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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不活了?我重生嫁前夫他哥!前文+后续

玫瑰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傅寒洲瞳孔地震,手里的烟头掉在地上。呵。我笑了,现在傅寒洲应该相信我可能出事了。之前弃我如敝履,现在装深情给谁看?“你确定十根手指头都是唐星的?”“确定!DNA鉴定不可能有假!”“一定又是姐姐的恶作剧!她要真死了,谁会杀她?何况她人现在找不到,可能她现在躲在哪里,故意看着大家为她着急,这是她惯用的伎俩!”傅寒洲认可她的想法。眼底升起些许光亮:“只要没找到尸体,那她一定是故意失踪!”“没错!”苏婉月用力点头:“姐姐就是躲起来了,她那么惜命的人,怎么可能出事?”“什么?那个赔钱货死了?那可太好了,我正愁她不离婚,纠缠我儿子!死了正好!”姗姗来迟的傅母,满脸笑容,仿佛听到了天大的好消息,就差没敲锣打鼓了。刑警脸色凝重:“傅夫人,你儿媳可能...

主角:唐星傅霆枭   更新:2025-02-08 23: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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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星傅霆枭的其他类型小说《救不活了?我重生嫁前夫他哥!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玫瑰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寒洲瞳孔地震,手里的烟头掉在地上。呵。我笑了,现在傅寒洲应该相信我可能出事了。之前弃我如敝履,现在装深情给谁看?“你确定十根手指头都是唐星的?”“确定!DNA鉴定不可能有假!”“一定又是姐姐的恶作剧!她要真死了,谁会杀她?何况她人现在找不到,可能她现在躲在哪里,故意看着大家为她着急,这是她惯用的伎俩!”傅寒洲认可她的想法。眼底升起些许光亮:“只要没找到尸体,那她一定是故意失踪!”“没错!”苏婉月用力点头:“姐姐就是躲起来了,她那么惜命的人,怎么可能出事?”“什么?那个赔钱货死了?那可太好了,我正愁她不离婚,纠缠我儿子!死了正好!”姗姗来迟的傅母,满脸笑容,仿佛听到了天大的好消息,就差没敲锣打鼓了。刑警脸色凝重:“傅夫人,你儿媳可能...

《救不活了?我重生嫁前夫他哥!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傅寒洲瞳孔地震,手里的烟头掉在地上。

呵。

我笑了,现在傅寒洲应该相信我可能出事了。

之前弃我如敝履,现在装深情给谁看?

“你确定十根手指头都是唐星的?”

“确定!

DNA鉴定不可能有假!”

“一定又是姐姐的恶作剧!

她要真死了,谁会杀她?

何况她人现在找不到,可能她现在躲在哪里,故意看着大家为她着急,这是她惯用的伎俩!”

傅寒洲认可她的想法。

眼底升起些许光亮:“只要没找到尸体,那她一定是故意失踪!”

“没错!”

苏婉月用力点头:“姐姐就是躲起来了,她那么惜命的人,怎么可能出事?”

“什么?

那个赔钱货死了?

那可太好了,我正愁她不离婚,纠缠我儿子!

死了正好!”

姗姗来迟的傅母,满脸笑容,仿佛听到了天大的好消息,就差没敲锣打鼓了。

刑警脸色凝重:“傅夫人,你儿媳可能出事了,幸灾乐祸不合适吧!”

“幸灾乐祸?

我就是幸灾乐祸怎么了?

触犯哪条法律了?

有本事你抓我啊!”

刑警眼底泛着怒色。

此时,傅小司穿着黑色小西装跑了过来,漂亮的脸上同样幸灾乐祸。

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那个坏女人死了吗?

耶太好了,爸爸终于可以跟婉月阿姨结婚喽,我马上就要有新妈妈了!”

我愣住了!

灵魂止不住的发抖!

这就是我伺候五年,车祸植物人端屎端尿的婆婆?

我豁出性命生出来的儿子?

看着他们,我只觉得可悲!

“像这种不下蛋的母鸡,死了最好,免得丢尽我们傅家颜面!

小司跟奶奶进去切蛋糕!”

“好耶!”

傅小司欢喜雀跃。

傅寒洲却格外宁静,手边的烟头点了一个又一个。

“傅先生,你最后一次见唐小姐是什么时候?

我听说她失踪那天晚上,你正给苏小姐买下整座直升飞机放玫瑰花雨,她的消失,太蹊跷了。”

傅寒洲脸色难看。

“什么意思?

你的意思是她消失是我害的?

就凭几根手指头就说她死了?

说不定又是她的把戏,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傅寒洲抬脚就要走。

刑警拦住他,严肃的说:“你的妻子可能死了,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她?”

傅寒洲冷笑:“要是她真死了,就叫她托梦给我!

像她这种人,死不足惜!”

傅寒洲回到房间。

他吸了会儿烟,目光无意间看到卧室里的婚照。

一男一女甜蜜笑着。

女人甜美的笑了,笑的跟蜜糖一样甜。

幸福的笑容,仿佛要弥漫整座卧室。

那时候新婚,傅寒洲还没有发现苏婉月卡里的钱被扣。

他对我倒有几分真心。

我以为跟他会过完幸福一生,没想到我会提前丧命。

傅寒洲看着温馨的卧室,心里越发烦躁。

他扯了扯领带,摁灭烟头,拨通我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傅寒洲烦躁想洗澡。

竟然发现自己的衣服找不到。

平常都是我在伺候他的饮食起居,我不在了他多少不适应。

他越想越烦,给我发微信消息:唐星,我限你今晚滚回来,明早见不到你,你就不用回来了!

发完,他开了一瓶罗曼蒂克。

过了一会,微信传来消息。

老公我错了,我要出国旅游,给我发一千万,账户尾号4482傅寒洲眉头一皱。

我震惊看着自己的微信竟然在发表情包。

我懵了!

我已经死了,到底是谁用我的手机号给傅寒洲发消息?

难道是凶手?

没错一定是他!

那个杀害我的凶手。

如果傅寒洲现在定位,说不定可以定位到杀人犯现在的位置。

可惜,他没有。

傅寒洲冷冷回了一句话:果然是你在作祟装死!

你现在在哪里,滚回来!

我笑了。

一个死人怎么滚回来?

从坟墓吗?

可惜,我连坟墓也没有。

老公,我真的错了,我有急事需要一大笔钱,转账一千万,尾号4482。

傅寒洲气极反笑,他觉得屏幕那边的我在贪图他的钱财。

你真看得起自己,一千万?

你值这个价吗?

我的微信从这之后再也没有发过消息。

跟死了一样。

不过傅寒洲没有察觉。

他只是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唐星真的又在恶作剧,耍他!

他气的加班,一晚上加班到天亮。

我的灵魂没有办法脱离他,他加班,我也被迫跟着加班。

我真是感到无语。

活着当牛马,死了还要当牛马。

万恶的资本家!

