回棺上。
“起棺!”
棺材稳稳当当腾起。
王大安看着我,再次问道:
“小先生,唱个三安天盘五破关,你是神婆的徒弟,别说你不会!”
我闭着眼睛,打折板子。
悠闲唱道:
“日落西山黑了天,龙虎沧海归了山!”
“左手拿起文王鼓。”
“右手拿起武王鞭。”
“先说鼓后说鞭,起名就叫晃魂帆。”
悠悠歌声,飘向远山。
壮汉看着王大安,不解询问:
“老板,为什么要叫这人来唱?”
王大安叹气道:
“这何无病,是胡婆弟子,占了胡婆的面子!”
“我弟生前不干人事,还挖人祖坟,掏了黄皮窝!”
“拿他坐棺材,是趁胡婆不在,要他为我王家挡灾!”
他算计很多。
但还是忧心忡忡。
弟弟生前作孽太多,不查不知道,一查把他吓了一跳。
作孽太多,死的太早。
他怕不挡了灾,他以前的兄长名义,给弟弟支撑了不少保护。
那过去的因果若没能还完,报应就会发在他的身上。
我为瘸腿的刘富贵伸冤,染了因果,所以被牵扯进入此事。
人在做,天在看。
稍稍耽误些时间,抬棺人哼哧哼哧赶路。
棺材踩着吉时送入山阴处半腰。
眼看着,数日前备好的阴宅,只剩百米。
八个面带腮红,身穿红装的男人,拦在狭窄的土路上。
壮汉耀龙向前一步,破口大骂:“你们是谁家的王八蛋,没看到送葬的队?麻溜的给我滚!”
就见前面两个腮红脸的男人,发出笑声。
笑声凄厉刺耳。
背后六个男人,面无表情,眼神阴森。
山里狂风乍起。
两个男人,原地扭动,不似活人,似在跳舞。
古怪的笑声,嘻嘻哈哈,愈发刺耳。
“十里八村三种蛋,王大河出生是个王八蛋,生前全家都混蛋,现在看来是真完蛋。”
“有爹有妈没人教,白发送子命里该!活人不收老天收,收完杂种收杂毛!”
“找死!”
耀龙怒火冲天,扛着铁锹冲杀上去,想要给他们开个瓢。
啪嚓一声响。
黄光从男人身上闪起。
铁锹杆子应声折断。
耀龙被震得连连后退。
两个男人,继续舞动继续跳,继续骂人继续唱。
背后的六个男人,抓着机会,向棺材冲来。
抬棺人被吓得神魂颠倒,各自散开。
硕大的棺材,砸在地上,颠得一声重响,震得我屁股开花。
我捂着屁股,惨叫着闪到了一边。
“不好了,生前造孽,死后不得安生,过去仇人都来闹咯!”

我生在八十年代的东北农村,出马也有些年头了。
干我们这行的,要承担因果。
有个说法,说因果多了,不得不修鬼仙、抓弟马,重复下去,逐渐让人身心俱疲,沉沦其中,难以脱身。
我小时候父母双亡,住在姥姥家的时候,经常看到些不干净的东西,找了大仙来看。
“孩子,你命犯三灾八难,不如出马顶香吧。”
拜完香案、七星,师父说就算第马香童了。
至那以后,我也改名为何无病。
我师父姓胡,大概四五十吧,听说很有本事,大家都叫他胡婆。
胡婆眼睛一黑一灰,头上挽着发髻。
家里的布置很简单,一些符纸,三色旗,一根鞭子,一个小鼓。
在师父家里大堂正前方,供奉着一个九尾仙狐的画像。
待到我成年时,接的第一个活在离家不远的小县城里。
有一家小饭馆老板的儿子整天高烧不退,怎么吃药都一直不醒,去医院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然后就来找我师父了。
我们还没进门,就看到一条肚子破裂的死长虫。
师父伸出手掐了一卦,摇头说道:“这长虫是你家得罪的吧,小孩子也不小,不能这么不懂事。”
只见那家人慌忙跪地磕头;“大仙啊,我家孩子就是以为那庙里没东西啊,才扔的炮仗啊,那谁也不知道啥事啊。”
见他们为人父母可怜,师父没有见死不救。
那家拿出一沓钱,师父把钱压在香炉下面,然后上了一炷香。
上香是出马弟子和老仙沟通的一个方法。
在看香的时候要看火,看烟,看灰。
这点香也有讲究,不能扇风也不能吹气。火苗上窜就是吉,不起火冒黑烟就是凶。
只见那香火冒着淡淡的黑烟。
“这是惹着仙家了,请个神道个歉说道说道就没事了。”师父说到。
师父拿出小鼓,在原地舞了起来,嘴中还念念有词。
“日落西山黑了天哎,家家户户把门闩,行人君子把家还,鸟飞山林,虎归山。”
“今天弟子请仙家,也来看看孩子无意的举啊。”
“孩子有错要认罚,仙家你也莫怪见儿”
