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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逼婚?将门孤女她杀疯了纪暄音林义全文+番茄

烟雨沉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纪暄音挣扎着往角落躲,看着越来越近的林义,恶心得险些吐出来,可她知道此时绝不能慌,必须想办法拖延时间。她又是狠狠一咬舌尖,勉强挤出一抹笑,“义哥哥,其实我心里一直是有你的,只是之前看你和堂嫂走得那般近,才赌气说看不上你。“林义闻言一愣,眼中浮上喜色,“那不是正好,只要你乖乖从了我,咱们以后就是真夫妻,我一定会好好对你。”说着便要过来撕扯她的衣服。纪暄音连忙伸手拦他,“不行!你既要跟我做夫妻,就不能再与堂嫂有任何瓜葛,你去把她绑起来,丢到外面,不然我今天便是死也不从!“说着便做出要咬舌自尽的姿态。林义看她口中满是鲜血,吓了一跳,立即犹豫起来,这女人可不能死了,她一死,自己的荣华富贵不就泡汤了。林敏儿见林义神情挣扎,气得大骂,“不要脸的...

主角:纪暄音林义   更新:2025-02-14 1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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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暄音林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被逼婚?将门孤女她杀疯了纪暄音林义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烟雨沉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暄音挣扎着往角落躲,看着越来越近的林义,恶心得险些吐出来,可她知道此时绝不能慌,必须想办法拖延时间。她又是狠狠一咬舌尖,勉强挤出一抹笑,“义哥哥,其实我心里一直是有你的,只是之前看你和堂嫂走得那般近,才赌气说看不上你。“林义闻言一愣,眼中浮上喜色,“那不是正好,只要你乖乖从了我,咱们以后就是真夫妻,我一定会好好对你。”说着便要过来撕扯她的衣服。纪暄音连忙伸手拦他,“不行!你既要跟我做夫妻,就不能再与堂嫂有任何瓜葛,你去把她绑起来,丢到外面,不然我今天便是死也不从!“说着便做出要咬舌自尽的姿态。林义看她口中满是鲜血,吓了一跳,立即犹豫起来,这女人可不能死了,她一死,自己的荣华富贵不就泡汤了。林敏儿见林义神情挣扎,气得大骂,“不要脸的...

《重生后被逼婚?将门孤女她杀疯了纪暄音林义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纪暄音挣扎着往角落躲,看着越来越近的林义,恶心得险些吐出来,可她知道此时绝不能慌,必须想办法拖延时间。
她又是狠狠一咬舌尖,勉强挤出一抹笑,“义哥哥,其实我心里一直是有你的,只是之前看你和堂嫂走得那般近,才赌气说看不上你。“
林义闻言一愣,眼中浮上喜色,“那不是正好,只要你乖乖从了我,咱们以后就是真夫妻,我一定会好好对你。”
说着便要过来撕扯她的衣服。
纪暄音连忙伸手拦他, “不行!你既要跟我做夫妻,就不能再与堂嫂有任何瓜葛,你去把她绑起来,丢到外面,不然我今天便是死也不从!“
说着便做出要咬舌自尽的姿态。
林义看她口中满是鲜血,吓了一跳,立即犹豫起来,这女人可不能死了,她一死,自己的荣华富贵不就泡汤了。
林敏儿见林义神情挣扎,气得大骂,“不要脸的小贱人!竟敢挑拨离间,看老娘不抓烂了你的脸!“
纪暄音已经趁着这机会,抓到了角落里的一根烧火棍,使出全身力气,狠狠砸在林义脑袋上。
林义吃痛大叫一声,额头瞬间流下鲜血。可却没有晕过去。
“贱人,找死!”他神情狰狞瞪着纪暄音,伸手便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纪暄音紧咬牙,手上棍子依旧没有脱手,又是一棍子捅在了他的下身。
林义瞬间疼得脸都绿了,下意识放开她,痛得蜷缩在地上。
纪暄音即刻连滚带爬地朝着破庙外跑,可没跑出几步,又被林敏儿拽住头发拖回来。
“贱人,老娘今天非得把你扒光了,让外头的乞丐都来看看你这一身的皮!“
纪暄音手指紧紧扒住地面,指尖血肉模糊,钻心的疼痛让她的力气又恢复了一些,扭头一口咬在林敏儿手上。
对方吃痛,狠狠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打的她一阵晕眩。
下一刻,她感觉胸口一凉,外衫已经被撕扯了下来。纪暄音万念俱灰,她宁可死,也不愿被人侮辱!
