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应了一句话,祸害遗千年。”
“将军只需断了药,祸害自除。”
我别过脸,再不看裴继。
裴继轻哼一声,“你刺杀北戎大王子,挑起两国战火,想就这样死了,岂非便宜你!”
我惊惧转头,想问究竟怎么回事?
北戎大王子侮辱夏国和亲公主在先,我虚晃的攻击,最终伤的也是我。
按理,北戎大王子应该不敢伸张,甚至帮着遮掩我真实的死因才对。
怎会这般?
裴继却已经摔下帐幔,挟怒而去。
我询问地看翡翠,“真的吗?”
“奴婢也不知道细情。
只隐约听说,确实打起来了。”
那想必是真的。
我万想不到,那一刀竟闯下如此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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