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西装上满是皱褶,濒临崩溃般的疯狂。
“陆致远!”
我大喊陆致远的名字。
半掩的门被一脚踢开,陆致远还穿着生日宴上那套白西装,单手插兜。
我以为他要英勇救我,没想到他侧身让开。
两个黑衣保镖以极快的速度制服傅容声。
我和陆致远面面相窥:“你直接让保镖踢门岂不是更快,耍什么帅。”
他嘴非常硬:“我是想救你来着,这不是想着带了保镖,不用白不用。”
我单方面宣布和傅容声分手。
傅容声嘴里塞着抹布,看我的眼神恨意十足。
陆致远牵着我的手带我离开,我没回头。
每踏出一步,都轻松许多。
往日阴霾,被我通通甩在身后。
我拿着拷贝的录像,去派出所报了警。
给我做笔录的女警官看我的眼神满是怜惜,说没想到傅容声会是这样的人。
系统的事根本说不明白,傅容声也不敢解释,想掐我这件事不管他怎么解释都是徒劳。
录像上他狰狞的模样很是吓人。
他只能咬牙吃了这个闷亏。
系统离开,他被留下已成定局。
出派出所后他倒是冷静很多,但面色发白,显然任务失败被留下来这件事对他打击很大。
“你是怎么知道我有系统,是有目的性接近你的?”
我笑了笑。
“我不光知道你有系统,还知道你完成任务离开后,想让我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我苦够了,不想一无所有。”
所以,一无所有的一定会是傅容声。
我和傅容声分手,傅容声殴打女友的消息闹得沸沸扬扬。
有人说我靠着傅容声飞上枝头变凤凰,挨两顿打有什么关系。
也有人说我冷血,翻脸不认人。
我什么冷眼没受过,倒是不在意这些。
陆致远反倒很在意,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