牙齿咬上舌头,正要自我了断,余光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冲了进来。
她眼眶瞬间一热......孟淮擎!
孟淮擎一下将林敏儿姐弟踹翻在地,手中刀柄狠狠捅在两人胸口。
两人口中吐出鲜血,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你怎么样?”他飞快脱下身上外袍,裹在了纪暄音身上。
她心神一松,那股难捱的欲/望又涌了上来,感受孟淮擎微凉的大手碰在身上,发烫的脸颊立时贴了上去。
“大公子,我好难受......”
她身体紧紧贴向他,露出的手臂攀上他的脖颈,想在他身上汲取那一丝丝凉意。
孟淮擎身子一僵,察觉到她此刻状态不对,立即想将她从自己身上扯下来。
“你冷静一点!我马上带你去找大夫!”
“我不......大哥,你身上好舒服......”
纪暄音的理智几乎被欲/望占领,红唇凑近他的耳垂,呼出灼热的气息。
孟淮擎眸光一黯,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伸手想将她打晕。
可手刀还没触碰到她的脖颈,那红唇已经擦着他的脸颊滑过,咬在了他的唇上。
火热柔/软的唇畔在他微凉的唇上厮磨,一股莫名的欲/望瞬间从小腹升腾。
身上的人此刻只剩下本能的欲/望,唇舌描绘着他的薄唇,身体紧紧贴在他身上,那作乱的小手顺着他坚实的胸膛缓缓移动......
孟淮擎瞳孔骤然一缩,理智瞬间回笼,攥住了她作乱的小手,眼眸深黑。
他一把将人从身上扯下来,用外袍罩住头脸,紧紧裹住,飞快朝着破庙外走去。
纪暄音只觉得眼前一黑,想要挣扎却是远远比不过他的力气,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身子。
孟淮擎不敢将人抱在怀里,只能扛起她在街上狂奔。
还好此时已近午夜,街上并没有人,不然他们这幅样子被路人看见,怕是也要生出许多是非。
孟淮擎一路将人扛到最近的医馆,拍门叫醒了大夫。
老大夫只看了眼满脸绯红的纪暄音,便叫学徒去后院提了井水,让孟淮擎将人放进装满井水的浴桶里。
被冰凉的井水一激,纪暄音瞬间清醒了过来。

姜蓉秋恰到好处的露出了几分疑惑,侧着头问道:“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她顿了顿,似是思考了一番,“难不成姐姐是觉得我偷偷开了小灶?”
横竖她做的干干净净,就算是纪暄音怀疑什么又怎样?
没有证据,侯府的人怎会信她?
纪暄音没想到她除了讨好卖乖,装傻充愣也不遑多让。
她语气淡淡的道:“我是什么意思,妹妹心知肚明。话说得太明白,就没什么意思了。”
姜蓉秋咬了咬嘴唇,一副无辜委屈的模样,“姐姐不能自个儿规矩差就怀疑起我来,我也是用了心仔细学的。”
她凑近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满满的恶意,“姐姐自己蠢笨,那就在院子里多练!别像个疯狗似的,出来咬人!”
纪暄音心中忍不住冷笑,真该叫侯府这些人看看,他们以为的乖巧养女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披着乖巧可人的外衣,内里却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
纪暄音同样压低了声音反击回去,“谁能比妹妹更会咬人?逮着人就咬,也不怕翻到阴沟里。”
“人在做,天在看。妹妹平素还是小心些吧,免得半夜鬼敲门。”
姜蓉秋闻言攥紧了衣服,死死地盯着纪暄音,说不出半个字来。
本想就此忍下,没想到正巧瞧见孟淮擎从纪暄音身后走过来。
她故意往后退了几步,像是被人推搡了一样,“姐姐,你不能自己规矩学得不好,就,就......”
