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袁从南袁恨玉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她被迫联姻后,找到真爱了袁从南袁恨玉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是鱼头星星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着思考,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怎么了?”“我…生理期。”空气中一瞬安静,隔几秒,商寂立即做出反应:“难受吗,我能为你做什么?”生理期在没发现之前反应没有那么强烈,而在之后,那些生理反应便如排山倒海般涌出来。江疏月捂着小腹,眉头皱紧,额前已经浮起冷汗,完全没有准备,猝不及防到整个人都不舒服。等他拿来东西已经是十几分钟过去,问才知道商母让人提前给她准备了衣物,商寂一齐递给她。隔着门缝,他瞧见女生苍白的脸,提醒一句:“注意安全。”她脸色难看,点了点头,接过东西便撑着身子去洗澡,之后垫上卫生棉。走出浴室,她整个人没了生气,像凋谢的花朵,唇上没有一点血色,俨然憔悴模样。没走几步,江疏月便瞧见靠在浴室外墙上的男人,单脚屈着,百无聊赖地点着地面...
《真千金她被迫联姻后,找到真爱了袁从南袁恨玉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随着思考,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怎么了?”
“我…生理期。”
空气中一瞬安静,隔几秒,商寂立即做出反应:“难受吗,我能为你做什么?”
生理期在没发现之前反应没有那么强烈,而在之后,那些生理反应便如排山倒海般涌出来。
江疏月捂着小腹,眉头皱紧,额前已经浮起冷汗,完全没有准备,猝不及防到整个人都不舒服。
等他拿来东西已经是十几分钟过去,问才知道商母让人提前给她准备了衣物,商寂一齐递给她。
隔着门缝,他瞧见女生苍白的脸,提醒一句:“注意安全。”
她脸色难看,点了点头,接过东西便撑着身子去洗澡,之后垫上卫生棉。
走出浴室,她整个人没了生气,像凋谢的花朵,唇上没有一点血色,俨然憔悴模样。
没走几步,江疏月便瞧见靠在浴室外墙上的男人,单脚屈着,百无聊赖地点着地面,侧脸的轮廓分明,模样俊朗。
瞧见她的身影,商寂立即走过来,没有多说,直接将人拦腰抱起,往前走才问她:“有没有哪里难受?”
江疏月没扭捏,直接环住他的脖子:“浑身难受。”
“已经吩咐煮红糖水,卧室还有两个暖水袋,刚刚妈拿来几张暖宫贴,待会儿都用上。”
江疏月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里想着难为他还知道暖宫贴,大概是商母跟他说的。
她不再说话,脸颊贴着他的颈骨,小腹一阵一阵地缩疼,实在忍不住哼唧了一声。
商寂心头一紧,实在后悔,他第一次知道女生生理期反应会如此剧烈,有些不知所措,很多都临时请教母亲,甚至想到给远在伦敦的江肃打电话了解情况。
遇上这种情况,他似乎只能干巴巴安慰,并不能替她承受痛苦,只有在缓解疼痛上倒是能帮上小忙。
他加快步伐回到卧室,将她放在床上,随即去床头柜拿暖宫贴和暖水袋。
江疏月碰上床便随意扯过被子缩成一团,恰遇上冷天气,被窝里冷似冰窖,她身子都在发颤。
商寂碰上她的身体,抖得不成样,不知道是被疼的还是被冷的,心脏狠狠缩了一下,眉头紧锁。
他急忙把热水袋塞进她的怀里,另一个放在脚下,帮她捂脚。
“江疏月,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要吃药。”江疏月皱紧秀眉,声细而小,透着脆弱,“布洛芬。”
“等我一下,捂好热水袋。”
说即,他疾步离开卧室。
床上的江疏月身体是难受,心里倒是温暖起来,好像从来没有什么人在她生理期如此细心照顾。
哥哥知道她生理期会很难受,没出国前会提前几天提醒她少吃冰的,给她准备好药和红糖,只是没有那么细致入微地照顾,出国之后,哥哥变得很忙,这样的情况就很少出现。
唐虹真也知道,大多数时候因为工作忙碌没办法照顾她,之前有几次生理期去打吊瓶,她愧疚自己没办法陪她,觉得自己做朋友不到位,还特意请她吃饭赔罪。
有这样的兄长和好友,她感到满足,现下感受到的是另外一种身份的人带来的温暖,一整颗心被暖意填满,仿佛小腹带来的疼痛也能缓解几分。
乱七八糟想着,江疏月意识迷迷糊糊的,热水袋终于将她的身体捂热,小腹传来的疼痛难忍,只能通过睡眠来麻痹自己。
感觉过了很久,她被人唤醒,抬眸只瞧见男人的紧张神情,感知逐渐恢复,回答他的问题:“没事,只是睡着了。”
她没有抬头,男人再怎么勾引人,她都没有看到。
他进门前特意看了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过,将奶茶放在她手边:“忙完了吗?”