吐槽归吐槽。

我感觉死了之后,才看清自己错付了!

我真是瞎了眼,竟然爱上一个渣男!

天亮了。

傅寒洲在办公室醒来,脑海里突然浮现昨晚跟我聊天的话语。

眉头一拧!

“这个时间,她应该乖乖回家了!”

我知道他口中的她就是指我。

可惜,一个死人是回不了家的。

到现在他还觉得我活着。

昨晚的聊天记录,让他深信是我把大家耍的团团转。

毕竟我要是断了手指头,是不可能打字的。

傅寒洲一回傅宅,就问厨娘。

“夫人认错了吗?”

厨娘愣住了:“夫人已经四天没回来了!

先生您不晓得吗?”

傅寒洲上楼的脚步一僵。

呵。

我苦涩一笑,他竟然觉得我回家了。

傅母抱着傅小司下楼吃早餐。

一旁跟着穿睡衣的苏婉月,虽然她怀孕了,可穿着我的粉色睡衣却身姿曼妙,很是惹人注意。

她里面只穿了内衣,让傅寒洲喉咙发烫。

他明显动情了。

但他的注意力明显不在苏婉月身上,而是不停扫视宅子。

“她还没回来吗?”

傅母听了不高兴,一边抱着傅小司喂饭,一边怒斥我不懂事:“躲在外面四天了孩子不带,饭不做,家务没人扫,我的腰都快要断了!

叫那个赔钱货回来两天!

我快累死了!”

我冷笑。

真是自作自受!

当年傅母虽然同意我进门,却立下规矩。

整座傅宅不请人打扫。

一年四季,洗衣做饭,家务铺床,生娃带娃都是我一个人。

现在终于轮到傅母尝尝滋味儿了。

傅寒洲皱了皱眉,正打算拨通电话。

一旁的苏婉月却脸色苍白。

“寒洲哥哥,我不知道姐姐对我敌意这么大,离家出走好几天,都怪我,我就不该来,要是打扰你们生活,我明天就坐飞机出国,再也不打扰你们生活。”

苏婉月边说边抽噎,可怜兮兮的。

傅寒洲动容,但这次他没有去安慰苏婉月,而是提前结束早餐。

“我吃完了,你们慢用。”

说完,傅寒洲走到花园,看到大片的向日葵。

神情动容。

向日葵,我最爱的花。

看到花,他仿佛想到我,鬼使神差的去看我们昨晚的聊天记录。

依旧定格在你真看得起自己,一千万?

你值这个价吗?

他倒了一杯罗曼蒂克,脸色微熏。

拿出手机打给公司程序员。

“查到了吗?”


佣人被他吓得不轻:“傅总,夫人不是去三亚旅游了吗?”

傅寒洲这才反应过来,喃喃道:“是啊,唐星在三亚,她在三亚......”傅寒洲颤颤巍巍上楼,整个人失魂落魄的。

佣人看了直摇头。

第二天一早,傅寒洲听到楼下有神神叨叨的声音。

他头疼下楼,本来昨晚做噩梦睡不好,现在一大早又被吵的心情烦躁。

“怎么回事?

楼下怎么这么吵?”

佣人吓得赶紧禀报。

“是苏小姐,她说她昨晚梦到夫人变成厉鬼来向她索命,怕惊扰肚子里的胎气,一大早就请高僧做法驱邪避鬼!”

傅寒洲眉头一皱。

看来苏婉月跟他做了一样的梦。

“寒洲哥哥,你起来了!”

苏婉月看见他,就迎了上来,笑盈盈地搂着他胳膊依偎在他怀里。

佣人们一个个飞快低下头,生怕看见不该看的。

傅寒洲看到楼梯上挂着跟我的结婚照。

一个笑颜如花,一个冰冷严肃。

身形一愣!

我自嘲一笑,那时我就应该看出来,他不爱我,是我自欺欺人。

“这是傅宅,婉月你我在婚房里搂搂抱抱不合适。”

傅寒洲眼底闪过一抹抗拒,挣脱苏婉月。

苏婉月看着空荡荡的手,心底落寞。

“寒洲哥哥,你可是在我怪我不该跟你亲近?”

说着,苏婉月突然捂着嘴哭了起来:“昨晚唐星姐突然出现在梦里,说要弄死我的孩子,我告诉她要索就索我的命,别索我孩子的命!”

傅寒洲眼底一慌:“孩子怎样了?”

“还好没事,幸好我之前求了平安福,只是夜里受了惊吓!”

傅寒洲松了一口气,目光落在苏婉月的肚子上,目光温柔:“那就好!

一会儿我让人炖鸡汤给你补补身体。”

“寒洲哥哥,我就知道你是最在意我的人!”

说着,两人搂搂抱抱,让我看了直犯恶心!

当年我怀第一胎孩子的时候,差点流产,傅寒洲对我没有丝毫关心,就算是病人也要我伺候一日三餐,一天家务活12小时。

跟苏婉月天差地别。

“苏小姐,高僧给您留了平安福,让你晚上放在枕头底下,能保佑你睡眠质量。”

苏婉月如获至宝,笑的天真灿烂,就像不谙世事的白莲花。

傅寒洲看着她笑的这么开心,扬手就赏那群高僧一人十万。

想到我之前买件衣服,不过一千块,傅寒洲就说我花钱大手大脚。

原来不是我花钱不值,而是我是他不值得花钱的人。

“寒洲哥哥,你脸色不太好,要不然我们去古玩街那边买点古董,压压邪气?

我听说古玩街最近有好东西,先到先得!”

苏婉月说的煞有其事,傅寒洲本来不想去的,可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浮现我残忍的死相,把他吓得不轻。

他平常有午觉习惯,因为昨晚做噩梦,今天他干脆不睡了。

去苏婉月说的古玩街逛逛。

“好!”

傅寒洲这次有意避开跟苏婉月亲密接触。

苏婉月三番两次想要跟他牵手,都被他避开了。

“婉月,注意分寸!”

傅寒洲隐隐觉得后脊发凉!

总觉得背后有人盯着他,他扭头看看,后面都是路人,他拧了拧眉头转过身去。

我冷笑,我一个孤魂野鬼二十四小时跟着他,难怪他会觉得害怕。

就算现在无法转世投胎,能吓吓这个渣男也好!

“到了!”

苏婉月的声音让我回过神来。

抬头看去,只见头顶中式大门上方,龙飞凤舞写着三个大字——鉴宝楼。

好书法!

一进门,苏婉月就问老板:“我定制的骨佩呢?”

掌柜的两撇胡子,眼神精明,见到苏婉月谄媚的说道:“苏小姐,你亲口交代的事,我怎么能忘呢?

瞧,这可是刚刚新鲜出炉的骨佩,还带有温度呢?

