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红旗张栓柱的其他类型小说《1977,赶山打猎娶女知青张红旗张栓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梅菜干扣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三喜看的嘿嘿直乐,嘴里嘟囔着‘蔫人出豹子’啥的,忍不住多打量了那俩女知青两眼。这俩人里头,不会有红旗瞧上的姑娘吧?对了,上回他就盯着那个林同志瞅个不停!张红旗说是要问林彩英话,可实际上一直在问刘老太。刘老太一开始还寻思呢,咋光让我一个人儿说啊?可一琢磨,这直眉瞪眼的后生,是向着我呢!拥护啥啊?哪朝哪代审案子,只让一方不停的说,那肯定是有玄虚的啊!刘老太越说越得意,时不时还拿眼斜撇林彩英两人一下子,那神态,今天不把她大孙子还回来,怕是没完!这老太太胡搅蛮缠,也是有出处的。南沟屯子有个假半仙儿,啥活也不接,就帮孕妇看肚子里怀的孩子是男是女。名声不小,谁要说他搞封建迷信,要打击他,他就说是把脉把出来的,这特么叫中医!不过这半仙儿有个规矩...
《1977,赶山打猎娶女知青张红旗张栓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赵三喜看的嘿嘿直乐,嘴里嘟囔着‘蔫人出豹子’啥的,忍不住多打量了那俩女知青两眼。
这俩人里头,不会有红旗瞧上的姑娘吧?
对了,上回他就盯着那个林同志瞅个不停!
张红旗说是要问林彩英话,可实际上一直在问刘老太。
刘老太一开始还寻思呢,咋光让我一个人儿说啊?
可一琢磨,这直眉瞪眼的后生,是向着我呢!
拥护啥啊?
哪朝哪代审案子,只让一方不停的说,那肯定是有玄虚的啊!
刘老太越说越得意,时不时还拿眼斜撇林彩英两人一下子,那神态,今天不把她大孙子还回来,怕是没完!
这老太太胡搅蛮缠,也是有出处的。
南沟屯子有个假半仙儿,啥活也不接,就帮孕妇看肚子里怀的孩子是男是女。
名声不小,谁要说他搞封建迷信,要打击他,他就说是把脉把出来的,这特么叫中医!
不过这半仙儿有个规矩,只看怀孕仨月之内的,超过仨月,就不准了。
为了证明自己瞧的准,人家半仙儿还整了个账本,谁家瞧出来是个男娃,就给账本上划一竖道,女娃就画个圈。
旁边看热闹的人,也都纷纷夸那半仙儿看的准,手艺老精湛了!
外行听热闹,内行看门道。
通过脉象判断孕妇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确实有不少老中医能办到,但也不可能百分百准确。
出身中医世家,林彩英是听过见过的,她自己学艺不精,办不到,但对家中长辈来说,却不是什么难题。
但是有一条,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月份越大,脉象越明显吗??
为啥这半仙儿,只瞧头仨月的孕妇呢?
直到这时候,林彩英还以为遇到了专攻脉象的高人呢。
南沟屯子的支书和生产队长被王向平叫来了,刘老太闹出来这狗屁倒灶的事儿,人家也嫌烦。
用脚后跟想想,也明白来帮忙的林同志,咋个可能把孩子给调包了嘛。
可不来不成,刘老太折腾起来,在南沟屯子也算是小有名气,万一伤着来帮忙的知青,支书和生产队长也是得担责任的。
支书问她,你说人家女知青把你孙子调包了,那女知青把孩子藏哪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提起那个假半仙儿给了刘老太灵感,她信誓旦旦的说,林彩英偷偷供了黄大仙,黄大仙帮忙把她孙子整不见了……
也就是这几年没人再愿意折腾了,但凡放到早些年的时候,非有人跳出来打倒刘老太不行。
张红旗突然问:“婶子,你不会是记岔了吧?中间都隔了大半年呢!”
这时候,刘老太已经对张红旗没啥防备了:“咋可能呢?这老大的事儿,记不岔!
向平当时也跟着呢,他也知道,人家先生说二妮怀的是男孩!
还给记到账本上头了!”
张红旗一拍巴掌:“有账本就好办了!婶子,走,咱一块去瞧账本啊,白纸黑字,也没人敢说你诬陷这俩知青!”
林彩英都懵了,不是,你究竟哪头的?
周红婷但凡不是胆子小,就骂出声了,这里头有我啥事啊?!
支书听着不对劲,赶紧问:“你是嘎哈的啊?”