江疏月在敲字:“还有一点。”
敲下一行字之后,她摸到旁边的奶茶,拿起吸管扎进去,吸上一口满足地眯了眯眼。
她抬眸看着旁边的男人:“你喝吗,很好喝的。”
一点点家的四季奶青,她经常点,味道很不错。
商寂盯着她红润的嘴唇几秒,别开视线,喉结滚动几下:“不喝了。”
江疏月哦了一声,又喝一口奶茶,之后继续奋斗。
他莫名感觉心头有阵燥意,反正闲着无事,于是去书架抽来几本书分散注意力,随意抽到一本书籍《我要快乐,不必正常》。
忽然想起一件事,那时和她刚住在一起,或许不太熟,他帮她一起将书摆上书架,她说起大学老师一件关于书籍的小事,他没认真听,满脑子想着去洗澡,摆书弄了一身汗,对她态度也敷衍。
回忆上心头,商寂拿着书拖着另一张办公椅到她身边,两人隔着一指的距离,并不影响。
大概一个小时之后,奶茶只剩半杯,江疏月的脚本也写得差不多,她才注意身边男人在看书,刚刚只是粗略感觉存在感。
转眼便看见他在看的书,作者是她很喜欢的一个外国女作家——珍妮特·温特森,笔下的女性力量觉醒深刻,激励女性成长。
“怎么想看这个书?”她问。
商寂举了举手中的书:“随手抽的,看了一点。”
他对这些文学作品并没有很大的兴趣,平时会看的多是金融和经济类书籍,少量科幻小说,其他都很少看。
江疏月想跟他分享自己与这本书的故事,又觉得他可能不会认真听,就和上次一样。
他看出她的表达欲:“想说什么?”
“你会认真听吗?”
江疏月淡定说完这句话,眸子看着他,脸上的神情自然,似在问一句寻常的话。
听完这句,商寂就知道上次在书房摆书架的事被她记在心上了,他感到抱歉,认真道:“以后你每一次说话我都认真听。”
江疏月其实很容易被满足,这句话入耳中,她就想抱他,在他怀里说出这个故事。
商寂看出她的心思,将书放在桌面,张开怀抱,嗓音低沉:“过来。”
江疏月从办公椅上下来,坐在他的腿上,双腿合并侧着坐,双手环住他的脖颈。
“大学的时候,听同学推荐一个外国作家的书,但是我听错了一个字,然后去图书馆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他扶着她的腰,耐心听着:“后来呢?”