你摸摸。”

苏婉月掩了掩鼻子,给他一个眼色,然后她笑盈盈的搂着心不在焉的傅寒洲介绍:“寒洲哥哥,这可是我亲自为你定制的骨佩!

这可是寺庙供奉百年,受过佛光的佛骨!

千金难得!

用来给你驱邪,再适合不过了!”

傅寒洲兴致缺缺的摸了摸,意外的触手生温,骨头虽硬,但触感极佳。

傅寒洲注意力都被这块白玉骨佩吸引住了。

鬼使神差的说道:“多少钱?

我买了!”

不知道为什么,傅寒洲觉得这块骨头触感,好像在哪里摸过?

我凑近一看,骨佩上有一个细小钉子,那钉子不注意看根本无法发觉,可这枚钉子我再熟悉不过了!

傅寒洲车祸后,闹着要出门找出国另嫁的苏婉月,不小心从三楼摔下。

是我及时拉住了他,自己摔下一楼!

腿骨断了,医生正是用这枚钉子,将我的腿骨钉住!

我像被雷劈了一样!

目瞪口呆!

这......这是我的腿骨!

我想到之前那名医生,说要将我剥皮,抽骨!

难道我的尸体已经尸骨无存了吗?

这个想法让我发抖!

“那这个呢?”

苏婉月笑着捧着一座白玉观音走过来。

那白玉观音,雪白圆润,慈眉善目,普通的白玉都是通体白色,唯独这座白玉浑身透着淡淡的粉色,就像少女的皮肤,细腻光滑。

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可我一感觉到白玉观音靠近,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头皮发麻!

我再凑近一看,仔细观察,瞳孔狠狠一缩!

我惊吓的猛退几步!

脸色惨白!

这......这是我的骨灰,这座白玉观音掺杂了我的骨灰!!

这个想法让我感到深深恐惧!

是谁?

是谁对我有这么深的仇恨?

连一具尸体都不放过,要用这种残忍的手段,将我挫骨扬灰不够,还要将我的骨头精心制作送给我的丈夫。

那骨灰制作的白玉观音呢?

白玉观音要送给谁?

傅寒洲问:“白玉观音你要送给谁?”

他问出了我想问的。

我死死盯住苏婉月!

她笑的天真烂漫,人畜无害:“族长婆婆明天就到了,家宴上作为见面礼,希望她能接受我这个毫无血脉的孩子。”

傅寒洲心神一动,见她小脸红扑扑,格外惹人怜爱,主动牵她的手,深情款款的说:“会的,她老人家很开明,就连唐星这种黑心肝的女人都喜爱,像你这么善良的女孩子,她一定会喜欢的。”


傅寒洲噎住了!

傅寒洲跟我一样,对这位大哥又敬又惧!

“这么多年了,大哥一直不愿踏进傅家半步,今天为何破例?”

傅霆枭冷笑:“家宴,听说你跟老婆闹别扭,我看你并不着急妻子的下落。”

“唐星为了争宠,捏酸吃醋,我都习惯了,闹几天,她就会乖乖回家。”

傅霆枭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我愣了下,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傅霆枭心疼我,是我的错觉吗?

“能不闹吗?

本以为嫁了个丈夫,没想到是个人渣!”

傅霆枭说出了我的心里话。

我恨不能拍手称快!

说得好!

替我骂死他!

“大哥,你是不是喜欢唐星?”

傅寒洲咬牙切齿,青筋暴跳。

我愣住了!

傅霆枭喜欢我?

怎么可能?

傅霆枭懒懒看他,讥笑:“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若有幸得到,珍之惜之,爱之信之犹恐不及,而你却辜负她一番真心,人渣已经很给你脸了。”

傅霆枭撑着拐杖,优雅从容离去。

傅寒洲拳头紧握,胳膊上青筋根根凸起。

他阴恻恻的说:“大哥,她喜欢的人是我,是我傅寒洲。”

我明显看到傅霆枭的脚步一顿。

他斜眼睥睨傅寒洲,森寒盯住他,像是再看一个死人。

“所以,你更该死!”

他一边向前走,一边寒声冷笑:“你最好祈祷她没事,否则,我要傅家鸡犬不宁!”

傅寒洲浑身僵硬,脸上有点心虚。

他下意识拿出手机,聊天记录依旧没有任何改变。

他的眉心皱紧,内心越来越烦躁,他扯了扯领带,燃了一根烟,吞云吐雾,许久给我发了一条消息,最后撤回。

他气的一拳砸在墙上。

给我发了条语音,愤怒咆哮:唐星,你马上给我滚回来!

呵。

我笑了,一个死人怎么滚回来。

现在的我,恐怕尸体开始发臭了吧?

十年前,傅寒洲从海里救了我,被他救起后,我生了一场大病,忘记了一切,是他告诉我是他救了我,未来他要用尽一生爱我,护我,绝不让我受半分委屈。

我信了。

傅寒洲回去办公,直到第二天我依旧没给他回消息。

他开始坐不住了。

他拼命给我打电话,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会议上有人询问他的意见。

“傅总,这个项目怎么样?”

总经理卑躬屈膝的问他。

傅寒洲眉头越皱越紧,整个人魂不守舍的。

七天了!

整整七天,唐星就像是消失了一样,没有任何动静。

世界静的只能听到他的心跳声,越来越快。

他慌了。

傅寒洲起身跟秘书撞在一起,文件散落一地。

“下周再谈。”

傅寒洲开车在一家咖啡厅停下,一进门就找老板。

“陈媛!”

“老板,你朋友?”

陈媛扭头见到傅寒洲,脸色不好:“傅总?

不用陪你的小三吗?”

陈媛知道我的婚姻状况,她是我唯一可以吐露的人,也是我的死党!

“唐星呢?

叫她滚出来,躲躲藏藏,她无理取闹也该闹够了!”

“唐星不是跟你在家吗?

你不会告诉我,星星离家出走了吧?”

陈媛仿佛想到了什么,面色涨红。

爆了句粗话:“你娘的,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

你说你会好好待她,绝不让人欺负她,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

你看看你现在都做了什么?

你还有脸来找我?

我打死你这个渣男!”

陈媛以前学过跆拳道黑带教练,动起手来,绝不手软。

一拳头砸在傅寒洲脸上,傅寒洲挂了彩,歪着头吐血,冷笑看向陈媛:“告诉唐星,如果她再不联系我,明天我就报警告你蓄意伤人!”

“神经病!

我忙开业一周了,我都一周没联系她了,你还敢来我这找人,她怎么嫁你这么个人渣,刚才打你一拳是轻的!

反正你要告我,来,让老娘打死你这个负心汉,薄情郎!”

傅寒洲见她脾气躁,半点心思藏不住。

唐星没找过陈媛?

傅寒洲一下子懵了!