姜蓉秋低头掩面而泣,委屈的接着说:“就拿我出气。”
纪暄音皱着眉头,下意识脱口而出:“姜蓉秋,你发什么疯?”
她话音刚落,孟淮擎便走了过来,一张俊颜紧绷,冷声问道:“怎么回事?”
纪暄音这才晓得姜蓉秋这番作态是为了什么,当即便要解释。
姜蓉秋却抢先一步开口,“大公子,你别怪姐姐,是我不该提起姐姐的伤心事。”
她怯生生的朝纪暄音的方向看了一眼,补上了剩下的话:“姐姐生气也是应该的!”
纪暄音冷笑一声。
“我确实比不上妹妹,八窍玲珑。”
浑身都是心眼子!
“够了!”孟淮擎打断了两人的唇枪舌剑,眉间褶皱清晰,“都是自家姐妹,闹成这样像什么样子?都给我站好了!”
孟淮擎平素都是一副严肃的样子,这会儿冷下脸来更瘆人。
纪暄音和姜蓉秋下意识的站直了身子,低着头像鹌鹑似的,不敢说话。
孟淮擎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视,开口教训:“你们既已经是侯府的人了,就该守侯府的规矩。侯府家训,‘姊妹不相争,兄弟不阋墙’。”
“你们既犯了家训,便一块去祠堂罚抄家训。什么时候记住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纪暄音低垂着脑袋,不敢有异议,“是,大公子。”
姜蓉秋小声的啜泣,“都听大公子的。”
孟淮擎眉头方才松了些,招呼下人过来,“带两位小姐去祠堂,看着她们好好抄写家训。”
当即有嬷嬷过来给二人引路。
“暄音小姐,蓉秋小姐,请跟老奴来。”
两人默默的跟在嬷嬷的身后,往祠堂而去。
推开祠堂的门,里面静得吓人!正前方的位置从上到下摆满了牌位。
嬷嬷拿出两个蒲团放在地上,一左一右放下。
纪暄音和姜蓉秋跪坐下来,正好面对着面,一抬头就能看见对方。
眼神对视的瞬间,两人同感晦气,立刻低下了头。
嬷嬷摆好了笔墨,拿出两本族训摆在两人面前,一套东西连环熟练,不知道做了多少遍。
“二位小姐,还请开始吧!”
纪暄音和姜蓉秋无言,皆拿起笔蘸墨抄写。
偶尔有风吹进来,吹得纸张簌簌作响。
天一点一点的暗下来,两人手边已经写了一沓族训。
纪暄音忍不住揉了揉手腕,表情有些许的不自然。
这要抄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孟淮擎不会是将她们忘在这里了吧?
才有松懈,看着她们的嬷嬷便冷漠无情的催促,“蓉秋小姐,还请继续抄写。”
纪暄音继续埋头苦抄。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府里基本都熄了灯,只有祠堂还灯火通明。
纪暄音和姜蓉秋手里握着笔,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侯爷去城郊练完兵回府,瞧见祠堂还亮着光,便绕过去看了看。
瞧见两个小姑娘趴在桌子上睡得正熟,便招来嬷嬷询问情况。
“更深露重的,怎么让两位小姐在祠堂睡着了?”
嬷嬷行了礼,低头回话:“回侯爷,大公子吩咐了,让两位小姐记住了族训才准离开祠堂。”
侯爷无奈的按了按眉,他这大儿子什么都好,就是为人太重规矩了些,像个老学究。
“把两位小姐送回院子里去,夜里别染了风寒。”
“是。”
嬷嬷走过去轻声叫醒两人,“暄音小姐,蓉秋小姐,回房睡吧。”
纪暄音和姜蓉秋被叫醒,脸上还残留着睡意,迷茫的看着嬷嬷。
“不用抄了?”
嬷嬷回话:“侯爷发话,二位小姐可以回自个儿的院子了。”
纪暄音撑着桌子起身,“有劳嬷嬷了。”
姜蓉秋闻言,也起身一块走了。
两道背影在门口分开,背道而驰。
次日。
侯爷吩咐下人将孟淮擎叫到自己的书房。
孟淮擎进来便拱手请安,“爹,您叫我过来什么事情?”