江疏月在他怀里抬头,看着他的脸,脸上摆着明媚的笑容:“后来我就没执着找那个作家的书,在一个书架上随便抽了两本书回去看,其中一本就是《我要快乐,不必正常》。”
“之后我就喜欢上珍妮特温特森的文字,一直看很多她写的书,一本都没落下。”
商寂这次认真听了,也给出自己的想法:“很丰富的阅读体验。”
江疏月勾唇笑一下:“我也觉得。”
看着她的笑颜,商寂渐渐感觉身边的女孩在逐渐向他展露心扉,不再是刚结婚那会儿的你来我往,而是主动倾诉。
这段婚姻给他的体验似乎并不似想象中的相敬如宾,而是想要过好婚后生活的彼此。
好好生活,很好。
他大概会一直保持这种状态下去,或者往更深的方向发展。
一整晚梦境环绕,江疏月没怎么睡好,还时不时呓语两句,极其不踏实。
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商寂早已起床,大概已经去公司。
江疏月很有分寸,不会主动过问他的行程,守住联姻夫妻之间的那条线。
圈内富家公子不少玩得开的,包养情人是常态,商寂不屑于此,骨子里的高傲使然。
撇开自己的少女心思,能和他联姻于她而言,已经是最好的归宿。
唯一缺点大概是,商寂性子痞,脾气差,经常将手底下的人训得大气不敢喘,雷厉风行,手段雷霆。
实际上,江疏月并不觉得这是缺点,换思维考虑,这叫拒绝内耗。
洗漱以后,她走出卧室,路过书房时听到里边传出低低的交谈声,他在里面开会。
江疏月心中了然,没打扰他,下楼吃早餐。
恒月别墅是两家人给两位新人准备的婚房,管家保姆齐全,后花园还有个泳池,和小阳台,空间宽敞,就算叫朋友来聚会也绰绰有余。
她并不太习惯这种照顾,只能尽量适应。
何嫂问她:“太太,您放在客厅的几个大纸箱要不要我叫人帮您整理一下?”
昨天搬家过来,还有很多东西没整理,客厅那几个箱子装着的全是她的书,各种各样的都有。
书是她的宝贝,她舍不得别人动,并且整理书还是自己来更方便,到时候找也知道位置。
江疏月摇头:“待会儿叫几个人帮我把书搬上二楼走廊就行。”
“他今天早餐吃了什么?”
别墅只有两个主人,女主人这么一问,何嫂也反应过来:“先生他只喝了一杯咖啡。”
只喝咖啡?
江疏月微微蹙眉,又微不可察地淡去,只说:“同样的咖啡给我一杯。”
何嫂刚应下来。
她又反悔了:“算了,我想吃小笼包。”
不适合自己的东西,硬套上去受伤的也只有自己罢了。
吃过早餐,江疏月开始将几个大纸箱撕开包装,仔细数过一遍,一共八个箱子,里面全放满书,大多数都是看过的名著,还有诗集和散文集,名家作品汇集,杂七杂八的工具书也有很多。
昨天她和他在微信说过要将书放进书房的书架,还提出加一个书架,确保能容纳她所有的书籍。
商寂没什么意见,主动提出让助理过几天按照同样的尺寸订做书架。
于是江疏月抱起堆垒的书籍往书房走,以示礼貌,进门之前敲了一下门,听到里边传来清冷的请进,她隔几秒之后才进去。
男人并不坐得端正,整个人靠在椅背,单手转着笔,冷硬轮廓透着黑沉,眉宇间的不耐溢于言表。
只扫一眼,江疏月动作轻柔关上门,脚步不自觉放轻,抱着书到书架旁,核桃木制书架放在右侧,并不靠近书桌。
她手臂压着厚重的书本,白皙皮肤瞬间多几条红痕。
她耐着性子一本一本放上去,还剩两本的时候,书房倏地响起一道斥声:
“一周的时间,你们就拿这种垃圾搪塞我!”
与此同时,江疏月被忽然的声音吓得身子颤一下,手中的书籍掉落地面,发出“啪”的一声,两两重叠。
她立即蹲下去捡书,抬眸往男人的方向看,恰与他对视,眸底带着些许埋怨。
这是她花大价钱买来的孤品!
商寂不明所以,毫不避讳,压住脾气,嗓音带着点不可察柔和:“怎么了?”
屏幕前的员工们:“……!!!”
这么温柔的语气,老板变异了?!
江疏月拿着书站起来,将封面给他看,神情严肃:“这本书有价无市,上面有作者的亲笔签名。”
屏幕前的员工:“……???”
女人的声音???
沉吟几秒,商寂开口:“作者还在世吗?”
“前几年去世了。”江疏月怜惜地摸摸封面,还伸手拍拍书上的灰尘。
又安静几秒,他开口:“抱歉。”
屏幕前的员工们:“……!!!”
老板转性了!居然还会道歉!