出门时,跟路人撞在一起,魂不守舍的离开了。

我本想拥抱媛媛,做最后的告别。

不想,傅寒洲走的太快,我的灵魂被他带走了。

我苦笑一声:“媛媛,再见了。”

灵魂不由自主回到傅寒洲身边,我感到深深的无力。

傅寒洲上了车,车厢里全是烟雾,模糊来了他的俊脸晦暗不明,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许久,他摁灭烟头决定给我打电话。

突然,车打开,苏婉月像条泥鳅钻进他怀里,语气充满了控诉:“寒洲哥哥,你怎么在这?”

傅寒洲欲言又止,找了个蹩脚的借口:“路过,你呢?”

苏婉月拉着他撒娇:“寒洲哥哥,你前几天还说要参加我报名的设计大会,你不会忘了吧?”

傅寒洲愣了下,他确实答应了,不过唐星失踪了好几天,他不放心。

“可是,唐星失踪了......”苏婉月委屈落泪,不高兴的背对傅寒洲:“我就知道,在寒洲哥哥心里姐姐才是最重要的,我从小就是没人要的可怜虫,唐星从小受尽父母疼爱,无忧无虑,不像我为了生计东奔西跑......”苏婉月撒娇卖惨。

男人果然吃这一套。

傅寒洲见她落泪,心疼的不得了,瞬间把刚才找我的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从后面抱住她,柔声哄着苏婉月:“好了爱哭鬼,唐星这么大个人了不会丢的,我先陪你去设计大会,宝宝不哭了。”

傅寒洲哄苏婉月跟哄孩子似的。

我苦笑,他对我从来就没这么耐心。

只要我跟苏婉月发生争执,他不分青红皂白将我定罪。

苏婉月又是个会哭会闹的,不像我不哭不闹,不争不抢,最后死了都没人知道。

傅寒洲陪苏婉月去设计大赛。

这次设计大赛是国内各大专家举办的。

声势浩大,苏婉月想要出人头地,正好趁着这个机会。

她是个孤儿,十岁就被我父母领回家,成了养女。

我跟她十年闺蜜。

她从小到大的生活费都是我给的,教育资金是我资助的。

我以为她是我的好友,没想到是背刺我的白眼狼。

现在我音讯全无,她可不得抓紧机会出人头地。

以后想要嫁入傅家,肯定要有过人之处。

这次国内举办的珠宝设计大赛,她肯定要抓住这次机会风光一把。

只不过我设计珠宝那些稿子,被爸妈撕得粉碎,他们说我不务正业天天在家混日子,叫我早点嫁人替唐家分担重担。

我早早放下心中珠宝设计师的梦想,将那些设计稿藏在抽屉里,嫁给傅寒洲,洗手作羹汤。

不过我很好奇?

苏婉月设计天分平庸,不像我从小就是学校的天才设计少女。

她竟然敢参赛,莫非她得到高人指点?


我带着好奇心,跟着他们入场。

一进门,苏婉月在众人瞩目下,得意洋洋的站在舞台上,领金奖。

周围众人纷纷鼓掌。

由衷羡慕:“苏小姐不仅长得美,设计天分如此高超,要是能参加三个月后国际比赛,一定能替咱们华国争光!”

“我听说这幅设计,得到五位专家九分!”

“我去,唐小姐也太厉害了!

简直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我听说唐小姐就是鼎鼎大名的星月大师!”

星月大师?

本来心不在焉的我,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像被雷劈了一样猛然抬头!

当我看清苏婉月获奖的珠宝设计稿,竟然是我藏在抽屉里多年前的作品。

苏婉月她将我的作品,抄袭在她的设计里。

那分明是我十八岁时的设计,也是我的毕设作品!

只不过我的老师多年前出国,现场没人知道这是我的作品。

现场有人激动发问:“苏小姐,你是不是我的偶像星月大师?

你的画风跟她好像啊!

简直一模一样!”

我冷笑,抄的能不一样吗?

本来苏婉月不想提起这件事的。

在场都是珠宝设计师,而星月大师这个名号在我结婚后就彻底放下了。

星月大师,那是珠宝设计届的神话!

多少人在我婚前花千万订制一副稿子。

为了爱情我放弃了前途。

现在想想我真是傻。

“苏小姐你说话啊?

你到底是不是星月大师?”

傅寒洲皱了皱眉,虽然他不懂珠宝设计,不过星月大师这个名号他耳闻过,莫非是婉月?

他站在台下,眼底闪过一抹亮光,盯着苏婉月眼底带着期待:“婉月,难道你是......”苏婉月脸上僵硬,不过在场所有人都没有发现。

过了一会儿,她从主持人手里接过话筒,对着镜头灿烂一笑,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没错,我就是星月大师,本来我不想公布的,没想到我的粉丝还是认出了我。”

在场设计师们听到他们输给星月大师,心服口服!

不少人还主动上前要签名。

苏婉月装的很像,甚至有人发出订制邀请。

是一位对星月大师忠诚粉丝的贵妇,穿的豪华,非富即贵:“苏小姐,我愿意花千万向您订制珠宝设计,你看行吗?”

对方很诚恳。

不过,苏婉月不乐意。

她手里的稿子不多了。

为了装牛叉获奖,唐星的稿子被她挥霍的没几幅,这些都是她仅剩的稿子,区区千万她不放在眼里,她只想要获得荣誉风光嫁给傅寒洲。

傅太太的身价可比千万多多了。

孰轻孰重她分得清。

“不好意思,我最近忙着跟男朋友谈恋爱,可能没时间。”

贵妇一脸遗憾。

众人纷纷问:“星月大师,你男朋友是?”

苏婉月下台站在傅寒洲身边,向镜头介绍:“我男朋友,傅寒洲。”

傅寒洲皱了皱眉,没想到苏婉月突然叫他,瞬间所有媒体镜头怼在他脸上。

傅寒洲不太高兴。

记者中有人认出他:“咦?

傅总你女朋友不是唐星小姐吗?”

“苏小姐,你不会是说谎吧?”

众人纷纷把镜头怼在苏婉月脸上,苏婉月求助似的看向傅寒洲。

我也看向他!

眼底期待,我跟他是隐婚,没几个人知道傅寒洲结婚了。

傅寒洲架不住她这柔柔弱弱的眼神,对着媒体镜头说:“唐星是我妹妹,苏婉月才是我的女朋友。”

我脸色苍白,咬紧唇。

脸上像是被狠狠扇了一耳光,火辣辣的疼。

妹妹?

我想哭,可我没有眼泪。

五年夫妻,生儿育女。

只是个妹妹,我以为我死了心就不会痛。

没想到,就算变成灵魂,心还是刀割一样疼。

傅寒洲和苏婉月得到众人的祝福,一同离开设计大会。

门口,却意外跟傅霆枭四目相对。

傅霆枭斜了一眼她身旁的苏婉月,冷若彻骨的盯着他。

傅寒洲吓出一身冷汗。

“大哥?”

