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又急忙撒开了手。
我道歉都没说出口，又涌上来。
不知道吐了多久。
借着月光，依稀可以看见，呕吐物有着暗沉的血。
还好，陆斐不在。
也还好，是晚上。
我用手扒拉点土，将那层深红色盖住。
吐完了。
我又困。
眼皮越来越沉。
我强撑着。
想着从前的那些欢乐过往，逼着自己清醒。
可，眼前最终还是一黑。
人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11
朦胧中。
我听到了周围乱糟糟的。
想仔细听听说了什么。
却累的很。
我想，就这样睡过去，也是对我的仁慈。
不过，我还是醒了过来。
是护士先发现了我。
“你终于醒了。”
我想开口说话，嗓子却哑的厉害。
“别开口，你发了几天的高烧，好不容易抢救过来，嗓子也哑了，先喝口水。”
我点点头。
乖巧的一言不发。
喝下护士递来的水。
看着护士忙前忙外的模样。
我突然想到了婉婉。
……
从前，我在寝室里发烧。
明明不严重。
她就是很紧张。
给我买药。
给我倒水。
一次又一次监督我吃药。
甚至怕我难过，给我讲笑话。
可那些笑话很冷，并不好笑，我却还要为了她尬笑几声。
有她在的日子，总是那么甜。
……
我叹了口气。
等护士出门，我才看清，这是个单人VIP病房。
估计要不少钱。
我此时并不知道陆斐是不是清楚了我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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