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自从那天后再也没出现。
至于顾御书,从那天后就再没来看过我一眼,他似乎在跟我较劲,故意在和顾明寒通话的时候大声说:[别再劝我看她了,她不要我我还不稀罕她,就算她求着我看她我也不会去的。]
要是放在以前,我肯定会卑微地哄他,把所有罪责都揽到头上。
但现在我累了,我不会再迁就任何人。
在出院的前一天,我趁着顾明寒不在的间隙离开了医院,去了郊外的墓园。
我在一座无字墓碑前停下,上面只贴着哥哥的照片,而旁边的两个小土块是爸爸妈妈的。
这些年我一直忙着赚钱,心思都在顾明寒和顾御书身上,没有空也没有钱给二老置办墓碑。
我打算后面挣一些钱后拿来给他们搭建墓碑,至少让他们的魂魄有个像样的居住地。
我坐在哥哥的墓碑前,想起婚礼上秦雨对我说的种种,心里埋下了一颗复仇的种子。
从墓园回来后我就回了家。
说是家也只是一个狭窄的出租屋,我把顾明寒和顾御书的东西全都打包出来然后丢到了外面的垃圾桶里。
才发现,我在这个家的东西少之又少。
这些年为了治好他们,我一块钱掰成两半用,五年了连杯奶茶都没喝过。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打开,顾明寒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
一看到我他紧张的神情瞬间缓和,长长松了一口气。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说着他就上前想抱我,但触及到我冰冷的视线后又收回了手,和我保持着安全距离。
察觉到房间变空后,顾明寒终于发现自己和顾御书的东西全被丢了。
[你把我和御书的东西都丢了?]他似是不死心地试探我。
我嗯了声,冷漠道:[这个房子是我租的,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赶紧出去吧。]
[芝芝,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真是迫不得已娶秦雨的,婚后我绝对不会碰她。]顾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