傅霆枭拄着黑金龙杖,气场强大,令人不由臣服。

苏婉月也莫名吓的浑身僵硬,跟着傅寒洲叫了一声。

“大......大哥。”

傅霆枭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犹如在看一只蚂蚁,讥讽道:“你以什么身份叫我大哥?

情妇还是小三?”

苏婉月吓的摇摇欲坠。

一旁的傅寒洲连忙扶住她,眼底不满的瞪了过去:“大哥,你太过分了!

婉月有抑郁症,你是不是想吓死她?”

傅霆枭目光重新落在傅寒洲的脸上,睥睨俯视着他,犹如尊贵的帝王。

“过分?

你的妻子消失五天了,你不去找自己的老婆,反而陪小三出席设计大会,你岂不是更过分?”

一句话,把傅寒洲怼的哑口无言。

“唐星好手好脚的,说不定在哪儿潇洒快活,婉月有抑郁症,她需要我!”

我心中一片悲凉。

多年不见的大哥,这么关心我,而我的丈夫在我死后五天搂着小三,当众宣布他们男女朋友关系。

“唐星要是真死了,你会后悔吗?”

傅寒洲愣住了,脸色一白。

一旁的苏婉月适时站出来:“大哥,这肯定是误会!

唐星姐姐昨天还给我发照片,她去三亚海边游玩,你看这都是她的聊天记录!”

傅寒洲震惊:“聊天记录呢?

拿给我看看!”

傅寒洲连忙打开记录查看。

时间在昨天下午,我的微信发了照片视频。

可是为什么要单独发给苏婉月?

不过很快我看到了答案。

最后一条记录:只要我不离婚,你永远都是见不得人的小三。

这句话发的真情实感,我以前就在心里想过。

不过,我一个死人怎么可能发聊天记录?

显然,这是凶手用我的手机,营造我还活着的假象,欺骗所有人我还活着。

一旁的苏婉月添油加醋:“寒洲哥哥,唐星姐姐一定是故意让我们着急,自己却在外面潇洒自在,亏的你整夜替她担忧,唐星姐也太不懂事了!

她一去三亚,也不跟你打个招呼。”


呵。

他可真自信。

活人是能哄着回来,死人呢?

我忍不住心疼自己。

父母兄弟利用我,婆婆丈夫算计我,儿子厌恶我。

傅寒洲一离开傅氏公司,就给我打电话。

“怎么样?

赔钱货接电话了吗?”

傅母焦急地问。

傅寒洲皱眉:“没有。”

苏婉月轻声细语地说:“姐姐是不是玩得太开心,忘了接电话了?”

这句话,让傅寒洲想起,现在我还在三亚旅游。

他心里不舒服,狠狠吸了一口烟。

“婉月你跟我回去,我让王妈给你炖乌鸡汤,给我大孙子好好补补!”

苏婉月被傅母拉走。

傅寒洲站在风中,神情不悦:“唐星,我倒要看看你还要闹多久?”

说着,他点开我的微信头像,在对话框说出最温柔的声音。

星星,我错了,是老公不对,我跟小司都想你了。

对话一经发出,他就自信关上手机,开车离开。

他坚信,他这么低声下气,我一定会乖乖回来。

我看着自己透明的灵魂,长叹一口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傅寒洲发现我死了。

我的尸体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那些人会不会已经剥皮,抽筋,剔骨。

那些画面太过残忍,我不敢多想。

傅寒洲回家洗澡,处理完公务就睡着了。

夜里突然下起了暴雨。

窗户咯吱咯吱作响,雷声太大,傅寒洲仿佛陷入噩梦里。

“星星快跑!”

轰隆隆——一阵响彻云霄的雷声惊醒了睡梦中的傅寒洲。

他脸色苍白,浑身都是冷汗,就连身体都不由自主发抖。

他这是怎么了?

我凑过去看他,他开了床头灯,窒息般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暴雨结束,他摸着床头下的手机。

点开微信,眉头皱在一起。

要是换做平常,都是我消化情绪,低声下气求他原谅。

这么多年他第一次道歉,而我的微信一点动静也没有,对他而言,就是不给他面子。

像他这种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心里肯定不舒服。

他坐起身来,头痛欲裂。

头痛是老毛病了,以前为了治好他的病,我特意跟一位老中医跪在雨里求了三天三夜,老中医才肯松口,我一有时间就当学徒,整整一年,对方才肯把独特按摩手法教给我,将止疼药方口传给我。

以前,但凡傅寒洲头不舒服,我都是第一时间出现,寸步不离守着他给他按摩。

给他准备止疼药。

他的脸色很难看。

在抽屉里摸索半天,什么都没摸到,开灯一看,那满当当的药瓶早就空了。

就在前不久,我发现他出轨,他还说我疑神疑鬼,狠狠给了我一耳光。

从那以后,我对他的事就不那么上心了。

他眼眶微红,估计想到以前我对他贴心照顾,事事以他为先,现在却好几天没回来,眼底闪过一抹懊悔。

他下意识给我打电话,电话依旧没人接。

他马上拨打电话:“李秘书,明天会议取消,我要飞往三亚!”

“傅总,三亚的机票售光了!”

“想办法!”

说完,傅寒洲挂断电话。

他头疼似的按摩着眉心。

他身子颤抖下楼,佣人见了,连忙上前搀扶。

“傅总,要不要请私人医生?”

傅寒洲头疼,犹豫一会儿摇头。

呵。

我笑了。

没用的,傅寒洲的头疼是车祸后的后遗症,止疼药一开始还能有用,渐渐地也就不管用了。

没有我独特的按摩手法,特殊止疼药,根本不管用。

傅寒洲大概也想到这些,摆了摆手:“不用。”

佣人只能退下,给他准备姜汤。

傅寒洲喝了一口,口感熟悉。

“你做的?”

佣人解释道:“是夫人提前冰冻的,她怕你病了喝不惯,特意给您提前冻上,热一热就能喝,夫人对您真好。”

傅寒洲愣了一下,看着这碗姜汤神情复杂,最后一饮而尽。

“你下去吧。”

“是。”

佣人离开后,傅寒洲躺在客厅里,他像是睡不着,翻来覆去看手机时间。

一遍又一遍。

喃喃着:“星星,等我。”

我看着桌上那碗姜汤,心里觉得讽刺。

这次呢?

是真心还是假意?

第二天清晨。

傅寒洲早早起床,他在衣帽间无意间看到角落里的婚戒。

上面积了厚厚一层灰。

说来可笑,结婚五年他从未戴过。

他鬼使神差地戴上。

似乎想要证明自己的诚意。

我看了都忍不住多看他一眼。

傅寒洲难道真的回心转意了?