张红旗一亮赶马鞭:“我是靠山屯赶大车的!我干啥的不重要,赶紧去瞅账本吧!”
不但刘老太愿意去看账本,旁边四邻八舍的也都愿意去。
猫冬呢,毛的娱乐都没有,眼巴前儿这一出,不比打牌、唠闲嗑有意思?
虽说虎头没出力,但就凭这份忠勇,内脏管够!
六头马鹿呢,直接把虎头给吃顶脖了,吓的赵三喜赶紧拦住。
猎犬这玩意在吃东西的习惯上,跟狼多少有点类似。
饥一顿饱一顿的,但凡有吃东西的机会,它能玩命造。
同时,吃完一顿饱的,也能顶老长时间。
可放开了让猎犬随便吃,容易伤着狗,那就得不偿失了。
肠子啥的按照老规矩,全挂树杈子上,敬山神爷。
忙活完的赵三喜还郑重其事的冲着挂得跟过年灯笼一样的树杈子,跪拜磕头。
他是真感激山神爷照应啊,咋也没想到,避雪呢,整这老多鹿群送到门口,这不是山神爷爷格外疼自己,是啥?
六头马鹿,还有一头是体重超过六百斤的大公鹿,旁的不说,单单把肉卖到供销社,得多少钱?
这账不敢细算,一细算就容易犯迷糊!
赵三喜现在就有点迷糊,这老多的钱,咋花啊?!
张红旗和赵铁柱小哥俩就没这种烦恼,俩人忙活着把鹿全都拖到雪洞子旁边,直接给洞口围了一圈,整的跟阻击阵地一样。
别管这六头鹿有多重,首先你的有本事带出老林子。
按照张红旗的估算,哪怕三个人全都玩命整,怕也得舍弃很大的一部分。
这还是冬天,雪地上用草爬犁拖着拽着,省老鼻子劲了。
要是在天暖和的时候,有专门挖鹿窖药鹿的人,人家只把鹿茸鹿心鹿鞭带走,其他全都放弃不要了。
就是因为收获太多,压根带不走那老多猎物,只能挑经济价值高的部分。
刚才爷仨就打算在洞口生堆火呢,结果遇着送上门的鹿群,没顾上整。
眼巴前儿该忙的都忙活完了,篝火也就生起来了。
不但洞口生了一堆火,就连外头,张红旗也特意绕着已经上冻的六头马鹿生了一圈火。
这是担心再遇到什么野牲口,特意整的。
经过刚才的猎杀,这片稀疏的树林子到处都是火药味和血腥气。
很容易招惹来吃肉的野牲口。
尤其是挂肠子那片地方,隔一个晚上再去瞅,那些肠子内脏啥的,肯定全都没影了。
倒也不全是狼啊豹啊这种猛兽。
一到了冬天,老林子里的野牲口也都缺少食物。
那些个头小的更难熬,本就咂摸不到吃的,出门找一趟食物,整不好自己就成了外卖……
正经把树梢上那些内脏拖走或者吃掉的,大部分是这些体型小的家伙。
反正小心无大错,真引来狼群或者其他吃肉的野牲口,爷仨都在雪洞子里猫着,连着迂回的空间都没有,有枪也危险啊。
至于说花豹子和东北虎,出现的概率不大,就连赵三喜都不信自己能有那种好命。
拥护啥啊?
这才进山多远啊?
拢共才走了一天一夜加半个上午,距离能见到那些大猫还早着呢!
为啥说能见着花豹子和东北虎是好命呢?
一张花豹子皮,哪怕上面打十几个枪眼呢,带出山,都不用特意找旁人,就县供销社,就能卖两三千块!
至于虎皮,赵三喜都没听说过价格,那玩意,也不是他该想的。
早些年,大兴安岭山脉绵延出的这片老林子,生态环境太特么好了!
别说进山遇见花豹子东北虎了,你就是正常在大路上走道,身后都能有狼跟着!
天刚蒙蒙亮,张栓柱起了个大早。
穿上破棉袄就出了门,李秀芝问他去干啥,也没应声。
“娘,俺爹走了?”
早就被吵醒的二丫张芳芳听到院门被关上的声音,这才支棱起脑袋。
“嗯呐,走了。”
李秀芝憋着笑,就瞅张芳芳准备嘎哈。
张芳芳一骨碌从炕上爬起来,直奔琴柜。
睡在最里头的张兰兰不做声,但一双眼睛瞪的圆溜溜,也盯着二妹。
“二姐,我也要吃,给我也拿一根。”
最小的张再庆可沉不住气,直接出声。
“嗯呐,都有份,娘也吃!”
