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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嫂当家二郎大朗

娜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次回来,他与以前不同,不再是孤身一人,而是骑着战马,穿着战袍,带着一队亲兵回来的。晌午的时候,正是我最忙的时候,那会胡莉莉正在往碗里盛豆花,而我负责将豆花端到桌子上去。刚刚将其中的一碗放下,便听见一阵马蹄声朝这边过来,引得行人纷纷驻足。马队一直到了豆花铺子前才停下,为首的那人坐在高高的骏马上,玄色的铠甲泛着冰冷的寒光,让人不敢直视。四目相对,半晌我才反应过来,这是袁华啊,他的变化也太大了。给婆母奔丧那会的他,还带着些稚嫩和冷傲,现如今经过战场的洗礼,平添了几分锋芒和沉稳,还有些上位者的威严。我看着他有些紧张,不自觉的小声喊了他,“小,小叔。”“嗯。”以前我在他面前也紧张,但话还是能完整说出来的,可现如今差点哆嗦不成句子。以前他在面前...

主角:二郎大朗   更新:2025-02-10 1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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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二郎大朗的其他类型小说《寡嫂当家二郎大朗》,由网络作家“娜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回来,他与以前不同,不再是孤身一人,而是骑着战马,穿着战袍,带着一队亲兵回来的。晌午的时候,正是我最忙的时候,那会胡莉莉正在往碗里盛豆花,而我负责将豆花端到桌子上去。刚刚将其中的一碗放下,便听见一阵马蹄声朝这边过来,引得行人纷纷驻足。马队一直到了豆花铺子前才停下,为首的那人坐在高高的骏马上,玄色的铠甲泛着冰冷的寒光,让人不敢直视。四目相对,半晌我才反应过来,这是袁华啊,他的变化也太大了。给婆母奔丧那会的他,还带着些稚嫩和冷傲,现如今经过战场的洗礼,平添了几分锋芒和沉稳,还有些上位者的威严。我看着他有些紧张,不自觉的小声喊了他,“小,小叔。”“嗯。”以前我在他面前也紧张,但话还是能完整说出来的,可现如今差点哆嗦不成句子。以前他在面前...

《寡嫂当家二郎大朗》精彩片段

次回来,他与以前不同,不再是孤身一人,而是骑着战马,穿着战袍,带着一队亲兵回来的。

晌午的时候,正是我最忙的时候,那会胡莉莉正在往碗里盛豆花,而我负责将豆花端到桌子上去。

刚刚将其中的一碗放下,便听见一阵马蹄声朝这边过来,引得行人纷纷驻足。

马队一直到了豆花铺子前才停下,为首的那人坐在高高的骏马上,玄色的铠甲泛着冰冷的寒光,让人不敢直视。

四目相对,半晌我才反应过来,这是袁华啊,他的变化也太大了。

给婆母奔丧那会的他,还带着些稚嫩和冷傲,现如今经过战场的洗礼,平添了几分锋芒和沉稳,还有些上位者的威严。

我看着他有些紧张,不自觉的小声喊了他,“小,小叔。”

“嗯。”

以前我在他面前也紧张,但话还是能完整说出来的,可现如今差点哆嗦不成句子。

以前他在面前是不苟言笑的,有事说事,没事的时候连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

可刚才他那是怎么了,语气那么轻柔,而且竟然对着我笑了?

这让我更加心惊胆战起来。

后边的那些亲兵也凑了上来,一口一个嫂子的喊起来。

我有些慌乱,“各位军爷多礼了,民妇愧不敢当。”

“这些年多亏了嫂嫂做的肉干才让我们坚持了下来。”

“是啊,咱们只要一想到回来就能吃到嫂嫂做的豆花,就是一身的劲。”

“......”