我以为自己死掉的心,再次跳动起来。

李秘书一早就在楼下等着:“傅总,今天早上九点机票,下午两点到达三亚。”

傅寒洲扫了一遍,很满意。

他甚至来不及吃早餐就出发了。

“机场,要快。”

傅寒洲一上车就发出命令。

司机不敢耽误,加足了油门,一骑绝尘。

我的灵魂跟在傅寒洲身边,他就坐在我身侧,丰神俊朗,看着年轻俊美。

我一时恍惚了眼。

只要到达三亚,发现我人不在,傅寒洲应该就能发现我死了。

车开得很快,车外景物飞快倒退。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按照我想象发展的时候,一个电话铃声打破寂静。

我看了备注,是苏婉月的电话。

电话彼端传来柔柔弱弱的声音,让人听了心生怜意:“寒洲哥哥,来世再见......”说完,电话挂断。

傅寒洲肉眼可见的慌了。

他怒吼一声:“掉头,回傅家!”

李秘书:“傅总您不是要飞三亚吗?

还有二十分钟就要错过飞机了?”

傅寒洲烦躁地扯领带。

“她一条贱命能跟婉月比吗?”


傅寒洲脸色一黑。

“不用浪费警力了,离家出走是她一惯的手段,这次扔包,涂上番茄酱,就是为了让我去找她,用不着管她,闹几天她就会回来。”

刑警愣住了!

没想到丈夫竟然会对妻子的生死,这么不在意。

看着包上血迹,刑警坚持让傅寒洲来警局。

“保险起见,你来警局我们需要做DNA鉴定,上面是人血不是番茄酱。”

傅寒洲愣住了。

“好,我马上过去。”

我看着遍体鳞伤的刀口,那是我死前被绑匪放干血液,那种眼睁睁看着自己像畜生一样任人宰割却无能为力的感觉。

我死也感到恐惧!

傅寒洲去医院时,我的灵魂也跟着去了。

刑警拿出沾满血迹的包包,跟来的苏婉月吓得脸色苍白。

她目瞪口呆:“寒洲,这个包真的是姐姐的,她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不会是她的恶作剧吧?”

傅寒洲心底那点愧疚,听到恶作剧瞬间消散。

他居高临下的冷笑:“这不是她的包,唐星爱包如命,拜金女,这个包被划了这么多刀痕,肯定不是!

你们都被她骗了。”

“傅先生,包里有唐小姐的身份证,你不会认错了吧?”

“不可能!”

苏婉月依偎在傅寒洲怀里,柔柔弱弱的说:“会不会是你送我一样的包包,姐姐知道了,生气丢掉?”

刑警讥笑,这些有钱人玩的花啊。

放不下家里乖得,拒绝不了外面骚的。

我自嘲一笑,这个包包是我求了傅寒洲三年,他才愿意送给我唯一的生日礼物,我爱他如命,他送的包,自然爱屋及乌。

不想,在他眼里我却成了拜金女。

我以为只要我爱他,时间久了,会捂热他冰冷的心。

现在看来,是我痴心妄想。

此时,法医拿着鉴定报告走过来:“不好意思傅先生,DNA鉴定包上血液确实不是唐星的。”

傅寒洲本想拿身份证带回去。

刑警目光打量跟他关系亲密的苏婉月问:“傅先生,唐小姐真的是你妻子吗?”

傅寒洲眉心一皱,本想去拿身份证的手也顿住了。

“妻子,她还不配!”

不配?

他竟然说我不配,我的脸上像是被狠狠扇了一耳光!

火辣辣的疼!

刑警皱了皱眉,看着一脸茶味的苏婉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小三小姐,请问昨晚你跟谁在一起,有谁可以替你作证?”

苏婉月浑身发抖的躲在傅寒洲身后:“寒洲,我头好痛......”傅寒洲脸色瞬间变了,扫了一眼身份证冷淡的说:“昨晚我跟她在一起,你们不会怀疑是婉月杀人吧?

唐星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说不定这一切都是她设计的!

大家都被她骗了!”

傅寒洲觉得是我设计了这一切。

我苦涩一笑:“我都死了,我怎么设计这一切。”

我为他生儿育女,学习做好一个妻子,五年的付出啊,却换来一句不配。

傅寒洲给我打电话,依旧没人接。

他脸色一沉,冷笑一声:“唐星我看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寒洲哥哥,姐姐一定是太在意你了,才会出此下策,你不要生姐姐的气,这个时间她可能都睡着了,所以才没接你电话。”

傅寒洲长叹一声:“她要有一半乖巧就好了,明天是小司生日她一定会出现。”

呵呵。

我忍不住笑了,一个死人怎么会出席生日宴呢?

第二天,清晨。

傅寒洲带着盛装出席的苏婉月,出席傅小司的生日宴。

一进门就跟傅老爷子打了个照面。

苏婉月甜美一笑:“爷爷,我是苏婉月,寒洲哥哥未来的妻子,小司未来的母亲。”

傅老爷子脸色铁青,挥起拐杖就砸在傅寒洲背上:“孽障!

这个时间不去找你老婆,还把小三带回家,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我失踪的事,一夜之间在上流社会传开了。

傅老爷子多少有些耳闻。

傅母惊恐失色挡在傅寒洲面前:“爸!

唐星就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天天拈酸吃醋,丢尽我傅家颜面!

我心里的儿媳妇只有婉月!”

苏婉月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傅爷爷,我跟寒洲哥哥是真心相爱的,求你成全我们吧!”

傅母拉着苏婉月:“婉月你肚子里怀着我们傅家的长子嫡孙,可不能跪啊!

快快快,快起来!”

傅母把苏婉月当成了心肝宝贝儿,生怕摔着碰着,金贵的不得了。

傅老爷子气的脑仁疼!

“孽障!

平常你想玩女人,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还把小三往家里带,你这个蠢货,你这是要逼走星星,宠妾灭妻啊!”

“小星星都好久没来看我这个老头子了,都怪你这个孽障!”

傅老爷子越说越气。

拐杖像暴雨般砸在傅寒洲腿上。

傅寒洲脸色微愣:“爷爷,你意思是唐星到现在还没回来?”

“废话!

要不是你带着小三出双入对,小星星怎么会气的不回家?

你这个孽障,一提这个我就来气!”

说着,傅老爷子又是几个棍棒落下。

傅寒洲脸上微白,眼底出现一丝慌乱。

“怎么可能呢?

她那么在意我,在意小司。”

傅老爷子气的不想说话,吹胡子瞪眼睛。

“难道她真的......不可能,前天晚上我们还通电话......”傅寒洲的脸色终于有了变化。

他开始不确定我是不是出事了。

傅寒洲燃了一根烟,满面愁容走向宅子外。

门口。

刑警走了过来,脸色严肃的说道:“傅先生,关于唐小姐失踪案我们有了新的进展!”