打开琴柜,张芳芳从里头摸出来一包麻花。
屋子里,充满了吃吃的偷笑声。
这麻花是张红旗偷偷送回来的,一块拿回来的还有一整块布。
李秀芝下意识的,和孩子们一起瞒着丈夫。
她告诉自己,大儿子被自家男人撵出了门,甚至当着全屯子人的面断了亲,要是让丈夫知道这些东西是大儿子送回来的,肯定要生气的。
实际上,连李秀芝自己都不清楚,她是在害怕,害怕张栓柱瞅见这些好玩意,会抢走,然后去‘尽孝’!
“娘,你也吃。”
“娘不吃,你们吃。”
“你不吃,俺们也不吃。”
嘎吱嘎吱,伴随着嚼麻花的清脆声响,屋子里慢慢弥漫开一股子油炸面食特有的香气。
李秀芝招呼孩子们都起来,烧了热水,顺手打开门换换气。
清晨的气温,怕是有零下一二十度,贼拉冷的空气钻进屋子里,激的最小的张再庆直咳嗽。
估摸着麻花的气味散尽了,李秀芝这才赶紧把门关上。
心疼的哄着张再庆喝热水,心里盘算着,是不是去赤脚医生那拿点药?
这孩子自打入冬就断断续续的咳,时好时坏的,一直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儿。
喝了几口热水,张再庆脑门上都冒出汗了,不再咳嗽,找俩姐姐玩去了。
李秀芝这才松了口气,看样子多喝点水,应该没啥事。
张栓柱出了院门,踩着积雪咯吱咯吱走到屯子口,狗皮帽子压的低低的,揣着手等人。
他明显出来太早了,正是猫冬的时候,没正经事谁也不会起来这么早。
可张栓柱盼着要等的人赶紧出现,最好是在屯子里其他人起来之前,没人瞧见最好。
还没站多久,张栓柱身上那点从家里带出来的热乎劲就散的差不多了。
他无奈的跺着脚,嘴里嘟嘟囔囔,像是在骂谁,又像是在抱怨。
昨个儿张红旗他们拖着三头野猪,大张旗鼓的进了屯子,又和赵铁柱专门扛着猪腿送到大脚她家。
满屯子人都知道,张红旗和赵三喜爷俩又打到猎物了。
虽说张红旗跟着,肯定就是干点搬搬抬抬的活,分账也分不了多少,最多混个荤腥。
可眼下这年头,能混个荤腥就不得了了,还想咋着?
更何况,又是猫冬的时候,男人家除了喝酒就是玩牌,不到天黑有力气也没处使,能跟着赵三喜混点肉,就显得张红旗更加出息。
要是没把张红旗撵出家门,没和大儿子断亲,张红旗分了肉,肯定要带回家的。
这个理儿,张栓柱心里清楚。
可他张栓柱这辈子,活的就是个板正,要的就是个好名声,啥肉不肉的,他不稀罕!
但是,昨个天快黑的时候,娘把自己叫过去了。
她老人家说的对,父子可是血脉至亲,脾气上来了吵吵两句,哪能真记仇啊?
红旗是小辈儿,他不懂事,你张栓柱还能不懂事?
当爹的,得有个肚量,啥玩意都跟小辈一样,那还当个啥爹啊?
一想起娘说的话,张栓柱眼圈就发红。
他就知道,别看平时不显,他娘和他爹,心里都记挂着自己和家里几个孩子呢!
红旗那白眼狼,当面顶撞他奶他爷,闹的满屯子人都跟着看笑话,换成旁人,哪会管这白眼狼死活啊!
也就是他奶他爷,心疼大孙子,这才撵出门几天啊,就让自己把他哄回家。
这白眼狼,他咋就不知道他爷奶的苦心呢?
直到日头彻底升起来,张栓柱眉毛胡子上都挂了白霜,才瞅见自家那白眼狼跟着赵三喜爷俩说说笑笑,赶着大队借来的马拉大车从屯子里出来。
那车上,拉的可不就是野猪吗?
“哟,栓柱大哥?这贼拉冷的天,你站这嘎哈啊?”
直到走近了,赶车的赵三喜才瞅清楚那挂了一身霜的身影是张栓柱。
“没啥,就是你嫂子想儿子了,让那瘪犊子晚上回家住。”
想让张栓柱跟儿子服软,那是不可能的。
有这么句话,就不赖了。
自己养了个白眼狼,已经挺丧气了,还能好言好语哄着惯着?