侯爷问道:“听说你昨天罚了暄音和蓉秋抄写族训?”
“是。”孟淮擎面不改色,“让她们长长记性,免得整日里为了一点小事计较,争吵不休。”
侯爷无语凝噎,这孩子当真是一根筋,如此不懂得怜香惜玉日后如何是好。
他顿了顿,说道:“她们是你的妹妹,又不是你手底下的兵。你用练兵的方式来规训她们,未免太严苛了些。”
“两个小姑娘,爱拌嘴不是什么大事,说上几句便是。何必将人拘在祠堂里?”
祠堂罚抄,也未必见得是件坏事。
孟淮擎面无表情的应下:“我知道了,往后会注意。”
侯爷看着人离去的背影,他肯定是记住了,但不一定会改。

她正坐在桶中,一张芙蓉面迅速涨的通红。
方才那般孟/浪的人真的是她吗?孟淮擎会不会觉得她是个轻浮之人?
孟淮擎瞧着纪暄音缩在木桶里瑟瑟发抖,心中升起了几分怜惜。
“你且忍忍,药已经在灶上熬着了。”
今日之事也算是他保护不力,竟让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将纪暄音掳走。
倘若纪暄音真叫人糟蹋了身子......
“此事我定会为你做主,不会教你白白受了委屈。”
纪暄音娇怯的点了点头,咬着嘴唇。
冰与火的交织折磨得她难捱极了,感觉下一秒就会忍不住哼出来。
孟淮擎目光落在她的红唇上。
视线直白,让纪暄音无处可躲。
“药来了!”
医馆的学徒打破了他们之间难言的氛围,他端着药碗快步走过来。
浓烈的苦味弥漫在鼻尖。
纪暄音下意识皱了眉头,接过药碗,一饮而过。
她苦的皱紧了眉头,张开嘴唇快速的呼吸,舌头在口腔里若隐若现。
孟淮擎垂眸错过视线,吩咐亲卫找一身干净的女子衣服过来。
烈性春/药的药效渐渐消退,纪暄音在冰水中冷的打了个哆嗦。
孟淮擎见她用过药了,自觉退出,守在门外。
他听力极好,不多时,屋内传来动静。
纪暄音换好衣服出来,还是不大自在,“大公子,我好了。”
“嗯,走吧。”
孟淮擎给了药钱,带着纪暄音往驿站的方向走。
纪暄音默默的跟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思绪早就飘走。
今日这烈性/春/药是姜蓉秋的手笔。
她试探说道:“说来也巧,今日蓉秋妹妹说大公子给了银两让我们在驿站吃饭,饭后我便有些......有些不太对劲。”
“我会派人好好的查一查。”
听到孟淮擎的话,纪暄音心中涌起些许酸涩。
他这是不信她。
也是,那姜蓉秋楚楚可怜,瞧着便一副惹人疼惜的样子。
哪像她,初见面就惹孟淮擎不喜。
纪暄音咬了咬牙,心中盘算着该怎么抓到姜蓉秋的狐狸尾巴。
姜蓉秋在驿站门前打转,见二人回来,匆忙迎上去。
她抓着纪暄音的手腕,声音里一股子哭腔:“纪姐姐,你可真是吓死我了!”
“饭吃的好好的,你突然就晕了。我急着去给你找大夫,路上不小心摔了,这才耽搁了时间。”
“都怪我!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原以为纪暄音叫人掳走了,定然清白不保。
届时,侯府便是为了声誉也不会认一个破鞋当养女。
谁知竟让她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纪暄音不动声色的抽回手,只道:“妹妹是个聪明人,你替我做的我都记住了。”
“往后若有机会,定会好好报答妹妹!”
日后的日子且长呢,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姜蓉秋掩去心中的不甘,娇娇弱弱的说:“哪敢要什么报答,只要姐姐别怪我就好。”
真能装!
纪暄音心中暗骂一声晦气,“怎么会呢?妹妹这么关心我,我谢你还来不及呢!”