别的我不懂,但是我听到他们想吃豆花,便赶紧向相邻们道歉。

“各位亲朋好友,邻里街坊,今日不卖了,我小叔从边关回来了,还带着保家卫国的将士,大家下次再来吧,小店招待不周,这次的豆花免费了,就当是庆祝我小叔平安归来吧。”

我熟练地一碗碗的盛着豆花,浇上特制的卤汁,点缀上翠绿的小葱,端了上去,桌子上一个醋瓶,一个油瓶,满满当当。

本就
心悦目。

我不由自主的感叹了一句,“你的字可真好看。”

那人抬头望向我,突然白皙的脸红了起来。

我也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我没别的意思,只是看到不由自主的感慨了一下,是我打扰到你了。”

那人摇了摇头,没有怪我。

我看了一眼周围,忍不住压低声音又问道:“为何大家抄写的都是一样的内容啊?”

那人抿了抿嘴,小声说道:“这是京城四王爷写的新诗集,各地为了给四王爷捧场面,给下面的书馆定了任务。”

说着看了看我的字,“姑娘放心,字迹差点无事,不要出现别的错误便可,这些书大概率最后会成为库存的。”

听了此话,我放心了,“谢谢提点。”

到底是年轻人,脸皮薄,微红着脸赶紧摆手,“姑娘客气了。”

虽说不要求多高的质量,可我到底学问浅薄,旁边那青年一本都要抄完了,我才抄了堪堪几页而已。

早晨喝了点稀粥,中午没有吃饭,这会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书馆里只有落笔的声音,所以我这几声有些突兀,好在我脸皮够厚,继续抄写,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可这肚子就是故意跟我作对,紧接着又叫了一轮。

这时伸过来一只修长干净的手,手上是一块用油纸包着的饼。

我抬起头,看向他,他害羞的一笑,“这是我娘给我做的,虽说味道一般,但到底干净,若是姑娘不介意,先垫吧一下吧。”

再粗的饭我都吃过,对我来说,这算得上是极好的吃食了。

饶是我脸皮够厚,也不禁有些烧的慌,但对于食物的渴望,还是战胜了内心的羞耻感。

最终我伸出手接过了饼。

“谢谢你,眼下我确实需要这份食物,不过您放心,日后我定当会竭尽所能回报今日之恩的。”

日落时分,书馆的掌柜默默的盯着我交上去的十张纸,我猜若不是那上边抄写的
是我认识的最靠谱也最有善意的人了,让他帮我尝了尝味道,又大体说了一下我的摆摊计划。

可只尝了一口,他就打碎了我的梦,“你这个豆花能吃,但总觉得差了点什么,比不上袁家以前的豆花。”

我细细回忆了一番,并没有想出自己差在哪里,包括做豆花的水,我用的都是自家的井水。

胡大叔接着说道,“你公爹之所以做的出彩,自然是因为袁家的豆花味道与他人家的不一样。”

“当初袁记豆花在整个灵山县都是有名的,后来关门之后,那条街上也冒出来不少豆花铺子,可生意都不如袁记红火。”

虽然被胡大叔打击了一番,可我并没有放弃,因为我想到了一个人,她指定知道这里边的一些技巧。

可没想到最后我连袁洁的面都没见到,就被林家的下人给挡在了外边。

“我们家大少奶奶说了,你们这下人除了打秋风就不会别的,粘上就甩不掉,以后再来,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回去的路上袁英气鼓鼓的骂道,“这人真是小气,不就是拿了她几次点心,说话就难听成这样子了。”

“几次?难不成后来你又来了?”那次之后我就叮嘱过让袁英不要再来了。

“呵呵,我也没来几次,再说了,几块糕点她又不是买不起,拿出来不就是让人吃的。”

“还有她那个婆母,更是凶恶,端着个夫人的架子,却是小气的紧。”

说着就准备往里冲,“嫂子你等着,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我偏要进去。”

我一把将人给揪住了,拖着就往回走。

只是这样一来,生意怕是没办法进行下去了,也许是受了些打击,这几日里我也有些萎靡。

直到这一天一个人的到来,才让我重新振作起来。

来的不是别人,是胡大叔的女儿,胡莉莉,腿脚不方便,走路一脚深一脚浅的。

她雇了驴车来的,还带了些糕点过来。

胡莉莉长的不丑,加上很少外出
张大饼,差点惊掉其他人的下巴。”

袁老太也停了下来,竖起了大拇指,“芸娘,你不愧是咱们家最有出息的人!厉害!”