江疏月抿了抿唇,将书摆在书架上,清冷嗓音仿佛浸润恬静的泉水:“你收一下脾气就行。”
说完离开,连眼神都没给他,生怕晚一点自己就原谅他,毕竟他在她这里总能让她降低底线标准。
参加视频会议的员工们瞬间明白,小群里聊到老板结婚的事是真的,看来出声的是老板娘,把老板脾气压得服服帖帖。
屏幕里的商寂冷着一张脸,唇角抿紧,透着生人勿近的矜贵气质。
安静十几秒,商寂终于出声,嗓音低哑:“继续。”
一整个会议下来,全程商寂只听,很少出声,一般开口即一针见血,将方案全盘打回去。
期间江疏月来来回回搬书,本是无意偷听,奈何进门次数多以后,多多少少都听进去一点。
好像后来的方案也没让他满意,因为她进门都没见他笑过,倒也没发脾气,这让她很满意。
会议持续一个小时,最终以重新设计方案结束。
江疏月才将第一个书架填一半,拆到第二个箱子,由于拆开箱子,走廊东西杂乱。
她抱着一叠书,提声建议:“我可能要点时间,你要继续工作的话不然先去客厅或者卧室?”
别墅只有一间书房,其他房间还没置办,大多空着,没有任何家具,江疏月想着待会儿跟他说一下,再置办一间书房,两人工作不影响。
商寂脸沉如墨,显然会议影响到他的心情,一言不发拿过她手里的书,摆在书架上。
他长得高,轻轻松松就把书放上去,不用搬梯子。
“一起收拾吧。”
江疏月心脏跳动速度不自觉加快,望一眼男人的俊脸,扬唇一笑点头。
放完手上的书,商寂转身出门,女孩和他一起,他出声,语气淡淡:“同样的书架,明天应该能送过来。”
江疏月嗯了一声,轻声道谢,没敢抬头看他,生怕自己露出一点小心思。
箱子就放在书房门口,她怕直接搬进去声音太大影响他工作。
商寂在箱子旁蹲下,抬头望她,一张俊脸轮廓分明,颀长脖颈白皙。
“夫妻之间,不用客气。”他言语间多了几分无奈,又提醒她,“这句话我说过两次。”
第一次在相亲那天,她和他商量好双方之间联姻事宜,下意识说一声谢谢。
第二次在领证当天,她不小心崴一下脚,他扶了她一把。
言外之意,不想再说第三次。
江疏月嗯嗯两声,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触及男人黑沉的眼神,又稍稍收敛一点。
商寂随即叫来几个人把箱子彻底搬进书房,房间面积大,放下几个箱子也不是难事。
之后她将书递给他,告诉他要放在哪个位置。
两个人干活效率比一个人高,又花了半小时,终于把第一个书架填满,而装书的箱子还剩四个。
她略微不好意思:“抱歉,我的书太多了。”
商寂先去洗手,又去冰箱拿来两瓶矿泉水,拧开瓶盖递给她。
他随意抬了抬下巴:“这些书你都看过?”
江疏月仰头喝一口冰水,身心舒畅,干燥的嗓子缓过来:“看过一半,另一半没看完,简单翻过。”
商寂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说话直接:“阅读量很高。”
江疏月唇角弯起,心间滋滋冒着蜜,尽量淡声道:“还好。”
她又想起个事,兴致冲冲跟他分享,“我大学的古代文学老师有三个这样书架的书,而且她都看过,看完之后堆在家里占位置,后来全部拿去废品站卖了,好可惜。”
商寂反应平平:“确实。”
“我去洗个澡,你随意。”
说完,他迈着长腿走进主卧,他的衣服和她的放在一个衣帽间,清一色的黑白灰。
江疏月哦了一声,那点刚刚涌起来的悦意又随之淡下去,他对她的事一点都不感兴趣,以后还是少说。
她压下心头的闷意,何嫂已经把清空的箱子拿走,书房恢复宁静,空气中仿佛还弥漫着男人身上那股清冽的檀木香,浅淡又具有侵略性。
将书架收拾好,江疏月索性拿来笔电,在书房写方案,既然他给了她一个机会,那她更要好好把握,认真对待。
工作起来忘了时间,直到何嫂来敲门,她才反应过来,合上笔电下楼。
餐桌上摆着饭菜,他不在,江疏月下意识问何嫂。
何嫂只诧异一秒,自然回答:“先生一个小时前出去了,说是有个应酬。”
江疏月面容平和,点一下头表示知道,随即在饭桌坐下。
一个屋檐下,她需要问保姆才能知道他的去向,确实有点奇怪。
即使心底失落,她也没有想太多,时刻记住男人联姻前跟她说的话,把所有心思压在最底下,本就不该被人知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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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阳光洒在城市的每个角落,天气很好。
