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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退了出去,盯着从阿娘寝殿飞过的鸟,伸手拿石子打落一只。
它的脚脖上赫然绑着一封信封,我小心的打开,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空白的纸张。
刘将军反了。
消息传到宫中时,我正在陪阿娘下棋。
她的脸上依旧是一副早已知晓的表情。
阿娘抿了一口茶,随后又放下看向愉妃娘娘。
[死期将至。]
反观棋面愉妃娘娘被杀个片甲不留。
愉妃娘娘手握棋子,漫不经心的开口:[姐姐,是不是觉得皇上还是心软了?]
阿娘继续抿了口茶:[毕竟是残害后宫的大罪,不牵连母族已经是大赦了,居然还能安然无恙。]
[皇上他一向如此。]
愉妃娘娘平静道:[就像是当初她伤害景姐姐一般,明明所有的证据确凿,他却殚精竭虑,一遍又一遍的彻查,旁人以为他公正,其实他只是想偏袒刘枝罢了。]
[要说这后宫,皇帝爱谁,恐怕只有对刘枝的爱意没有掺杂任何杂质了,可惜了!偏偏她又最愚蠢,还有一个愚蠢至极的哥哥。]
阿娘无声笑笑,并不多言。
17
冷宫真得很冷。
我抱着暖炉紧靠着阿娘。
对面破烂床榻上刘贵妃衣着单薄,脸色灰青,一双眼睛紧紧看着阿娘,似是想看出些什么东西来。
从我们到这里已经过去许久,刘贵妃还是一言不发。
[不是,你还有什么可看的?]
愉妃出言,呆坐的刘贵妃才缓过神来。
终于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