傅寒洲愣了下:“什么意思?”

“我们在包包夹层里,发现被剁的十根手指头,还有唐小姐的DNA鉴定。”

傅寒洲脸色一白。

一旁的苏婉月不在意的说:“说不定又是姐姐的恶作剧,她之前情人节故意装自杀,自残,上吊,跳楼,无所不用其极。”

刑警看向她:“你是?”

“苏婉月,唐星的闺蜜,我们上学时她还带人霸凌我,推我下楼,导致我错失成为舞蹈家的机会,她最大的爱好就是欺负弱小,警察同志你不要被她骗了。”

我红着眼摇头:“她说的这些都不是我干的!”

她口中的被人校园霸凌,推人下楼,摔断腿的明明是我!

她在撒谎!

可惜,不管我怎么大声解释,刑警都听不到。

刑警瞥了她一眼,严肃的说:“你说的这些跟本案无关,请不要打扰我跟家属谈话。”

苏婉月被怼的脸色又青又红!

刑警说:“傅先生,根据我们提取DNA鉴定结果,这十根手指头确实沾满了唐星的血液,我怀疑她已经死了。”


程序员有些慌:“傅总,我们查了一夜,夫人的定位昨晚在海边出现过一次,后来消失了!”

傅寒洲悬着的心落地。

眼底闪过讥笑:“果然是她惯用的手段,你们下班,她不会有事的。”

程序员犹豫了会儿说:“傅总,那片鲨海很危险,一般人不会去,去年就有节目报道,这片海会吃人......呵,她那么惜命的人,不会真去的,等她闹够了,就会回来认错的。”

傅寒洲挂了电话。

手疲倦揉着眉心。

他胃痛犯了,苏婉月端着醒酒汤上来。

看着那碗醒酒汤,傅寒洲下意识皱眉。

只有我知道,堂堂的傅总竟然怕苦。

每次喝醒酒汤都要我用糖果哄他,这是我跟他之间的秘密。

为什么是秘密?

因为他不想在苏婉月面前丢了体面。

傅寒洲神游了会儿,仿佛透过这碗汤在想念我。

呵。

我笑了,一定是错觉,傅寒洲怎么会想我呢?

在我身边时,他时时刻刻想的,念的都是苏婉月。

“寒洲哥哥,我好想你啊,昨晚你有没有想我?”

苏婉月一放下醒酒汤,柔弱无骨的攀附在他身上。

傅寒洲内心烦躁,喝了醒酒汤就回新房。

苏婉月在傅寒洲关门刹那间钻了进去。

一张我见犹怜的小脸,浮现两朵红晕,娇羞的依偎在傅寒洲怀里,对视着他:“寒洲哥哥,我想要你,就在这里,就在你跟唐姐姐的新房里,要不是她,我才是你的太太。”

傅寒洲脸色微变:“你越界了。”

“寒洲哥哥,难道你不想要我吗?

洞房花烛是迟早的事,不如就趁现在要了我吧。”

苏婉月一边说,一边脱睡衣,露出雪白的肌肤。

像一条蛇,攀上傅寒洲的脖子,让他抚摸滑腻的肌肤。

她甚至从床头拿出避孕套,去脱傅寒洲的裤子。

我的灵魂止不住发抖!

苏婉月竟然想在我的新房里,跟傅寒洲做!

“苏婉月,我掐死你!”

我愤怒咆哮着,伸手去掐苏婉月的脖子,可我的手穿透她的身体。

傅寒洲推开苏婉月,脸色一沉。

“婉月,适可而止!”

“寒洲哥哥,你欠我一个新婚夜,你忘了吗?”

她坐在傅寒洲腿上,一双眼睛充满了委屈。

傅寒洲眉心皱了皱。

苏婉月看到机会,狠狠吻了上去。

傅寒洲眼底冰冷,丝毫没有火热。

他的反应,让苏婉月感到一丝挫败。

“寒洲哥哥,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她嘴角一撇,像是要哭。

傅寒洲终究不忍对她冷心冷面,脸色缓和几分,柔着嗓音哄她。

“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睡吧。”

苏婉月乖巧点头。

随着卧室门关上,苏婉月乖巧神情,瞬间换上阴狠的笑容。

门边的向日葵,被她折断扔进垃圾桶,她讥笑一声:“唐星啊唐星,除了我还有谁知道你死了?”

她面容扭曲。

而我清清楚楚听见她说的每一个字!

是她!

是苏婉月!

我的死跟她脱不了关系!

我疯了一样扑过去,苏婉月却转身下楼。

我的灵魂被限制在傅寒洲身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走到我的衣帽间,大摇大摆的试穿我的衣服,戴上我的珠宝。

傅小司抱着玩偶,睡眼惺忪揉着眼睛:“婉月阿姨,你为什么不跟爸爸睡觉?”

苏婉月佯装委屈的说:“你妈妈离家出走好几天,闹的你爸心烦意乱,我跟你爸爸可能结不了婚了......”傅小司一听这话就炸毛了!

“那个坏妈妈,我讨厌她!

她最好死在外面!”

傅小司说这话气的咬牙切齿。

我感到一阵心寒!

这就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

苏婉月陪着傅小司睡觉。

深夜,傅寒洲看着我定格的聊天记录,站在阳台点了一地的烟。

天微微亮,傅寒洲接到傅老爷子的电话,电话里就是一阵咆哮:“臭小子,今晚回来一趟,你哥回来了!”

傅寒洲眉心皱紧。

我愣了下。

傅霆枭,傅寒洲同父异母的哥哥!

傅氏集团真正的掌权人,传闻他性情残暴,六亲不认,是全球第一富豪,三国混血,只是他行踪神秘,从没人见过他长什么样子,就连傅寒洲对傅霆枭这位大哥也是敬佩不已,不过更多的是嫉妒!

有傅霆枭在的地方,他永远只是陪衬。

我听说,我结婚那天他之所以没回来,是出车祸,瘸了一条腿。

28岁,至今单身。

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能配的上他?

“好,我知道了。”

傅寒洲挂断电话,穿上白西装,英俊潇洒,要是以前我一定会为之尖叫,现在内心毫无波澜。

傅寒洲出发去老宅,我的灵魂不由自主的跟在他身边,寸步不离。

我长叹一口气,坐在后座上有点困了。

也不知道多久,我的灵魂被傅寒洲拉着走,朝着幽静的花园走去。

“大哥,你回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傅寒洲冰冷的嗓音,让我打了个哆嗦,回神看向撑着黑金龙纹拐杖的男人。

眼前的男人俊美如神,一双眼睛深邃若星辰大海,睥睨俯视着傅寒洲。

他的气质冷傲,带着浑然天成的倨傲尊贵,令人不由自主臣服!