商氏集团产品开发部门的策划部工作群聊得热火朝天:
听说今天例会李特助会带一个外人来开会,说一下新产品研发的创意。
我们产品开发部是没人了?需要一个外人来提供方案。
可是没人能拿出商总满意的方案啊,几乎所有方案都被打回来。
也不知道是什么厉害人物,能直接从商总那里拿到机会。
一个走后门的,能有什么本事。
说这话的人正是产品开发部的策划部部门经理洪骐。
领导出声,其他小职员没再多说什么,应承几句,随即这件事便散去。
想了想,江疏月从兜里拿出自己的手,放进男人宽厚的手掌,两人的手重新牵上。
一路无言回到恒月别墅,商寂率先进入书房处理工作,江疏月回到卧室,在沙发上呆坐好一会儿,之后才起身洗澡。
当热水冲刷身子,她涌上心头的情绪才被缓解一些,洗澡花了些时间。
洗完澡吹好头发出来,时间已经很晚,而商寂还在书房处理公务。
江疏月恍然想到,他的行程被严格安排,骤然发生变化,那么就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弥补回来。
通俗来说,安排好的工作,即便本是休息时间忽然取消游玩行程,后边加入的行程则必须在当天完成。
她慢悠悠涂着身体乳,脑子却不在线,手上动作完全是无意识动作,当她反应过来,身体乳已经沾满整个手心。
心烦意乱许久,江疏月叹了口气,将这些侵占她脑子的东西全部甩出来,放好身体乳瓶子,掀开被子睡觉。
躺在床上睡不着,但她也不想玩手机,只想躺着,好不容易有点困意,迷迷糊糊听到房门被打开,那点睡意瞬间消散。
安静的卧室,一点点声音都格外明显,她听着声响,脚步声慢慢减轻,从卧室进入衣帽间,不久,浴室淋浴水声响起。
大概二十分钟,商寂回到卧室,眉眼倦怠,只开着一盏台灯的卧室是昏黄色,能看清床的另一边躺着女人,小小一个窝在角落,离他更是远。
他瞧着她怀里熟悉的热水袋,头发略微凌乱散在枕头上,呼吸声平缓。
十几秒后,他掀开被子上床,揿灭台灯,没怎么思考将睡在边缘的女孩抱过来一点,直接把热水袋拿掉。
大概已经做过几次这样的行为,还是有点想不通,半夜热水袋失去功效,冷的不还是自己,傻姑娘,他在心里说一句。
商寂略微熟练地将女生抱在怀里,用身体给她取暖,刚洗完澡的身子热得似火炉,两个人拥抱在一起,被窝里暖呼呼的。
他没注意,怀里的女孩被他这一动作顿住,秀眉稍稍动了几下,心脏跳动频率加快。
将一系列动作做完,商寂才抱着怀里的娇软安稳闭上眼睛。
他今天确实累,把一天的工作内容压缩至半天完成,半夜回来加班才能勉强完成。
十几分钟之后,他缓缓睡过去。
感受到他平缓的呼吸声,江疏月才慢慢睁开眼睛,看不清男人的脸,却能感觉到他蓬勃的心跳声和呼吸频率。
她一直以为自己躺在他怀里是半夜她睡觉不老实滚过去的,没想到却是他主动将她搂过去。
她心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又堵又觉得积攒的水分被吸取,进入两难境地。
他太讨厌了,每次在她下定决心不再继续坚持的时候,一个小动作就能让她牵动心绪,随即继续往南墙上撞。
在大一下那年暑假,也是江肃开辟国外市场的第一年,江疏月担心哥哥在国外吃不好,睡不惯,主动在假期飞伦敦,给哥哥做饭,照顾他的三餐。
也是那时候,江疏月碰上商寂,在伦敦街头,她最喜欢的咖啡厅,在伦敦那会儿,她每隔两天都会去那儿待一下午,看书或者电影,那里给她舒适温馨的感觉。
那天,她手上拿着保温盒,准备给哥哥送饭,透过玻璃恰巧瞧见男人与女人之间的谈笑风生。
商寂:“谈合作时聊到。”
江疏月了然点头,那确实有可能,待会儿她发信息问一下哥哥什么时候来,她给他做喜欢吃的糖醋鱼。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她只能涂药酒淡化淤青,要是明天无意识被哥哥看到,他估计要告商寂家暴。
她坐在卧室沙发上,出声提醒他:“你戴个一次性手套,不要把手弄臭了。”
何嫂已经把手套放在旁边,商寂随手拿来带上,她已经把裤子撩起来,露出白皙的大腿,而腿上布满淤青,青一块紫一块的。
他走近她,眸底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心痛:“怎么这么严重?”