她们的话听着倒并无什么不妥。
孟淮擎却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猜想许是纪暄音误会了什么。
“纪暄音,今日这事只是个意外,同蓉秋没什么关系,你莫要怪错了人!”
纪暄音眼中流露出些许讽刺,冷眼瞧着姜蓉秋扮无辜。
她若无辜,纪暄音三个字便倒着写!
“大公子说的哪里话,我怎会迁怒蓉秋妹妹?”纪暄音装作无事发生。
她顿了顿,又道:“我有些累了,便先回房间休息了。”
“嗯。”
孟淮擎应了一声,便同姜蓉秋说:“你今日也受惊了,快回房休息吧。”
姜蓉秋抬起脸瞧着孟淮擎,眼神有些惊喜,“谢大公子关心。”
孟淮擎略点点头,便抬脚上了楼。
瞧着他消失在楼梯的身影,姜蓉秋眼神中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只要能攀上大公子,往后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进来。”
姜蓉秋轻轻的推开了孟淮擎的房门,手里端着一碗汤羹。
“我听侍卫说,大公子没用晚膳,便亲手做了些吃食。”
短短一会儿功夫,姜蓉秋不仅换了身衣裳,还做了个碗吃食。
她俯身布菜。
孟淮擎皱眉,语气颇为冷淡:“你有心了,不过侯府接你们回去是享福的,这样的事情交给下人做就行了。”
“不过做点吃食,不费什么事的。”姜蓉秋连忙说道。
她绕着桌边多走了几步,大着胆子拿起汤羹去碰孟淮擎的手。
“大公子,你尝尝。虽比不上侯府吃食/精致,但也不差。”
孟淮擎躲开她的手,“放桌上吧。”
接连受挫,姜蓉秋有些恼。
她故意踩上自己的衣裙,想来一个假摔,摔进孟淮擎怀里。
到时候,温香软玉就在怀里,她就不信孟淮擎这样血气方刚的男子还能忍住。
却不想,孟淮擎竟直直躲开了。
她刚要哭诉。
“侯府收你们做养女,可我们到底没有血缘关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到底不好。”
“身为女子,合该好好爱护自己的名声。”
这话说的有些重了。
姜蓉秋登时红了眼睛,低垂着脑袋失落的说:“侯府愿意收养,我心中感激不尽,只是想尽可能的多做点什么。”
“时候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扰大公子了。”
姜蓉秋转身立马黑了脸,咬着牙出了房间。
原以为这样的世家公子私底下定是来者不拒,没成想竟碰了个硬茬。
——
纪暄音躺在床上越想越不对劲,同是孤女,姜蓉秋何必这般针对自己。
她索性穿了衣服出去,打算使些银钱问问今日厨房的人,看看能不能找些线索。
没成想,路过姜蓉秋的房间,听到里头传来旁人的声音。
“那孟淮擎油盐不进的,美人计用在他身上,只怕不奏效!”
“等进了侯府,还有两位公子,总有愿意上钩的。”
“你动作最好快些,免得叫人发现了你的身份,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是什么意思?
纪暄音将耳朵贴在门缝上,仔细的听里边的声音。
“发现了又怎么样?横竖那个死丫头不可能出现。”
纪暄音瞪大了眼睛,姜蓉秋是冒名顶替来的?
她不小心碰到了房门,发出轻微的声响。
“谁?”
姜蓉秋开门往外看了一圈,没看到有人,便又进去了。
次日一早。
姜蓉秋等在门口,瞧见纪暄音出来,便笑着凑上去:“姐姐,咱们一块下去吃早饭吧。”
“好啊!”
纪暄音跟着她一道往楼下走,随时防备着她使坏。
姜蓉秋忽而问道:“姐姐昨夜可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这是怀疑我了?

纪暄音故意等在孟淮擎的必经之路上,与他偶遇。
“暄音?”
