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观察的牢笼。
周围也冷冷清清的,不敢多掺杂一丝人烟。
哪怕是他的家里也常年是微弱的光线,对于长期把家当临时钟点房睡觉的他来说足够了。
而留给我的房间却自作主张的加了许多亮堂的大灯,就连床也悄无声息的换了更大的一张床。
我吐槽了句浪费,却在下一次来时带上了他在空中学院毕业典礼的合影摆在床头柜上。
照片上他送给我的苹果发夹在阳光下闪着光,我们不必担心被烈日烤灼。
一切心照不宣的秘密,都在兄妹关系的包装下变得“胆大妄为”。
包括我的唇主动贴在他的脸颊上,混杂着他早晨刚用的剃须水的清香与皮肤的粗粝感。
莫名让我的唇带了点痒意,酥酥麻麻的,将他那一刻的呼吸都终止了。
在他的帽檐遮蔽下,我有了抬头望向那双有些手足无措的桃花眼的勇气。
即使夏以昼不知道我在他眼中看到了惊惶无措与欣喜若狂。
也不知道我看到了他将手背在后面攥紧发白的指节来维持表面的平静。
身后夏以昼的好友在一旁打趣着:“夏以昼,这就是你那跟小蛋糕似的妹妹吗?”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即将迈进梦寐以求的飞行员队伍里的夏以昼。
带着他那个年龄专属的自信与微笑,将自己坦然放置在阳光照耀下。
而不是如今这样每天面对暗无天日的隧道,周围能面对的只有治疗室里神经修复设备的“刺啦”的触电声。
那个曾经人人羡慕,视作太阳般的夏以昼将自己献祭给了幽冥里的魔鬼。
来换取立足于权力高处的地位,代价是杀掉过去的夏以昼。
我闭上眼,耳边响起自己曾对他说的那句“你杀死了我的夏以昼”时,他原本故作镇定的眼里抹不掉的受伤与无助。
他比任何人都怀念曾经的夏以昼,那个曾经可以与我并肩站在日光下的自己。
“天行购物中心到了,请