按照张栓柱的想法,自己但凡一吐口,张红旗必然要哭着喊着感激不尽。
说不好,还得跪下给自己认个错。
可左等右等,马拉大车都走远了,张栓柱也没听见自己儿子的声音!
猛一抬头,就瞅见那王八犊子正跟赵铁柱那傻子不知道嘀咕啥呢,俩人嘿嘿嘿不停的笑,压根就没瞅自己一眼!
一股血直冲脑门,张栓柱的脸瞬间就胀红了!
这瘪犊子,竟然还不知悔改?!
“红旗,你爹怕是在屯子口等不短时间了。”
“嗯呐。”
“你真不想回家?”
“叔儿,我不是不想回家,我是不想回有张栓柱的家!”
“你小子,咋这倔呢?”
赵三喜暗暗劝了两句,见张红旗真铁了心,也就没再絮叨。
他一个男人家,独自把赵铁柱养活这么大,遭罪遭老了去了,见过的事情,也就比旁人多了那么点。
瞅张栓柱那样子,怕不是早早就专门站在屯子口等儿子了。
至于为啥,赵三喜估摸着,以张栓柱的为人,不会主动跟儿子服软。
能说动张栓柱的,只有他爹他娘!
李老太和老张头被自己的大孙子当着全屯子的面,办了那老大的难看,还能盼着张红旗好?
要真有那肚量,也干不出来之前那些腌臜事!
还不是眼红张红旗跟着自己打猎,能分点肉分点钱吗?
呸,这都是啥玩意啊!
狍子虽然体型小体重轻,但更能卖上价钱。
更何况,张红旗他们猎了五头,加在一起也有二百三四十斤呢!
狍子皮也不少卖钱,还有那头公狍子,一套鞭蛋也有人抢着要!
这玩意你说奇怪不奇怪?
但凡沾点补肾壮阳的边儿,哪怕是困难时期,市场需求也贼拉大!
赵三喜腰杆子挺的格外直,要么说钱是男人的胆呢,他有意给自己的憨儿子咂摸个媳妇,所以财不露白啥的,压根不考虑。
张红旗也有自己的想法,一时半会想要凑齐三百块,估计够呛。
与其让李老太他们盯着大丫儿,总琢磨着卖人换彩礼,不如自己吸引火力,让吸血鬼们琢磨自己!
所以,对于赵三喜的招摇,张红旗举双手赞成。
五头狍子得留下一头吃肉,这玩意即便成年,拢共也没多大,挑最小的那一头留,嫩乎,拾捣干净了,也就剩下三十来斤,就这还是带骨头的。
还要留下三张狍子皮,爷仨再进山钻雪窝子的时候当褥子裹上,不遭罪。
回屯子的时候天太晚,赵三喜没机会展示。
去县城供销社卖钱,他恨不得赶着马拉大车绕屯子转一圈!
这一下子,该知道信儿的人,全都听说了,赵三喜又打着傻狍子了,一回打了五只!
“栓柱啊,娘不是说你,你一个当爹的,咋就管不住儿子?”
张旺财家,李老太坐不住了,专门把张栓柱给叫了过去,“红旗跟着赵三喜钻老林子整野牲口,说是搬搬抬抬,可那也是出了大力的。
红旗还小,他啥也不懂,到了分账的时候,还不是赵三喜咋说,那账就咋分?
红旗是跟你置气呢,可再置气,那也是你的儿吧?
你还能眼瞅着他吃亏,被外人坑?”
张栓柱低着脑袋一琢磨,确实是这个理儿:“娘,那你说咋整?”
“咋整?你去找赵三喜,跟他说清楚,今后分账你得在场!
还有,红旗过完年才十九,正是大手大脚的年纪,不管是分了钱啊还是分了肉啊,你帮他收住喽,不然容易招灾!
你没瞅见,那常娟家里也挂了一条野猪腿呢!
常娟是啥人啊?她凭啥也能要来野猪腿啊?
栓柱啊,你可长点心吧!”
李老太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眼瞅着面前的大儿子偏偏没啥底气,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栓柱,你咋了?不敢去要?”
