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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如若没有情，每年七月初七，织女又怎会与他鹊桥相会？”
“呵～你们人类真好骗，真信这上头给你们编的故事？”
“早在那之前织女就被害死了。”
我问：“你究竟是谁？”
老黄牛呵呵一声笑，说道：“我就是当初牛郎家里那头老黄牛啊～”
“那日她被杀死后，尸体还是我驼的。”
“满屋子全是血，牛郎瘫坐在地上，娃娃哭闹不停。”
太震惊了，以至于我半天说不出来话。
“所以织女是被牛郎害死的吗？”
老牛低头吃了口草，咀嚼半天又说。
“不全是。”老牛抬头看了眼西南方向的天空。
“这里头水很深，没你想得那么容易。”
“她是被合伙害死的。”
倘若她早在之前就已经死了。
每年与牛郎七夕鹊桥相会的人又是谁？
这些故事如若全是假的，那月老神君呢？
究竟是谁在背后下这么一大盘棋？
“也就说当年是你告诉牛郎藏起织女的羽毛？”
老黄牛甩着牛尾巴，不屑地说：“我虽是天上牛仙下凡，但织女降生之前我早在人间了，又怎知她是织女？”
“况且当日织女是被打晕在林子间，才被牛郎给抱回家的。”
我在月老神庙待了十六年。
日日夜夜听着师父讲述那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
我虽一直对此事产生怀疑，可当真相暴露在我面前时，我还是接受不了。
我们究竟生活在一个怎样的婆罗世间？
师父也曾经说过，离真相越近，人性越丑陋。
他时常训诫我：难得糊涂。
可人这一辈子，心里都有一颗种子，日日在心中发芽，美也好，丑也好。
它总得开花。
总得有个结果。
老牛问我：“你还要继续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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