孟淮擎眼力好,便是黑夜也能清楚的视人。
纪暄音转身,同他问好:“大公子。”
孟淮擎瞧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这,忍不住询问:“天色已晚,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纪暄音低垂着脑袋,声音闷闷的:“日日呆在院子里,实在有些太闷了,便想着出来走走。”
自打她进了侯府,还从未出过院子。
府里的人只知道西边的院子里住了个纪小姐,还没瞧见过她长什么模样。
孟淮擎记起她也只是个小姑娘,日日被困在院子里,想来是有些难为她了。
“明日我叫人送些解闷的去你院子里。”
纪暄音脸上露出几分笑意,声音都活泼了些,“谢谢大公子。”
孟淮擎瞧她笑开,心情也好了几分。
“夜里更深露重,你身子还没好,我送你回去。”
“好。”纪暄音听话的随他一道走。
晚上府里只剩下零零散散守夜的下人,安静极了。
孟淮擎不是个多话的人,纪暄音也不敢同他攀话,两人只意味着沉默着往前走。
“蓉秋小姐,奴婢真的不能收。”
安静的环境下,再小的声音都会被放大。
孟淮擎自小在军营长大,耳力过人,立刻就捕捉到这道声音。
他顺着声音找过去,就看到姜蓉秋在跟一个小丫鬟推拉。
纪暄音适时的惊呼,“这不是我院子里的小秋吗?”
“她怎么在这?”
孟淮擎闻言,更是眉头一紧。
姜蓉秋强硬的把东西塞到小秋的手上,“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你们在干什么?”
孟淮擎冷着脸大步跨过去,眼神落在那包东西上。
姜蓉秋像是受惊了的兔子,下意识把药藏在自己的身后,“大,大公子。”
小秋利落的跪了下来,颤着声音回答:“蓉秋小姐送了些东西给暄音小姐,让奴婢替小姐收着。”
主仆两个人,无一不是心虚的模样。
孟淮擎冰冷的眼光在他们脸身扫射,吩咐身后的人,“把东西拿过来瞧瞧!”
“是。”
身后亲卫立刻上前,强横的从姜蓉秋手上抢过东西。
他走到孟淮擎身上,直接将东西打开,摊开让主子都瞧清楚。
“主子,都是些补身子的药。”亲卫检查过后,回禀孟淮擎。
闻言,纪暄音的眼神不可避免的落在小秋的身上。
也是,这小丫鬟胆子小的很,三言两语就被吓得把事情都交代出来,会两面倒也正常。
就是可惜了这么个好机会。
姜蓉秋眸中划过一次得意,面上却不无委屈,“上次给姐姐送补药闹了些误会,我就想着偷偷给她送些能用的,让丫鬟加进吃食里。”
“没想到让大公子和姐姐误会了。”
早在小秋告诉她纪暄音发现这件事的时候,她就猜到纪暄音肯定会借刀杀人。
索性她也将计就计,将毒药换成补药,这样谁都挑不出错来,还要夸她一句贴心。
孟淮擎审视的看着姜蓉秋,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纪暄音晓得是拿姜蓉秋没法子了,主动将此时揭过去,“原来是场误会,妹妹日后有事只管来说,我也不是小气的性子。”
姜蓉秋气的脸上的表情差点维持不住。
她压着心中的怨气,小心翼翼的卖惨,“我以往总是不讨人喜欢,怕姐姐也会如此,这才闹了误会。”
“往后我定事事问过姐姐再做。”
纪暄音真想盖住她内张惺惺作态的脸,却也只能按下不发,“妹妹如今是侯府养女,合该自信些。”
若不是顾及着孟淮擎在这儿,纪暄音真想挑明了说。
姜蓉秋只管点头,“我以后会注意的。”
她俩的眉眼官司落下,可背主的丫鬟不可轻易放过。
孟淮擎只扫了小秋一眼,小秋便吓得瑟瑟发抖,如风中的树叶。
“侯府不留吃里扒外的下人,把人送回人牙子那儿吧。”
这便是要发卖了。
侯府都不要的下人,哪家还会要?
小秋惶恐的瞪大了眼睛,一直不停的磕头,“大公子,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您饶过奴婢这一次吧。”
“奴婢什么事都没做过,只是出来见了蓉秋小姐!”
她膝行爬过去,死死的抓住姜蓉秋的衣角,哭喊着求她:“蓉秋小姐,你说说话呀!你替奴婢求求情!”