“没事,不疼的。”她安慰着,还伸手去戳了一下,确实不是很疼,就是看着恐怖而已。
商寂将药酒倒在手上,只倒一点点,那股刺鼻的味道就在卧室溢开,她皱起眉头,发自内心对药酒的嫌弃。
他视若无睹,随即将手掌轻柔放在淤青上,力道很轻地揉起来。
江疏月不觉得很疼,就是很痒,一阵一阵的痒,想躲又被他强势压住不让动,只能适应这阵痒。
商寂手法说不上娴熟,毕竟第一次帮人涂,刚开始也是笨拙,担心用力弄疼人,又觉得不用力没有效果,后面也慢慢找到手法,过程很轻易。
江疏月将裤脚放下来,遮住满身淤青的大腿,她感觉浑身都是药酒的味道,很不自在想去洗澡,又只能憋住。
商寂记着她说腰上也有,问她:“腰上呢?”
腰窝确实有一块淤青,江疏月没想到他还记得,侧对着他,拉开睡衣衣摆,把淤青露出来。
女生腰窝自然凹陷,纤细白皙,那一处淤青明显,再往上一点,能隐约看到她露出的内衣,粉色的。
商寂摒弃杂念,认真帮她擦药,刚碰上的一刹,她下意识躲一下,回头嗔怪他一眼,说太凉了。
他意识到自己没有放手里捂热再上药,刚刚擦腿都有,只能跟她道歉,说会注意。
上完药,两人都松了口气。
商寂进浴室洗手,带着手套也没用,药酒味道还是会渗进去,他用洗手液洗过几次才确保没有味道。
之后他用冷水洗几次脸,压下那股涌上来的燥意。
走出浴室,商寂没忘自己扯的谎,跟她说一声去书房打工作电话,之后点开江肃的号码,拨过去。
响铃几秒,之后被拒绝。
他不厌其烦,继续拨过去,又被挂断。
第三次商寂先给他发条微信,之后再打电话,果不其然接通了:“有事?”
“明天来一趟恒月别墅。”
江肃嗓音清冷:“没空。”
“江疏月邀请你。”商寂面不改色,继续说,“她希望你来参观。”
“明天下午。”说即,江肃毫不留情挂断电话。
商寂坏脾气被他甩出来,想丢手机骂一句,想到那是自己大舅哥,明天还要靠他来圆谎才忍下来。
他转去微信,给江肃发信息:上次出国我和南欣吃饭,男朋友挺帅的。
这次回国还跟着回来,听说快要结婚了。
毕竟朋友一场,她肯定邀请你,记得备份好礼。
好像忘了你好像没有人家联系方式,下回我帮你问问,能不能加回来。
这句没发出去,他被删除了。
商寂心头一阵舒服,说话往人心窝子去,他的长项,特别针对江肃。
解决完“工作电话”,他重新回到卧室,江疏月已经不在沙发上,他叫她的名字,衣帽间传来声音。
江疏月刚刚去车库把包拿上来,正在为摔断的奖杯找去处,最后放在她的梳妆台抽屉里,和一些小物件放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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