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哦鹿鹿,能进欲望之塔的人身上都是背负人命怨气缠身最适合做为祂的养料。”
“祂?”
“你可以理解为欲望之塔真正的主人。”
听到这里,我也没有什么救人的欲望了,毕竟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些超出科学范畴的事谁又说得清呢。
跟牧洲温存腻歪了一会儿,他就说他要走了,让我去找张姐这个保护伞,审判日诡异们会暴动,难免殃及池鱼,比如我。可恶!什么杀人如麻的终极大boss,一个苦命打工人罢了。
天变冷了。
13.
因为暴动的时间不确定,所以我决定小心为上。
那四个人果然不见了。
我蹑手蹑脚地摸到冰箱旁边,小心翼翼地把张姐的头拿走,生怕弄出什么动静。
显然张姐并没有get到我的想法,扯着她的大嗓门:
“小鹿,你做贼呢!偷我头干嘛!”
我僵硬地扭头,张姐穿着红嫁衣的身体夺过她的头给自己安上了。这死动静,背后的诡异们也停下了动作盯着我。
张姐你!我还不想跟你做同事啊!这保护伞怎么还漏风啊!
“小鹿脸怎么变这么白,是不是受凉了啊。”
“我的心有点凉……”
然后我就看到那个大着肚子的女人走来,拿着她用肠子织成的围巾递给了我。
虽然牧洲说他们不会伤害我,而且他们好像没有暴动的迹象,但是我不敢不得从啊!
于是我用颤抖的双手,接了下来。
奇怪的是,肠子从接触到我手的那一刻真的变成了一条围巾,还有商标的那种:百分百羊毛,不宜水洗,洗涤温度不超过40度。
好有安全感的文字。
我安下心带上了围巾,顿时体温回升,好暖和啊。
“你喜欢这条围巾就好,小鹿,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可以可以,谢谢你的围巾。”
她嘴中呢喃着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