姜蓉秋看着她沾着脏污的手,眼中划过一丝厌恶。
区区一个贱婢,也敢攀咬她?
“大公子,这丫鬟也没做什么,不如算了吧?”
“姐姐,你心善,也不忍心见这丫鬟被发卖出去吧?”
小秋闻言,抬起头眼神希冀的盯着纪暄音。
纪暄音面色淡淡的,“我初来乍到,不懂侯府的规矩。不过大公子是侯府的正经主子,他这么做定有他的用意。”
一句话就将姜蓉秋堵了回去。
若无孟淮擎发卖一事,她也会提出换个丫鬟。
一个摇摆不定的丫鬟,留在她身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招出祸事来。
小秋闻言,顿时面如死色。
孟淮擎看都没看她一眼,吩咐亲卫,“把人提出去。”
“是。”
亲卫拖着小秋离开。
姜蓉秋看着她的惨状,心有余悸的咽了咽口水。
若非她看出那丫鬟的不对劲,从她嘴里逼问出实情,只怕被罚的还要多一个她。
“正好姐姐在这儿,东西我便亲自交给姐姐,用不用姐姐自个儿看着来。”
纪暄音晓得经过今日这一遭,她们俩再想和平共处,怕是不能了。
不过来日方长,她见招拆招就是。
“那就谢谢妹妹了。”
姜蓉秋见她收下,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
孟淮擎适时开口:“行了,天色也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
“是。”
姜蓉秋偷偷的觑了一眼孟淮擎,担心他会因此而对自己生厌。
毕竟她的手太长,伸进了纪暄音的院子。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
若是被侯府厌弃......
姜蓉秋心中盘算着该如何钻营,未曾注意孟淮擎亲自将纪暄音送回院子。
次日。
姜蓉秋一早便亲自给府里几个主子送去了自己做的点心,像个花蝴蝶似的处处讨好。

林敏儿顿时捏紧了拳!
她原本是想膈应纪暄音,结果这死丫头反倒将了她一军,现在还想着将东西给收回去?
可看一眼旁边的孟淮擎,她又不敢发作,只能装得楚楚可怜道:“暄音,你都要去侯府享福了,乡下的房子地契拿着有什么用呢?不如嫂嫂给你收着,日后也有人替你打理啊。”
纪暄音心里冷笑。
前世,林敏儿就是霸占着她家房子,用林 武义寄回来的钱在家享福,后来又被接去京城,日子过得无比滋润。
这辈子,她可不会让她再占到丁点便宜。
“堂嫂这话说得可就怪了,房子自然不会空着,到时候我请人帮我赁出去,有人替我打理,还能收一笔租金,不是更好么?”
她咬着唇瓣装出一副惊愕模样:“倒是堂嫂,嫁给我堂兄没多久,堂兄便殁了,是我母亲好心收留你住在我家,眼下父母去世,莫非你想就这么占了我一个孤女的房子?”
“我父母故去,虽说有侯府照拂,可我也不能将自家东西拱手让了外人,一辈子吸侯府的血吧?爹娘若九泉之下有灵,也不会原谅我这不孝女。”
林敏儿瞠目结舌,一时间竟然想不出该如何辩驳。
一旁的孟淮擎则蹙紧了眉。
他原本是懒得管这丫头扯皮的,但纪家的家产要是被外人占了,的确对不住纪家满门英烈。
“纪家老宅和祖产,侯府会命人打理看管,不劳外人挂心。”
孟淮擎凉凉撇过去一眼:“这位夫人,还请将东西送还吧。”
他嗓音冷锐,只一句话,通身气势便压得人喘不上来气。
若只有纪暄音这死丫头,她还敢继续扯皮,但在孟淮擎这种人物面前,林敏儿愣是连个屁也敢放,只能唯唯诺诺捧上东西。
纪暄音也没马上接,柔柔朝孟淮擎开口:“多谢大公子,有劳大公子替暄音操心了。”
谁要替这丫头操心......自作多情!