我记得他的母亲是国外的公爵女儿,跟傅云城私奔后,生下的儿子,后来被迫跟傅母结婚生下傅寒洲,傅霆枭的母亲难产去世后,他15岁才被找回来,一直在国外打黑拳为生,戾气很重!

后来掌权即将破产的傅氏集团,转死为生,创造整个商业帝国,国内外都是他的产业。

身价相当惊人!

这样的大人物怎么会突然回国?

就在我满肚子疑问时,傅霆枭薄唇冷勾,目光如寒冰,看向傅寒洲,阴沉沉开口:“告诉你?

呵,你有资格过问我的行踪吗?”


傅寒洲脸上一黑,咬牙切齿:“我这么担心她,她竟然在外面潇洒!”

“寒洲哥哥,唐星姐姐向来这么任性,你别放在心上。”

傅寒洲像只气疯了的野兽,苏婉月的手安抚着他。

傅寒洲眼底的怒火,熊熊燃烧。

“唐星,你敢耍我!

等你回来,我们就离婚!”

一个带着怒火的语音甩在我的微信上。

一如既往,毫无回应。

傅寒洲冷笑:“大哥,你都看到了吧!

是唐星故意不回我,并非我不愿带她回家!”

我苦涩一笑。

只要他愿意,以他的势力不出一分钟就能查到我并未出市。

但他从未怀疑过苏婉月话里的真假。

在他眼里,错的人永远都是我。

傅霆枭冷笑:“你真这么认为?”

傅寒洲不明所以看向他。

傅霆枭丢下一句话:“猪脑不配跟我对话。”

傅寒洲的脸更黑了,跟煤炭一样。

我眨了眨眼睛,大哥说的有理。

我喃喃一声,傅寒洲可不就是个猪脑吗?

突然,傅霆枭猛地朝着我这个方向看来,眼底带着震惊和不可置信?

“唐星?”

我震惊!

难不成傅霆枭可以看到我吗?

我又惊又喜!

“大哥!

我是唐星,你能看到我吗?”

这一次,傅霆枭并没有听到我的声音,而是疲倦揉着眉心。

他身后两个高大保镖,一个红发一个白发,都是二十几岁的男人。

一米八的高个子,浑身肌肉。

“阿大,去查查唐星的定位。”

红发男人点头,冷峻的从我灵魂中间穿过去。

我惊喜!

不知道现在定位能不能找到我的尸体,七天了,如果尸体没来得及处理,手机还在,或许还能找到我吧。

银发男搀扶着傅霆枭,冷峻的脸上闪过一抹担心:“傅爷,您为了唐小姐三天三夜没睡觉了,接下来的海洋之心,您真的要拍卖吗?”

傅霆枭眼底闪过坚定:“进场吧。”

海洋之心,那是我初出茅庐时,唯一一件被拍卖出去的珠宝,也是由我亲手设计,制作。

而且大哥为什么为了我,三天三夜没睡觉?

我对他这么重要吗?

我的灵魂鬼使神差的想要跟过去。

傅寒洲的身体却走远了,我的灵魂再次被拽走。

我只能跟在傅寒洲身边,看着他在场内竞拍海洋之心。

苏婉月说:“寒洲哥哥,你真的打算将海洋之心拍下来,送给我当生日礼物?”

傅寒洲满脸温柔:“我说过的话什么时候有假?

这是你唯一一件亲手设计的珠宝,很有纪念意义。”

苏婉月已经完全适应星月大师的身份,把自己当成我,理所应当的享受着星月大师的一切,包括这块海洋之心。

“是傅总!

还有他女朋友苏婉月!

难道他们也要拍下海洋之心?”

“我听说海洋之心是星月大师唯一亲手制作的珠宝,很有珍藏价值!

傅总真宠女朋友!”

苏婉月笑的一脸娇羞。

呵。

我笑了,女朋友?

要是大家知道苏婉月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那就精彩了。

“寒洲哥哥开始了!”苏婉月拉了拉傅寒洲的袖子。

“五百万!

海洋之心我要了!”

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傅寒洲的脸上,在场的豪门太太纷纷对苏婉月投去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苏婉月虚荣心得到很大的满足。

此刻,一道低沉悦耳的嗓音让她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三千万!”

嘶——在场所有人纷纷惊呼!

扭头朝着贵宾室看去,只可惜对方没露脸。

三千万,好大的手笔!

别人都是百万起步,他一开口就是千万,简直是把傅寒洲踩在泥里碾压!

傅寒洲脸上阴沉。

他握紧拳头。

“四千万!”

众人的目光瞬间被傅寒洲吸引住了!

赞叹声一句盖过一句。

“傅总对女朋友真好!”

“我要是能嫁给傅总,死也愿意了。”

傅寒洲见大家的目光回到自己身上,找回了场子。

他专门请人估算过,海洋之心的价值不会超过五千万。

四千万已经是天花板了。

然而,对方一句话啪啪打脸。

二楼贵宾室再度传来一道低沉悦耳的嗓音:“两个亿!”

嘶——一句话,让全场狠狠倒抽一口凉气!

我的灵魂距离对方不远,透过墙看到里面出价两亿的人,竟然是大哥——傅霆枭。

苏婉月期待的看向傅寒洲,傅寒洲脸色一沉,神情难看,拳头紧握。

吐出一句话:“我只带了四千万。”

苏婉月眼底的亮光熄火了。

不过,她很会提供情绪价值:“没关系的寒洲哥哥,在婉月心里,你就是世界上最厉害的男人。”

她这天真无辜的模样,引得傅寒洲心动低头跟她舌吻。

捏着她的腰,低声说:“今晚我们......”苏婉月娇羞着脸,小拳拳锤他胸口:“讨厌~”我站在他旁边,只觉得恶心。

傅寒洲还不忘给我发微信炫耀:唐星,你不让我碰,多的是女人等着想被我做!

我看的眉头紧皱,只觉得恶心。

此时,傅霆枭下楼。

傅寒洲阴沉着脸拦住他:“大哥,家族是不会动用公司的钱,替你买单的!”

傅霆枭上车,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区区两个亿,我还不放在眼里。”

傅寒洲虽然是总裁,可年薪有限,而傅霆枭却早就脱离傅氏集团,创造商业帝国。

别说一个傅氏集团,就算是十个他也不会放在眼里。

“大哥,你为什么什么都要跟我抢?”

傅霆枭眸底闪过戾气,残忍一笑:“傅寒洲,做我的对手你够格吗?

既然你不知珍惜,属于我的我会一一夺回来,傅氏家产还有她!”

这句话戳中傅寒洲的心窝子。

他像炸毛的猫,心情阴郁。

苏婉月想安慰他:“寒洲哥哥,你怎了?”

傅寒洲阴恻恻的说:“是我的,你是我的!

谁也不能把你抢走!”

苏婉月以为说的是她,依偎在他怀里,羞红了脸。

“寒洲哥哥,我是你的!

不管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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