袁英也不甘落后,竖起了两个大拇指,“嫂子,你是我的榜样,我以后也要做一个一顿吃两个大饼的女人!”

我咧嘴一笑,“还好啦,我以后一定继续努力,争取下顿吃上他三个大饼!”

我面上笑的没心没肺,怕她俩跟着担心,但我心里却是万分的沉重。

过了今日,还不知明日该如何度过呢,我的工钱太少了,养活不了三张嘴。

当时袁华走的时候,将身上的银钱都留给了我,还说他的月银都攒着,按月寄回来。

“嫂嫂辛苦了,以后奶和小妹就拜托你了。”

那是他第一次喊我嫂嫂,我当时热血沸腾,信誓旦旦的向他保证,一定会照顾好这一老一小。

可这才几日,我就将他托付给我的亲人照顾到要吃不上饭了。

想到这里,心中更是不安,所以第二天天刚微微亮,我就动身往县城里赶。

早期的鸟儿有虫吃嘛。



可是天公不作美,我去的虽早,却也没碰到合适的活。

直到过了午时,一个书童模样的人过来问有没有识字的,他们书馆今日需要人抄书。

说是不要求字体多好看,只要工整干净即可,验收合格后,十张换一文。

钱不多,但总归是个进项。

我肚子没啥墨水,可到底是不甘心,觉得自己是识字的。

等我回过神,已经进了书馆,里面坐的满满当当的。

所有人都在安静的抄书,只有我在左顾右盼。

我虽然跟着袁雄学了几个字,可实际落到笔上才发现,认识不等于会写,会写不等于工整。

我唉声叹气,瞥了一眼旁边的人,那人穿着一身洗的有些发白的衣衫,表情专注,端坐着,下笔更是行云流水。

仔细瞅了瞅那字,和袁雄写的一样赏
是四王爷的诗词,他怕是会撕个粉碎,然后让我滚出去吧。

但最后他还是铁青着脸,给我结了那一文钱的工钱。

这一文钱来之不易,我丢掉了脸面,扔掉了尊严,献上了手腕。

将钱放进怀里,我揉了揉酸胀的手腕,只要再坚持,不出半个月,袁华的饷银就该到了。

攥了攥手,我期期艾艾的走到衙门口,找到了打我板子放水的那个衙役。

胡大叔拿出了一贯钱,“当初你公爹和我也算是有些交情,你开口了,再难我也不能置之不理。”

“多了也没有,一两银子你先拿去用,日后宽裕了你也别忘了还。”

虽然胡大叔说的有些直白,但我也理解,他家里还有个腿脚不便的女儿。

“胡大叔谢谢您,我若不是没有办法了,也不好意思开这个口,不过您放心,我小叔的饷银一到,我立马就还您。”

靠着这一两银子,我们支撑了将近三十天,成功地坚持到袁华的饷银寄到我手里。

整整四两银子,两个月的饷银,一文没留的都寄了回来。

还了胡大叔的银子后,我去熟食铺子买了一个只烧鸡,撕开放在桌子上。

袁英守在我跟前,激动的眼水不争气的从嘴角流了出来,吃到第一口的时候,口水却又激动的从眼角溢出。

“呜呜呜~嫂子,鸡太好吃了。”

眼下不愁吃喝了,我也不再去县城做那些个费时费力不赚钱的零工。

收拾院子的时候,翻出了家里一些零零散散的东西,一副老旧的磨盘。

当年袁母活着的时候,没少跟我讲当时袁家做豆花的手艺。

泡豆子、磨豆子、滤豆汁、煮豆浆、点卤子,最后倒入模具压制。

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难,袁母说过,打从袁父死后,就再也做不出那样正宗的味道了。

我回忆着袁母嘴里的步骤,第一次便做出了豆花。袁华激动的比吃烧鸡还高兴。

可只看我起早贪黑的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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