张栓柱挠了挠脑袋,有些不确定的说:“娘,我当着全屯子那老些人的面,和红旗断了亲。
要是给他撑腰,不让赵三喜分账的时候坑他,那没啥。
可要是我要了红旗的钱,怕不是得被人嚼舌根。”
张栓柱愚孝是不假,可这种人往往也在乎脸面、名声。
就像他说的,当爹的把儿子赶出家门,断了亲,遇到事了替儿子撑腰,旁人提起来只会说,儿子不懂事,惹当爹的生气了,可当爹的还是心疼儿子。
但直接拿了儿子的钱,这话就得另说了。
李老太恨铁不成钢,手指头狠狠在张栓柱脑袋上戳了戳!
“那钱啊肉啊的,你替红旗收着,不也是给他撑腰吗?!
栓柱我可告诉你,我听屯子里的人说了,赵三喜他们这一回打了五头傻狍子,全拉去供销社能卖四五百块钱呢!
这是小数目?把你娘卖了,也换不来这老多钱啊!
栓柱啊,这时候可不敢犯浑啊!
不信你问问你爹咋说的!”
一直在旁边听着没吭声的老张头,磕了磕烟袋锅子,不耐烦的说:“栓柱,爹就问你一句话,你的钱我要过来收着,是不是为你好?”
真不是开玩笑,有段时间愣把人给逼的,走道都带着一根长棍子,就是用来打狼的!
环境太好,野牲口太多,已经严重影响了东北地区广大人民的生产生活。
也严重影响了国家对林业资源的开发。
于是组织了好几回大规模的围猎,甚至出动了飞机和重机枪!
“爹,都用上飞机和重机枪了,那还算打猎吗?”
盘腿坐在火堆跟前,赵铁柱一边翻动手里的鹿肉串,一边发出疑问。
“那还算个啥打猎啊,那算是围猎,就七八年头里,还整过一回呢!”
说起当年的事情,赵三喜也是唏嘘不已。
要不是国家下大力气整那么几回,还特么钻老林子打野牲口?
屁,那是专门进来喂野牲口的!
都不用出屯子,守着屯子口,天天你都能见着乱窜的野牲口!
也正是专门清剿了那么多回,山林里的猛兽才会少的多,对林子外的人类产生的危害才能控制住。
类似东北虎这样的猛兽,大多都被一次次的围剿赶进了山林更深处,大兴安岭莽莽群山,人类探索的区域还很少很少。
呃,当然也有跑的慢的,没及时跑了,那肯定都成为了围剿的战利品。
重机枪都特么出动了,啥山林之王也不够看啊!
不过,那仅仅只针对人民的武装成建制的围猎。
以张红旗三人的配置,真遇上东北虎,大概率爷仨全得折在老林子里头!
和熊瞎子、野猪这类野牲口不同,花豹子、东北虎这种猫科类动物,生育能力和幼崽的成活率都没法跟人家比。
加上这些大猫也有领地意识,进了山林深处就轻易不会挪窝,又没有太多新长成的成年个体迁徙,种种因素相加,愈发罕见。
反倒是老些年过去了,熊瞎子和野猪在所谓的外围区域并不少见。
毕竟人家能生嘛。
雪依然下的密,这会已经不是一片片的了,全是一团团的往下落。
张红旗之前在猎物外围生的那一圈火堆,全都被雪直接压灭了。
倒也不用再生火,反正已经有燃烧过的气味存在,驱散野牲口的目的就算达到了。
虽然一直在下雪,张红旗三个倒也没啥可担心的,无非是在林子里多待几天。
食物不缺,柴火旁边就有,水源更是不停的从天上落下来,雪洞子里温度也不算低,加上一人一条狍子皮褥子,一点都不慌。
反正爷仨已经商量好了,啥时候天晴,啥时候下山。
雪一直下了一晚上,到了第二天彻底放亮,才缓缓停下来。
赵三喜害怕刚下完雪层太过松散,走到路上容易出危险,索性提议再呆一晚上。
这一天倒也不浪费,爷仨直接在树林子里做草爬犁,分割鹿肉。
一头大公鹿六百斤,五头母鹿加在一块儿也得一千五百斤朝上,张红旗仨人就是头拱地也都不走完,只能挑好肉划拉。
零下二三十度的气温,早就把六头鹿冻的邦邦硬,想分割得用斧头劈开。
这可不是张红旗他们三个昨天不晓得趁热乎分割容易,而是那时候雪下的太邪性,谁也不敢在雪洞子外头待太久。
鹿脑袋和大点的骨头全都放弃,紧着肉多的腹部、肋条、鹿腿装草爬犁上。
就这,最后也满满当当堆了俩草爬犁!
“爹,红旗,这瞅着得有上千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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