孟淮擎紧绷着唇瓣,漠然吩咐亲兵收下房契地契去寻靠谱的人赁出,才开口道:“若没有别的事,便随我上车,我还要去接人。”
纪暄音也知道他是要去接侯府收养的另一个女孩儿姜蓉秋了,乖顺点了点头,回去抱了父母的灵位,才跟着他出门上了马车。
孟淮擎倒没想到她还有几分孝心,自顾自上马,路上也没像前世那样体恤她娇弱让人放慢速度。
颠簸了大半天,纪暄音骨头都快散了架,下车时腿都软得发抖。
孟淮擎看了一眼,更觉得烦。
娇气矫情,哪有武人家女儿的样子!
他冷冰冰开口:“你就在驿馆好好呆着,我去接人。”
纪暄音乖巧应好:“是,大公子。”
那声音像是带了钩子,令人不忍发脾气。
孟淮擎转身走出去,瞧她一瘸一拐的模样,还是软了些心肠,让人去给她烧热水泡澡解乏。
要是颠出什么问题作妖,他可懒得应付。
纪暄音上楼泡了澡,换好衣裳下来是,孟淮擎也恰好带着个粉衣女孩儿走进来。
这就是侯府另外一位养女姜蓉秋了。
她与纪暄音记忆中倒是没什么变化,还是那副弱柳扶风的模样,局促站在孟淮擎身边。
看见她时,姜蓉秋似还有些胆怯,仰头看着孟淮擎开口:“大哥哥,这就是姐姐吗?”
孟淮擎点了点头,看她怯生生的模样,又想起纪暄音心机重,忍不住开口敲打。
“这是蓉秋妹妹,她小你三个月,日后你不得欺负她,要姐妹和睦,好好相处。”
纪暄音一时语塞。
她也还没欺负她,怎么就被扣了这么一顶帽子?
但她原本也打算跟姜蓉秋好生相处,点了点头走过去温柔道:“蓉秋妹妹,我是纪暄音,你一路累了吧?我带你上楼沐浴?”
但她的手刚碰到她的手,姜蓉秋便痛呼一声,红着眼后退一步:“疼......”
孟淮擎面色一冷:“纪暄音,你做什么了?”
纪暄音愕然愣在原地,她不过轻轻拉了拉她的手,怎得就弄疼了?这姜蓉秋是玻璃娃娃不曾?
姜蓉秋只是捂着手惶恐看她,也不说发生了什么事。
孟淮擎蹙紧了眉,上前卷起姜蓉秋衣袖,就看见她手腕上高肿大片。
刚刚才敲打过她......她现在就在她眼皮子底下欺负人了?!
“纪暄音,你简直胆大妄为!”
他一把箍住纪暄音手腕,眼神凌厉:“蓉秋何曾招惹你了,你要这样对她?”
姜蓉秋只是怯怯低着头,也不开口,一副又怕又委屈的模样。
手腕传来剧痛,纪暄音蹙紧了眉,终于意识到不对。
前世她还在为父母去世难过,再加上有林 武义在,也没有和姜蓉秋交流,只是同乘一辆马车。
但次日,孟淮擎便莫名其妙教训她,让她不要欺负姜蓉秋。
她不解询问,他也不说,后来才听人说姜蓉秋的手受伤了,孟淮擎以为是她做的。
前世她只觉得是误会,现在看来,这人像是在故意碰瓷啊......
那前世她被侯府厌弃,会不会也是同样的原因。
定了定神,她忍痛问:“大公子觉得是我弄伤了她?”
“不是你,还能是谁?”
孟淮擎没想到她还敢顶罪,嗓音更冷:“刚刚不是你碰了她吗?”
纪暄音咬紧牙关,将自己手腕从他手中抽出,哑声问:“大公子觉得,我的力气比您还要大,只是碰一碰,她手腕便能肿成这样吗?”
她将自己的手抵到孟淮擎眼前,上面只有一道清晰指印:“您捏着我手腕这么久,也不过泛红,少说也要明天才会肿起,您行军多年,还没见过受伤的人?”
孟淮擎一怔。
军中的确常有受伤的,磕了碰了,也不是马上就会肿,总要发一发才有。
那姜蓉秋手上的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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