“仙家今日你来看啊,五色的旗,五色的幡,五色的小旗红白兰。”
“仙家来时带魂来啊,人魂归在人身上,马魂安在马旁边。”
“临走送你三通鼓,送你回府去修仙。”
“小心走,小心看,送你一岭又一岭,过完一山又一山。”
唱词的时候,看着胡婆的眼睛闪着光,那脸怎么看怎么像狐狸脸。
跳完大神,胡婆扎了一个小草人,拿起一张符贴在草人上。
“把这东西在小孩头顶烧了,把那死长虫埋了,对着人家磕三个头,上三炷香,这事就算了了吧。”
此事罢了,我就跟着师父回去了。
回到家中,师父和我讲:
“咱这个行当,出马顶香,你也看了不少了,也没啥教你的了,出马顶香这种事一干就不能停了,师父我经常出马,染的因果太多了,不想害了你。”
“以后就靠你自己了。”
“走吧,也别往下传了,把咱这事记下来就算了了吧”
师父长吁短叹,让我离开了家门。
我本来没打算接活的,安安心心过小日子,种种田也不错。
架不住有人磨,加上人家是后山的人家,多少算个邻居。
“结果人家执意要求下午一起走,到地方天都黑了。
一进他们家门。
带路的就喊道:“刘富贵,小师傅给你带到了!”
家门较破,我走进屋内,就看到一个瘸腿的老爷们儿急忙迎着。
“小师傅,辛苦你走一路了!”
“我也是没法子了,求求你救救我媳妇。”
我压住了他枯糙沾满农活的老手。
“有我在。前因后果细细说来,我慢慢听。”
刘富贵哭着说道:
“我出去卖豆腐,那王八犊子,进来把我媳妇玩了,他娘的,那王大河他哥还是当官的我咋和他斗啊?”
“我媳妇被玩疯了,我还上有老下有小,求您帮帮我吧。”
他哭着哭着便跪在地上,紧紧抱住了我的腿。
我好奇道:“王大河这么肆无忌惮?”
旁边的人七嘴八舌的说道:“王大河耍横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在刘家拿人钱财,明天去李家逗人媳妇。”
“刘富贵媳妇,不是第一个被糟蹋的。”
“我们想要去县城老爷举报他!”
“但是这里离城又远,前脚刚出村,他就带人追上来!”
没办法,既然来了,就得帮忙啊。
“我去准备一下,都出去吧。”
把人都弄走了,我打算走一次阴差,先诛恶。
走阴差,就是阎王地狱的判官,不知道阳间发生了什么事,需要阳间人去告个状,让恶人在判官那里受审。
大致收拾出一块空地,然后点上七根香,摆出一个北斗七星的图案。
这个叫去时路,看好这个方位就能在鬼差来时跟上,不至于迷路。
再排上三根蜡烛,排成一排,让等香燃起就点上。
这个叫来时路,在阴间灯火灰暗,这三盏蜡烛就是上来要用的明灯。
无论成功与否,都需要在香火燃尽时到达。
在蜡烛熄灭前回来。
做这件事的全程不能左顾右看,听见任何声音立刻闭眼,这主要是人在阴间有很多不干净的东西,不能随便看。
有感觉到阴冷异常就开始宣读要受审人的名字、生辰八字、所犯罪行。
在回来时再点上三柱香,用看香来看出结果。
把众人都叫进来,问了些王大河都干了些啥事,就准备开始了。
站在原地,学者师父的样子。
拿着小鼓来回踱步,嘴里念道;
“今天请来鬼当差哎,带我去那阎罗殿。”
“不是我死莫要抓,是我要去告大状啊。”
“天黑下雨多起风,人间疾苦叮咚咚。”
“今天我来把状告哎,改天给您塑金身哎。”
......
念着念着就失去了意识,周身阴冷,仿佛踩在虚虚实实的地上。
走阴阳路,走的是灵体,而不是身体。
循着三根神像缥缈远去的路径前进,我只盯着香线,目不斜视。
走着走着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
“哈哈哈,好孩子,你怎么也在这儿?”
熟悉的声音响起,是师父的。
“孩子,你怎么不说话了?是遇到什么事了?”
师父的声音,显得愈发担忧,阴阳路上,阴风阵阵,熟悉中带着森冷邪门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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